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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纤细的双手搭在了男孩不算宽阔的双肩上,路明非颤抖着张开双臂,死死楼包住了眼前的女孩,再也不分开。
苍天幽蓝,浮于如玉,如有仙宫。
——12^5437^37号《龙族3黑月之潮(下)》世界去悲剧化完毕。
……
春香接过香丹端出来的酒壶,斟了满满一杯酒,含着泪递与李公子,殷殷勤勤地说道:“公子,最后请你喝一杯酒吧!你旣然没有准备途中的饭菜,就带上我为你做的这盒饭菜吧。请你保管好,在途中住宿时好吃,也算我在你身边一样。你在去汉阳京城的半路上,见了那棵江树靑靑,就应知道是我想看你远远饱含深情,也记得‘湥魇苯谟攴追祝飞闲腥擞匣辍D阈性谕局校铝懔愕馗铀寄钗摇D闱Ю镄谐蹋奥韯诙伲业P哪慊嵘。约阂喽啾V兀惶旌谠缤端蓿炝猎倨舫蹋闫锫硇新罚挥形以谏肀哒栈つ悖蛞V厍Ы鸸筇澹⒁獍踩WD阍诟熬┏堑耐局幸宦匪撤纾伊⒌饶闫桨驳酱锖貉舻募岩簟;褂校绞庇锌眨喔倚葱虐桑 �
李公子回答说:“请你别担心。想当初,瑶池西王母欲见周穆王,曾遣靑鸟千里迢迢传送音讯;汉武帝派往匈奴的使节苏武被囚禁,曾系书于白雁之足,飞到上林苑,把他的上书送至武帝御前。我虽然没有靑鸟白雁,难道就没有顺路到南原的人送封信来吗?春香,你放心回屋里去吧!要多保重,后会有期!”
李公子说罢,飞身上马,扬鞭策马欲行。春香心情沉重而忧心如焚,急匆匆跑到马旁说道:“我的郎君啊!你一直说,‘要走,要走’,我还是不相信你真的要走,这次,揽辔策马,真的要走啦。”
接着,春香又叫住马夫,说:“你这位马夫哥!我妇道人家,不便出门远送。请你把马停住,我还有话说与我家公子。”
“……好,听你的!请快点说一遍,好不好?”
春香站在马旁,抓紧李公子的裤脚儿,把他拉下马来,椎心泣血地哀怨说:“公子!你现在离开我,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你必须一年四季,书信不断。我在这里为你守节,好比那松竹凌霜高节,伯夷?叔齐万古不改节(为了标榜忠于前朝,饿死在首阳山),千山鸟飞絶,卧病人事絶,竹节松节四时节,永永远远不断絶。公子!你千万不能折节毁节,无情把我撇。我做春梦守贞节,独守空闺也守节,哎唷,什么时候才能见面‘破节’?!妾为冤情苦守节,昼夜思我莫断絶。灵犀相通无阻隔,郎君啊,你万万不能音讯絶!”
“……”
春香说罢,四肢乏力,索性一下子坐在地上,纤纤玉手握拳,捶打着地面叹道:“哎哟,哎哟,我的命真苦啊!”
方适时,却又听得一阵骏马嘶声,回首间,却又见李公子策马扬鞭,疾步回蹄,满面焦切地跑了回来。
“春香,我不去了!锣鼓喧天、乐师厚禄虽动人,却万万不及春香你啊!”
春香站在马前,痴痴然望着回蹄而来的李公子,喜道:“郎君,你如何回来了?”
李公子道:
“适才我方起身,却觉脑袋晕晕乎乎,惚兮恍兮间,却体有一神灵告我说若我前去,春香你将一生受苦受难,我与你为一根连理枝,不该分开。是以我赶忙回来了!神灵说若我留下,则我母将回心转意,我家亦会万代振兴。”
春香喜极而泣道:
“真是神了。难道真是上天佑我?真不知那是哪路神仙?”
李公子下马,紧紧抱住春香的娇躯儿,吻着她面庞道:“我也不知那神灵来路,只知他名号无月大神……”
——545677^54347^37号《春香传》世界去悲剧化完毕。
……
杀手街十号,屋内。
亨伯特·亨伯特递给洛丽塔一个信封,里面有四百元余款,还有一张三千六百元的支票。
挺着大肚子的洛丽塔小心翼翼,把握不定地接过monpeticadeau(法语:她的这份薄礼),接着她的额头泛出一片美丽的粉红色。
“你是说,”她痛苦地语气很重地说,“你给我们四千块钱吗?”
亨伯特·亨伯特用手捂着脸,不禁扑簌簌地掉落下眼泪来,他生平还从没流过这样炽热滚烫的泪水。亨伯特感到泪水穿过他的手指,流到他的下巴上,灼痛了他。他的鼻子也堵塞了,但他无法止住眼泪。这时洛丽塔摸了摸他的手腕。
“别再碰我,否则我就活不成了,”他说,“你肯定不跟我走吗?你一点儿跟我走的希望都没有吗?就告诉我这一点。”
“没有,”她说。“没有,好人儿,没有。”
以前她从没有叫过他好人。
“没有,”她说,“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我宁愿回到奎那儿去。我是说——”
她搜寻着合适的词语,最后说道:
“他伤了我的心,可你毁了我的一生。”
亨伯特·亨伯特感到天旋地转,眼前的一切都黑了。倒下前,他心里听到了洛丽塔的声音:“很抱歉,骗了你那么多次,可生活就是这样。”
……
“你很痛苦吗,亨伯特·亨伯特先生?”黑暗中,一个声音问道。
“你是谁?”亨伯特·亨伯特问。
“我是神,我再问一遍,你很痛苦吗·亨伯特先生?”那个声音再次问道。
“是的,我很痛苦,我的洛已经深深地恨我。我永远失去了她。”亨伯特·亨伯特苦恼万分地说道。
“好,那我就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亨伯特·亨伯特先生,好好爱她,别再伤她的心。”那个声音说,“还有,记住我的名字,我是上帝,我叫神无月。”
……
亨伯特·亨伯特睁开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可是醒来时自己却在自己的老屋子的床上,明亮的阳光从透明的窗玻璃照入,打在地板上,拉出奇特的栅栏状条纹图案。
“洛……我的洛……”回想起之前的一切,亨·亨从床上爬起,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间。
下楼时他清了清嗓子,却忽然屏住了呼吸。
他不敢置信地看到,洛丽塔现在在客厅。就像多少年前那样,她依然坐在她钟爱的那张垫得厚厚的椅子里。她整个人都变小了,变年轻了,挺着的大肚子也不见了,她变回了当年的那个小女孩,她就在那里仰卧着,咬着手上一根肉刺,漫不经心,迷朦的眼睛嘲笑着他,没穿鞋的一只脚伸放在一只马扎上,一直摇啊摇。
“爸,如果你起得再晚点,我就把你的熏肉都吃了。”
“洛……狄克呢?”亨·亨问。
“狄克是谁?”洛丽塔眨眨眼睛,一脸不知所以地问。
亨伯特睁大了眼睛。
上帝啊,这真的是你的杰作吗?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一切都没有发生吗?时光倒流了吗,一切都回到了过去吗?
“爸,我饿……”洛丽塔不满地看着愣愣出神的亨伯特·亨伯特,低声催促起来。
——346756^54567^3478^12201号《洛丽塔》世界去悲剧化完毕。
……
傍晚,我听到有些人聚在内室里谈话,仿佛议论什么事似的,但不一会,说话声也就止了,只有四叔且走而且高声地说:“不早不迟,偏偏要在这时候——这就可见是一个谬种!”
我先是诧异,接着是很不安,似乎这话于我有关系。试望门外,谁也没有。好容易待到晚饭前他们的短工来冲茶,我才得了打听消息的机会。
“刚才,四老爷和谁生气呢?”我问。
“还不是和样林嫂?”那短工简捷地说。
“祥林嫂?怎么了?”我又赶紧地问。
“死了。”
“死了?”我的心突然紧缩,几乎跳起来,脸上大约也变了色。
“开个玩笑。”简短工说,“只是大病了一场,但是听说那祥林嫂做了个梦,梦见有个叫神无月的神仙说她受的苦够多了,要补偿她,赐她福气。结果第二天一醒来,祥林嫂那说是被狼叼走不知道多少年的儿子阿毛,居然真回家来了,你说这事奇不奇咯?”
“竟有这等事?”我忍不住好奇起来。
“就是这么说,你说,这世上会不会真有神仙嘞?”
……
那天夜里,我给那些因为在近旁而极响的爆竹声惊醒,看见豆一般大的黄色的灯火光,接着又听得毕毕剥剥的鞭炮,是四叔家正在“祝福”了;知道已是五更将近时候。我在蒙胧中,又隐约听到远处的爆竹声联绵不断,似乎合成一天音响的浓云,夹着团团飞舞的雪花,拥抱了全市镇。我在这繁响的拥抱中,也懒散而且舒适,从白天以至初夜的疑虑,全给祝福的空气一扫而空了,只觉得是天上的神无月大仙歆享了牲醴和香烟,都醉醺醺的在空中蹒跚,豫备给鲁镇的人们以无限的幸福。
——890756^54567^3478^12501号鲁迅《祝福》世界去悲剧化完毕。
……
“你们听说过吗,有一个叫做神无月的神,他总是会在人遇到绝境、人生故事即将变成悲剧的时候出现,然后改写结局,把悲剧变成喜剧。”
“真的吗?真是好执着的神啊……可是世界上有这么多的悲剧,那个神永远也消灭不尽吧?他这么执着,岂不是很累?”
“是啊,可是他还是孜孜不倦地改写着结局啊,永远永远地在改写,一个世界一个世界、一个宇宙一个宇宙地在改变……听说他到过的宇宙的人都获得了永远永远的幸福呢。”
“可是,为什么神无月要这么执着地去阻止悲剧的发生呢?”
“据说,那是因为他和他心爱的女孩的约定,他说他要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悲剧消失,创造出最最温柔的世界……”
“哇,真是好浪漫的神啊,要是神无月真的出现,我一定会无可救药地爱上他!”
“是啊,这样的神真的好伟大好伟大,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信仰其他教了,耶和华、奥丁、宙斯、如来、梵天、玉帝、真主、元始天尊统统滚蛋吧!我信仰的上帝是神无月!男神,你什么时候才会来我的身边,改变我悲剧的人生呢?”
……
希尔伯特空间内。我百无聊赖地望着我的一个个分身在一个个去悲剧化的世界里穿梭。
“老大,虽然你拯救了那么多的世界,可是还是拯救不完的吧?就算所有的人类都永生不死了,就算资源问题也解决了,可是,你怎么解决男女相爱的问题呢?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所有男人都恰好找到心爱的女人,所有的女人也不可能恰好找到自己心仪的男人啊。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之间的爱情竞争导致的悲剧,你要怎么化解呢?”汤初红托着下颌问我道。
“很简单,”我微微一笑,“只要让所有人最爱的对象,变成我,就可以了。”
“话说回来,你泛神化过几次了?”我扭头看着秦淑雅问道。
“泛神化没有几次不几次的问题。”秦淑雅笑着道,“泛神化是一个概念,哪怕是现在,我们也一直都是泛神化的。所谓的绝对神,就是将自然神暂时抹杀而已。但是由于泛神化包容了自然神,所以随着泛神化的自我演化,像你这样的自然神也终究会再次出现的。”
“总集和子集的关系么。”我摆了摆手,“算了,既然泛神化是迟早的事,那么在那之前,让我先尽情创造更多的生命形式吧。”
时间是物质相对运动产生的,但是在不同的宇宙和宇宙团之间,时间的流逝并没有统一的概念,而从更高维度的宇宙来说,因果和时间都是不存在的。所以我创造的宇宙的过程,也无法用时间来衡量,能够衡量宇宙创造度的只能够是宇宙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