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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那个还指着敖鄂给他‘主持公道’的赵管事终究察觉到异常,感觉到流转在福玉娘与敖鄂之间的气氛除了诡异外还带着丝说不出的暧昧,脸色微微变了,好像是哪里不对,却实在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会匆忙的决定来此,当真是接到了敖鄂的授意,不过不是敖鄂亲自去的,是他手下的人通知了他们家的主子,说福玉娘陷入低迷,机不可失,还说他们之前所做之事已经被人家知道了眉目去,若他日福玉娘低迷过后,怕不会善罢甘休的等等之词,自己家主子听见了敖鄂手下人的话,也不分析,顿时斗志昂扬的吩咐了他们快速来此准备应下这些事情。
可等他来到此地之后才发现并不是大家一开始想得那么简单,就说这司徒府的大门,比他家的大门就高出几个层次去,想要冲撞开也是要费些力气的。
他只带了一百来个人来,当初听说司徒旧业并没有主子在住,这里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不足为惧,带上百十来个人,不过是壮壮声势罢了,等到发现问题后,一切都晚了。
不敢抬出王老爷来,又怕连累了自己家主子,好在他就要绝望的时候,敖鄂出现了,可他出现后带给自己的希望没维持多久,看着敖鄂盯着福玉娘的眼神,赵福是彻底绝望了,在谋略方面,他很欠缺,可对于男女之间的那点暧昧,他可是清楚的紧,这敖鄂的眼神直白的告诉在场的所有人,眼前那个女人,他恨不得能马上抱进房里去的,相较于敖鄂与他家老爷那么点牵强的联系,和这女人之间的暧昧才更是难以抵制吧。
直到这个时候,赵福才发觉自己身上的冷汗不可遏止的流了出来,在烦躁闷热的夏天,他居然会流出了冷汗来,心中突突的跳着,感觉到自己仿佛掉进了别人早就挖好的陷阱中,等到一切都晚了,才后知后觉了起来!
正文 第二三五章 收网
发
间在福玉娘与敖鄂旁若无人的对视时悄悄流逝,没们之间,敖鄂肆无忌惮,福玉娘也不甘被敖鄂的眼神压下去,强撑着与敖鄂目光相交,在看不见的战场上硝烟弥漫。
直到那边有人再也忍受不住的轻咳出声,敖鄂才撤去了目光,转头看向脸色涨红的赵福,语调还是那么漫不经心,可熟知他的人却明白了他的不快。
“怎的赵管事,身子不舒服?”
福玉娘此刻却有些感激那个碍眼的赵福了,在敖鄂撤去视线的一瞬间,福玉娘感觉自己全身的力道都被抽空了一般,差点跌倒,好在身后有钱管家,在大家都看不见的地方,伸手轻轻的扶了她一把。
福玉娘以为这么细微且快速的动作瞒住了所有人,因为在场所有的人都随着敖鄂的声音把视线对上了赵福,可引领大家视线转向的那人却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福玉娘一瞬间显出的羸弱,偷偷的勾起了嘴角,他也有些感激这个一向没有脑子的赵福,他的出声是那么的恰到好处,不过,还是让他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快——说不清楚的不快。
赵福看见大家把视线都集结在他的身上,才发觉自己刚刚的失误,可他实在受不了那已经得知被人算计之后却对自己未来不甚明了的惶恐,有的时候受刑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受刑,也因此赵福冒着被敖鄂怪罪的危险,特地出声打断了敖鄂与福玉娘之间的诡异气氛,如今听到了敖鄂的问话,刚刚的豪情壮志一下子烟消云散,禁不住颤抖了起来,在敖鄂目光地注视下,结结巴巴的说道:“敖大官人,福大当家请官爷进去坐坐,咱们是不是也一道进去呢?”
敖鄂轻瞥了一眼尴尬的站在他身边的韩守备,随即才露出一股恍然地表情,伸手拍了拍自己的额侧,貌似尴尬的说道:“瞧瞧我这脑子,竟忘记了韩守备在,当真是罪该万死,韩守备快请入府一叙,真是、真是万万不该啊,方才光顾着惊艳于福当家的气势,真是色不迷人人自迷,也难怪我这一把年岁一事无成,一见美色就移不开视线了,又怎能成大事,韩守备可不要笑我啊!”
韩守备面现尴尬,喃喃的说道:“哪里话,哪里话,谁不知道敖大官人是当世风流人物,这福当家也果真是难得一见的气魄,女子能出其左者我尚未见过,吸引了敖大官人注意也是正常的事情,若不知其故,莫说是敖大官人若此俊秀地风流人物要受其吸引,怕是就连我也要倾心与她了。”
虽然敖鄂与韩守备说着话,可他的眼睛却还是若有似无的飘在福玉娘的方向,福玉娘心中对敖鄂恨恨的唾弃了一口,这世上谁都有可能因为美色而耽搁了自己的注意力,唯独敖鄂不会,他那么做再一次向自己宣誓了,就连五品的守备都不能入他的眼底,这个人,太过狂妄了,可转过目光,却不得不承认,若没有本钱,有几个人能狂妄的起来呢!
敖鄂如此说也是因为他一方面被福玉娘知晓的那一些心思,另外就是因为韩守备这貌似笑闹地说法了,从韩守备瞧见福玉娘的那一瞬间他就看出了端倪,韩守备不是贪图美色之人,却对第一次见面的女子露出了那样的表情,若他好色,敖鄂不会放在心上,正因为韩守备的正直才会让敖鄂当着所有人的面与福玉娘目光纠缠,随即还要坦诚了自己的‘贪图美色’,再在的提醒了韩守备,福玉娘是他看上的。
这天下谁人不知。被敖鄂‘瞧上’地女人是动不得地。就是景帝也会给他面子。那个已经被册封打算入宫地女子却在转天嫁了敖鄂。成了敖鄂地正妻。没见敖鄂怎么荣宠那个女子。却让对福玉娘有些想法地男人从此退避三舍——与敖鄂杠上地女人。谁还敢觊觎!
“既然韩守备大人有大量。不与小民计较。那么就请韩守备和小民一道进府?”
“自然。请敖大官人前头带路。”
两个完全没有对身边地人多留意一下。福玉娘眼角又是抽了抽。看着敖鄂与韩守备你来我往地。好像这府邸是敖家了。在场地一干人等不过只是来鉴证敖鄂与官府交好地路人甲了。
果不其然。敖鄂与韩守备并肩直接走进了司徒旧宅。路过福玉娘身边地时候。敖鄂要笑不笑地说道:“福大当家地。守备大人已经进府了。福大当家不会要怠慢了官爷吧。”
福玉娘也挤出一抹假笑。喃喃地说道:“怎么会。民妇可是开客栈地。这待客之道可不逊色与敖大官人地周全。民妇倒是要谢谢敖大官人有心。把咱们这司徒府当成自己家般地‘爱惜’着。”
“哪里、哪里,都是旧识了,理应互相照应的。”
敖鄂与福玉娘并肩走在前头,他们口中的上宾大人却像个侍从一般跟在二人的后侧,赵福自然是跟在最后方的,至于那些随从都留在外面了,赵福带来的是一百二十五人,而韩守备却带来了整整三百人,人数的差距令赵福是怎么也不敢造次的。
这些人司徒旧宅要想容下也是有可能的,可敖鄂却让他们只是侯在门外,等着主要人物进府之后,门子竟然关上了司徒府的大门,所有的人都被关在了门外,这点是钱管家吩咐的,防备着那个赵福的狗急跳墙,虽然瞧着赵福那种唯唯诺诺的样子就知道这种可能性不大,但是对于小心了一辈子的人来说,任何一点点的可能性都是注意的,现在福玉娘无暇顾及这些,钱管家也就恢复了他原本的英明。
那些有备而来的众人都被挡在了门外,可司徒家老宅子里的人都在的,跟在福玉娘、敖鄂、韩守备和赵福身后一路走来也算得上是浩浩荡荡了。
敖鄂与福玉娘直接走进了司徒家的大堂,这里很多年都没有宴请过贵客,有些地方已经暗淡,不过每日都会有婆子来打扫,也还
,毕竟曾经也是大宅子,怎么也不会入不得人眼地。
福玉娘也不客套,进厅堂之后直接坐在了上座,敖鄂与韩守备坐在上宾的位置,至于赵福,福玉娘并未与他虚与委蛇,赵福也不敢张口套那个没趣,都进门了老半天了,却只是与钱管家一般站在一旁。
福玉娘装成吩咐下人招待贵客的样子,自然无暇理会赵福,敖鄂却只顾着品着司徒府里的下人送来地茶点,也没有搭理赵福的意思,当然,韩守备更是只与福玉娘说笑,赵福是什么东西,他哪里还记得住。
赵福尴尬的僵在原地,一直等着福玉娘把该吩咐的都吩咐下去了,敖鄂也喝够了他的茶水,韩守备不再滔滔不绝的问着问题,静默的时间,赵福才晓得该是自己登场了,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可他张了几回口,却说不出任何地话来,直到一边的福玉娘把大家的注意力转了过去,他才松了一口气。
“咱们府里一直都太平着的,这点咱们这里的官老爷是再清楚不过的,今日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这宅子外一时间竟来了这么多的人,让我有些不能适应,民妇当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弄得外面乱糟糟的都是人,能否请韩大人给民妇说说呢?”
韩守备看着福玉娘一直盯着他的脸,自然面上显出一抹开怀,虽然敖鄂已经对他宣誓了所有权,但是不代表着他不会有别样的念头,很久之前他都听闻过福玉娘地作为,那个时候只是暗暗的赞叹这世间竟有如此女子,今日一瞧,又被福玉娘不自觉流露出来的神采折服,被自己仰慕的人用崇敬的目光注视着,心中怎能不雀跃,说话也不觉放得温柔了,“这个,今日有人来报,说有宵小之辈妄图打扰贵府平和,我等自然速来为民解忧。”
“是这样啊,那么宵小何在?”
听见了福玉娘的问题,赵福不觉缩了缩脖子,迎着笑脸走了过来,细声细气的说道:“在下不是宵小,在下只是来跟福大当家商谈合作之事,误被认作叨扰了福大当家的宵小而已。”
“合作,我司徒家业并没有与人有合作的打算,是不是这位管事记错了。”
福玉娘佯装不解的问道,赵福听见了福玉娘地回话有些激动,却碍着韩守备的存在不敢太过张狂,闷声闷气的说道:“福大当家的一直不曾在府里,想来也不会清楚我赵家与司徒家的渊源,这点以前地账房都是清楚的,赵家想与司徒府合作地事情,也是以前的账房给牵地线的。”
他不提账房到还好,他这么一提,福玉娘顿时在脑子里成型了一个念头,原来这旧业中那些事情都是赵家做下地,这个管事当真没脑子,这话居然现在敢拿出来说,真是为了避罪,把自己家的主子都给卖了。
想清楚了这些,福玉娘端着手中的茶碗,掩着嘴露出一抹了然的笑,眼神不自觉的飘向了敖鄂,正巧与敖鄂那双会勾人的眼对了正着,福玉娘此刻是没有与他对视的念头,只是把眼微微的挪了挪,重新对上了一边的韩守备,笑着说道:“这位管事不提我账房倒还作罢,可他今日提了,我反倒要说说了,我这府中自年后已经连着三任账房莫名其妙的糟了难,我第一任账房家中之人皆失去踪影,我那第二任账房家中更是惹人垂泪,同时两命被人所伤,他又不知所踪,只留下两名稚儿,而我第三任账房,现在还是生死不明呢,不过听着眼下那管事之人的意思,他倒是比我还清楚了我的账房都做过些什么,自然对我账房的行动如此了然,想来定然是深交,就是不知道他是否能告知关于我那失踪的账房到底哪里去了,怎么也该回来给自己的老爹尽尽孝,这养儿就为养老送终,养老是不必了,送终也有人替他完成了,至于这最后,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