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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这个心,我立时不自在起来,连周遭气氛也觉粘结,瞄了四阿哥一眼,他正似笑非笑望住我。
我怎么看他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但又不好说穿,心一横,闭眼全部咬下去,满想一口包了,速战速决,谁知一下咬到他的手指。
他要把手指抽出来,我偏咬住不放,他用另一只手捏住我下颌,才迫我松口。
四阿哥的手指上留下一圈小小齿印外加零星糕点屑屑若干,他垂眼看了看,反手擦在我脸颊上,我磨牙卡卡又施铁齿功,但是一下没平衡住,斜倒下去,险些一头撞到硬木桌沿,若非四阿哥及时一把将我拖按住,今天我的头部就要第二次受创。
〃你饿疯了么?连我也咬?〃四阿哥虽然压住我,却没有把他的重量加在我身上。
我躺在柔厚地毯上,仍感觉得到船体微晃,有一些眩晕,睁眼望着四阿哥的脸,记起那天晚上他把那个塞到我嘴里,又咸又腥,他叫我舔一舔,我没有办法,照做了,谁知他兴趣大增,就继续往里塞,然后那个越来越大,我就失去味觉,最后。。。我差不多也就是现在这样的姿势,他顶到了我的喉咙。。。
那时我想了一千遍一万遍要咬他,但事实上那就好比把灯泡塞到嘴巴里,被撑开了,根本咬不下去。。。
我从来没那么狼狈过,我快恨死他了,可是现在我又上了贼船,我真是个傻子。
四阿哥拉松我的腰带,又动手一个一个解开我衣上扣子。
我眼睛朝门口方向看了看,他忽道:〃放心。这里的帘幕门扇可以隔音,外面听不见,那些都是我的奴才,没有召唤,谁也不敢闯。〃
他让我略起身,从袖子处拉脱我的外袍、中衣……当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我有些微凉意,然而他的手很快就覆上来,肆意游走。
我喘息着问:〃从前也带别人来过这里?〃
他摇头道:〃那年我跟皇阿玛南巡,回来跟你说了南方的风土见闻,你别的也还罢了,独羡那倾城彩舟,非缠着我为你仿造一座画舫以为每年泛舟游赏之趣不可,连图样都是我亲手把着你画出来的,因此这船除了你,并无第二人可用,你仍旧不记得么?〃
他说着,抱起我走进暖舱里间,竟弃床榻不用,转而将我放上一张座面为尖菱形、扶手探出的奇怪锦椅。
我才一仰躺上去,怪椅斜拱的躺身木板忽然起伏不已,我惊呼一声,扣住他手臂:〃地震了!啊不,翻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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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推右方一根斜伸木杆,那木杆突然下倒,而我腿部两侧的半圆弧形长凹板骤然上扬,将我双腿托高且往外侧移去,止住我下椅趋势,更令我羞处大开于他的眼前。
〃不用怕,逍遥椅本来如此设计,一会儿我就让你想起它的好处。〃四阿哥好整以暇地褪下他自己衣裤,站入我双腿之间,先倾身深吻我。
我勾住他脖子,低语道:〃带我玩儿,就玩这个?〃我一面说,一面暗自懊恼,原来这里藏了春椅,早知道先把四阿哥绑上来实施反奸大计了,就不晓得春椅对男人有用吗?万一压塌了,岂不重伤?
〃不是,还没到地方,现下还有时间……你刚才不是咬我?我就让你要个够。〃 有了这张椅子,四阿哥至少比平时省了一半力气,双手只管恣意抚摸挑拨着被制在椅上的我。
我被他弄得连话也说不顺:〃四阿哥,你……你喜不喜欢我?〃
〃喜欢。〃
〃喜欢我……又为什么总是要对我……对我这样?〃
〃就是因为喜欢,才要这样!〃
〃唔……〃这个鬼椅子虽有软垫,可是我一挣扎,反而使得臀部悬空,不断拱挺起伏,我根本控制不来,越急越忙,四阿哥几乎是站在那里不动,我就突然自动挺顶上去,因事前全无准备,亦来不及紧张防备,只娇吟一声,已被他生生占据,然而许是这次被迫摆出的承受姿势是我平时无法做到的,虽觉他之巨物较以往更火烫粗硬,且因春椅的姿势更深入体内,我竟没有一丝痛感,反而充斥越紧越令我不自觉哼叫出声。
四阿哥扳了椅旁东、西伸出的木杆数次,每次俱有不同功用,令我或弓或伏或侧或屈,又因椅效妙用,我挣动愈烈他探入愈深,一切迅疾扭挺不需他费力,更能持久,尤恨他坏手还不饶人,刺激得我全身发烫,渐失自持,激狂浪声,什么话都叫出口来。
他一面往死里弄我,一面问道:〃还敢不敢再跟老十三一起了?嗯?〃
他问归问,压根不给我喘气机会说话,我胡乱尖叫着,指甲在他手臂上一道道抓扣,却一丝借不到力,丢了一回身子,才略微静下来,他把手垫在我颈后,抬高我的头跟他接吻,他的舌头滑入我口腔,每次不经意的一舔,就触到最柔软的部位。
我无法抑制自己强烈的心跳,只能靠积极的回吻来抵消这种冲击。
他的肩膀伏低,坚实的胸部时不时摩擦到我胸前娇嫩两点,而他依然轻一下重一下在我们的结合处进出,坚辛之味始终不懈,几方面的夹攻,实在让我不知道我还能撑到几时。
〃说!敢不敢了?〃
我揽紧他,气息吁吁道:〃不、不敢了……〃
他不依不饶:〃还有下次怎么办?〃
〃……唔……不要,你插的太深了,轻一点……〃
〃你叫我什么?〃
〃四爷……〃
〃还敢不敢有下一次了?〃
〃不敢了……〃
〃有的话怎么办?〃
〃若有……四爷就弄死人家好了……〃
〃再说一遍。〃
〃四爷……〃我猛地咬紧牙关,又丢了一次,浑身剧颤不止,好容易缓过劲来,汗已沾背,〃爱我……〃
〃什么?〃
〃爱你……〃
他益发抽送,不知凡几,忽的内若掷梭,欲涛数泻,一溢而再,令人爽然乐极,几欲昏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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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过后,他把我抱到矮榻上放我歇息,我偎依在他身前,只觉头目仍森森然,良久不解。
他缓缓抚着我的发,静待我的气息平稳下来。
〃这船是我的,椅子是谁的?四爷是从哪里寻到这种怪椅子来整治人?〃我一恢复清醒,还是比较关心怎样把适合反奸大计的椅子搞到手。
四阿哥怕我冷,把我们身上披着的毯子拉高一点,连肩头也细意裹好,我半趴在他胸前,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他一点我额头,轻笑道:〃从前你老说怕疼,后来就想了个法子,用逍遥椅借力,多少能抵消苦楚,我倒用不着,还不是全为了你?〃
我咧咧嘴,这家伙真会撇清,连我也是第一次见他搞到像刚才那么兴奋样子,明明爽翻了,还说〃用不着〃,可恶透顶!
因我说饿了,四阿哥披衣下榻去外间拿吃的给我,我抓紧时间裹着毯子跑到帘后银盆处倒出水来,将狼籍不堪的下体擦拭了一番,回转身,路过那张春椅,越看越来气,抬脚猛蹬一记,不料椅上侧面也有机窍,锒珰一声把我的脚踝给扣住了,格记戆特了,我不用照镜子也知自己此时摆出的造型名曰〃金鸡独立〃式。
我又悔又恨,勉力拿手去掰,哪里撼得动分毫。
不一刻,四阿哥托了一盘食物进来,骤然见到我这副模样,笑得连盘子也差点打翻,随手搁在一边,绕到我身后,却不替我解开,只贴背拥住,将毯子撩开,一手捏|乳,一手往下在玉门处抠弄了一回,口中赞道:〃小千儿今日这么乖巧,我要好好奖励你才是……〃
我躲不得,又逃不得,大大抓狂,乱呼道:〃救命呀,棒棒欺负人了,四爷快来救命呀……〃
四阿哥听我叫得有趣,故意多逗了一会儿,搞得我泛滥成灾,才问我要不要,我死活摇头不肯,他也知道我再难承受得住,便打开机关,放我脱身。
我脚虽落地,一个激灵,身一软,又趴在椅上。
他明知故问:〃怎么了?〃
我求他:〃手指拿出来,快点……哎唷,不要再往里加了……动的人家受不了……四爷、四爷……R~~O~~O~~M~~〃
我促声呻吟了半日,他才在我后臀上打了一巴掌,饶过我,过去洗了手,把我抱回榻上,一边喂我吃东西,一边问:〃刚才叫的什么?很动听?〃
我利用狼吞虎咽的间歇解释道:〃没有哇。我刚才是在背诵英吉利文。〃
〃什么英吉利文?〃
〃Look;this is a room。R~O~O~M~;room!〃
四阿哥作势要敲我的头,我早有准备,抱着一堆吃的,噼哩啪啦赤脚逃到外间,他追出来,还没抓住我,我自己先被身上滑落的毯子一角绊倒摔在地上,他跟着下来,狠狠吻我,吻到我喘不过气来了才放开。
食物里有一种奶油软糕是我最爱吃的,全贴胸抱着,都压坏了,双|乳上滑腻腻的都是奶油,我随手抹起放到嘴巴里咂咂,他有样学样,一手托在我背后,让我胸膛略挺高些,好方便他埋首在我双|乳上舔咬吮吸。
我挣扎着伸手扯过散落在地上之前被他解下的衣裳,埋怨道:〃袖子这里都撕坏了,等下出去怎么穿嘛?呀,不要……嗯……〃
他的大手往下移到我腰窝凹下之处,使劲朝他方向一带,准确无比地对上他的硬挺,重重戳进我体内。
他的力往里压得厉害,我也叫不出声,双腿被逼大大敞开;分屈在他的身侧,随着他的动作不住颤抖,而手里半截衣裳的布料被我抠得破上加破。
总算熬到他逞完威风,我哀哀推开他:〃魔鬼,你是大魔鬼……〃
〃好好好,我是魔鬼,你就是小妖,惹起我的火来,你自己说,能不能就就这么算了?〃 他有备而来,不知从哪儿掏出一管药膏给我涂抹上。
我对他怒目而视,他一笑置之:〃好了,来,看看衣柜里面的衣裳喜欢哪一套,我们快到地方下船了……你要自己穿还是我帮你穿?〃
男人定律一:他们的性欲旺盛程度与得到你的时间长度成反比。
男人定律二:他们的性欲旺盛程度与别的男人得到你的可能性成正比。
而这两条定律不论反比、正比,对我都是不利的。
我不敢蘑菇,腾腾爬起身,无奈连走路都走不稳,摇摇晃晃溜达到衣柜旁一瞧,里面整齐挂着的有满装,也有汉服,都是女式,以我现在的身体情况,穿花盆底鞋走路会死的,因挑了一套单色的条纹状红装汉服,另配以同色系的束身腰带和绛色衬裙。
等我回到里间洗了一洗身子,上下焕然一新出来,四阿哥早已自行穿好袍服,负手站在窗边欣赏湖岸景色。
他听见响动,回首打量了我一眼,很是喜欢,走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亲,又帮我选了一件大红羽纱面白狐皮里的鹤氅围上,这才挽起手儿带我出舱下船。
我向来最烦一大帮子人前呼后拥的,四阿哥深谙此道,船上的人自然留在船上,连我们到的这个小岛上安排的服侍人等也是自请安之后就不近前来,唯远远跟从而已。
我见这小岛气派,忍不住好奇,一问四阿哥才知道连湖带岛都是他的私家别苑,不由暗自吐舌,这一份大好产业可比随园灵得多了,给恶霸我霸占才是正好呀,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了。
因几日前落过一场雪,岛上道路虽经专人洒扫过,仍有些难行,四阿哥同着我缓缓西行十余里,背湖右趋,又是一条丈许来宽,五色云石铺就的石径,长约里许,两旁尽是松桧干霄,戴雪矗立。
快到尽头,忽闻一股幽香,沁人心脾,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