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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
潇竹忽地顿住大掌,*溺的捏了捏妲雪白嫩的小脸儿:“好啊,竟然敢调侃师父,师父什么时候没有一本正经了?”
滴滴答答的泉水击打在岩石上,谱成了一曲大自然最美的韵律。
“噢?”妲雪歪着小脑袋,那金色的阳光照在她的光滑的小脸儿上,就连她脸上的细小容貌也照的透明清晰,她吐了吐舌头:“是吗?”
潇竹负手而立,抬头挺胸,沉声道:“当然是了,师父可是竹子,高风亮节。”
语落。
小妲雪那嘻嘻哈哈的笑声随着小鸟儿的叫声一同响起:“师父羞羞,夸自己,不害臊,还高风亮节呢,你若是高风亮节,你怎么还。。。。。。怎么还。。。。。。”
说到这儿,小妲雪忽然间沉声不说话了,小脸儿一红,拔起双腿跑开了。
潇竹微微一愣,追了上去:“为师怎样?”
乘着微风,披着云朵。
空气里尽是那清香的竹子香气儿,柔顺的发丝划过潇竹的脸颊,双手触上去,那温润的触感让他的心头一暖,抓住她飞扬的裙摆,有力的手臂一环,环住了妲雪纤细的后背,潇竹凑到妲雪的耳畔,阳光将她的小耳垂照的那么透明,粉。嫩粉。嫩的,他情不自禁的含住了她的耳垂,轻声细语:“雪儿,为师怎样?”
小妲雪一窘,湿漉漉的眼珠转悠着,耳蜗处痒痒的,她下意识的缩着脖子,声音细弱如蚊:“你。。。。。。你那晚把小娃娃从我的脚底心塞进去了。”
说完,她害羞的捂住了小脸儿。
空气中寂静无比,只能听到她略带急促的呼吸声,诧异之极,她悄悄的将五根并拢的手指展开,想从指缝中偷偷的望一望。
“唔。。。。。。师父,你讨厌。”指缝中,背对阳光的潇竹如一个太阳之神,嘴角凝着温暖的笑容静静的凝着她,那眼底是融化不开的深情,仿佛要跌进去了。
妲雪又羞又窘,小脚直在原地跺着,重新把小手抚上自己的小脸儿。
唔,师父学坏了。
是个坏蛋。
温热的大掌缓缓的将她拥在怀里,潇竹那深情如海的声音透过她的耳膜钻进她柔软的内心里:“我的雪儿。。。。。。又回来了。”
只要他的雪儿能够重新回来,那么,不论他做多大的牺牲都是值得的。
想起那一幕幕,妲雪的心如被热水烫了一般紧缩在一起,她放下小手,主动的环绕住他精壮的腰身:“师父。。。。。。对不起。”
对不起。
是我伤了你的心。
对不起。
是我让你担心了。
对不起。
是我们错过的时间太久了。
那三个字带着颤音,潇竹甚至于都能感觉到自己肩膀衣衫的湿润,他轻轻松开她,她早已梨花带雨,那卷长的睫毛湿漉漉的挂在眼睑上,潇竹的凉唇凑上去,一点一点的替她吻干她的泪水,那安抚的声音如棉花糖柔软:“唤我相公。”
他们早已结为夫妻。
那晚。
天地为证,日月为证。
红烛面前,誓言灼灼。
妲雪的两行清泪挂在小脸儿上,那是感动的泪水,是幸福的泪水,明媚的阳光,师父的味道,这一切来得太快了,她仿佛一头扎进了蜜罐里,她目光灼灼,扬起满覆深情的小脸儿,红唇轻启:“相公。”
“娘子。”
一声相公许你一世温柔。
一声娘子许你一世倾心。
她柔情仰视:“天不老。。。”
他深情俯视:“情难绝。。。”
她深情交织:“心思双双网。。。”
他拥她入怀:“情有千千结。。。”
眺望远方,那悠悠的白云交织成一个又一个形状,妲雪微闭双眼,那颤抖的唇瓣儿在潇竹的热情下变得柔软如水,两颗心脏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融合在一起,跳动在一起,双手教缠,妲雪意乱情迷的融化在了这份柔情里。
相公,我只想和你拥有一份简单的爱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同享受每天清晨暖暖的阳光,微风,雨露,黄昏,相公,我不知这样的愿望是不是贪心,我只想跟你幸福的,相濡以沫的过完一生。
娘子,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倾世不老来换你每日的笑容,我愿将自己的仙位抛弃,我愿作一个可以和你白头偕老的普通人,每日上山砍柴,每日可以看到你笑容满满的站在家门口等着我归来。
如果这些都可以。。。。。。如果这些都可以。。。。。。
我愿付出一切,一切。
天下壮丽河山,我愿与你分享,世间欢乐快事,我愿与你分享,惟有灾难,我一人独挡。
一吻终落。
二人恋恋不舍,妲雪乖巧的窝在潇竹的怀里,他那结实的胸膛,宽大的怀抱只属于妲雪一人。
湖面波澜,微风习习。
“师父,你看,鸳鸯戏水。”小妲雪惊喜的指着那湛蓝的湖面,两只鸳鸯轻点水面,互相交。吻,温暖绵绵。
潇竹顺着视线望去,转而指腹轻点妲雪的小鼻尖儿:“你也想和为师鸳鸯戏水?”
“师父,你老不正经。”妲雪的小手锤在潇竹的胸膛上。
他一把捉住,拉着她朝那湖面跑去。
“喂,师父,你要做什么?”小妲雪的裙摆飞扬在空中,待停下后,声音喘息的问。
潇竹凑上去,淬不及防的轻咬了妲雪一口,佯装温怒:“再叫错,便在这里要你。”
“。。。。。。”后知后觉的小妲雪才反应过来,小脸儿如熟透的大虾。
“师。。。。。。”触及到潇竹的深眸,她立即改口:“相公,我们真的要在这里。。。。。。”
“怎样?”潇竹的嘴角噙着一抹坏坏的笑容。
“鸳鸯戏水呀。”妲雪眨巴眨巴湿漉漉的大眼睛。
潇竹当着她的面开始解自己的腰封:“非鸳鸯戏水,是英雄与美人共浴。”
听及。
妲雪的小手在脸颊上刮了刮,撇撇小嘴:“相公不害臊,还英雄与美人共浴,我看分明是美人与野兽共浴。”
话落。
一汪清水撩拨在妲雪的小脸儿上,浸湿了她的发丝,她欢快的抛开,笑容响彻在天空:“相公,你好坏,我的衣裳都湿了。”
“湿了甚好。”潇竹一袭白袍追去,白袍随风飘扬,如一缕白雾飘渺动心。
二人你追我赶,嬉笑满溢。
“师父,我要你这样牵着我的手。”
“为何?”
因为。。。。。。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你牵着我的手十指紧扣。
第一百二十八章 还有更坏的呢(二更完毕)
京城。
午时三刻。
热闹非凡的集市中央熙熙攘攘堆满了不少的人群,今日是夏老爷斩首的日子,一行人围在那里纷纷议论着。
“你看看他多惨,女儿死了,连个路上作伴的人都没有。”
“就是,就是,听说啊是他逼着她女儿入宫的。”
“想荣华富贵也要看命啊,现在可倒好,命都搭进去了。”
监斩官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等待着最后一刻钟的来临。
砌石的台阶,刽子手*着上身,肩膀上缠着一个红色的肩带,一袭黑色的裤子,脚上是一双便利的布鞋,他将大砍刀扛在了肩膀上,一步步的朝正中央走去。
太阳火辣辣的炙烤着大地,刽子手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浓密的汗珠,顺着眼睑往下流淌着。
正中央正是夏家要斩首示众的夏老爷,他一袭旧的泛黄的罪服,头发凌乱的顶在脑袋上,那憔悴的面容上是深深的皱纹,他干裂的唇瓣儿张张合合,仿佛想说些什么话。
恰时。
监斩官望了一眼空中的太阳,将手中的杖责令‘啪’的一声扔到了地上,声音沉重,道:“午时三刻已到,行刑!”
话落。
只见那刽子手大掌端起了一碗白酒,猛地喝了一大口,而后又朝刀上喷了一口,刽子手面无表情,瞪大双眸,双手持刀,将夏老爷的发丝从后背撩到前面,露出那块儿脖子,他眼睛定神,看准后,手里的砍刀飞快的砍了下去。
“啊——”各异的尖叫声层层涌出。
血溅满地,刽子手随意抹了一把脸上溅上的鲜血,大喇喇的朝监斩官走去,道:“禀告监斩官,方才我在他身边听他说什么他女儿在牢里。”
闻言。
监斩官的神色凝重,思索了一下,道:“绝不可能!他女儿早已在满门抄斩前自尽了。”
刽子手顿了顿,道:“我亲耳听到的,不会有错,他说他的女儿还在牢房里。”
见一脸认真的刽子手,监斩官也开始重视起来,绝对不能忽视这件事吗,他点点头,道:“我这就去回禀皇上。”
在湛蓝的天空下,紫禁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顶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玛瑙为帘幕,六尺宽的沉香木*榻边悬着云轩纱幔,纱幔上绣着龙凤呈祥的图案,那龙须是用金丝线一点点勾勒而成的,针脚极为细致,想来也是花费了好大的一番功夫,寝殿中央摆着一颗夜明珠,散发着漫漫光芒。
纱幔微微撩动,地面上散落着轻纱衣裳,月白的中衣,红色的肚兜,还有一袭金色的龙袍。
软榻剧烈的摇动,里面发出羞人的靡。靡之音,香汗浸湿,低喘粗气,一刻钟后,那软榻上的纱幔被一双纤纤玉手撩起。
“爱妃,陪朕躺一会儿。”软榻上那一袭金黄中衣的皇帝有些费力的说着。
玉手收回,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窝在皇上怀里:“皇上,人家好累哦,你快把人家给折磨死了。”
听及。
皇帝笑的合不拢嘴,那张威严却依旧显老态的面容上溢满了满意的笑容,他的年岁大了,在那方面经常不能够做到雨露均沾,现在听到有妃子称赞他那方面强自然是龙颜大悦了。
他一双有些微老的手摸着女子光滑白嫩的后背:“朕平时最疼你了,定要尽快给朕生个小皇子啊。”
“皇上,讨厌。”女子嗔怪着,那手指在钻进皇上的龙袍里勾。引着他,声音妩媚:“皇上,若想生小皇子,那我们也要再接再厉嘛。”
“哈哈哈,爱妃真是想把朕榨干啊。”皇上气喘吁吁的笑着,有些力不从心。
话落。
公公的站在殿外,那声音传至软榻内:“禀皇上,张大人有要事求见!”
“他不是去刑场监斩了,又有什么事啊?”皇上有些不悦的问。
公公谨慎的开口:“禀皇上,张大人说此事关系着夏家逃脱的人口。”
逃脱?
两个字引得了皇上的注意,他将怀里的女子推开:“快,快宣张大人觐见。”
当皇上换装完毕,坐到龙椅上时,那张大人早已跪在殿前许久。
“说,这是怎么回事?”皇上紧皱眉头,问。
张大人双手抱拳,有些胆怯的颌首,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个一清二楚。
皇上闻言,那张微老的面容闪着温怒,他倏然起身:“我倒要去牢房里看看究竟哪个是夏家遗落的女儿。”
*
牢房阴气绵绵,几缕残阳也已被黑暗的牢房所吞没,残破的泥墙上和着污秽不堪的,干涸的鲜血让人看着触目惊心,潮湿的霉味和着血腥之气让人作呕。
皇上一袭龙袍,身后跟着数十个御前侍卫,牢门‘吱啦’被打开,夏家上上下下几百口的人全部被关在了这里。
一间牢房一间牢房的走了过去,黑漆漆的人让皇上有些头晕目眩,终于走到了最后一个牢房,一个纤细的身影窝在一个角落里。
皇上有些疑惑,指着角落里蜷缩在一起的洛嫣儿问:“她为何自己单独在一间?”
看守牢房的头头恭敬的颌首,解释道:“她原本是跟其他人关在一起的,但是她每天都遭人欺负,毒打,所以才把她单独分开的。”
“把牢门打开,朕进去瞧瞧。”皇上吩咐着。
“是。”应及,看守牢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