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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有那么尖锐的犬牙的,这一分别,不是细心,绝看不出来!
我呆了一呆,向宋坚看去,只见宋坚,也望著墙上,面上出现了非常痛苦的神色。白老大站了起来,向宋坚走去,叫道:“宋兄弟!”
宋坚缓缓地回过头来,道:“老大,你不必多说,多说反倒小气了!”白老大点了点头,道:“是我对不起你,若不是见到了电影,我绝不会如此的!”宋坚站了起来,来回踱了两步,白素道:“宋大叔,那个究竟是什么人?”
宋坚道:“是我的弟弟!”
第十二部:各施绝技找寻线索
白老大大吃了一惊,道:“他怎么会在这里的?”宋坚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与他多年没有见面了。”
宋坚又道:“他和我相差一齿,自小便没有人分得出,以为我们是双生子,直到换了乳牙之后,他生了一对犬牙,人家才能够分辨得出来,他是做了一件极对不起飞虎帮的事情之后,离开我的,足有七八年了!”我立即道:“他现在此处,当然走不脱?”
白素道:“只怕未必,他在这里,一定什么人都不避,只避宋大叔一人,因为人人见到他,都以为他是宋大叔。爹和宋大叔一动手,他焉有不知事情败露之理,只怕早已溜了!”
白老大猛地一击掌,道:“他就算走了,也走不远,我们快到实验室去,素儿,你休息一会,不要再劳累了!”白素答应一声,白老大向宋坚伸出手来,宋坚握住了白老大的手,两人一齐向外掠去。
我略为安慰了白素几句,也急忙跟在后面,一路急驰,进了实验室,白老大也不去理会他,来到了那具电视机前,将电视机打开,不一会,萤光屏上,便出现了海滩上的情形。
白老大在电视机旁的一排仪器之上,操作了一会,只见萤光屏上的画面,渐渐改变,变成了海水,这时候,我们在地底,不知日夜,外面却正是阳光普照的好天气。
海水在阳光之下,闪著亮光,白老大又伸手按了一个钮,画面上的海水,突然看得更加清晰,白老大到这时候,才道:“我已由无线电操纵,为电视摄取器,加上了远摄镜头。”关于这点,我和宋坚,都是外行,只得仔细地注视著萤光屏。
只见萤光屏上,不断变换著画面,像是白老大正在利用无线电操纵,转动电视摄取器,在海面上搜索,没有多久,白老大突然向萤光屏一指,道:“看!”
我和宋坚,也一齐看到了,有一艘摩托艇,正在海面上向前飞驰。
艇上可以看出,有两个人,但是却看不清楚他们是什么人。
白老大忙问道:“杜兄弟,我记得我们曾配置过一具性能极佳的远摄器,可以摄多远?”杜仲战战兢兢地道:“五公里。”
白老大道:“好!”他一伸手,又按了另一个按钮,只见那艘摩托艇,在萤光屏上,陡地移近,我们已可以看到,艇上是一男一女两人。
那男的,和宋坚一样,女的却戴著一顶大草帽,认不出她是什么人来,看她的身材,却是曲线玲珑,十分健美,白老大“哼”地一声,道:“果然走了!”
宋坚道:“那女子是什么人?”他正在问著,那女子恰好回过头来,我一看清那女子的面容,不由自主,发出了一下惊呼之声!
白老大忙回过头来,道:“怎么啦,你认识她?”我指著萤光屏,道:“这……这……不可能!”
白老大在我肩头上用力拍了一下,道:“为什么不可能,这洋里洋气的女人是谁?”那和宋坚的兄弟在一起的女人,的确是“洋里洋气”的,她也有洋气的理由,因为她从小就在美国长大。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我的表妹红红!
这真是绝对无法令人相信的事情。红红竟会和宋坚的弟弟在一起,而且,看他们两人的情形,显然是合伙一齐盗走了那些钢板。
我绝不怀疑红红的冒险精神,但是却也绝难设想红红竟能以直接地参与这一件事,我几乎要怀疑红红也有一个和她十分相似的妹妹,但实际上,这却又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宋坚见我并不回答,催道:“卫兄弟,你为什么不说话,她是谁?”
这时候,因为那小摩托艇的去势极速,所以远摄器也已摄取不到,摩托艇已只剩下了一个黑点,在萤光屏上,闪了一闪,便自不见。
我回过头来,道:“那位小姐,是我的表妹,她是一个在美国学艺术的学生,和我们这类人,根本一点也搭不上关系,我自从她被白奇伟绑去之后,也未曾再见过她!”
白老大道:“我看这其中,一定另有曲折,他们走得如此匆忙,或许我书房中的四块钢板,也已被他们取走了!”宋坚忙道:“我去看看!”
白老大道:“刚才,你将书桌上的东西,一起扫得向我碰来,我以一幅窗帘,将之兜住,你只要在这幅窗幔中找一找就可以了!”宋坚答应一声,身形如飞,立即向外掠去。
他去了没有多久,便回到了实验室,面上的神色,十分难看,我和白老大两人,一见他这等情形,便知道刚才,在混乱中。宋坚的弟弟,已经将那四块钢板取走!
白老大问道:“不在了?”宋坚点了点头。白老大双眉紧蹙,道:“这件事,责任重大,全在你们两人身上,你们快些离开此处,共设法将二十五块钢板,一齐追了回来。如果钢板无法追回,你们也应该立即设法,侦知得到钢板的人,去了什么地方。七帮十八会的这笔财富,断然不能落在他人手中!”
宋坚和我,都感到事情严重,我们虽知钢板落在什么人的手中,但是要追了回来,却是无头无脑,谈何容易之事?
我望了望宋坚一眼,宋坚道:“卫兄弟,没有信心么?”我沉声道:“宋大哥,有你和我在一起,说什么都要成功!”宋坚道:“好!”
白老大对著一个传话器,吩咐人准备摩托艇,又吩咐人在他书房中取一个绿色的箱子,不一会,有人将那箱子取到,白老大打开箱盖,箱中所放的,竟是两把十分精巧的手枪。
宋坚忙道:“白老大,我们不必用枪。”白老大道:“这并不是普通的手枪,是我自己设计的,枪柄部份,是半导体的无线电通话器,你们一人一柄,在十公里之内,可以清晰地通话,而枪又可以连续射击七十次,每次射出的是一种药水,射程十公尺,只要射中对方的面部,对方在三秒钟之内,便会昏倒,你们带在身边,大有用处!”
我听得那手枪如此神妙,早已一伸手,将之接了过来,宋坚犹豫了一下,也取了一柄,我们藏好了枪,白老大便和我们两人,握了握手,道:“你们小心,众兄弟那里,由我去说明,我们在这里,静候佳音。”
宋坚道:“是”白老大又道:“卫兄弟,你行事要听宋兄弟的命令。”我也极其严肃地答应了一声,道:“是!”
白老大一挥手,道:“你们去吧!”我和宋坚两人,立即一个转身,向外奔去,出电梯升上去,不到几分钟,我们已到了海边上,摩托艇已经达达作响,我们两人,一跃而上,宋坚一掌将缆绳击断,水花四溅,摩托艇向前,激射而出!
开始的几分钟,我们谁也不说话,过了几分钟,宋坚才道:“我那弟弟,叫作宋富,他武术倒十分平常,但是却有两样绝技,一是枪法奇准,另一件,他从小便射神箭,箭小如火柴,也是百发百中,而且,他曾在东非洲的一个土人部落中,得到一种剧毒的毒药,涂在箭簇上,一被射中,发狂而死,卫兄弟,你要小心!”
我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我表妹和他在一起,宋大哥,你说会有危险么?”
宋坚叹了一口气,道:“很难说,他从小就脾气十分怪诞,几乎没有什么人可以和他在一起的,你表妹居然与他,同艇而走,倒是奇事!”
我听了宋坚的话,心中又多了一层耽忧!
因为。如果红红若是遭了什么不测,这个干系,我确是负责不起。
摩托艇只化了十二分钟的时间,便已经接近城市,我们看到岸上,有一个人在挥动红手巾,便知道那是白老大以直通电话,通知了来接我们的人,我们向红手巾的人疾驶了过去,艇未靠岸,便一齐向岸上跃去,那人迎了上来,道:“车子准备好了,两位上哪里去?”
那人的这一问,却将我们两个人,全都问住了。
宋富和红红两人,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根本一点头绪也没有!
宋坚望了我一眼,我问道:“你来了多久?”那人道:“四分钟。”我道:“你可有看到一男一女,离开这里,仓皇远去?”
那人想了一想,道:“没有注意到。”我心中叹了一口气,道:“宋大哥,先上我家中走一遭,如果红红有什么书信,留在我家中的话,那我们就可以有线索了!”宋坚道:“眼前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们一齐跳上了汽车,由那人驾驶,向市区疾驶而去,到了市区,才不得已将汽车的速度,慢了下来,没有多久,便已到了我家的门口。我们下了车,那人道:“还有什么事没有?”
宋坚挥手道:“你去吧,我们两人的行踪,你不能向人泄漏!”那人道:“是!”立即将车子后退,驶了开去。我望著那辆车子,道:“宋大哥,刚才,你吩咐他不要泄漏我们两人的行藏之际,那人的眼珠,转了一转,是否会不怀好意?”
宋坚道:“难说,他可能是白奇伟的亲信!”我一面说。一面已经取出了钥匙,插入孔内之际,听得室内的电话响了两下,可是却也仅仅响了两下而已。
我心中不禁一凛,因为老蔡的行动,十分迟缓。不会那么快便去接电话的!
我立即改变了主意,将钥匙取了出来,道:“宋大哥,我家中像是已有了变故,我们从水管子向上攀去,小心一点为是。”
宋坚道:“有这个必要么?”我坚持道:“这样,总可避免不必要的意外。”
宋坚不再出声,我们两人,转过了墙角,好在我住的地方,十分静僻,虽是白天,行人也不多,我们观著无人,沿著水管,迅速地来到了阳台上,我一伸手,打破了一块玻璃,伸手进去,将门打了开来,和宋坚两人,一齐跨了进去。
才一跨进,我和宋坚两人,都吃了一惊!
只见我书室中所有的一切,全都被彻头彻尾地捣毁了,毁坏程度的厉害,就像是有一个连的军人,曾在这间书室中肉搏拚命一样,简直找不到一点完整的东西!
宋坚望了我一眼,道:“卫兄弟,还是你想得周到!”我正要回答,突然听得身后,“悉”地一声,我和宋坚两人,应变如何之快!
我们一听到声响,立即转过身来。
转过身来之后,我们两人,却又立即僵立不动,并不是我们不想动,而是我们不能动!
因为,就在我们面前,站著白奇伟,而白奇伟的手中,又提著一柄手提机关枪,他的手指,正扣在扳机上!
只要他的手指,移动一下,我的宋坚两个人,便不难变成黄蜂窝了!
白奇伟面带奸笑,道:“久违了,两位可好?”
宋坚道:“奇伟,放下枪来!”白奇伟冷笑一声,道:“转过身去!”我沉声道:“在这里,你敢放枪么?”白奇伟道:“人急了,什么事都敢做,但只要你们合作,我也不会过份,转过身去,举起手来!”
我和宋坚两人,无可奈何,只得依言而为。举起手来,转过身去。
白奇伟又喝道:“向外走去,咱们到客厅去说话,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