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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苏怡尴尬地一笑,忙把手中的水果藏了下去,辩解道,“刚才姐妹们看到小王爷来都那么热情,我想反正我也挤不上来,只好先乖乖呆在一边啦,苏怡失礼了,还望小王爷见谅。”
“知道错了就好,就怕某些人老脸皮厚地死不认错!”唐新不服气的望天嘟囔了一句,却刚好清清楚楚地落入了苏怡的耳朵里。
“你说什么?”苏怡怒地追到唐新跟前问道。
“没~什么!”唐新拉长声音重重地回答,同时撇了她一眼,不屑地将头扭向了一边。
“好了。你们两个怎么跟冤家似的,见了面就吵啊。”端丞皓见这两个人又要吵起来,头疼地用扇尾揉了揉额头,对云妙儿道,“云姑娘,你们继续练舞吧,我还有事,就不看你们练舞了,唐新,我们走。”
“是,小王爷!”唐新得意地瞄了苏怡一眼,跟着端丞皓走了。
“恭送小王爷。”云妙儿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种失望的神色,但又不能伸手去拉住小王爷,只好恋恋不舍地送走了他。
“啊?小王爷难得来一次,怎么这么快就走了啊!”几个没有看够的女孩子,见小王爷才来就走,立刻泄了气,有气无力地哀叹道。
“都怪苏怡了啦,好好地和唐护卫斗什么嘴,现在把小王爷都气走了!真是的!”不知是谁把矛头引向了苏怡,立刻一道道冷箭一般的目光刷刷刷地射向了她。
“关我什么事啊?小王爷刚才自己也说了,他还有事嘛!”在逼人的低气压下,苏怡心虚地低声抗议道。
“好了!不要啰啰唆唆的了!有那么多时间空着嚼舌,不如多练会儿舞!统统给我把队形站好去!”云妙儿猛地爆吼出一声,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
“云姐姐,我们才休息没多久嘛。”红泥小声地咕哝道。
“那你还想不想在王府继续跳舞了?想的话给我乖乖把队站好!”云妙儿一挥手中的轻纱,怒气冲天地骂道。
“好了,不要多说了,赶紧列队。”燕若飞悄悄地拍了拍委屈得眼泪直掉的红泥的肩膀。屋子里的气温迅速下降到了冰点,云妙儿的脸更是冷得像蒙上了千年冰霜,没有人再敢在吭声了,纷纷回到自己该站的位置准备着。
“哎呀,等一下!”伴奏的几个女孩子正要弹奏乐曲,苏怡突然嚷了起来。
“你又想干什么?!”云妙儿扭头怒喝道,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第十章 仇人相见 分外尴尬
正文 第十章 仇人相见 分外尴尬 “我,我内急……”苏怡愁眉苦脸地低声回答,两条小腿夹得紧紧的,脸也涨得通红通红,刚才水果吃多了,现在肚子开始闹腾了,“请问厕所在哪里?”
“什么厕所?”云妙儿不解地白了她一眼。
“就是那个那个的地方,我刚才水果吃多了,所以我要啥啥啥,你懂了吗?”苏怡急得两手胡乱地比划着,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你真是事多!就在后院花园左角,快去快回!”看苏怡夹着腿,不停地扭来扭去的样子,云妙儿总算明白了她的意思,她皱了皱眉,不耐地挥了挥手。
“谢谢队长。”苏怡捂着肚子,对云妙儿道了一声谢,赶紧拔腿就跑。
“哎,等等~”燕若飞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对着苏怡的背影喊道,可她早跑得没影儿了。“现在那边应该不会有人的吧。”燕若飞自言自语了一下,回头继续去练舞了。
“该死的王府,没事建这么大的花园干吗,真是浪费地皮啊。”苏怡沿着花园里的小径七拐八拐地绕了许久才找到了云妙儿说的地方,那是一间由绿竹搭成的精舍,四周还种植着一圈驱逐虫蛇的凤仙和夜来香,要不是事先知道,苏怡还以为这是一间幽雅的茶室呢。
“怎么就一间哪?到底是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啊?”苏怡左找右找,盯着那唯一的一扇竹门犹豫了。
可是肚子却不等她慢慢寻找答案,已经开始翻江倒海了。“不管了,这里是舞馆,都是女孩子,所以大概是没有男厕所的吧,先看一下有没有人。”这么想着,苏怡站在门外对着里面喊了一声,“喂!有没有人啊!”
没人应答,苏怡立刻冲了进去,呆了。
“这是厕所啊?天哪,这也太奢侈了吧!”
绿竹精舍进门就是一道绘景彩漆绢面刺绣六曲屏风,精细雅致的绣景旁还绣着一首小诗,“蝶栖石竹银交关,水凝绿鸭琉璃钱。团回六曲抱膏兰,将鬟镜上掷金蝉。沈香火暖茱萸烟,酒觥绾带新承欢。月风吹露屏外寒,城上乌啼楚女眠。”绕过屏风,后面是一个紫檀香木的支架,上面端着一只白玉花瓷的洗手盆,里面盛着一盆清水,盆底渔童戏水的图案清晰可见,左手旁边的青花瓷碟里搁着洁手用的南芸细沙,右手旁边是仔细地叠成花瓣形的擦手巾。
苏怡走过去,轻轻地拈起一小撮南芸细沙,放入掌心仔细观看,只见它色泽清爽,洁白如雪,晶莹剔透,就像自己平时吃的食盐一般,要不是事先在大学里看的书上知道这是洁手用的,她还真差点去舔手指了。这可是稀罕之物啊!苏怡不觉惊叹了一声,她依稀记得那本古籍上写到过,一两芸沙一两金,因其价贵物稀,可不是一般人家能够任意享用之物,而这龙阳王府居然随意放置在非主苑的地方,这让她不觉暗暗咂舌。
再往里走便是几个相隔放置的红木恭桶,苏怡走近一看,不觉愣了一下。恭桶里面放置的并不是她以前书里看到过的隔层细沙,居然铺着厚厚一层的玫瑰花瓣,而且每瓣花瓣都是艳红娇嫩,泛着新鲜的色泽,像是刚从花园里采摘的一般。
但苏怡只出神了一下,肚子又开始闹腾了,她立刻迫不及待地捂着肚子,拎起繁琐的群摆,对着一个恭桶就坐了下去。
这时,后院花园小径上远远走来了一个匆忙的身影。
“小王爷怎么把东西忘在了那里了呢,现在她们都在跳舞,应该没人在吧。”唐新边加紧脚步走边四处望了一下。
走近舞馆花园角落的那间绿竹精舍,出于谨慎,唐新还是远远地仔细看了一下精舍的竹门,确定没人在,才放心的快步推门走了进去。
啊!!!!!!!突然,绿竹精舍里同时发出了两声尖叫声,只是一个声音尖细,一个声音浑厚,但都同样恐怖惊人。
“有色狼啊!”尖叫过后,苏怡手忙脚乱地忙放下手中拎着的群摆,同时,抓起恭桶旁边斜靠着的一个马桶盖狠狠地扔了过去,“唐新,你个死变态!”
“唔!”唐新一个闪身躲开,忙捂着脑袋逃了出去,他也是吓了好大一跳,明明看好了竹门上没有丝帕的,怎么知道里面居然有人正在办大事。
“唐新!你这个死变态!偷窥狂!”羞愤交集的苏怡将唐新的十八代祖宗统统亲热地问候了个遍。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野蛮啊!是你自己如厕不挂丝帕还骂人!没见过你这样蛮不讲理的!”唐新远远地对着竹门里面喊道,每次遇到这个女人就没好事,真是倒霉。
“挂什么丝帕?难道我上厕所还要向你打报告啊!靠!”苏怡气急败坏地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不可理喻!”唐新愤愤地骂了一声,便转身离开了,他气得都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
“死变态,臭变态!”苏怡边骂着边想站起来,忽然发现糟了,刚才走得太匆忙,居然忘了问她们要手纸。
她左看,右看,除了她右手边的那个像搁手一样的小平台上放着一张白纸,整个内室空空荡荡的,没有其他的纸了。
苏怡谨慎地侧耳倾听了一下,确定再没有人来的脚步声,赶紧伸长了手,把那张纸拽了过来。
“咦,这纸质量不错嘛。”苏怡摸了摸手中的纸,正想暂时凑合着用一下,翻过来,却发现上面还有几行字。她瞄了几眼,似乎是一首诗,但此时顾不上许多了,她心里暗道了一声不好意思,便“借用”了那张诗稿。
“死变态唐新,幸亏我衣服穿得多,不然就亏大了!”事毕,苏怡边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边口里不停地咒骂着,“你这个死玻璃,我就知道你有问题!成天缠着小王爷转,八成是有JQ!龙阳王府,听名字就知道不对劲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哼!”
苏怡一路骂骂咧咧地回到了水榭,燕若飞见她去了许久才返回,脸上又是一团怒色,便凑过去小声询问了一下:“苏怡妹妹,你怎么才回来,怎么了?”
“别提了,遇到一个死……”苏怡忽然想起这种事怎么好意思说出口,只好忍了口气,挥挥手道,“算了算了,刚才在花园里突然踩到一只从池塘里爬出来的大乌龟,不小心滑了一跤。”
“大乌龟?”燕若飞疑惑地重复,池塘里的乌龟能爬到后面的花园?
“苏怡,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归位!”云妙儿严厉地喝道,苏怡忙应了一声,跑回自己的位置,燕若飞不解地挑了挑眉,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边唐新一脸土色的回到了端丞皓的书房。“唐新,让你去取的东西呢?”端丞皓看着他空空的双手问道。
第十一章 东苑借笔
正文 第十一章 东苑借笔 “小王爷,我没有取到。”唐新支支吾吾地回答。
“为什么?是已经没有了吗?”端丞皓见他言辞闪烁,说话语气也不对,奇怪地看了他几眼。
“呃,是的,没有了。”一滴冷汗从唐新的额头上滴了下来,他怎么敢把刚才的那一幕说出来,只好推诿其词了。
“唐新,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这么冷的天怎么冒汗了?”端丞皓看着唐新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不由凑过去问道。
“呃,没事,多谢小王爷关心,我可能中午吃了什么生冷的东西,肚子有点不舒服。”唐新连忙作势地揉了揉肚子。
“哦,那你当心一点,最近天气变化得厉害,吃饭注意一下,我也是因为今天中午吃错了东西才肚子不适的。”说完,端丞皓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唉,算了,也怪我自己太大意,怎么把诗稿忘记在那个地方了,我只好再努力回忆一下了。”
“小王爷,没事的话,那我先告退了。”唐新抹了把头上的汗珠,道。
“好吧,你下去好生休息着,如果不行的话让王太医给你瞧瞧,别硬撑着。”端丞皓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狼毫湖笔,对着唐新挥了挥手,一旁侍立的如月忙走过去,铺好亭宣,再执起砚台边的墨条细心地为小王爷研墨。
“春月夜鸣鸦,宫帘断御花。云浮朱络暗,石断紫钱斜……”端丞皓边喃喃自语着回忆刚才即兴而作的诗词,边缓缓在纸上落笔。
冥思苦想了许久,端丞皓却只回忆起了一大半,有几个词便硬是想不出了。“唉,真是可惜了。”许久不得结果,他只好抛下毛笔,先去找王妃征询此次寿辰庆典应邀人选,那张未写完的诗稿也就这么压在了书桌上。
西苑舞馆这边,大家也都排练得差不多了,随着云妙儿的一声解禁令下,众人立刻呼啦一下开心地跑散了。
“燕姐姐,你有纸笔吗?”苏怡还在头疼地换算着墨尔波大人的帅哥价格,实在心算不出来,只好向燕若飞求纸笔。
“我没有纸笔。”燕若飞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因为家里穷,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把我送到舞馆去学艺了,我每天刻苦练舞,根本没有多少时间看书识字,所以,我平时很少用到笔墨。”
“呃,不好意思,燕姐姐。”没想到燕若飞的身世竟是如此辛苦,苏怡不觉为自己的话而抱歉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