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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后面人唤他,周安停下脚步,微笑着等他们走到跟前,才一起去采购所需物品。
场院门口的人群中,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留着一绺山羊胡子的中年男子正在人群中打听着:
“刚才那小伙子是你们村的?”
“是啊。”
“他叫什么名字?”
“周安…。。。你谁啊?问这个做甚?”
这位村民顿时警觉起来,上下打量着问话的男子。
中年男子瘦瘦的,本来并不算矮小的身材,却因略躬着身子像驼背似的,从而显得低矮了些。一双三角眼里闪烁着精明的神色,配上他那一绺山羊胡子,难免令人对其印象差了许多——阴险,狡诈的小人摸样。
“哦,就是随便问问。”中年男子笑着点点头,继而转身走回了场院。
这时候旁边的几位村民才想起,刚才在场院里的时候,有些人称呼这名中年男子叫什么“胡经纪”
原来是位“经纪”,怪不得透着一脸的精明。
经纪——就是俗话中“车船店脚牙”里的牙,通俗的说,就是干“中介”这种行当的能人。
粮商来乡下收粮,担心刁民捣乱,需要找经纪;而普通乡民卖粮又担心遇到黑心商人,也同样需要经纪。
经纪,就是在其中起到一个平衡协调联络和互取信任的作用
各行各业,差不多都能找到经纪这种人物的存在。
这种行业要是搁在我们现代社会,做大了那就是商贸公司,做小了也是个皮包公司,还有更小的……叫掮客,也就是投机倒把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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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一季好收成,又无需交纳赋税,手中余下了可以贴补家用的钱财。
如此一来,周家村的村民们在落凤镇上自然是要大肆采购一番。所需购买的物品五花八门:农具、油盐酱醋、布料、针头线脑……直到夕阳映红了半边天的时候,村民们才拎着大包小包、推着装满买来物品的小车、赶着牛车,一个个满头大汗却是兴高采烈的陆陆续续回了周家村。
周安坐在牛车上,双腿耷拉在牛车旁,随着车板的颠簸晃啊晃的,心想这场景倒是比过年过节的时候还要红火一些。
行至村口自家门前,周安从牛车上跳了下来,拎着采购来的东西笑呵呵的与街坊邻居们招呼一声“先回了。”
几位村民就都略显尴尬的点点头,勉强的笑着用眼神回应。
周安可以像个没事儿人似的这般轻松,因为他莫名其妙的拥有了一身不俗的武功,自然不会太畏惧周长新家大势大。可其他村民惹不起周长新一家,故而回了村后,就不能再和周安表现的关系亲密……
谁都知道那周长新的蛮横,也晓得此事断然不会就此罢了。
诸如丁水昌、老韩头这些和周安一起在镇上购物的几位村民,本就担心着周长新一家会不会把怒火也倾洒到他们头上来。
如此一来……咱们还是显得生分些好;
故而有着这般复杂心情的众人,自然也就不会注意到在周安和众人道别时,罗彩儿红透了脸颊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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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崛起皋沂县015章他不是一个人在异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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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周安和罗彩儿之间,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就算是俩人都有某种不纯洁的想法,也不可能进展到一夜情这种神速的地步。
只不过今天周安在镇上打了周长新本就是件很震撼周家村的事,再有着事后他平平静静毫无所谓的表现,着实令罗彩儿心中暗自钦佩,又觉得打了周长新父子着实为自己解气,又不免为周安担忧——难不成你真就不担心村长他们家的报复?
有了这般还没达到芳心暗许程度的心事,罗彩儿当然会不由自主心神恍惚的偶尔多瞄上几眼周安。
于是周安刚才在和众人道别时,顺便微笑着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只是出于礼貌向罗彩儿点了点头时,恰好与罗彩儿目光相对,窘煞了罗彩儿——看吧,看吧,做甚么要一直瞅他,结果被他发现了。
直到走出老远,再借着揩一把汗珠的机会瞄了一眼身后,却不见周安身影,单见一棵榆树好茂盛时,罗彩儿心头不由惆怅:“这十里八乡的后生中,也就只有这周安相貌人才皆为上等,只可惜……唉。”
……
……
“秀儿,过来用毛笔写字。”
晚饭后,周安在油灯下铺开了纸张,磨了些墨汁,便温和的唤着秀儿过来。
在母亲的嗔责下,周秀儿也不管天色已晚,将哥哥给买来的一条红丝带系在了头上挽了个蝴蝶结。听着哥哥唤她,便高高兴兴的蹦跳着从堂屋走了进来。
只是真正走到桌旁,看到桌上铺着的笔墨纸砚,接过了哥哥递过来的毛笔时,周秀儿小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为难。犹豫了一会儿,周秀儿终究没舍得下笔,乖巧的将毛笔搁在桌上,仰着小脸笑嘻嘻的说道:“哥,等我练好了字再在纸上写吧,这纸张和墨,贵……”
周安心头一软,抬手抚摸着妹妹滑顺的黑发,柔声道:“写吧,过些日子哥哥能赚到很多钱财,买得起纸墨。”
“真的吗?”
“肯定。”
周秀儿开心的笑了,她再懂事,也不过是个七岁的小丫头,心里更是期望着能用毛笔蘸墨在纸张上写字。所以听得哥哥这话后,便不再有任何疑窦,兴奋的踮起小脚,拿着毛笔蘸了些墨汁,在纸张上缓缓的,认真的写起了三字经。
只是习惯了用硬木棍在地上写字,一时间难以适应毛笔笔端的柔软,写出来的字自然也就好看不到哪里去。
写了几个丑巴巴的字之后,周秀儿不禁有些后悔浪费了笔墨纸,急得小脸通红,眸子里更是闪烁出了泪光,搁下毛笔不再写字,颇为内疚的看着哥哥道:“秀儿笨,写不得字了。”
“没事,写多了就能写好。”周安微笑着,温和的鼓励道:“写吧。”
“哥哥,你不写吗?”
“嗯?”周安愣了下,自己重生后,还真没用毛笔写过字,只是教秀儿写字的时候,同样用木棍在院子里的土地上勾画过几下而已。稍怔了一会儿,周安拍拍秀儿的脑勺,道:“哥哥会写了,就不用再练字。”
“哦。”秀儿懵懂的点点头,还是有些不自信的说道:“那我再写?”
周安微笑点头:“写!”
秀儿犹犹豫豫,耐不住心头的无限期待,再次拿起毛笔开始认认真真的写了起来。
看着妹妹一笔一划的认真书写着字,柔滑的笔尖在纸张上划过,留下清晰的黑色线条,周安心头忽而想道:重生后一直都是在修行强健身躯,以确保有自保的能力,却是疏忽了更重要的一点——既然自己有着秀才的功名,是否也去参加科举,走上仕途?
不过这需要读那些令人头痛的书籍……
实在是不好,不好,不好!
在某些事情上,勤奋往往并不能弥补天分。比如这读书,读四书五经之类的书,此周安实在是可惜彼周安那丢失掉的学问——我不是那块读书的料子啊…。。。
就在周安犹豫着是否也在这异界上演一出悬梁刺股,借以发奋图强,寒窗苦读参加科举为官时,在门外站着看他们兄妹二人的母亲韩春娥,双眼中已然因为有了类似的想法,而流出了几滴清泪。
察觉到流泪了,韩春娥急忙扭头离去,生怕被周安看到。
虽然舍不得那些笔墨纸砚被秀儿一个姑娘家浪费,但韩春娥没有去阻拦——她觉得,也许儿子是借此来抒发心头的一些积郁,那便由他去吧。
……
深夜,闷雷滚滚响彻在天地间,闪电一道接一道的划破夜空。
雨滴嘀嗒着敲打了几下窗扇之后,很快密集了起来,噼里啪啦的砸落下来。雨声也从淅沥变成了哗哗的瓢泼声。
屋内,周安盘膝坐在炕头,闭目冥神。
外界的干扰并不能打搅他一丝一毫。相反这暴雨倾盆时,天地间的元气格外充盈,使得周安运转鬼师心法时,汲取到的元气也就愈发充足了起来。
点点滴滴的元气被汲取到体内七个脉泉之中,转化为细线般的真气,却依旧暴戾地沿着奇经八脉流至四肢百骸,锻造着身体内外极至细微之处——这本来就是周安利用鬼师术法所想到的一种提高个人体能武力的心法。
最初他没有把握,直到见效后才确定了可行性。
只是周安并不知道,这种方式对于常人,包括那些超强的武者,都是何等凶险到足以致命的行为。
原因很简单,真气的暴戾唯有丹田可吸收融合转化控制,奇经八脉也得经过不断的真气侵伐才能变得愈发宽宏粗大。而人体其它各处,更是经不得真气直接的侵伐洗炼——那样会让人体大血管乃至毛细血管统统爆裂,皮开肉绽到成为碎末的惨状。
所以武道境界没有一步登天者,唯有循序渐进,慢慢来。
但周安不是常人,除了鬼师术法通过七魄来化解真气的暴戾之外,他的仙魂也足够坚毅到能克制真气侵伐时带来的无比痛楚及相应产生的幻觉——也就是通俗所说的走火入魔。
尤为重要的一点是,周安并不知道他在穿越虫洞时仙魂与翼鲕破碎的躯体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从而在不知不觉中,这副身躯受到翼鲕那种特殊物事的影响,慢慢变化着,已经与常人有了巨大的、却不会被人察觉到的差异。
无论哪一位武道强者,哪怕是天赋绝佳,依旧需要勤奋刻苦到变态的程度,一步一个脚印的向更高的武道境界攀爬。可周安的独门心法,让他修行真气时等同于休息睡觉;特殊的体质和七魄脉泉转化的真气对身体的改造,使得他无需去以刻苦的锻炼来加强肉身的强悍程度,可以舒心的过日子……
他的这种情况如果被天下武道强者所知,不知道会不会嫉恨的群起将其杀之?
这辈子,仙魂、翼鲕、鬼师术法全都附体集于周安一身,使得他成为了一个变态的大成者。
所以,这厮不是一个人。
他只是想好好做一个幸福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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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崛起皋沂县016章被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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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天早上,皋沂县知县钱菊明大人正在书房里摇头晃脑的诵读着自己新写就的一篇诗词,沉浸在无比的自恋中时,就听着一阵急过一阵的鼓声传来。
钱大人不由得好生恼怒,心想这哪来的刁民,胆敢打扰本官雅致的时间。
只是恼归恼,怒归怒,身为皋沂一县父母官,他也不能怠慢,便整理了官服上了公堂。
一阵喊威声后,师爷将状子递了上来。
钱菊明打开一看,顿时火冒三丈,这不是没事儿给本官找事做吗?
状子里告的是落凤镇周家村村民周安,欠债不还,且当街行凶暴打本族堂叔周长新父子,使周长新断了一臂当众晕厥,如今更是卧床不起……
既是你周家事务纷争,族中自行处理便罢了,何必将官司打到这县衙里来?
再看这状纸下的落款及堂下站着的人,也是熟人——状师周长正。
钱菊明这才回过神儿来,感情是他的亲弟弟让人给打了,其目的自然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