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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粮堆之间的空道上,看着两边高高垒砌的粮食,张小强居然觉得自己在这些粮食前很渺小,这种感觉很怪异,自己竟然被粮食比了下去。龙哥这群人看到如此多的粮食很兴奋,不时的在粮袋上摸摸,有时还打开一条口袋将手伸进去再抓出一把大米,看着大米慢慢的从指间落下重新回到粮袋,反复如此也不觉得无聊。
看到这么多的粮食都被龙哥收入囊中,张小强觉得自己好像亏本了,一把八一式和三百颗子弹换几千吨大米很吃亏啊,至于上官巧云?她能值这么多大米吗?可这价钱是当初讲好的,张小强也没理由反对,出尔反尔那是小人的做法。
129 临刑
张小强最终决定,要把自己的自卸大卡车装满大米,至于放哪?到时候再说吧,龙哥还在大米袋中流连忘返,张小强心中不爽就向外走去。
走出库门张小强看到杨可儿她们不在,到大门那儿看见自己的悍马车停在离粮库百多米的地方,几个女人正在生火做饭,粮库这儿死了几十只丧尸,味道很不好,现在已经到了中午。几个女人就堂而皇之的离开粮库去准备午餐。
堵着巷口的汽车和尸堆都被拖到粮库外面,没看到秃鹫的人影,看来已经去寻找幸存者了,张小强正想向杨可儿那边走去。
一道浓厚的黑烟在老房子中间升起,隐隐能听到很多人的喊叫和哭骂,张小强心里一紧,现在可别出什么状况,他听到声音是从躲在粮库的幸存者那边传来,便握着兽角枪顺着小巷向里走去。
两边都是黑砖码成的老墙,外面看着还好,越往里走墙上的湿气就越大,一片片或黄或枯的藓苔贴在墙角上,到了最里边墙角,除了藓苔外还结了一层雪白如盐的硝面,走出一个小广场出现在眼前,两边是那种老式的长条平房宿舍,现在所有的门窗都被红砖封死。对着这边的是一个满是锈痕的大铁门,铁门是那种全铁包裹的,很厚实,现在已经看不到这种安全性极高的大铁门,铁门上满是被撞击的痕迹,凹凹凸凸的不是很明显,D型丧尸也拿它没办法。
左边的老式宿舍楼后面就是粮库,宿舍的后墙就是这边与库房那边的隔离层,难怪丧尸能知道库房那有人没人,太近了。
大铁门现在敞开了一半,门后的地面还散落着一些大型条石,大概原本就是用来堵门的家伙,门里不断向外冒着黑烟,一些黑烟飘来熏得张小强咳嗽不止,张小强从挎包里找出一条洗脸的毛巾,从水壶里倒了些水淋在毛巾上,在将毛巾捂住口鼻,向着不断传来各种吵闹声的大门走去。
大门里面又是一个小院,小院不大十多平方,除了墙角有一口盖得严严实实的水井和一个系着麻绳的水桶外别无它物,地面上还在燃着几堆冒着浓烟的火焰,一定是秃鹫他们看到里面的人不开门,做了几个燃烧瓶扔了进去,里面的人陷入绝路不得已将铁门打开。
张小强绕过浓烟就看到一排黑砖大屋,这边的砖墙厚度又比外面的厚出近倍,所有的窗户都是用儿臂粗的铁棍封死,所有的门都是铁门,现在铁门被打开,随张小强一起来的男人们在进进出出,不时从一些旮旯里揪出来一个个幸存者。
十余个
衣衫褴褛神色憔悴的男人抱着脑袋面向墙依次蹲下,随着秃鹫的手下将一些藏起来的人找出来,抱头面壁的人不断增加。一个人看到张小强到了连忙向他问好。
张小强一看还是熟人,就是当初他救得两个大众脸的一个,大众脸看到张小强在四下打量连忙说道:“蟑螂哥,女人都在屋子里,没有龙哥发话没人敢动。”
正说着秃鹫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张小强在外面向他笑了一下,秃鹫从来都是阴着脸,现在看起来他笑起来还不如不笑。
秃鹫开口了,他的嗓音低沉沙哑:“蟑螂哥进去看看?有个妞不错,按照蟑螂哥的功劳。这妞非你莫属啊!”
张小强一听到有了兴趣,他走进了光线暗淡的里屋,随即张小强就闻到一股特别难闻的味道,里面很阴凉,地面上七零八散的铺着着些稻草,旧衣物,还有的干脆就是几块木板一凑。这些都是幸存者的床位?
四五个女人浑身光溜的抱在一起坐在窗下惊恐的看着张小强他们,张小强向秃鹫看去,秃鹫以为张小强在责问,连忙说:“我们进来这些女人就是这个样子,我们没碰过她们。”
其实张小强是想问为什么不给她们穿上衣服,他向前走了几步,接着窗外射进来的光线打量着几个女人,女人年纪有大有小,大的三十多岁,小的十六七岁,所有的女人都是一脸惊恐,她们的头发上,脸上,嘴边,还有胸前小腹,大小腿都沾满了白色的粘连物,从她们身上传来一股股的腥气,让张小强闻之欲呕,不用说,在十几个男人堆里她们会受到什么待遇。
张小强没心情再看下去,这些女人他是不会要的,就算再漂亮也一样,他有轻微的心理性洁癖,他可以不在意女人是不是处女,可他不愿意抱着一个‘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女人做那些事。
张小强受不了女人身上的气味,走到门外,那些幸存者一个个抱着脑袋蹲的老老实实,有些人用眼角偷偷的观察,他们看到抓他们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双腿都开始打颤。
张小强稍稍打量了他们一眼,变没了兴趣,一群只会在女人身上发泄的东西能有什么胆子?他当即抬脚向外走去,杨可儿她们大概已经做好午饭了吧。
“啊~~~~~~”一声从偏房传来的惨叫打断了他的步伐,他立即转身向偏房跑去,推开挡在门口的几个人进到屋里,跟着秃鹫也到了。
屋子里靠墙摆着一排文件柜,两张背靠背的办公桌立在窗下,桌子上摆着几袋开封的米袋,桌下也零散的堆放着近十袋大米。
屋子里的一角的地面上被人挖出一个大坑,於黑的泥土在一边堆得有一人高,几只铁锹和铁通扔在旁边,秃鹫的一个手下坐在土堆上捂着手臂闷哼着,殷红的鲜血从他捂着手臂的指尖渗出来。
秃鹫身后的一个人上前给他包扎,秃鹫一脸阴沉的问着:“说,怎么回事?”
那人脸色发白,他断断续续的说着·····
一开始他看到这个洞口,他胆子小没敢下去,叫了一个同伙和他一起下去,到了洞底有一条通道,他们顺着通道向前爬,一直爬到另一个洞口,他的同伙就先上去,半响之后没有动静,他的心就提了起来,他顺着洞口慢慢的往上爬,刚刚探出头就看见一道黑影举着一个东西向他刺来,他急忙向下滑,可惜那黑影速度太快,他的肩膀被刺了一下,他也不敢耽误,顺着通道就回到这边,当他看到手臂在流血就开始惨叫起来,之后众人都被吸引过来。
秃鹫看着张小强眼里询问者,显然他是想让张小强拿主意,张小强看了他一眼,开了口:“我和龙哥的协议已经完成,其他与我无关,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不会帮忙,也不会插话。”
秃鹫也没再多说,他不断地询问那个受伤的手下,最后认定那是一个活人,他用的武器就是第一个上去的手下拿的钢筋长矛。只要是活人,就一切都简单了,他让手下在洞口燃起火堆,把淋湿的衣物,稻草,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加进去,再让人扇风将浓烟灌倒洞里。
洞子里还没什么反应,外面的人开始叫嚷起来,走出房间一看,靠近这边的一栋粮仓的通气孔冒着黑烟。
冒烟的粮库是靠右边的粮库,众人将粮库撬开一起冲了进去,不多时又咳嗽着跑了出来,一个长的很壮实,一脸凶悍的男人,和一个很妖娆的女人被押了出来,还有几个人抬着一具尸体,尸体的颈子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扭着,显然是被人拧断了脖子。
男人和女人都被熏得一脸黑灰,女人的身很好,腰肢很细,就像水蛇腰一样,臀部圆润紧绷,大腿修长,走起路来那身段扭得让人心慌慌地。
龙哥和陈义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尸体,脸上很难看,今天没被丧尸伤到任何一个手下,倒被自己救得幸存者给杀了一个,伤了一个,龙哥的手下都看着他,兔死狐悲之下就看龙哥怎么让那个杀人的家伙给个交代,龙哥打量一下众人的神色也没犹豫,一挥手,就有两人上前把那个男人捆住,带到停车场让他跪好。
那些幸存者和获救的女人,龙哥的手下都站在那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男人,那个男人发现情况不对劲儿,开始大声嚎叫,还夹着一些求饶的话,所有的人都没做声,幸存者都低着头不敢看他,龙哥的手下都是幸灾乐祸的看着,那个受伤的家伙笑得最欢,几个获救的女人死死地盯着他,满眼快意,最小的那个在低声抽泣,看来这个家伙也不是个好东西。
一个拿着一把形似唐刀的武器站到了他的身后,接着一个人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脖子拉出来,那个男人的嚎叫声变成惨嚎,他在地上扭动着,摇着头想将抓着自己头发的双手甩下去,一滩水渍从他屁股下面流了出来。
130 绝望
现场的气氛很沉闷,所有的人都闭着嘴等着那当头一刀,就像鲁迅的书中描述那样,人们的神态各异,可没有一个的眼神是不忍心的,就连这个将死的男人最后要保护的女人也没多看他一眼,只是把全部的心神放在她的新主子龙哥身上,脸上讨好的笑着,腰肢一刻不停的在龙哥眼前晃动着,龙哥显然对她不感兴趣,只是一脸淡然看着那个将死的男人,他眼前的男人在他眼里只是一只鸡而已,他要用那个男人的血来警告一些不怎么安分的家伙。
男人绝望的看着四周的人群,可他从哪些人的脸上看到了兴奋,快意,幸灾乐祸,还有冷漠,那个说要与他过一辈子,要为他生孩子的女人,从头到尾都没有看他一眼,他在等死,而那个女人就在他的眼前讨好别的男人,他很憋屈,也很愤怒,他临死之前爆发的力道是如此之大,压着他肩膀的两人也按不住他,被他甩开,接着他一头撞倒抓着他头发的人,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摇着被捆住的臂膀向大门跑去。
拿刀的人看到他要逃走,也来不及等候龙哥的命令,从他身后追去,接着刀光闪现,那个男人的头颅就从颈上分来,他的身子还在向前奔跑,颈上的断口喷泉一样向外喷着血雨,飞扬在空中的血雨被春季的大风带向四周,点点猩红落到了地上,落到了车上,落到的幸存者的脸上和身上。
龙哥的手下和幸存者纷纷躲避这些夹在风中的血丝,那些女人都没动弹,任由那些血珠撒在身上,脸上竟然还有一丝满足感,最小的女人看到那具喷着血丝的尸体奔跑了十余米倒在地上,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是一种发泄的大哭,听到她的哭声,她身边的女人都流着泪水抱在一起。
当那人的头颅被斩下,张小强忍不住别过头,这种惨景让他的胃很难受,虽然他杀了一个人,还把两个人喂了丧尸,可这种场面他总是接受不来,杀丧尸他还毫无动摇,可他看到同类身上喷洒的鲜血他就有作呕的感觉,“难道自己晕血?”张小强心中闪过这个想法,可他看杀鸡,看杀猪都没感觉,怎么看到人就有这种感觉?还是自己心肠不够硬?
看着在无头尸体下积成的血泊,看着四处飞洒的血丝,张小强突然感到很烦躁,心里感到一阵慌乱,他向
四周看去,想找出让自己心慌的东西,这种慌乱来的很尤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