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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谁都没有看到。
*
萧风瑟瑟,春桃满园。
喧嚣的大街上,皎白的月光凝着行人的面容。
怡红院迎来送往,花红绿柳。
打扮的极其妖艳的*一袭暴。露的烟纱透明裙,发冠上插了无数个红红绿绿的花朵,一把香气扑人的扇子摇晃在手中,对过来过往的客人们吆喝着:“大爷,进来看看啊,包您满意啊。”
一辆繁华的马车停靠在怡红院的门口,卷帘宝顶,朱门华盖。
怡红院的*一打眼便瞧见了这辆碍事的马车,左不停,右不停,偏偏横挡在她怡红院门口,完全是在阻拦她做生意啊。
*自然是不乐意的,扭着她那水蛇般的水桶腰走了过来,一双缎鞋使劲儿的踢了踢马车的旁木,捏着嗓子,一副老大不乐意的样子:“谁啊,谁啊,谁那么不长眼把马车停到这来了?”
马车的车帘被人撩开。
楚墨寒一袭华丽的降袍,展开一把折扇,风度翩翩,气质非凡,道:“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了。”
半夏坐在马车的后边,掩嘴偷笑。
扮猪吃猪还挺像那么回事的,那样子像极了怡红院的常客。
*上下将楚墨寒打量了一圈,一见衣着不凡,立马两眼冒光,仿佛看到了一大堆银子似的,笑脸相迎,冥思苦想:“哎呦,这位爷,我怎么可能不认得你呢,你可是我们这里的常客。”
楚墨寒淡淡一笑,指着坐在正中央的潇竹说:“这是我新领过来的贵客,可要给我好好招呼。”
*妖媚一笑,那面上的褶皱能够挤死好几只苍蝇了,她连连招呼着:“都怪我啊,有眼不识泰山,两位快下来,我啊,一定找一个上房来好好款待两位。”
潇竹有些受不了*身上庸俗的胭脂水粉的味道,轻握双拳放至在嘴边轻咳了一声。
*没有领会到真正的意思,只是以为潇竹初次逛妓。院不好意思,*轻轻搭在潇竹肩上,说:“这位爷,您别不好意思啊,这风花雪月之事太正常不过了,一回生,二回熟,多来两次就好了。”
“。。。。。。。”一次就够够的了,还多来两次。
潇竹有些不自在的避开了*的肢体碰触,三人一齐进了怡红院。
马车内的半夏一袭透明粉色薄烟纱长裙,水芙色的纱带漫过了腰际,施以粉黛的面容清秀中透着淡淡的娇艳,只是那张不染世事的眸子显得无聊之极,她轻轻捶打了一下马车内的侧木,自言自语:“何时才能轮到我出场呢?”
*
一条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踏入怡红院,嬉笑嘈杂的声音络绎不绝,一团团夹杂着大烟的,酒气的氤氲扑面而来,让人好生不舒服。
今日的怡红院与往日有些许的不一样。
怡红院四周红实木的柱子上盘旋着红色的纱幔,纱幔下雕刻着金。瓶。梅上的羞。人图案。
下面摆满了檀木的八仙桌。
一排排。
一座座。
八仙桌上白酒坛坛,美食盘盘,每个落座的男子怀中都揽着一个妖娆的青。楼女子,嘻嘻哈哈,撕咬耳畔。
潇竹一袭青色华袍,一副生人勿近样子让许多女子都敬而远之,楚墨寒用手肘碰了碰潇竹,道:“我说潇公子,咱们是来逛妓。院的,不是来念私塾的,你这样会引起*贼的注意的。”
“我从未来过这种地方。”潇竹轻握双拳在嘴边轻咳一声。
楚墨寒汗涔涔,离那个*稍稍远了一些:“你以为我来过这个地方吗?我也没来过,但是,我们现在只能装作很老练的样子。”
话落。
楚墨寒感觉一道冷飕飕的目光凝着自己,抬眸,潇竹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弄得楚墨寒急的直跳脚:“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不相信?”
一个妖娆的女子轻纱拂过二人面容。
潇竹黑着脸拂开了那个女子,望着楚墨寒,幽幽的说:“我倒是觉得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如此的轻车熟路,想必夏小姐还不知道吧。”
不提夏胭脂还好,一提夏胭脂,这厮整个一精神紊乱,急忙扯住徐徐迈步的潇竹:“潇公子,饭可以乱说,话不可以乱说,你万万不能在胭脂面前毁我形象。”
二人在*的引领下走上了二楼的上房,这间上房据说是从一个达官贵人的手里夺来的,整整花了他们一千两银子。
*径直将房门推开,一股子蛊惑人心的香味儿传来,*故作神秘的说:“这个房间可是上上房,包您二位满意,一会儿啊,我让一些姑娘上一些好酒好菜,您二位先慢慢用着。”
楚墨寒一只脚踏了进去,道:“好,另外再让我们选几个姑娘。”
潇竹幽深的眸子一扫,整个身体错过楚墨寒走进去,将房间内环视了一圈。
*笑哈哈的应着:“一会就把姑娘送到,包您二位满意。”
*退出。
房门关上。
楚墨寒从腰间掏出了一个布袋子,将袋口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了两块儿风干的*花瓣儿,递给了潇竹一块儿。
不明所以的潇竹凝着那*花瓣儿,半晌没有作声,也没有接过来。
楚墨寒指着离他们二人不远处的檀木桌上的鲜花,道:“那花儿是昙花,有催促男女迅速动情的功效,而我的*花瓣儿则有清入心脾的功效,与这昙花相对抗,将它携带在身上会控制那催。情的花儿入侵我们的体内。”
一番解释下来,潇竹有明白了,怡红院有这一系列的东西其实是在正常不过的了。
“楚公子可真是博学多识啊。”潇竹淡淡的说。
楚墨寒心里一惊:“你可别乱跟胭脂说啊,我不是那种人,只是来这儿之前恶补了一下而已。”
呵。。。。。
潇竹轻笑了一声,随意问道:“你和半夏很熟?”
楚墨寒微微一愣,随即答道:“很熟。”
“原来如此。”潇竹的话弄的楚墨寒浑浑噩噩,迷迷糊糊的。
忽地。
隔壁的房间传来女子尖锐的,挣扎的声音:“我不干,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潇竹与楚墨寒对视一眼,默契的幻形到了那个房间。
古色古香的房间看样子是新装饰的,粉红色的纱幔,粉红色的软榻,就连檀木桌上的台布也是粉红色的。
幻型后的潇竹和楚墨寒悠闲自在的坐在了一边的木椅上。
‘啪’的一声。
一个重重的耳光狠狠的甩在了方才尖叫的女子脸上,甩个那个女子一个踉跄。
紧接着,一个彪形大汉朝那个女子的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脚,威胁的说:“说,到底接不接客?不接的话我就打死你。”
“不接,不接,我打死也不接。”那个女子捂着小腹,瞪着那个彪形大汉。
“好,看我今天不把你打死。”几个彪形大汉默契的一齐朝那个女子走去,对她拳打脚踢,一边打着还一边说:“千万别打脸啊,还指着这张脸赚银子呢。”
女子吃痛的嚎叫,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其中一人还往她的嘴里塞了一块破布。
楚墨寒手指叩在腿上,瞟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潇竹,问:“帮么?”
“不帮。”潇竹果断的回答。
“为何?”楚墨寒疑惑的问。
潇竹黑曜的眸子慢慢的聚起,仿佛在思考些什么事情,幽幽的说:“还不到帮的时候。”
“何时到?”楚墨寒愈发看不懂潇竹了。
潇竹忽略他的问题,淡然自若的望着眼前的一幕。
过了一阵子。
那女子实在是撑不住了,连连求饶:“我做,我做,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闻言。
几个彪形大汉停住手,将檀木桌上的透明纱裙和一些胭脂水粉扔在了她的身上,凶巴巴的说:“赶紧换上,一会儿你要作为怡红院的头牌出去亮相,给老子打扮的漂亮点。”
难怪今日怡红院热闹非凡,*神秘兮兮,原来她是怡红院新挖掘出来的头牌啊。
几个彪形大汉一走。
那地上的女子吃力的爬起,一双手抠着每一寸角落一点点的艰难的爬了起来,凌乱的发丝被她拂在了而后,两个人这才看清她的容貌。
娇艳如花的脸上衬着湿哒哒的泪珠,更显得梨花带雨,楚楚可人,圆澈的眸子总是在不经意间散发着媚眼如丝的妩媚,一双樱唇沾染着薄薄的丝血,仿佛一支娇艳欲滴的红花。
“不愧是怡红院的头牌啊。”楚墨寒微眯起眸子,说道。
潇竹起身,将木椅推向了一边,对楚墨寒说:“将她弄晕。”
楚墨寒微微一愣,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笑:“你不会是对她。。。。。。”
一道冷飕飕的目光袭来,楚墨寒噤了声,用法术将那个正准备换衣裳的女子弄晕了过去,又将她弄到了软榻上。
动作一气呵成,速度极为之快。
只见潇竹一个幻型窜到了房顶上,楚墨寒忙完以后连忙追了上去,潇竹的手中握着一个烟花,指尖旋出了一个火光,将那烟花至于火光上。
只听‘刺啦’一声。
烟花直冲云霄。
潇竹望着扩散而开的烟花,幽幽的说:“时候到了。”
怡红院门口。
马车内昏昏欲睡的半夏听到了声音,急忙撩开车帘,望着绚烂的天空,自言自语:“烟花腾上,计划照施。”
半夏手握一根纱带从后方用轻功攀爬到了潇竹他们所在的房顶,三人窝在瓦片上,潇竹将计划简单的说了一遍,半夏认真的点点头:“一定会办好的。”
几个彪形大汉来到*面前,在她耳边低声说:“治服了,一会就会下来。”
*点点头:“做的好。”
下方落座的客人们早已急不可耐,起哄的吆喝着:“我说*啊,你不是说今天有一个绝色佳人么,怎么还不出来呢。”
*一挥手帕,嗔怪的说:“瞧你,急些什么,不得让姑娘打扮打扮啊。”
话落。
怡红院的木方悬梁上缠着一根红色纱带,纱带上一袭拖地烟笼梅花白水裙的半夏徐徐飘荡着,她清秀却又不失妩媚的面容上遮了一个半透明的面纱,让人无法瞧清她的真实面容,但是也因为这样更增添了一抹朦胧的神秘之美。
*在一旁连连点头:“我的眼光就是不错,今晚一定赚大了。”
下面的客人两眼冒光,吹着口哨,打着响指,纷纷起身想去抓半夏拖尾的裙摆。
半夏在空中不停的旋转着,不给他们一点可乘之机。
“*啊,今儿我出一万两要将她带走。”
“我出两万两。”
“我出三万两。”
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乍响了怡红院的棚顶。
一个角落内。
一袭普通缎服的男子眸子眯起,那眼底盛满了浓浓的猥。琐之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下:“今天可真是遇到好货色了。”
楚墨寒与潇竹淡淡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双手挥动,示意大家停下来,半夏悬挂在木柱上,低垂眉眼,娇媚软腻。
*的脸上噙着笑,道:“今天这个仙女啊可是我废了一番功夫才请来的,她的身价可高着呢,刚才韩老爷出了三万两,还有没有人出的价更高?”
“我再加一千两。”一个人咬牙的说着。
“还有人加价吗?”*四处环绕了一圈。
倏然。
潇竹双脚腾空,轻功一般的飞到了*面前,将怀中的三张银票拿出,声音清冷:“我出一万两。。。。。。黄金,这三张银票是给你的辛苦费。”
“哎呦,哎呦,这位爷真是好大的手笔啊。”*的眼睛都变成了金灿灿的金子了,急忙接了过来,而后对大家宣布:“今天的美人儿啊就属于这位爷的了。”
下面一片失望的唏嘘声。
一行人纷纷去找其他的姑娘逍遥快活去了。
潇竹衣袂飘飘,一袭白袍,发丝轻杨,伸出一只手臂将旋在木柱上的半夏一把揽在怀中,一双黑曜的眸子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