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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竹腾云而上,迅速的追上了那抹黑影,大掌却只抓住了他的黑衣的一角,那黑衣人连头也没回,便迅速的消失了。
撕烂的衣角被潇竹捏在手中,望着那抹远去的人影若有所思:为何那抹身影如此熟悉?好像从哪儿见过一般。
因不放心妲雪一人在前方,潇竹没有在去追那个人,转头回去了。
此时,蔷薇的歌艺也已经表演的差不多了。
轻纱飘在空中,留下勾人的香味儿,眼见着蔷薇要退下去,下面的人纷纷从座位上站起,高呼声一片:“蔷薇,蔷薇,蔷薇。”
妲雪被埋没的抻着脑袋去看潇竹的踪影,忽地,一个大掌拍拍她:“我们先撤。”
见他神色凝重,妲雪也没有再多问些什么,两个人在人群中不着痕迹的离开了。
蔷薇则在一片飘渺的纱幔中隐退了,皇上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蔷薇,他拍拍太监总管:“我们去找*。”
雅致清新的上房内。
蔷薇将那面容上的面纱揭开,一张倾国倾城的容貌展现在铜镜内,她用干布沾了些水将唇上的脂红擦去,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男子的模样,一个不小心将下唇咬破。
沉闷的叩门声让她缓过神来,*尖锐的声音传来:“蔷薇啊,是我,妈妈,快开门。”
蔷薇颇有些不耐烦:“妈妈啊,什么事啊?”
*的嗓音里蕴着一抹惊喜:“蔷薇,开门在说,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她丢下湿布,朝门口走去。
*激动的拉着蔷薇的手:“蔷薇啊,你可真是运气好到家啊。”
“又怎么了?”蔷薇不耐的问着。
“有位爷啊,听说要替你赎卖身契。”*的眸底闪着兴奋。
蔷薇撇撇嘴:“有人替我赎卖身契你高兴什么?”
若她这个头牌一走,那*以后还如何利用她这个摇钱树挣钱。
*笑笑,那嘴巴啊跟涂了一层蜂蜜似的:“蔷薇,瞧你说的这话,你跟妈妈这么长时间了,妈妈虽然舍不得你,但是妈妈也要为你的终生幸福考虑啊,既然有人要出钱赎你,你不如啊就趁此机会跟那人走了算了,没准啊,还能享受做个阔太太,享受荣华富贵呢。”
“是做小妾吧。”蔷薇一语道破。
*神色一窘:“做小妾有什么不好的,最起码不愁吃穿了。”
蔷薇将方才唱歌的长裙薄烟罩纱褪掉,瞅了她一眼:“妈妈,说吧,那人给了你多少银子啊?让你如此苦口婆心的来劝我。”
“蔷薇,瞧你说的,我是那种人么?”*心一虚。
蔷薇撇撇嘴:“你光办那种事了。”转而,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已经心有所属了,卖身契我只等那个人来赎。”
*一听,惊讶的如同地球扫彗星一般,她的性子一直淡若如水,怎会心有所属了?
她一定要将这件事情扼杀在摇篮里面:“蔷薇啊,戏子无情,妈妈奉劝你一句,你可别把心交出去,否则,你的下场就像。。。。。。”
话说一半儿,蔷薇冷飕飕的眼神扫了过去。
“好好好,我不说你的伤心事,总之啊,你就乖乖的跟着那位爷回去。”*的话说的死死的。
蔷薇别扭的将梳妆台上的胭脂盒扫到地上:“谁知道他长得什么德行,我不同意。”
话落。
门被一个大掌推开,一道深沉如石的声音传来:“我长得是这幅德行,不知蔷薇姑娘可还满意?”
皇上迈着龙步行至到蔷薇面前,蔷薇一惊:竟然是他。
“蔷薇姑娘?蔷薇姑娘?”皇上挥着大掌在她的眼前,将愣神的她召唤回来。
“啊?我。。。。。。我在。”蔷薇应道,面色有些羞怯,凝了他一眼又迅速的垂下头,*见蔷薇与之前的态度大相径庭,兴奋的说:“瞧你们二人相谈甚欢的,我这个老妈子啊就不在这打扰了,我这就去准备一些酒菜让人送过来。”
皇上眉色沉凝:“那多谢了。”
*准备了一些上等的好酒,而且还特意搬来了一盆依兰花,依兰花自身有催。情的作用。
二人饮酒作对,蔷薇的目光缓缓转向身侧的阁窗上,瞧见了那盆依兰,面色娇羞,自言自语:“这妈妈,可真是的,还真把这依兰搬来了。”
皇上顺势望去,眸底闪着一抹晴欲,他深深的望着蔷薇:“美花作景,才不会浪费这良辰美景。”
“公子可真坏。”蔷薇娇嗔道。
空气中凝着依兰花的香气,暧。昧的气韵缓缓流淌在空气中,皇上本就是一个*之徒,面对娇羞的蔷薇,他不由得惷心大动,主动行至到她面前,将她一个拦腰抱起,一瞬,蔷薇坐在了他的大腿上,皇上将杯中酒举起:“蔷薇,我来喂你。”
“唔。。。。。。”一口清酒含在皇上的口中灌入蔷薇的嘴里,唇齿教缠,舌尖相绕。
长吻中,皇上游刃有余的将她所有的衣裳全部褪掉,此刻的她早已是酥。胸半露,诱。惑。勾。人。
蔷薇迫不及待的褪掉自己最后一层中衣,她想让眼前这个男子得到她,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报仇雪恨,才能够解心中的怒火,她要让他后悔,让他每日每夜寝食难安。
皇上十分喜爱她主动,风。骚的行为,大掌探进她的肚兜里去,揉捏着她的浑圆,摸遍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烛光摇曳,依兰摆动。
屋内旖旎一片。。。。。。
夜半。
软榻上的蔷薇悄悄将中衣穿上跃过皇上走到一个佛像面前,拧动了一下佛手,佛像缓缓的挪动,她进入了那个密室。
密室内冷冷凄凄。
灰白的土墙上置着一个案台,案台上摆着一个牌位。
她望着那个牌位,双膝弯曲,跪了下去,她并未说一句话,眼底湿润,缓缓唱起了今日在戏台子上唱的那首《西湖柳》。
音调缓缓落下,蔷薇感受不到寒冷,她的双膝早已跪的僵硬却丝毫不以为然,她对着那牌位散出声音,声音悲呛却透着一股子块感:“我忍了数年,今日终于在那人面前唱了这首歌,你曾经对我说过,你经常给他唱这首歌,你从那年的夏季唱到冬季,却也没有挽回他的心,你的嗓子唱出了血却依旧不肯看郎中,最后你死不瞑目却依然忘不了他,我恨他,我恨他这般薄情,所以我要报复,今晚是我报复的第一步,我成功的吸引了他对我的注意,我等着那一天,我等着他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我要笑着看着他哭。”
*
翠云阁的房顶上。
两双眼睛在互相争抢的望着瓦片下的*。
妲雪的坨儿小,压根抢不过潇竹,她使劲推了推他:“师父,没想到你也好这一口。”
听及。
潇竹的冷眸一扫,大掌拍了拍她的脑袋:“休得胡言,为师是在办正事。”
“正事?”妲雪撇撇嘴,尾调轻扬:“看人家羞羞也是正事?”
一个大掌捂住她的嘴巴:“你小点声。”
捂的她都有些透不过气来了,妲雪点点头,松开她,潇竹将瓦片挪了回去,道:“为师一直觉得那男子不一般,果不其然。”
“师父,那人是谁啊?”妲雪好奇的问着。
潇竹的嗓音沉凝:“当今圣上。”
“啊?不会吧?”妲雪有些不可置信,当今圣上怎么长得又丑又老啊:“师父,你怎么知道?”
难道他的屁。股上刻着皇上二字了么?
“为师从他的头顶看到了龙之韵气。”潇竹方才用仙眼看破了他的元神。
原来是这样。
“师父,那我们大半夜不睡觉,为何要来看他们?”妲雪一屁。股坐在了瓦片上。
潇竹望着黯黑的夜空,幽幽的说:“皇上乃真龙天子,也是混在六界之中,现在六界动荡不安,六界之宝也没有下落,若皇上的安危受到了威胁,那么六界之宝恐怕便会更难寻了。”
六界至上,每一界都有罪尊贵的人,仙等。
若失去其中一个集等于失去了其中一界。
妲雪有些明白了:“师父,我们这次不但是寻找第三十滴眼泪,是不是也要保护皇上的安危?”
“没错!”潇竹答道:“皇上一出现在翠云阁我便注意到他了,其实这倒没什么,因为大家都知道皇上喜欢在民间搜寻美人纳入妃子,但是碰巧的是那个蔷薇仿佛早就知道皇上要来,而且还偏偏选了今晚唱那首奇怪的曲子,好像在故意吸引皇上的注意,而她又一直是卖艺不卖身,今晚却破了例招待了皇上,所以我有些怀疑她的动机。”
被潇竹这样一说,妲雪仿佛有些理清了,她猛然想起什么,道:“师父,方才我见蔷薇进了一个黑暗的纱幔内,你说她去干什么了?”
潇竹深邃的眸子蕴着一抹精光:“想来那是一道密室。”
“密室?”妲雪的眼睛变得锃亮:“哇,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偷偷溜进去吧。”
“恩。”潇竹应道。
“好的,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妲雪踩着小步子准备下去,可谁知后面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妲雪疑惑的回头望去,却发现潇竹站在原地不动,她急了,猫着腰溜了过去:“师父,你怎么不走呢?”
“你一个人去就好了。”潇竹声音淡淡却透着一丝坏笑:“为师相信你。”
我噗——
师父,你要不要这么耍人玩啊。
“师父,我害怕。”妲雪握成小空拳放在下巴处。
“你怕什么?”潇竹挑眉问道。
妲雪指了指瓦片下:“我怕那两个人发现把我杀了。”
出息!
潇竹隐住唇边的笑,给她出了一个好主意:“你化作原型进去,看看里面是什么?若可以的话,你将里面重要的东西拿出来。”
师父,好样儿的。
思及。
一团白色的毛茸茸的小东西趴在了潇竹的靴子上,尖锐的小爪子拼命的挠着他的脚背,潇竹只觉得痒痒的,垂头望着那个小东西,柔软的容貌被微风吹的拂拂而动,触动了他心底那根弦,他的眼底蕴着一抹柔软,俯身将小东西抱起,用偌大的袖袍挡住频频吹来的寒风,小妲雪一个哆嗦,将小脑袋缩进了他的袖袍里,湿漉漉的小舌头舔着他的肌肤。
闷闷的声音从袖袍里传出:“师父,师父,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瞧瞧,这个小东西不带让自己吃亏的,每次总是讨价还价的。
“说吧。”潇竹的语气不禁放柔了一些,也就只有她变成雪狐的时候,他才敢这般亲昵的待她。
妲雪一听,开心的将小脑袋钻了出来,湿漉漉的小鼻子蹭着他的脸颊,声音萌萌的:“师父,我要你亲自喂我吃红烧狮子头。”
“好。”潇竹爽快的答应了。
“一会儿我从密室里出来你就喂。”妲雪得寸进尺的提了近一步的要求。
潇竹想了想:“好。”
它毛茸茸的尾巴扫来扫去的来表达自己愉悦的心情,潇竹忽然觉得它可爱极了,在它的小爪子上落下一吻,将它放在了地上:“去吧,为师在房内等你,你从阁窗内进来就好。”
“好的,师父,我保证完成任务。”妲雪喜滋滋的四个爪子前后一蹬,跳到了翠云阁的后身。
而蔷薇早已从密室内出来,为了不让皇上起疑心,安分的躺在了他的身边,盯着他几秒钟,在心里暗骂:狗皇上,看着我就恶心。
夜半,二人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小妲雪的尾巴扫在地上,那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眸光一闪:呦哈,机会来喽。
她四个小腿儿倒腾的可快了,嗖嗖嗖的跑到了那个黑色纱幔后面,望着比自己大出十倍的佛像,她可犯难了,爬到那个佛像的脑袋来回转悠着找着开关,却怎么找也找不到,忽然,它的小爪子一个打滑,刺溜滑到了佛像的手臂上,只见那佛像缓缓的转动开来。
它欣喜若狂,两个小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