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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九走了。
朽戈站在她的面前,一个字都没有说,他知道项九一定有话说。
也不知道哦时间过去了多久,项九终于开口了。
“有个东西……”她阴沉的语气里充满了挣扎,而每一次挣扎都代表她被伤害着发疼的心是多么难以解脱。“……帮我看看。”
丹丸被项九给了朽戈,而朽戈给它的便是她猜测了许久终是不肯接受的答案。
这丹丸以下术人的血为引制成,丹丸本身有禁制真气的作用,同时又是下术人对受术人控制的手段。
一瞬间项九心中透凉,她起初不信,但扛不住行动力绝佳的朽戈给她找来个“傀儡娃娃”。
丹丸被那个酷似项九的傀儡娃娃吃掉。项九很好奇朽戈自哪里找出来与自己这么想象的傀儡。
之后的事情果然像朽戈说的那样,而项九的心一寸一寸冰冷。她再次受到欺骗,整日与那替身一道研究他在的言行举止,判断被控制的人的行为模式,心中爱恨交加,在子翼神君面前假戏真做起来。
这个过程实在漫长,或许是以为太过漫长,得不到解脱的项九长生渐渐地变了。
子翼神君自以为已是无比保险,于是对项九一如既往,项九则是表面一心一意对子翼神君好,浓情蜜意诱哄子翼神君,心中却很矛盾。她恨透了天庭和天帝。她觉得自己到目前为止在感情上受到的挫折都是因为天庭和天帝。他们的手插得太远了。
让项九长生忽略的是,在自己不断改变的同时,子翼神君也在慢慢的改变。
她开始起心要推翻天庭,改变世间的法则,叫适者生存。
不久后,项九借口功力似有亏损不再大张旗鼓寻找神器,而子翼神君一天天看着项九长生,他心思的变化恐怕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爱情是多么孤独的情感,一旦掺杂了别的东西,它就很容易腐坏、变质。最终给双方带来的只有痛苦,不会有快乐。
后来子翼神君在回忆的时候,总是试图寻找一个节点。在这个节点上他的心产生了化学的变化。可是没有。他很难将这个节点具体化。
不过不管怎么说,子翼神君这种长期在天庭孤独度日的神仙一旦遇上项九长生刻意的温柔体贴,想要不生出点什么念头都是很难的。
最先受不住矛盾煎熬的居然是子翼神君。
突然有一日,子翼神君匆匆忙忙下界,着急忙慌地找到了项九。
项九永远记得那时子翼神君的表情。那不是天庭神仙都有的那种表情,那种神情只属于他子翼,只属于他自己。
子翼神君让项九放手。什么器,什么九转,什么力量,什么长生。这些都没有什么好在乎的。
项九良久地注视着他。心中只有两个字:晚了。
面对子翼神君难得的请求,她问道:“若是放手,可愿与我一同离开?”天大地大。哪里没有个安家的地方。
子翼神君犹豫很久,最终还是艰难地答应了。
项九这么问了,等于要一个承诺,难得的是子翼回应了。
项九抱着子翼喜极而泣,极为温存。却又偏偏在子翼神君离开之后放声大笑,如痴如狂。
这个时候。项九秘密寻找到了第三件神器的踪迹于是匆匆赶去。
子翼虽然犹豫了很久,但到底给了项九长生承诺。子翼以为这样便行了,便是不谈情,只谈相伴也是好的。天庭那个越来越冰冷的地方,他似乎是待不下去了。他到底是想顺应一点,想努力一下。
可是事情并未像他想象的那样发展。
项九觉得子翼神君只是哄她,但他开始愿意哄她,可见他对她也有了情。谁知子翼神君竟是认真的。
项九找到第三件神器的时候,天地色变。
在天庭的子翼神君感应到天地之变,心中像是猛地被闷锤击中,钝钝地痛。
他很快找来质问,问项九如何言而无信。
项九歪着脑袋托着腮高坐堂上,看着子翼神君的眼神漫不经心。
“不过是嘴上那么一说,子翼神君心思实在难猜,我项九以为你在玩笑而已。”
子翼神君的脸色便不太好看了。
玩笑?他自己想笑,他想大约自己才是那个玩笑,而不是他说的话是玩笑。
看着子翼神君的神情,项九心中痛了一下,竟脱口而出:“若是有个实实在在的牵绊,我也不至于会怀疑至此。”说完这话,项九竟笑了。
“你要怎样实实在在的牵绊?”真是风水轮流转,子翼神君忍耐地问道。
子翼本是个忍耐的人,事情到了这一步,他想努力努力,而不是轻易放弃。
项九戏言道:“听说天神无七情六欲,可凡人却不是这样。你要与我过凡人的生活,那我们得要行周公之礼才行,不止如此,咱两还要生个白胖娃娃。”她这话说得直白,直白到对已子翼神君来说,几乎就是一种亵渎。
这会儿要是有天庭的其他神仙在,恐怕恨不得把项九长生拖出去虐她一百遍。
项九以为这话对天神来说已经十分无礼了,子翼神君定会气得离开。没想到这次她又错了。
子翼神君静静看她,却是答应了。
项九长生一愣,半天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只听子翼道:“但生娃娃这个没办法,因为越是修为高深,拥有子嗣的可能便越是小得可怜。”他的目光一如初见清冷高傲,却是倔强地问道:“何时行周公之礼?”
项九被生生吓了一跳,推说要像凡人一样准备嫁娶,手忙脚乱地给拒绝了。
不过正是因为子翼神君的退让让项九兴起了留下子嗣的念头。她想自己已经回不了头,若有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后代,会不会也算是个交代。当然,如果这个后代还留着子翼神君的血,那就更加完美了。
项九翻寻古籍,想要寻找能迅速生下子嗣的方法,可惜一无所获。
终于又有一天,她居然找到了一种方法。
有一种古法是借助饕餮的眼睛改变体质,改变体质后的女修士可以拥有孕育任何活物的子嗣的能力。
饕餮。
项九独自待在醉醒忘生,想了很久。
然后,他去找了饕餮。
子翼再次前来,项九绝口不提周公之礼这回事,但对他的态度友好得多了。他们回复到之前默契相处的阶段,不说项九如何,至少子翼神君觉得这种生活也不错,于是窃想着未来暂回天庭准备。
天帝再次发现了不对。他一面软禁了子翼神君一面派人去捉项九。
可项九吃了一次亏后,变得聪明了。
项九早有准备,在成就饕餮之体之后,又强行将神器之力附着自己躯体之上,假装被擒上了天庭。
项九本意虽然她对子翼神君爱恨交加,可到底是纠葛深重,不管天帝答应不答应,她都要带子翼神君走,所以天帝要惩罚项九,项九却说有话与子翼神君说。
天帝开始不允,后叫人带子翼神君出来,项九便问他说的话可算数。
子翼怕她吃亏,没有答话。
天帝便要毁了项九修为叫她魂飞魄散。
项九狂傲蔑视天庭,真正施展了本领,想着一不做二不休直杀天帝而去,一时堂上惊乱,不可置信的子翼神君挡在了天帝面前,出手的竟是与项九相同的九转,而且隐有相克之势。
众人协助子翼神君与项九打成平手,子翼神君为护天帝伤了项九,一早埋伏的朽戈赶来接应,项九见一时讨不了好处,拖延更是不利,于是撤退,再不看子翼神君一眼。至此,颇有些心死如灰。
再下界的项九行事就神鬼莫测了。
项九本意虽然她对子翼神君爱恨交加,可到底是纠葛深重,不管天帝答应不答应,她都要带子翼神君走,所以天帝要惩罚项九,项九却说有话与子翼神君说。
天帝开始不允,后叫人带子翼神君出来,项九便问他说的话可算数。
子翼怕她吃亏,没有答话。
天帝便要毁了项九修为叫她魂飞魄散。
项九狂傲蔑视天庭,真正施展了本领,想着一不做二不休直杀天帝而去,一时堂上惊乱,不可置信的子翼神君挡在了天帝面前,出手的竟是与项九相同的九转,而且隐有相克之势。
众人协助子翼神君与项九打成平手,子翼神君为护天帝伤了项九,一早埋伏的朽戈赶来接应,项九见一时讨不了好处,拖延更是不利,于是撤退,再不看子翼神君一眼。至此,颇有些心死如灰。
再下界的项九行事就神鬼莫测了。
众人协助子翼神君与项九打成平手,子翼神君为护天帝伤了项九,一早埋伏的朽戈赶来接应,项九见一时讨不了好处,拖延更是不利,于是撤退,再不看子翼神君一眼。至此,颇有些心死如灰。
再下界的项九行事就神鬼莫测了。
340 意料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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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婴阴着脸,气呼呼的样子显得那双凤目更加邪魅。
“鬼婴。”朽戈很快追了上去。
鬼婴理也不理,还是往前走着。
朽戈一个闪身挡在他前面,道:“不要冲动。”
鬼婴懒懒站在那里,斜飞的长眉一挑,道:“你觉得我是冲动?”
朽戈笑了一下,“也不是……”
“那你少拦我前面,让开。”鬼婴语气不佳。
朽戈也不让开,只道:“你就是沉不住气。你怎么不想想,姬云华为什么会通知不动在这里等。”
“我怎么知道?我管那么多?我劝你啊,也不要管这么多了,你要管也要看人愿不愿意啊,这上杆子的不是买卖,你懂不?”
朽戈却笑了,“当年对项九,你可是上着杆子去做买卖的。”
鬼婴怒瞪他一眼,道:“两码事!你提那做什么!”
朽戈道:“好,不提。开始吧,着急忙慌要找人家,现在找到了,你又跟人置气,这是何必。”
“何必何必,就是你总说何必,你就这么顺着她吧,看你能顺成什么样子。”
朽戈的表情沉下去,“你说这些做什么,她对我们有戒备心理本也是应该的事情。”
“应该?”鬼婴的眼睛恶狠狠的,“什么是应该?你这样就叫应该?其实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是非她不可!”鬼婴看着他,“你想怎么做自己去做,不要拉上我。”说完从朽戈身侧走过,多的一个字都不再说了。
看着鬼婴心灰意冷走掉的样子,朽戈这回没再去追。
而另一边,不动跟在项昭宁后面。项昭宁去哪里,他便跟到哪里。
此时人间已是黑天。项昭宁和不动已经出了城,露宿在城外深山老林之中。
项昭宁三下两下跃上树,屈膝坐在一棵树枝上,背靠着树干,微微仰着头看繁星满天的夜空。
今夜无月,星星倒是一个个亮得很。项昭宁知道那些闪亮的星星一定在散发着天地精华的灵气,可是她却难得不太想趁机修行。
她在树上看着,不动便盘坐在树下闭目养神。他坐的位置是有讲究的,那个地方确定是能最有效地保护项昭宁的地方。而项昭宁只需轻轻低头就能看到不动。
项昭宁低头看了看不动,心想这个人当年也是这样跟着项九的吗?项九得到朽戈、不动、鬼婴和邪予四个人真心的跟随,其实有时候也会叫人羡慕的吧。
不动自然不知道项昭宁在想什么。他不是个多话的人。也不是个会为自己解释的人,他只静静做自己的事,做完了就完了,很少管别人的看法,在项昭宁这件事上也基本不去强求一个结果。他给自己的定位便是守护。
夜深人静。项昭宁半天也没有睡意。她望着天,轻声道:“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们。”
不动眼睑动了动,却没有说话。
项昭宁知道他醒着,他默默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