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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妲雪软软的唤着。
“为师在。”潇竹应道。
妲雪仰起小脑袋疑惑的问:“师父,既然我们不是神仙了,你不能教我法术了,那你在哪方面做我师父呢?”
嘎——
这个可把潇竹问倒了,他一时语塞:“雪儿,这个。。。。。。”
妲雪忽地将小手覆在他的唇上,眼睛晶晶亮:“师父,我知道了,你来教我如何摸竹子。”
“。。。。。。”又来?
看着妲雪如饿坏的小狼崽儿似的,潇竹忍不住失声笑了出来。
维持了一秒钟,潇竹就被妲雪扑倒在了软榻上。
衣裳,长裙,小裤,肚兜,中衣,亵裤满天乱飞。
两个人挥汗如雨,淋漓尽致,芸雨之欢,昏天黑地。
“唔。。。。。。师父。。。。。。”妲雪软腻腻的声音酥到了潇竹的骨子里。
“舒服吗?”潇竹的声音有些沉厚,沙哑,他胸膛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滚落在妲雪的白兔上。
轻轻吻去,让妲雪连连颤抖。
“舒。。。。。。舒服。”妲雪的声音成了撩拨的音弦。
滚烫的火焰狠狠的埋在了妲雪的体内,二人紧紧的相拥,都能听到为彼此疯狂的跳动的心脏声。
这就是爱。
爱,是做出来的。
一天又一天。
时间匆匆如流水。
又一年的冬季悄无声息的来到了。
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他们过着最平凡的日子,每天潇竹会去集市上画一些字画来卖一些碎银子,久而久之两个人存了不少的积蓄,最后终于在县城的一个好位置上开了一个私塾。
私塾的名字为——竹雪私塾。
望着每日认真读书的孩子们,他们的心暖洋洋的。
一日午休。
孩子们纷纷回家用膳,妲雪端着丰盛的菜肴从厨房里走出来,正在读书的潇竹闻到了香味儿,望着她,眼底是一片柔情,放下书,连忙走过去将菜肴摆在八仙桌上,拿出丝帕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外面那么冷,以后你就不要来私塾了,在家乖乖等我就好了。”
妲雪莞尔一笑:“怕你饿肚子嘛,所以特意跑来给你做饭。”
“娘子对我最好。”潇竹的脸上盛着满满的幸福感。
“嘴总是这般甜。”妲雪娇嗔着:“除了我,哪有人乐意管你。”
潇竹爽朗一笑:“是是是,娘子说的极是。”
“快吃饭吧。”妲雪拉着潇竹坐下。
两副碗筷,四菜一汤,也是极丰盛的。
“娘子,吃鱼。”潇竹执起筷子为她夹了一块儿鱼肉。
妲雪端着碗接过来,鱼肉才探在口中,妲雪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江倒海,放下筷子跑了出去。
潇竹的心一紧,连忙追了出去。
清凉冬风吹的妲雪舒服多了,她蹲在地上,望着满地的白雪,小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雪儿,你怎么了?”潇竹的大掌体贴的为她顺着后背。
妲雪摆摆手:“没事,就是有些恶心。”
咯吱咯吱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一袭灰色厚袍的中年男子缕着胡子定在他们二人面前:“这位夫人的症状像是害喜的症状啊。”
“害喜?”潇竹喃喃自语,脑袋猛地一激,顿然茅塞大开,对啊,他怎么没想到是害喜呢,他激动的拉住那个中年男子:“真的吗?”
中年男子见潇竹兴奋成这样也是见怪不怪了,淡淡的说:“我就在你家私塾旁边开药铺的,我来替夫人把把脉便知。”
潇竹扶着妲雪来到了旁边的药铺,中年男子探向妲雪的右手,一边缕胡子一边探脉,而后眼底一亮,笃定的说:“恭喜二位,你夫人有喜了。”
激动的心情不言而喻,潇竹连连道谢,小心翼翼地扶着妲雪往外走去,后又觉得不妥,直接将妲雪打横抱起,如获珍宝一般一路抱回了家,羞的妲雪直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将过年缝制的水貂绒软垫铺在了软榻上,温柔的将妲雪放下,他来回踱步,甚至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雪儿,你喝水吗?”
“饿不饿?”
“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肚子难不难受?”
妲雪见他激动的模样笑出声来,打趣道:“瞧把你高兴的。”
“当然高兴了,我要做爹爹了,我要有孩儿了。”潇竹的声线都有些颤抖。
妲雪的小手缓缓抚上自己的小腹,轻轻的摩挲着,伸出手拉过潇竹的大掌,覆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夫君,我好幸福,虽然我们不能长生不老,但是我们有了一个自己的家,不用担心有天兵天将抓捕我们,不用担心我们犯了天条,夫君,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吗?”
潇竹见她有些忧愁,连忙拥住她,给她最真实的安全感:“雪儿,我们一定会的,一定会永远幸福下去的。”
‘啪’的一个闷响敲在了阁窗上。
二人下意识的朝阁窗外望去。
“夫君,外面怎么了?”妲雪探着脑袋。
潇竹安抚的拍拍她的小手:“我出去看看。”
说着,他大步流星走了出去,窗外,那一层薄薄的雪地上躺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玉坠。
潇竹诧异之际,将玉坠擎起,翻过来,玉坠的正面上勾勒着两个字。
——念竹。
望向天空,观世音菩萨的玉影忽闪忽现。
潇竹恍然大悟,捧着玉坠连连谢恩:“多谢观世音菩萨将念竹重新赐给我们。”
第180章 番起番落竹雪谣之白首不相离(完)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又是一年的春暖花开,柳树舒展开了嫩绿嫩绿的枝叶,在微风中轻轻的拂动。
瞧那依山傍水间。
红的如火的木棉花,粉的如霞的芍药花,白的如玉的月季花,它们争相绽放,在暖暖的阳光下散发着各异的馨香。
大片大片金黄色的油菜花好似金黄的地毯,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不远处,一个身穿嫩黄色衣袍,梳着整齐的小垂髻的粉面娃娃在油菜花里蹦蹦跳跳的,在他面前一只彩色的蝴蝶飞来飞去,他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盯着那蝴蝶。
忽而。
那只蝴蝶落在了那油菜花儿上。
粉面娃娃红扑扑的小脸儿上蕴着一抹惊喜,蹑手蹑脚的,小心翼翼的凑到那油菜花上。
扑腾。
机灵的蝴蝶拍拍翅膀飞走了。
‘哇’的一声,那清脆的哭声从粉面娃娃的嘴里传了出来,他扑腾坐在了油菜花地上:“呜呜,蝴蝶飞飞了,蝴蝶飞飞了。”
油菜花的另一边,一袭粉色翠烟沙长裙的妲雪听到哭声连忙准备过去看一看。
谁知手腕一紧,潇竹的大掌禁锢着她。
妲雪回头:“念竹哭了,我要去看看。”
微风拂过潇竹的发丝,他的雪白长袍飞扬,望了一眼念竹的方向,面容上蕴着一抹清冷,道:“他又在无理取闹,肯定是在装哭。”
妲雪嗔怪的瞪他一眼:“相公,你不要对念竹太严厉了,他今年才五岁。”
“五岁怎样?就是你平时太惯着他了,所以他的性子才这么柔弱。”潇竹理直气壮的说。
妲雪甩开他的手:“我不管,我要去看看念竹。”
*
金黄色的油菜花中央,那穿着嫩黄色衣袍的小念竹隐匿在油菜花里,好似也是一株小油菜花,他擎起小小的胳膊抹了抹小脸儿,仰起小脑袋朝那边望了望,一见没人,嘟着小嘴儿去揪那油菜花儿。
“娘亲坏坏,爹爹坏坏。”小念竹小嘴嘟囔着。
妲雪的馨香气息传到了小念竹的鼻子里,聪明伶俐的他急忙发挥了自己的哭功,小嘴儿一瘪,哇哇的哭了起来:“呜呜,娘亲不要竹竹了,爹爹不要竹竹了,蝴蝶飞飞了。”
干打雷不下雨的小念竹时不时的用余光偷偷的去瞄妲雪。
不知何时,妲雪站在小念竹面前,望着他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地上耍无赖的小腿儿,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念竹,不许装哭了,娘亲可都看到了哦。”
闻言。
小念竹眨巴眨巴大眼睛,使劲把眼圈里仅存的一滴眼泪挤了出来,软乎乎的小手指着小脸儿,憋着小嘴巴委屈的说:“娘亲,你看,你看,我有哭哦。”
“念竹,你若在这样耍赖,娘亲可就不管你了,娘亲可就把爹爹叫来了。”妲雪搬出潇竹吓唬小念竹。
小念竹的小脸儿立马变了颜色,他还是很害怕潇竹的,大眼睛咕噜咕噜转悠着,回想起每当自己犯错误的时候,潇竹总是拿着戒尺揍他的小屁屁,好痛痛哦。
他趴在地上,软乎乎的小短腿爬了过去,抱着妲雪的腿,仰起小脑袋,两个小手搓来搓去做求求状:“娘亲,娘亲,不要告诉爹爹。”
小念竹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瞅着妲雪,樱唇不点而红,脸颊红彤彤的像苹果一般,那小眉毛微微一皱,与潇竹的神情一模一样。
妲雪的心窝一下子软了,失声一笑,抿抿唇,弯下腰,才想将他抱起来。
背后,传来了潇竹寡淡清冷的声音:“爹爹来看看念竹是不是又淘气了?”
听到潇竹的声音,小念竹嗖嗖的跑到了妲雪的裙摆后面,探出一个小脑袋眼巴巴的望着潇竹,一副乖宝宝的模样,他挥舞着小手:“念竹没有淘气哦,念竹好乖的。”
潇竹狭长的眸子打量着小念竹,仿佛在探究他话里的真假,小念竹被潇竹看的有些心虚,低下了头,去玩妲雪长裙上的丝带。
“念竹,过来。”潇竹朝他招招手。
念竹思忖了一番,猛地摇头:“不要。”
“什么不要,连爹爹的话都敢不听了。”潇竹严肃的说。
那小嘴儿又让念竹嘟起来了,他作势要哭,潇竹绷着张脸:“不许哭。”
妲雪本就是个心疼孩子的,现在看念竹怕怕的样子愈加难受了,她有些不满的训斥潇竹:“相公,你能不能温柔一些,把念竹吓坏了。”
“你就惯着他吧。”潇竹嘴上虽反驳着,但是语气和气势上还是薄弱了一些。
归根到底,潇竹还是怕妲雪的。
响当当的妻管严。
小念竹是一个小人精,一看这架势,立马挺起了小腰板,对潇竹毫不客气的吐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儿,扭着小屁屁跑开了,那清脆如风铃的声音气煞了潇竹:“念竹才不怕爹爹呢,你再揍我,我就找娘亲,爹爹怕娘亲,爹爹怕娘亲。”
听及。
妲雪笑弯了腰,再看潇竹,那厮整张脸全部黑掉,拔腿去追小念竹:“臭小子,看爹爹追上你怎么揍你。”
“念竹,快跑哦,别让你爹爹在追上。”妲雪在后面一边笑一边给小念竹助威打气。
小念竹的小短腿儿倒腾的可快了,跑跑停停的回头看看潇竹:“爹爹笨笨,抓不到念竹,抓不到念竹。”
忽地。
潇竹双腿一抬,用轻功踩着两棵大树迅速的飞到了小念竹的面前,小念竹一下子撞到了潇竹的大腿上。
潇竹似笑非笑的瞅着他:“看爹爹抓不抓到你。”
“呜呜,爹爹耍赖,爹爹用武功,爹爹玩赖,我也要学武术。”小念竹跺着小脚丫撒娇。
潇竹一把将小念竹抱起扛在肩上,大掌拍了拍他的小屁屁:“好啊,爹爹可以教你学武术,只是,在学武术之前你要回家面壁思过。”
“呜呜呜,娘亲救命。。。。。。”小念竹嘤嘤的哭着。
又是一个干打雷不下雨。
*
晚膳时。
一桌子的鸡鸭鱼肉,潇竹和妲雪坐在檀木桌前,整个气氛有些压抑,妲雪偷偷在桌下踢了踢潇竹的缎靴。
潇竹看了妲雪一眼,不作声,面容紧绷。
顺着墙角看去,小念竹全身上下脏兮兮的,背着小手在墙角罚站,时不时的发出抽泣的声音。
妲雪温热的小手覆在潇竹的大掌上,声音软腻:“相公,念竹都知错了,你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