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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白石口气微微强硬起来:“大哥,我们陆家原本就效忠于祭坛,帮助她们应是理所当然的。再说了,她们也并不是知恩不报的人……”
单伟豪放下杯子,淡淡说道:“灵风的事,下午我已经听说了。你认为能提出这种建议的姑娘家能可靠到哪里去?”
陆白石噎了一下,开口道:“不能仅仅应为这一件事就完全否定她们!大哥也常去飞阁流丹,难道大哥就不可靠吗?”
陆晋轩冷静的说道:“老三,我知道其中有位姑娘你很有好感,对其他人也爱屋及乌。但是,她们迟早是要回去的。更何况,你还答应了对付她们。如果让她们飞出升天,那遭殃的可是我们。”
陆白石脸色刷白,陆东华叹了口气,道:“老三,我知道你早已后悔,还在一路上偏袒她们,并为她们解决了铁上熏号的一些麻烦事。但世上怎么会有不透风的墙呢?我们知道的,他们也知道,还可能比我们多。她们与陆家,你只能保一个。而且只能是一个,那就是我们陆家!”
陆晋轩道:“这件事,你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即使是刻意减少与她们的见面次数,她们那么年轻,尾巴是藏不住的。飞阁流丹,就让她们最后玩一回吧。”
陆白石急道:“大哥!!”
陆晋轩抬手,打断了陆白石的话,吩咐道:“你跟了她们那么久,也累了,回去给娘请安,便休息去吧。”
陆白石看着陆晋轩不容反驳的神色,只得退下。
陈瞻对陆东华道:“他们觉得白石这次办事不利,如果要得到他们的全部信任,必须让白石对那几人做出实质的伤害。”
陆晋轩沉着道:“小事,无妨。”
单伟豪道:“他也是难得心软。我们这么逼他,他心中是怨我们的。”
陆东华笑道:“大哥的意思是,等她们出了触云城,便不再保她们的安危了?”
陆晋轩点头:“他以前一直将自己逼的太紧了,这次难得心软。但已经答应的事不能反悔,我只能做到这一点。”
陆东华站起身:“还是我这个二哥回去劝劝他吧,以他的性子,没人看着容易做糊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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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斜靠在窗边,目视外面的离人泪。
小鱼姐已经悄悄潜入河水,在飞阁流丹外打量。
飞阁流丹内有几个比较著名的厅堂,分别为:筠厅、弄花楼、迷迭苑、佛手阁、影祠、梅子轩、焚琴斋、玲珑簃。
其中,以焚琴斋的名气最大,位列榜首。焚琴斋原本是黑御兰、黑天鹅两姐妹住的楼,擅长弹琴,尤其是在一张琴上弹琴,被并称为琴双灵。可惜红颜薄命,黑天鹅伊人已仙去,姐姐黑御兰便将两人时常一同弹奏的五十四弦的清调焚毁,纪念两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佛手阁内住着歌姬虞水柔,她的嗓音冷清哀婉,悲而不伤。而舞仙端木舞从小出身贫寒,为了跳舞将名字也改为舞,以此激励自己,现在住在迷迭苑。
飞阁流丹的风流人物,如今以她们,最能为代表。
念池给我的蓝色珠子我刚才无意翻了出来,握在手中好像一汪碧水。我被内心驱使着,走出房门。
水榭里就有一个码头,我寻到此处,褪下外衫,慢慢沉入水中。
秋天渐渐深入,原本柔美的水流如今有些刺人。珠子遇到水似乎特别开心,在我的手心软软的,似乎融化一般。
我将自己放松,再放松,沉入河底。睁开眼睛,一点难过的感觉也没有,呼吸也不困难。
珠子从我的手心挣脱出,钻入河底。河水的水流有一瞬间的变化,接着,慢慢在珠子掉落的地方形成一个细细的漩涡。漩涡的中心,有小芽往上钻,叶子一片片抽出。不一会,它们就长成了一株小小的植物,呈现蓝色半透明状,只有我的膝盖那么高。植物的中心,冒出一个小巧的花苞。银线从我的怀里钻出,也在好奇的看它。花苞鼓足,慢慢张开,花瓣娇嫩细白,饱满莹透。(注)
——“这是株仙草,原本是很难抽枝发芽的。但离人泪这个弯处聚集了不少灵气,仙草得以开一朵花。主人可以将它摘下,仙草随着吸收灵气自然会再开花的。”
我比划了一下,心中有话要说,但一张嘴,除了吐出一串泡泡其他什么也说不出口。
——“主人放心,这株仙草要倚水而生,还会带来福气的。”
我放了心,将花掐下,放在手心,正好一样大小。
“菊微?”小鱼姐感应到水下不寻常的波动,追溯根源,没想到竟然是我。
我做了个向上的手势,银线钻回我的衣襟里。小鱼姐拖住我,上了岸,手在我的肩膀轻轻拍两下,衣服立刻就干了。
“小鱼姐,你看!”我将手中的小花给她看。
她接了过去,对着月光细细打量,对我说:“是个宝贝,我帮你将它赛干,炼制一下,明天给你,不要离身。念池说水会是你的硬伤,你这几天都当心点。”
我猛点头:“嗯嗯!我知道,谢谢小鱼姐。”
小鱼姐将我送回房间,说到:“舞彩襌衣有下落了,斗茶当日它将被端木舞穿上献舞。”
“什么?那衣服现在到底是谁的?”
“端木舞。”
“这样拿起来就比较麻烦了啊。买是买不起的,只能偷偷摸摸的拿了。”
小鱼姐安慰我:“总是会有办法的,你先去休息吧。”
“嗯,小鱼姐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这便是十八妖花中的水幽灵“鸑妖”,在《让我喜欢让我忧》中第四十四章有介绍哦~~
其实本文中还写到了一种妖花,已经提到过了,后文会说到的。
第五十九章
第二日清早,也是我们来到异世界的第二十四天,戚瑾年戚姑娘光临水榭大架,单灵风独自上阵迎接,并确定了第二日的比试时间及地点。
送走戚姑娘后,我们这些始作俑者便陪着单灵风一起来到梅子轩布制。
这次斗茶的主题为“万善一念始,万恶一念结”。
茶具全部使用“颂德堂”出的黑白二十四件套;案几则为高、低、方、长各一;香炉有大、小、圆、古、铁、铜等二十余件;挂帛、铺垫自备。
办完这一切,单灵风带我们出了飞阁流丹,首先告辞置办所需的物品去了。
这样一来我本想趁机去见见端木舞的希望落空了,而男扮女装混进青楼的事我是绝对做不出来的,王明他们更是不可能去逢场作戏。
我们虽然还很幼稚,但一些原则却倔强的遵守着。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玖兰问。
“我瓶颈了。”我说道。
盛文萱弱弱的提议:“那我们赶了这么久的路,今天暂时把这么多事放下,休息一天吧?”
“我们好像没有哪天过的不逍遥的。”我又说道。
“先走吧,不要站在他们门口。”玖兰看了一眼飞阁流丹。幸好现在是早上,这里没有什么人来往。最近好像一开始说话就会站定的习惯越来越严重了。
“就去离人泪好了,把那个老伯叫出来。”韩诺说,率领我们去码头。
他掏出短笛,吹了个很尖很刺耳的声音。
他红着脸放下短笛,我们在他身后笑了笑。
老伯的老伙计猛的蹿出水,跳在我们脚前抖水。
我们大叫一声往后退,呵呵一起笑。
老伙计伸长脖子,“嘎嘎”叫,远处传来老伯“呼啦啦!呼啦啦!”的回应声。
片刻后,我们都坐到船上,老伙计围着船游水,气氛很安宁。
我静静冲着远处发呆,心里想的很多,但想深入考虑下去,却又什么都没记住。
船体轻轻一侧,秋惟颖坐到我身边,低声对我说:“其实我的那个拿不到也关系。本来一些事就总是你们在做,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我对她笑笑:“没事的,能争取的话还是努力一下。”说完,我又静静的看河水。
身后,他们已经于老伯聊了起来。说来他也真厉害,居然一个人就载动了我们。
魂不守舍到中午,我们被老伯带到他们船夫的停泊处,那里有人专门为船夫备饭,普通家常,菜肴可口。
我们借光在那里用午饭,下午来到三味亭下。
“嗯?”我这才回了神,莫名其妙地问,“到这里来干嘛?”
“不会吧!我们都说了半天了!!”司紫瑶点点我的脑袋。
我一屁股坐下:“你们随意吧。”
老伯问:“好了吗?”
王明点头。
老伯抓住王明的手,另一只手握着长蒿一撑,飞到了半空中。王明伸长手感应三味亭,待落下后站稳,微微兴奋地说道:“我可以接近它!”
老伯也很吃惊,说道:“连我也无法接近三味亭如此之近,刚才的距离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啊……小伙子,我再带你上去试试!”
王明说:“好,我进去看看!”
结果老伯就把其他人都扔进三味亭了!!
“我只发了一会呆啊……”我呆呆的说道,完全搞不清状况了。
我的双手做扩音喇叭状:“你们还活着吗?”
玖兰探出头:“还行!”
“那我要上来吗?”
“上来吧,挺有意思的!”
我转头问老伯:“老伯,你的中气还足吗?”
老伯哈哈大笑:“这算什么?我的筋骨还没活动开呢!——上!”
老伯将我拉上半空,轻悠悠的扔进三味亭。我轻巧的立在亭子中央,环顾了一下四周,说:“我也很轻松的进来了嘛,老伯还说几百年来很少能有人进来呢。”
惟颖终于将真相告诉了我:“五年前,陆家四小姐陆樱飞曾因为意外掉到三味亭的屋檐上,没有被弹开或者受伤。”
我仔细观察亭内唯一的山体,接着她的话说道:“对这里散发的灵气完全没有不适?——看来确实很强啊。不过几乎外面几乎没有怎么传,也是为了保护她吧?”
我话才说完,银线、小鱼、小蟹师傅突然齐齐飞出三味亭。我一惊,伸手要拉住银线。但它们飞的太快了,我心中一心想拉住它们,也不知道做了些什么动作,飞出了三味亭,在跌落中终于抓住了它们,一头扎进离人泪里。
河水呛入我的鼻子中,我紧闭双眼,手使劲往上伸,整个人憋着十分难过。
掌心有柔软的东西滑过,冰冰凉凉的,但是个活物。我握住它,被它带出了水面,一只手拉住我的手腕。
老伯将我拉上了船,带我出水的老伙计又抖了我一脸水珠。
三味亭上,众人呼叫我的名字,我摆摆手,老伯替我喊道:“她没事!”
我笑着怪老伯:“老伯,你不是高手吗?怎么也不表演一个,在空中接住我,我的衣服都湿了。”
老伯叹口气,指了指船上躺着挺尸的小鱼姐及小蟹师傅:“我只来得及接住它们。你太大了。”
老伯,你是嫌我太胖了吗?
老伯对我说:“你等等。”他操起长蒿,踏水而行,上了一艘花船。不久,花船驶到了小船边。
老伯指指三味亭说:“姑娘你去换件干净的衣裳,我把他们接下来。”
花船上的姑娘对我伸手,将我带进了一个小房间,准备了一套相对她们朴素的衣服。
还好,还好,银线它们只是因为受不了三味亭巨大的灵力冲击,而飞了出来,虚弱了点,很快就可以恢复的。
我推开房门,左右看看,只见到一位姑娘,衣着翩然,倚着栏杆回头看我。
我开口:“嗯——我不小心掉到了水里,上来换件衣服……”
姑娘点头:“我知道。她们都在船舱里等着。”
我眨眨眼,对她说:“嗯,谢谢你!船舱……”
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