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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风雨无阻,天天都有家里的人来这里吃上一碗馄饨。大哥的朋友单伟豪与陈瞻他们就是。”
“啊!”少女惊讶的叹了一声,默默地开始吃起了馄饨。
我们也镇静的一点一点将馄饨吃光,满头冷汗只想快点跑。单伟豪+陈瞻=大哥的朋友=陆晋轩=符契=去陆家做客。
OMG!没想到这么巧,居然在这里会遇到陆家老二陆东华和小五陆竹焰!陆家本家才五个孩子啊!!
玖兰抓着钱袋如临大敌的说道:“我去结账,大家茅房集合!!”
我们愣了愣,但玖兰已经跑了。司紫瑶嗯嗯啊啊了半天,终于说了句:“我们W。C。碰面!”顺着玖兰的逃跑路线就飞了。
拐了一个弯又一个弯,我蹲坐在地上纠结的拉头发:“太窝囊了,居然怕一个还没见过几次面的陆家!”
众人不理我,奔公共茅厕而去。我突然想到了理由,“对了,是因为他们家人比我们多,所以我才这么神经的!唉——人多力量大,这是谁发明的真理啊?!”
我便又惆怅起来,想个没人要的孩子抱住双膝哀怨,“为什么啊~~为什么~~”
玖兰出来后,对我猛摇头,冲众人解释道:“此人已疯。”
王明顺口接道:“不是一天两天。”于是抛下我开始了触云城探险。
触云城是热闹的,但不噪杂,生意人往往是店门一开,便端着茶壶到处串门,若是有生意周围的邻居也会帮忙叫一声或代为招待。商业街连接的,就是有名的飞阁流丹泪浮白,其实就和秦淮河畔的性质差不多,甚至连布局也相仿。
称河的两岸为飞阁流丹是十分贴切及吻合的。建筑参差不齐高矮不一,青瓦白墙构成美丽精巧的建筑群。河岸极宽,花船、客船、摆渡缓缓穿梭。
我们来到渡口,准备先在河上玩一圈。一个老人家敲敲烟杆,说:“河上有什么可玩的?不如我送你们到上游去,那里有座小峰,你们可以登上俯视整个触云城。”
我一听,立刻答应了。突然想起还没有征求其他人的意见,怯怯的看看他们。
玖兰说:“别再缩了,本来脖子就不长。”
我捂住心口做受打击状,道:“为什么你一出口就攻击到了我的要害?!!”
玖兰勾住我的脖子,带我上船,笑道:“咱熟呗~”
我摇头,挣脱玖兰,“你才了熟了呢!!”
老人家摇摇晃晃,将我们送往上游。出了飞阁流丹泪浮白,我们转了个九十度的大弯,眼前景色一变。好像进入了世外桃源,两岸树林葱茏茂密,浓荫蔽日。背后是层峦叠嶂,由于阴天的原因呈现深浅不一的灰色,似乎相隔很远,但前方就有一座峭壁。
老人家慢悠悠的说道:“你们仔细看,那峭壁上有一座悬空的亭子,叫三味亭,是依照悬崖上天然的起势而建。”
盛文萱不解,问:“在这种地方造亭子做什么?”
老人家道:“先说这悬崖,在平地中拔然而起,有一飞冲天之势,动荡不安,不可向迩。此崖是活崖,每年都在长高,搅的河水时而泛滥时而枯竭。当年刚刚三分天下,悬崖疯长,情势危急,大有赤地千里之势。触云城百姓便请来了珂家族的当家壬老爷。壬老爷当年正被珂家族领地频发洪水而烦恼,好不容易将事情暂缓后置前来一助。当年陆家点出了能镇压此悬崖的命脉之地,可悬崖一旦被破坏,触云城的风水也将改变,就如同少了能收住口袋的绳子。壬老爷灵机一动,设计出了一座三面透风的亭子,克制住了悬崖的长势,又将多余的灵气放出悬崖。由此,他创立了山壁水上连城萍的雏形,将水世界那些飘忽不定的山峰按照特性建造了不同星象的悬空楼或长廊,并且利用这些星象图案将子山峰牢牢吸引住,跟着主峰漂流。”老人家缓了口气,“别想着能登上这座亭子。现在的后辈灵力不如先辈强大,无法抵抗那么强的灵气漩涡。”
我赞叹:“爷爷,你懂的好多哦。”
老人家笑笑。
玖兰自嘲,“和我们差不多,一代不如一代。”
船过了三味亭,河的另一边冒出一座小山峰。小山峰上倚水而立一座四角古楼,恢宏大气,高达三层,每一层又分为上下两层,越往上越小。
“就是这里,你们可以登上风动楼品茗。”老人家沉着道,“快要下雨了,你们抓紧。”
我回头顺口问了句:“那你呢?”
老人家只是笑:“快去吧。”
王明将船资递给老人家,老人家将钱握在手里,不说话看着。
我们以为有什么问题,就都看着他。
老人家好像被打败了,长叹一口气,抬起头淡淡道:“小丫头小伙子们得在这里多呆几日吧?不如有需要用到船的地方,让老人家赚个买烟钱吧?”
王明斟酌的开口:“我们没有什么计划,乘船只是尽兴而游,怕到时候联系不到老人。”
老人说:“这好办。”接着,对着水面“呼啦啦——呼啦啦——”的扯起嗓子。
船体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哗”的一声,钻出个灰色的影子,跳上老人家的船,抖落一身珍珠。
原来是一只小小的水禽,翅膀和短短的尾巴都泛着白色的光泽。
老人家抚摸了一下水禽的脑袋,“这是我的老伙计。”他掏出一支短笛递给我们,韩诺接了,“你们吹响这个,老伙计就会带着我来接你们了。”
王明见韩诺既然接了短笛,也就答应道:“好吧,就这么办。”
老人家终于了,眼角的皱纹显得更加深刻,可精神上却年轻了。
我们挥手拜别老人家。在登山的路上,我回忆起老人这个笑容,不禁脱口而出:“他不是想和我们多呆一会感受一下青春气息吧?”
玖兰想歪了,“难道他练了一种武功,需要专门接近我们,吸取精华练成传说中的武功?”
韩诺冷笑:“你们想多了。”
“他只是寂寞太久。”
第五十六章
我们发挥一贯吵吵闹闹的风格,爬上其实不算高的山峰,站在风动楼前。
说实话,这个楼的名字实在不咋地,但它的建筑艺术感很强,居然有种□的感觉。
我收回震撼的目光,静静的看着风动楼前竖立的男子。
半响后,我们所有人一笑,“三少,别来无恙。”
山雨欲来风满楼,他泰然自若:“几位远道而来,风动楼蓬荜生辉。”
我们说着:“哪里,哪里。”一边踏上风动楼。
陆白石亲自引我们上了最高一层,冲手下吩咐道:“为贵客送墨撒金上来暖胃。”
下人们体贴的服侍我们用热毛巾擦脸,还拉开四面的帘子,触云城风光立刻一览无遗。
侍女们人手一壶白玉小盅放到我们面前,还未掀开盖子,甜甜糯糯的温香就已经丝丝钻入鼻子。小盅内,是暖暖的芝麻糊,撒了瓜子仁。墨撒金,立刻使原本普通的芝麻糊高贵起来,意境全起。
天色灰暗,急雨被释放而出,使得一切都好像被蒙上了一层轻纱。我努力想看清周遭景致,灵气集中到眼部,将雨水滴落到地面开放的细微也尽收眼底。
陆白石与我们随意聊了些,我远离众人,伏在雕栏上看雨景。
触云城,离天上最近的城池,不是指它的地理高度。——并非文化,并非通儒达士,并非湖光山色,并非美色佳人。而是异世界史上最严格的律法。
律法虽然无情,但无情的律法是感情丰富的人所设立的。人心难控,拿捏为重,一统就死,一放就乱。触云城的律法严格,执行更加严格。而就是这样的城池,居然出现了飞阁流丹泪浮白这一长串青楼,真是令人意外又心酸。她们那些女子,也只能在触云城才能保留一身傲骨,保住一丝自尊、保护一身皮囊。
我将事物看得真切,眼睛却渐渐受不了了。我撤回灵力,舒服的望向远处的朦胧。
光是朦胧两个字就很旖旎,美人讲究笑不露齿,犹抱琵琶半遮面;人们讲究灰色地带释放真我;高山也喜欢半遮半掩,云缠雾绕。自然,也有小溪爱清澈见底一览无遗的。但如果河水被污染了,无论怎么伪装河水也是混的。因为河水也知道羞耻,不让池底的丑陋暴露。
这即是我的思维,也是我写作文时的常用思路:对一切事物的发生立刻进行两面分析。但实际的生活要求我们,只能朝着一条路漫步前行。
我时常彷徨在这两条路口,无法判断,无法抉择,只能靠借父母的决定走下去。因此,我被称为没有独立思想,过于依赖。这使我无从辩口。他们好像会窥心术,认定我就是依赖,而不相信从我口中说出的理由。如此太多太多,我早无心辩解。人们总是容易自以为是的判定一个人行为的动机,一旦成型难以改观。我总是奇怪为何众人以揭开别人老底为乐,即是是错的也一门心思的认定。所以我到处观察揣摩。幸运的是我一叶知秋、触类旁通的本事几乎是天生的。我对人情事故的此中三味本能的了解,所以我得出一个结论,人人都是控制狂,对未知有些本能的害怕。我渐渐累了,收去了锋芒。走路能帮助脑运动,所以我时常发呆,父母都说我走在路上好像鬼子,一路往前冲。
小时候是不懂事,稍长些刚开始叛逆就遭到我过于依赖的打击。这点我承认,我吃穿喝没有一样是自己打拼到的,父母就此攻击我,我无力反驳。我知道嘴硬没有什么好处。他们是家人,他们最了解哪些地方可以打击到我,一针见血。如果我想反击成功,能封住悠悠众口的就是自己经济独立。我确实可以大声嚷嚷我十年后一切靠自己,现在是没办法才懒着你们,谁让你们生了我呢?但我此话一出必定伤人伤己。况且我偏理智,无法做出未来的预计,无法鉴定自己的能力值。万一我死了呢?我每日都想的太多,需要偶尔发疯来缓解压力。
我日后的行事风格还不得而知。但我喜欢现在大家团结一心,互相依靠的感觉。
我很想要一个哥哥或姐姐,这样我可以多一分依赖。而人对于不同的爱,是不会嫌多的。
“呵。”我自嘲笑道。
“怎么了?”早就走到我身边的司紫瑶问。
“我连借口都喜欢从两个方面分析,找两个。”我说道。这就是我时常让人不懂的原因。
司紫瑶没有多说什么,三年多的友谊我们始终是用心在交往。
我又看了看天色,说:“雨小了,我想下去走一走。”
瑶点头:“要我陪你吗?”
“不用了,我走一走马上就上来。”
我出了风动楼,往后山走去。通往林荫后山有一条小路,走到一半便可以看见一个四角顶。天上还下着毛牛般的小雨,树叶上的水滴滴答答往下落。我转了个弯,见到那是座亭子 。
古朴的四四方方的亭子,里面设置了石头桌子和椅子,有一美人在中设了茶宴。茶宴中的器皿大大小小,看似是无序的排列,但透出一股丛林间小动物嬉戏游乐的场面,非常热闹,灵气逼人。
美人正在斟茶,抬起头对我一笑,“姑娘快进来躲躲,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我踏进亭子,感觉一股温暖的气息包围了我,带着茶的清香。
突然间我就知道她是谁了,她就是我们在塔罗城碰到的那位戚姑娘想赢过的人。
莫愁湖茶村的茶仙——单灵风。
单伟豪是茶村的当家,其妹是烹饪茶饮的高手,竹帛早早的就将她垂名其中。
单灵风含笑为我推上一杯茶:“姑娘请。”
我道了声谢,抿了一口。
单灵风抱歉道:“这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