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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项九长生,再错的事也无怨无悔,再对的事也无所谓。
后来如何且不去说,此刻的项长生沉淀下心情,对子翼发出了邀请:“天地美好,子翼若不弃,可否与长生一道下界游玩片刻?”项长生说的时候微微歪着脑袋,笑意盈盈,带着点天庭天仙们不可能有的痞气,仿佛只是个玩笑,可那笑容比烟霞美丽。
多日未见项九长生的子翼这时闪了闪神,沉默片刻后,不自觉地点了头,道:“也好。”
不过简简单单两个字,却是项长生为情之一字拉开序幕,从此天上地下,轮回不弃。
所以说,项九长生其实是个痴人。
那时上界之中,再无有一人能像项九长生这样拐了一个天仙下界,还两相作伴游历世间。项九长生做到了,并且做得很好。
爱一个人如何表现其实项九长生并不太懂,但是她懂得一个道理:爱一个人就要对他好。
项九长生用自己的方式,以自己能想象得到的所有的好来对待子翼神君,期望着有一天能把这个外在看来是温玉,实际内心如寒冰的男子给捂热了,最好捂化了,含在嘴里,吞进心间。
所以项九长生并非不能看清子翼神君的本质,只是——那又如何?
子翼神君从来待在冰冷寂寥的天庭之中,交好的仙友不多,能交心的就更是少之又少。项九长生的出现绝对是个意外,无论他当做消遣也好,认真了也罢,总归是对出了天庭的游历十分感兴趣,所以与项长生相处得也十分和谐美好。
于是两人终日逍遥,子翼神君认识了项长生的朋友们,项长生却只认得一个子翼。
情爱之中,总有一个先爱上,总有一个多付出。
子翼一如往常地温和优雅,一句好久不见轻轻松松飘过来,那声线却在项长生的心湖投下点点涟漪,并以她能感觉得到的速度极致扩散至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无有能逃出生天。
傻愣愣站在云波海中的项长生对自己默默的说:“认栽吧,项九,就要他吧,一生一世。”
后来,果然是一生一世,生也好,死也好,哪怕是不对诉诸于口的诺言,她也老老实实遵守了个彻彻底底。
这才是项九长生,再错的事也无怨无悔,再对的事也无所谓。
后来如何且不去说,此刻的项长生沉淀下心情,对子翼发出了邀请:“天地美好,子翼若不弃,可否与长生一道下界游玩片刻?”项长生说的时候微微歪着脑袋,笑意盈盈,带着点天庭天仙们不可能有的痞气,仿佛只是个玩笑,可那笑容比烟霞美丽。
多日未见项九长生的子翼这时闪了闪神,沉默片刻后,不自觉地点了头,道:“也好。”
不过简简单单两个字,却是项长生为情之一字拉开序幕,从此天上地下,轮回不弃。
所以说,项九长生其实是个痴人。
那时上界之中,再无有一人能像项九长生这样拐了一个天仙下界,还两相作伴游历世间。项九长生做到了,并且做得很好。
爱一个人如何表现其实项九长生并不太懂,但是她懂得一个道理:爱一个人就要对他好。
项九长生用自己的方式,以自己能想象得到的所有的好来对待子翼神君,期望着有一天能把这个外在看来是温玉,实际内心如寒冰的男子给捂热了,最好捂化了,含在嘴里,吞进心间。
所以项九长生并非不能看清子翼神君的本质,只是——那又如何?
子翼神君从来待在冰冷寂寥的天庭之中,交好的仙友不多,能交心的就更是少之又少。项九长生的出现绝对是个意外,无论他当做消遣也好,
312 羊的哑谜
“咩——”浑身雪白的野山羊卧在温泉边昂起头舒服地长长叫了一声。
姬云华缓缓睁眼,于是流波荡漾处,映出了项昭宁傻愣红透了的脸。
“笑。”姬云华神态自若,站起身来走在没过半身的温泉中,他靠近的姿态无疑是轻松的,但项昭宁的表情却实在称不上自然。
她从未见过师父以这种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她有些傻了,但却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她这时倒没有想得太多太深,但心跳稍稍加速是无可避免的了。
“帮我把衣服拿来。”姬云华眼睛飘到岸边一旁的岩石上。
项昭宁立刻前去取了散乱的衣服,柔柔的凉凉的感觉,抓在手心有一点痒。她恭恭敬敬将衣服递上,眼睛看着地,不敢往前面看。
姬云华见此情形,眼珠子一转,嘴角扯开,突然生了逗弄的心思。
“笑,怎么不看师父?”
项昭宁嗫嗫嚅嚅道:“没有。”
“哦——”姬云华偏了脑袋低下头,凑过去从下方往上看项昭宁的脸,吓得她猛地后退一步,一慌便跌坐在地上,接着衣服也脱了手,飞扬下来遮住了她的脸。
衣袂纷飞,项昭宁自那渐渐缩小的空间里看到了姬云华比满林桃花灿烂的笑容,比漫天烟霞妩媚的容姿。她的耳边传来姬云华低沉的笑,紧接着遮住她面颊的衣衫又离开了,姬云华随意披着一身白衣懒懒散散站在她面前,湿漉漉的长发斜披在肩上,微微上挑的眼角骤生风情。
“笑,弟子入师门时都是立了誓言要侍奉师父左右的,你不帮师父穿衣也就罢了,怎么还扔了师父的衣衫呢?”说着弯下腰。对襟长衫向两边散开,惹得脸红发热的项昭宁赶紧又闭上眼,慌慌张张道:“不是的,师父,我……我……”
她撑在地上的手心一滑,她睁眼看去,原来是自己的手压住了师父的腰带,师父弯腰是为了捡那腰带。
姬云华见她傻傻愣愣,这会儿又似恍然大悟,于是愉悦地低低笑开。腰带随意卧在手中并不系上,只伸手摸了摸项昭宁的脑袋道:“怎的,不喜师父说你。竟还要藏了师父的腰带。”
“不是不是!阿笑不敢,绝对不敢的!”项昭宁连忙摆手澄清。
姬云华哈哈纵声大笑,觉得逗弄够了,便施施然披着衣服拿着腰带走人了。只留下项昭宁傻傻坐在地上,脑门上往下滴落几滴水珠。
静卧看戏的羊抬起前腿道:“恩。要是当时也用上这一招,不知道会不会有点效果。”
本就被姬云华逗弄得慌张的项昭宁骤然瞪大眼睛看向羊,显然又被惊吓到了。
羊斜了她一眼,骄傲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羊说话啊!”
项昭宁傻傻摇头,又被羊鄙视了一番。
“没见过你这么木头的。是不是女人啊你?”羊斜眼过来,耳朵抖了抖。
“我……”项昭宁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说:羊。原来你会说话啊吧。
羊继续道:“他姓姬,你姓项,这叫什么?”它问项昭宁。
这叫什么?项昭宁老老实实地摇头,不明白羊的意思。
羊白了她一眼,“这叫缘分啊!”
项昭宁哪里知道白羊会说这么没头没脑的话。顿时傻了眼,神色古怪地看着它。默默地表达着自己的嫉妒不理解。
“所以说你是个木头,木头,比阿信还木头!”
项昭宁囧了,心想这又是哪儿跟哪儿。
羊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真是一点都不浪漫。”
项昭宁眼角跳了跳,没话好说。
羊便走过来围着她走了一圈,又倒着走了一圈,死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发毛。
“你看我做什么?”
羊用鼻子哼着气,“干干瘪瘪的样子,一点也比不上项九长生。”说着竟然独自走了,把项昭宁一人扔在那儿。
项昭宁哭笑不得地爬起来往回走,心想她自知是比不上项九长生的,大家也都这么认为吧,可是谁也不会像这样觉得她比不过项九长生的地方是长得“干干瘪瘪”吧?难道说羊的视角果然与人的不同?
项昭宁回去了,羊却没有回去。它独自在山中转转悠悠,最后在一处蔓草丛生的地方用后蹄扒开了那些蔓草,然后在蔓草下隐藏着的一块青石砖上以前蹄叩击了三下,那青石砖便一时青光大盛,紧接着往下陷了三寸,然后青光在虚空中形成了一道光华四溢的拱门。
羊在门前整了整身上的白毛,然后礼貌地以前蹄叩门,不一会儿门便开了,羊的身影消失在光门之后,而光门也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拱门之内是幽深洞府。这里和那山下的木屋小院不同,这里面终日不见阳光,只长长廊道两边每两个相隔五米的雕花灯座上托着拳头大的夜明珠,每一颗夜明珠的光芒都一模一样,不多照一寸地方,也不少照一寸。从门口往里走,大约走了不到百米便入洞府,洞中虽无阳光,但布置得风景雅致。
洞中有桃花阵,一片桃树正是花盛,争芳竞艳,妖娆成林,桃林之中自有小桥流水,小屋精致。
羊慢悠悠地踱进桃花阵,并未见它思考,却是轻轻松松,丝毫没有触动阵中机关。它没有去桃花阵中央的小屋,而是朝着南方人工堆积的小小山丘走去。
小小山丘上放置了一张小桌,桌上左右共有两盏长明灯,还供奉了两座泥塑,一为男,一为女。两座泥塑并肩而立,男的神情温和,女的姿态张扬,都是如清风明月般样貌出色的人物。
羊在那桌前立定,良久直视后才道:“阿信,你若有心,要这泥塑作甚?我看就是多余。如今项九长生的子孙辈就在眼前,你总该显显灵,露个脸,也好了却一桩心愿。”
泥塑无声,羊也无声。
忽而似有风拂过,桃花瓣瓣纷飞。有几片浅粉艳红落到羊的身上,羊抬头望了望,嘴巴动了动,似乎是笑了。
“哪,阿信,你既然同意了,小辈的哪里有不从的道理。你等着吧,我阿羊出手,没什么不能成功的!”羊是说完这些话,乐颠颠地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慢悠悠地走出了桃花阵,走过了夜明珠装饰的长廊,穿越了光门,然后这才回去那木屋小院。
项昭宁比羊早回去。她回去的时候,姬云华正靠坐在院中看那天上云卷云舒。
项昭宁不明白一个空间里的云天有什么好看的,但是既然师父看得这么认真,那一定是有道理的。
“师父。”项昭宁走了上去。
姬云华随意看了她一眼,道:“回来了。”
项昭宁点头。
“羊呢?”姬云华问道。
项昭宁摇摇头,“羊比阿笑先走。”她顿了顿,“师父,那羊会说话的。”
姬云华笑了,“羊当然会说话的。它和这些鸡们与姬信作伴多年,可以说是相依为命呢。”
“那这些鸡……”项昭宁的目光追随着那些玩耍的鸡们。
“自然也是会的。”姬云华笑项昭宁这问题问得傻气。
项昭宁惊讶地看着它们,心想自己怎么没有听过它们讲话的呢?
正在这时羊回来了,它听到他们的对话,于是很不屑地说:“鸡是会说话,可惜你没本事让它们开口。”这些鸡自从姬信去后,就再没有说过话。
项昭宁不知道这些是因为她在梦中看到的是在人间的姬信和项九长生,而姬云华作为姬家直系子孙,看到的却是姬信在空间中最后的生活。
别看羊一副高傲的样子,其实却很和善。相反这几只鸡虽然看起来温顺,其实最是凶狠清高,只不过是没遇上让它们展现本性的事情而已。
项昭宁觉得这个世界真是玄妙。可更玄妙的还在后面。
“喂,你们两个。”羊在姬云华和项昭宁面前站定。“一个是姬家的孩儿,一个是项家的孩儿,听说你们小时候又是一起长大的是吧?”
项昭宁不忍听羊这样曲解事实,于是解释道:“是师父和清微师兄将我养大的。”
羊不耐烦地抖抖耳朵,“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