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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木头吗?这还用我教你?”天帝很不屑地看着它。
“好好,我知道了……真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找羽衣。”麒麟兽晃晃荡荡离开了花园,独留下天帝一个人看着满园的姹紫嫣红。
为什么要找羽衣?再不将羽衣找回来,姐姐会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吧?他的姐姐即便是陨落了,也不会有第二位神女能够取代她。
天帝微眯起眼睛,冷酷地笑了。
子翼神君回到仙府的时候,仙童仍在项昭宁身边守候。他见子翼神君走进来,便迎上去行礼,道:“仙子还未醒。”
子翼神君也不解释,只点点头让仙童离去,自己则缓缓走到项昭宁身边。
之前羽清心为项昭宁处理了一遍,待子翼神君带她到天庭又为她处理了一遍,天庭本是灵气浓郁之地,此刻项昭宁神经舒缓,睡得正香。
子翼神君就站在床边俯视着床上的女子,他想,她的眉毛不够英气,有些细了;她的头发不够坚硬,有些软了;她的嘴唇还不够薄,所以没那么薄情;她的身段还不够成熟,还不能够完全展现出女人的魅力。这样一个女子,她比不上项九长生的修为,比不上项九长生的嚣张,却比项九长生温顺,比项九长生木讷,比项九长生更适合让人爱上。
然而,爱情这个东西却不是由适合不适合来判定的。
他想到多年前与项九长生的约定。他想这就项九长生所期待的那个后人吗?这就是项九长生给他的机会吗?他会带着与项九长生的约定与这个女子相知相守?可以吗?
子翼神君心中空荡荡的,他的目光虽然投到了项昭宁的面容上,可是若是仔细去看,他眼里也只是无焦距的苍茫。他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原先他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可是自从属于项九长生和他的醉醒忘生被毁了,他的梦就醒了。他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和坚持,他知道自己爱的是什么人,而眼前这位并不是他期待的爱人。
他低低笑了。他心里对自己说:说什么爱,假不假啊。可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的手心会很疼,心脏也很疼。
子翼神君在床前站了许久,他看着项昭宁,也或许其实什么都没看。他站在那里静静想着,想往事,也想未来。他很迷茫,可是没有人能告诉他该怎么做。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项昭宁睁开了眼睛。映入她眼帘是一片洁白的世界。她还不待看得仔细,便察觉到这里肯定不是她的醉醒忘生。她的醉醒忘生虽然没有如此充裕的灵气,但也不像这里这样——冷清。
好不容易找到个形容词的项昭宁刚欲下床,就看到了站在一边的子翼神君。
项昭宁一愣,道:“这是哪里?”
子翼神君道:“天庭,我的府上。”他顿了顿,道:“你伤得太重,下界恐怕没有适合你养伤的地方,所以我将你带了上来。”
项昭宁点点头,表示了解,心想多日不见,子翼神君看起来怎么消沉了许多。
子翼神君见项昭宁露出疑惑的表情,便笑了笑,道:“此处很安全,且对你修行有益,你安心在此处养伤,其他的就不要管了。”
项昭宁挑眉,想起意识不太清醒时在青龙塔看到的画面,心道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管。
子翼见她若有所思地皱着眉毛,便道:“你不必担心他们,他们都没有受你这样重的伤,不需要调养。你这次差点伤了元神,这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养好的。我府中有一方云池,你可以多在里面待着,对你的恢复极有好处。”
项昭宁试着想要查探一番醉醒忘生的状况,可是里面空空如也,可见他们都没有回去醉醒忘生。
项昭宁又想到之前青龙说的话,她似乎看到司羽烈将小青龙抓走了?想到此处,她猛然站起来,直觉不能让小青龙与司羽烈过多相处。
“怎么了?”子翼见项昭宁露出几分焦虑的神情来,便开口问道。
“实不相瞒,这次我们去青龙城,闯青龙塔,皆是为了青龙和易木弓而去。青龙虚弱,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而易木弓已经被司羽烈拿去,这……”对于这些事情,项昭宁没想着瞒子翼神君,一来是想瞒也瞒不住,二来则是因为相识一场,她不认为子翼神君对他们有恶意。
子翼想了想,道:“你若不放心,我可以再去一趟。朽戈他们那里我虽然不知道状况,但是司羽烈那里七杀已经去追了,断不会叫他得了便宜。你不要担心。”
其实子翼平日倒不是这么主动热情的人,只不过现在他急需要找点事情做,他不想让自己停下来,仿佛一停下来就呢过感受到那种空茫,这不是自信骄傲的子翼神君熟悉的情绪。
子翼见项昭宁仍有犹豫之色,心头便生出几分黯然。
“这样吧,你在我那云池中泡上三日,我便送你回去。”他见项昭宁皱眉,便道:“并非是我强留你。方才我也说了,你伤得太重了。若非如此,我也不能确定保你根基。你现在正虚弱,若不是我带你上来,你体内那一丝魔气都要喧宾夺主了。不过现在好了,它再不能兴风作浪了。”子翼望着项昭宁,眼睛也似那云池。
384 青龙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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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庭已定,既然是你珍重的人,什么时候带来看看吧。”天帝轻描淡写地说。
子翼的目光沉了沉,低头道:“是。”
许是因为已经许久没有在一起交谈过了,这之后天帝与子翼神君始终没有找到共同的话题,天帝觉得扫兴,子翼神君却是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沉静姿态,仿佛天帝的情绪丝毫影响不到他。
于是最后天帝放人,子翼神君慢悠悠回到了自己的仙府。
天帝心中烦闷,他不想再处理天庭繁杂的公务,于是一个人去了后花园。后花园的花开得正艳,这里没有春夏秋冬的区别,花开花落也不过是看天帝的意志和心情。可是奇怪的是,天帝心情多么多么不好的时候,也很少叫这园子里的花凋谢。他喜欢这些花开着的样子,每每到这里,他总能感受到一点点回忆中的暖意。
鲜花中匍匐着一只麒麟兽,麒麟兽两只脚摆在后面,两只脚垫在硕大的脑袋下,它闭着眼睛打着呼噜,睡得十分惬意。
天帝挑挑眉,走过去用脚踢了踢麒麟兽的身子。
麒麟兽没醒。
天帝皱了眉头,又用了些力气。这时麒麟兽动了动身子,却是挪了个位置,并没有起来。
天帝弯下腰在它睡乱了的长毛中扯出它的耳朵,对着耳洞大喊道:“喝——”
麒麟兽陡然一惊,刷地蹿起来,又因为天帝扯着它的耳朵而不得已栽下来,疼得嗷嗷直叫。
天帝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它,松手道:“你是麒麟,不是狗。”
麒麟嘴角抽了抽,道:“我好端端睡觉。你惹我做什么?”它眼珠子转了转,又围着天帝走了一圈,道:“心情不好?”
天帝挑眉,这不是很明显吗。
麒麟兽眼角挑了挑,“你心情不好是常有的事,心情好才是奇怪了。”自从神女与天帝反目,天帝就基本没有心情好的时候,后来神女陨落了,天帝的脸便整日整日跟雷雨天一样,叫人看了就觉得心惊。
天帝道:“你那些朋友在下面蹦跶得挺欢快。你呢,不下去看看?”
麒麟兽拼命摇头,“别。可别叫我。”
天帝道:“怎的,你不想与它们聚一聚?”
麒麟兽撇撇嘴,道:“有什么好见的。老咯,走不动咯,你就给我快地儿安享晚年就好了。”
天帝斜眼看它。道:“我以为你到底忘不了那些旧友。”
“这话说的……对了,你还没找到羽衣?”
天帝脸色一沉,没有回答麒麟的问题。
麒麟兽一看这样子就知道天帝肯定是还没找到,不过它也觉得奇怪,不是说七杀在人间发现了羽衣的气息吗,怎么就没下文了?
天帝皱着眉毛。看向它道:“你去一趟。”
“我?我去哪里?”
“去人间。”
“我去?我去能做什么?把羽衣带回来?”
“怎么,不行吗?”
“当然不行。你可要知道,就因为你跟神女反目。那些家伙们可连我一起恨上了,你让我去找羽衣,开什么玩笑。即便我找到了,它肯定也不愿意跟我走啊。”
天帝冷哼一声,“此事不宜太多人知道。不然还用得上你?你去是不是?”
“我去也没用。”
“你真的不去?”
“不去。”
“确定?”
“当然确定。”
“好,我看你最近是太闲了。睡得太多脑子都睡钝了。从现在开始,你不会有闭眼睛的机会了。”说着天帝便高深莫测地盯着麒麟兽看。
麒麟兽心中一惊,它知道天帝自从神女陨落后脾气就变得很不好了,他那喜怒不定的性子也越发严重起来。曾经它也违抗过天帝的命令,天帝便叫人看着它,硬是不让它睡觉,甚至连这花园都不让它进,那段日子可真是难熬啊。它什么都可以不要,但不能放弃睡觉啊。
“好,我这就去。不过它不跟我走怎么办?”
“你是木头吗?这还用我教你?”天帝很不屑地看着它。
“好好,我知道了……真搞不懂为什么要这个时候找羽衣。”麒麟兽晃晃荡荡离开了花园,独留下天帝一个人看着满园的姹紫嫣红。
为什么要找羽衣?再不将羽衣找回来,姐姐会变成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吧?他的姐姐即便是陨落了,也不会有第二位神女能够取代她。
天帝微眯起眼睛,冷酷地笑了。
子翼神君回到仙府的时候,仙童仍在项昭宁身边守候。他见子翼神君走进来,便迎上去行礼,道:“仙子还未醒。”
子翼神君也不解释,只点点头让仙童离去,自己则缓缓走到项昭宁身边。
之前羽清心为项昭宁处理了一遍,待子翼神君带她到天庭又为她处理了一遍,天庭本是灵气浓郁之地,此刻项昭宁神经舒缓,睡得正香。
子翼神君就站在床边俯视着床上的女子,他想,她的眉毛不够英气,有些细了;她的头发不够坚硬,有些软了;她的嘴唇还不够薄,所以没那么薄情;她的身段还不够成熟,还不能够完全展现出女人的魅力。这样一个女子,她比不上项九长生的修为,比不上项九长生的嚣张,却比项九长生温顺,比项九长生木讷,比项九长生更适合让人爱上。
然而,爱情这个东西却不是由适合不适合来判定的。
他想到多年前与项九长生的约定。他想这就项九长生所期待的那个后人吗?这就是项九长生给他的机会吗?他会带着与项九长生的约定与这个女子相知相守?可以吗?
子翼神君心中空荡荡的,他的目光虽然投到了项昭宁的面容上,可是若是仔细去看,他眼里也只是无焦距的苍茫。他发现自己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原先他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可是自从属于项九长生和他的醉醒忘生被毁了,他的梦就醒了。他很清楚自己的感情和坚持,他知道自己爱的是什么人,而眼前这位并不是他期待的爱人。
他低低笑了。他心里对自己说:说什么爱,假不假啊。可这么说着的时候,他的手心会很疼,心脏也很疼。
子翼神君在床前站了许久,他看着项昭宁,也或许其实什么都没看。他站在那里静静想着,想往事,也想未来。他很迷茫,可是没有人能告诉他该怎么做。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项昭宁睁开了眼睛。映入她眼帘是一片洁白的世界。她还不待看得仔细,便察觉到这里肯定不是她的醉醒忘生。她的醉醒忘生虽然没有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