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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裕两杯下肚,不多时便感觉到了身体上的异常,暗自好笑,可能前几次的经历让公主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今日竟用了这样的手段,其实若是公主不这样,自己也会给她一个真正的夫妻该有的生活,不过既然她不放心,自己便顺了她的意好了。
拿起一旁托盘里的纯金秤杆,缓步来到了公主身边,刚想挑了盖头,却没想到公主竟伸出了自己柔白的小手,覆住了诸葛裕的手,轻声说道:“既然不用饮下了交杯酒,那么挑盖头也省了,良宵苦短,侯爷请先去熄烛。”
诸葛裕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想着许是这南疆来的公主或许有什么隐疾,所以一直躲躲藏藏,反正自己只是娶了公主的身份,至于她本人是什么样貌,反倒不那么介意,把手中的秤杆随意扔回到了托盘之上,然后轻弹手指,片刻之后室内便全然漆黑。
公主已经自己拿掉盖头,一件件脱掉喜服,诸葛裕感觉自己的身体里的变化更炙,暗叹公主这酒今后绝对不能轻易喝得,以前也闻到过类似的味道,下肚之后却没有这么强烈的药劲,南疆盛产毒物,这加了料的酒,也不是寻常人能受得住的。
靠近,朦胧中看见女子嫩白的**,似乎催化了那药的力道,不管不顾,只是想宣泄,今天下午在秀蓉房间里浪费了好些体力,若自己刚刚不是明知酒中异常,却偏偏要当做不知情的饮下,或许今晚便又要负了公主的美意了。
诸葛裕的身体才一靠近,公主便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双臂,把诸葛裕抱了个满怀,诸葛裕扯了扯嘴角,声音还那般的冷清,好像下身的炽烈并不影响了他的思维,“公主这般急切,难不成那酒公主也喝了。”
已经动手拉扯诸葛裕衣服的手顿时停住,好像被用了定身咒,僵硬的抬起了头,虽然夜晚太黑瞧不分明,南疆公主还是沉着声问道:“你知道,那为何还要饮下?”
诸葛裕又是一笑,却不回话,径自伸手去除自己的衣衫,本就穿的随意,这脱起来更是方便,两个动作衣衫便尽数除去,然后抱紧了公主的身体,并没有过多的怜爱,直接贯穿,公主先是一声疾呼,诸葛裕却也不顾得那般许多,反正药是公主下的,那她便是做好了准备了,却不曾想公主疾呼之后,不多时便伸手缠住了诸葛裕的颈子,且在诸葛裕身下传来或长或短的呻吟声。
她的声音令诸葛裕一顿,不是诸葛裕听不得这声,只是觉得怪异,这声音怎么这般的耳熟,似乎很久之前便听过了一般,还有身下女子的动作,却也是非比寻常的熟悉,并不如初次交合,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便认识了。
诸葛裕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便再继续,身下女子的呻吟堪称经典,诸葛裕的耳力惊人,在一片凄凄婉婉,悲悲切切般的呻吟声中,诸葛裕却听见了隔壁传来了秀蓉低低的哀求声。
声声凄厉,初时重重的扎在了诸葛裕的心头,可是稍后脑子里却浮现了那日城隍庙内瞧见的情景,一个狠绝,不知是药力达到了极致,还是被秀蓉的悲鸣声所激励,诸葛裕加速了自己冲刺的动作,在公主毫不掩饰的叫喊声中,诸葛裕释放了自己全部的愤恨,感觉到尽兴,软软的躺了下去。
公主的小手搭上了自己的胸口,被诸葛裕毫不留情的挡了回去,**过后,却是深深的空落,仿佛什么正从自己的身体中偷偷的流逝。
“侯爷,你……”
“本侯累了,想要休息。”
公主听了他的话,也不再多嘴,反正她要的已经得到了,回转了身子,满足的睡去。
第二日一早,还是公主先醒了过来,诸葛裕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隔壁再也没有了声响他才睡去。
公主趴在诸葛裕的上方,注视着诸葛裕俊美的脸,笑得开怀,禁不住诱惑,伸出修长的手指,还未靠上诸葛裕的脸,便被诸葛裕紧紧的抓住,猛然睁开了那双勾人的眼,盯着公主,眼神中并不见才醒的迷茫,只一眼,诸葛裕便收紧了自己的眼珠,冷声说道:“是你!”
正文 第一五零章 故人
疆公主看着诸葛裕诧异的眼神,微微的勾起了嘴角,T夜**中扯乱的发丝,语调还是那般的轻松,“怎的,侯爷不喜欢妾身的样貌?”
诸葛裕毕竟官场上混迹了许多年,只是微微的惊诧过后,人便冷静了过来,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即便是藏有阴谋,但也不能随意张扬,所以并未回答了新夫人的问话,转身拉过昨夜脱下的衣衫,随意往身上套,还未跃下床,腰身便被新夫人自背后抱紧,声音含着三分娇羞,七分媚态,轻轻柔柔的呢喃,“时间尚早,侯爷不多留些时间,毕竟你我新婚,出房晚点也是可以原谅,再者许他们也希望看见你晚点出去的呢?”
诸葛裕冷淡的扫开了腰间雪白的双臂,想也知道背后的女子此刻定是全身**,但他没那个性致,昨夜的激缠并未让他觉得满足,更多却是心中难以弥补的裂痕,好像什么东西即将把握不住一般。
走到门边,诸葛裕伸手去拉房门,想了想却又住了脚,没回头,淡淡的说道:“娘今日起早去庙里进香,公主不必去请安,昨夜累着了公主,今早府中也没什么事情,公主就再休息一会儿好了,不必出门,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午膳便不陪公主了。”
诸葛裕说完便走出了房门,才出了门,便见外面整齐的站了一排丫鬟,诸葛裕皱了皱眉头,这些丫鬟的面孔生得狠,大概并非府中之人,那些丫鬟们见诸葛裕走出门来,纷纷行礼,诸葛裕挥了挥手,然后径自离去。
丫鬟们这才走进门去,却见自家女主人平躺在床上,嘴角含笑,一个看上去像是带头的丫鬟说道:“恭喜公主,贺喜公主,侯爷这般晚才出门,都舍不得公主呢。”
南疆公主嘴笑的笑意更浓,声音轻柔的说道:“就你这丫头最甜,稍后去账房支些银子,便说是本宫赏你们的喜钱。”
“谢公主恩典。”
南疆公主起身更衣梳洗,诸葛裕不让自己出门,她却偏要出门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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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隔壁女子的叫声停下之后,秀蓉才回到床上,没有了匕首,感觉自己的心口堵得厉害,辗转了许久才迷迷糊糊的睡去,今早起来的时候,外面的太阳已经老高,秀蓉却不介意,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诸葛裕豢养着的小宠物,每天无所事事,只要不死就好。
起身下床。一旁地桌子边已经放好了梳洗用地水。桌上还是食盒。却没有取出来。这食盒是特制地。食物放在里面许久也不会凉。秀蓉笑笑。宫叔还真是面面俱到。想来这样地自己若是和宫叔打了照面。也会多有尴尬吧。那就不如不见。
简单地净了净脸。脸颊边地泪痕把原本干涩地皮肤绷得更紧。洗洗感觉还好些。吃过东西。把食盒小心地放回原处。秀蓉知道稍后宫叔自会来收拾走了。
外面地阳光很好。秀蓉半年没见到阳光了。却并不想出去晒太阳。这房子地一切还是那么熟悉。却又好像是上辈子地事情了。
转视了一圈。秀蓉心头突地一跳。眼睛便被安放在一边地花绷子吸引了去。这花绷子还是当初从大漠带回来地那个。上面只简单地勾勒出来雏形。因为种种原因却未再继续。或许这便是她最后地念想。一幅心目中地精品。
才伸手。绣布上边留下了一个鲜红地印子。刚好在那落日地中心。秀蓉缩回了手指。呆呆地看着那迅速润开地红印子。却想不出。自己怎么会把绣针落在了这绣布之上。或许那段时间浑浑噩噩地。有些记不清才会出了纰漏。
伸手取下别在下面地绣针。看着落日中地艳红。秀蓉心中又是一突。这感觉来得怪异。仿佛冥冥中有什么在召唤了自己。心猛烈地跳了几下。嘴角竟浮现了一股连秀蓉自己都不知道地诡笑。
“你是?”
秀蓉身后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秀蓉身子一紧,没有回头,端坐在花绷子前,声音还是那般的嘶哑,“我是在这里刺绣的匠师。”
秀蓉没有回头,却听见了身后女孩轻快的脚步声,步伐中带着一丝丝的雀跃,秀蓉垂下了眼睑,原来自己离开后,这里所有的人都会过的很好,那么当初自己为什么要留下,或许诸葛裕三年的大漠流放也是因为了自己,若是没有了自己,诸葛裕便不会有这么多的牵绊,王家人不会来找他的麻烦,他会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侯爷,是朝堂上帝王欣赏着的宠臣。
“我叫诸葛绯绯,难道你不知道这院子是爹爹的禁忌,他怎么会放了你进来的呢?”
“小姐自己不是也在这里么?”
诸葛绯绯绕到了秀蓉面前,低头看了一眼花绷子,眼前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声音也低落了,“这落日图是娘一直想完成的,可惜娘不见了,绯绯的手艺又不好,不敢轻易尝试,难不成你是爹爹请回来绣着落日图的。”
秀蓉听着诸葛绯绯的迷茫,嘴角微微的扯了扯
说道:“这图我瞧着喜欢,是想完成了它,不过这里的话说是禁忌,你又怎么进来的?”
诸葛绯绯娇俏的吐了吐水舌,这才轻声说道:“早些年娘和我亲娘的院子里便有一处暗洞,小时候不明白,后来渐渐想到了,当初那暗洞那苏兰挖出来的,目的就是想让我潜进了娘的屋子里吓唬娘,说是要为我的亲娘报仇,可是后来才知道她是瞧上了我爹爹,一直心怀不轨的,不过她倒是教我了一个方法,既然大门让爹爹锁上了,那绯绯便走暗道好了,这洞可是我和香儿姐姐废了好些力气偷偷挖出来的,平日用东西遮着,等我想娘的时候,便挪开东西,偷偷钻过来。”
秀蓉听见了诸葛绯绯的话,竟觉得眼圈湿润了,原来在这府里,还有人这般惦记着自己,后来想起了香儿,虽然知道不该问,可是委实的担心着她,“香儿……”
好在诸葛绯绯最近太闷了,有人愿意听,她便像竹筒倒豆子,自然这些话并不是每个人都说的,诸葛绯绯就是觉得秀蓉亲切,知无不言的说了开来,“香儿姐姐被爹爹许给储杰叔叔的,她和储杰叔叔似乎有什么怨结,爹爹成婚之后,储杰叔叔便带着香儿姐姐走了,说是要带着姐姐回祖上见见过世的父母,然后再去香儿姐姐家里知会声,不久回府,爹爹会给他们办婚事。”
秀蓉听了诸葛绯绯的话,微微扯了扯嘴角,储杰是个良人,香儿跟了她,吃不到亏的,何况香儿一直的心结便是在自家的父母那里,现在得了如此身份显赫的夫婿,又肯陪她回家,想来香儿也会在父母面亲耀武扬威一回,平衡了这么多年的心结,储杰还当真会抓了她的软处。
秀蓉陷进自己的情绪中良久,突然感觉眼前有异常,猛然抬头,才发现是诸葛绯绯在自己眼前放大的脸。
诸葛绯绯见秀蓉把视线对上了自己的眼睛,这才咧着嘴笑,声音脆响脆响的,“婶子想得还真入迷,不过我还是觉得婶子好生面熟,就是不知道再哪里见过了婶子了。”
秀蓉慌忙的退后了一步,然后笑着掩饰了自己的尴尬,诸葛绯绯权当瞧不见秀蓉的尴尬,径直说道:“娘喜欢刺绣,我也喜欢刺绣,香儿姐姐和李爷爷都走了,这府里又没多少人陪着我了,更没有人给我请教刺竹的匠师,你来得刚好,我自己也有月钱,我把钱给你,你教我好不好?”
秀蓉一愣,偏过头去看着诸葛绯绯泛红的笑脸,不解的问道:“为何想学这绣活?”
诸葛绯绯扬起头来对着秀蓉笑,“娘当初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