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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玉娘伸手抹去脸上的液体,没有头看那白玉杯,杜子美发觉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脸上全然的不自然,轻声细语的说道:“对不起玉娘也不知道最近这是怎么了,方才只是失手,我没有针对了你的意思。”
福玉娘嘴角缓缓的勾了起,还是那派的轻柔,“不碍事的。”
也只是那么一句,便把杜美的满腹紧张打散了去。
可是商场上滚了十几年。福玉娘又怎么看不出何谓偶然谓故意呢。
交杯酒。这个时候不忽略地礼节。上次王凝兰就是用这个借口给杜子美灌入了那些掺杂了异物地酒日却是真真正正该喝交杯酒地时候了。想到这点。杜子美竟也涌起了一丝雀跃。与福玉娘挽臂同饮。时间赏心悦目地事情。
等到杜子美有了这个觉悟之后再去看那玉壶边地酒杯。竟只剩下一只了上一瞬间惨白。低低沉沉地说道:“原来这杯子也只有两只地只被我打破了。现在这只到显得孤零零地饿了。我再去取来一只好了了杯子你我就可同饮交杯酒。此后就要不离不弃了。”
福玉娘伸出了手下了杜子美。声音愈加地清冷了“洞房之内。凡是都要为双才会让人有种佳偶双成地味道。这房间内本该只容你我二人。酒杯自然也就是只有两只地。我本不是个处处讲究礼节之人。既然已经碎了那只。就不必再去寻新地了。用第三只杯子填补了这空缺。与你与我都不是什么开怀地事情才是。”
杜子美本没想到那么许多。如今听见了福玉娘地话。却觉得里面含带了许多别地意思了。伸手拂去额头上地冷汗。轻笑着说道:“玉娘说得极是。怎好再放了旁地进来。莫要说玉娘觉得不舒服。就连我想到这点也觉得怪异得狠了。也罢。我们两人用一只杯子好了。”
福玉娘也不说话,素白的手擎着筷子,桌上的菜品每样都夹上一些,然后慢慢的送到口中,细细的品味,就好像每次她要检查了新做出的菜品是否合口一般用心。
杜子美看着对面的福玉娘,心头又开始犹豫了,或许一切都还有转换的余地的,想到此处他好似下了个决心,伸手夹起自己面前的一块鹿肉递到了福玉娘的碗中,柔声说道:“咱们这福缘客栈的厨子果真了得,这肉的味道极好,玉娘也尝尝。”
福玉娘点着头把杜子美替她夹来的肉放到了口中,她在细心的尝着这些美味,看似享受,实则不过是机械运动而已,这里的每一道菜入了口中都是一般的味道,不苦不咸、不酸不甜的——不知何时,福玉娘竟失了味觉!
杜子美满意的看着福玉娘吃下了他给夹的肉,感觉两个人之间此刻是这般的亲密,常言有云:出嫁从夫!
福玉娘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她就该听从了他的吩咐做事,或许她的财产他现在才是最有权力处置的人,带着这份想法,杜子美笑得开怀,语调轻松的说道:“玉娘,既然你我已经是夫妻了,我又怎么忍心见你操劳,你名下的产业今后我替你管理了,你只要安心的当你的夫人就好了。”
听见了杜子美的话,福玉娘顿了一下,随后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伸手拿过一边的巾子擦了擦嘴,放下了巾子,才把头抬起对上了杜子美带着期盼的脸,微微的叹了口气,轻缓的说道:“子美,那日我已经与你说了,这家业我已经找人过继了,原本就已经说好的事情,又怎能半路生出变故来,今后我只是白如玉,福玉娘在交出司徒家的产业后就不存在了,你忘记了么?”
杜子美脸色一沉,声音也冷上了几分,“玉娘,你若是觉得把持这些家业太累了,那么凡是都有我,我是你的夫婿,这些本就该是我替你扛着的,你想做回白如玉也好,只要你喜欢,但是这偌大的家业是你用十几年的青春换来的,为何要平白便宜了旁人。”
福玉娘轻轻的叹了口气,慢慢的站起了身子,不想再去看杜子美,因为这样的他令她觉得厌烦,杜子美,不管她再怎么用心,他还是爬不出来了,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感动了他,毕竟杜子美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他不小心被搅进了她与敖鄂之间的争斗。
等到如今她才醒了,杜子美之所以会被敖鄂算计了,不单单是敖鄂的过错,若是杜子美真是的正人君子,本性纯善,又怎么一步步的掉进了敖鄂的圈套。
杜子美看着福玉娘站起了身,眼睛也不再看他,伸出手扫开桌子上堆得层层叠叠的盘盏,霍得起身,来到了福玉娘的身前,伸手抓住了福玉娘明显消瘦了许多的肩膀,大声的追问着:“玉娘你说,你是不是把福缘客栈及其司徒家的旧业都给了敖翔那个小杂种了?”
福玉娘皱了皱头,盯着眼前面露狂暴的杜子美,声调却还是那么的平淡,“是,敖翔是我能想到最适合的接管家业人。”
杜子美一愣,继续追问了来,“你这算什么理由,当初就连钱管家都知道你是要把旧业那里的产权都传给司徒罐的,现在司徒罐回来了,你又不给了,你不要装了,我知道你是水性杨花的,你这么做只是为了讨好敖鄂,敖鄂也是个厉害的男人,不过用了这么轻松的方法就得了他一直想到的东西,兼并了司徒家的产业,敖鄂就真的是天下第一,无人能撼动其在商海中的地位了,这对你和他来说都是最有利的决定,好啊,当真是一怕集合,男盗女娼的一对杂碎。”
虽然这个时候不宜刺激了盛怒中男人,杜子美说话实在太过难听,福玉娘还是忍不住的反驳出了口,“敖鄂一直都不屑这些虚无的,他若是想,司徒家的旧业还会落到我的手中么,若你不说,我是一直想不清楚这点的,被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豁然开朗,司徒家的旧业,曾经一直是在敖鄂手中的,不过他一直都没有怎么动,后来我收购回来的时候,只用了这家业价值的一半资金,原本我带着仇恨的心理,看不分明了这一点,现在一瞬间就醒悟了,司徒家的产业,是敖鄂有意让给我的,他一直都是默默的帮着我,面上却做出了要与我为难的样子,我一直以为我们无法和平的相处,此刻才有了顿悟,我是不是很笨。”
福玉娘的眼睛应该是对着前面的杜子美的,可是她的视线却是飘渺不定的,她的眼角还流出了泪,那样的晶莹剔透,却灼伤了杜子美的心。
“贱人,你给我住口,凝兰说没错,你果真是与他有奸情的,你有也便有了,还要这么明白着讲出来羞辱我,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中,你给我说,说话啊……”
杜子美又开剧烈的晃动着福玉娘了,晃得福玉娘头昏眼花,哪里还有说话的机会。
福玉娘没有说,杜子身后却传来了个女子妖娆的声音,“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却还要带着侥幸的心思,福玉娘这种下贱的女人,一直都是敖鄂的性奴,在当初司徒若宇还没死的时候,她已经和敖鄂有了奸情了,你当这么多年为何凭她一个没有靠山,又没有家底的女人会爬上如此地位,还不都是敖鄂帮着的,若是没有关系,敖鄂为何要死心塌地的帮着她,就连这福缘客栈,最初也是敖鄂创立的,这里,若是我没说错,应该是福玉娘起家的地方才是。”
听见了女子的话,杜子美松开了对福玉娘的摇晃,回头呆愣愣的盯着女子。
福玉娘稳住了身子,脸色惨白,轻轻的呢喃着:“你这话,说得可是真的?”
正文 第三零二章 杀心
玉娘对王凝兰怎么会出现在她与敖鄂的新房中并不多她只是想知道福缘客栈是敖鄂创立这件事情的真实性,她甚至都没有去细想为何王凝兰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听见了福玉娘的问题,王凝兰款摆着水蛇般的腰肢来到了福玉娘的身前,身子状似柔若无骨的靠在了杜子美的胸口上,笑得张狂暧昧,语调也是带着酥到骨子里的媚,不紧不慢的说道:“这个是自然的,敖鄂一直对你这么有心,现在知道了这些,会不会觉得后悔,你以为你是高尚的,你可以为了报恩委曲求全,可我知道,这天下最自私的女人就是你,你的爱真可怕,因为你的胆怯,所以你要一味的逃避,三个男人都为了你不得善终,你高兴了,你开怀了,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女人比你厉害,你是不是十分的自豪!”
福玉娘眯起了眼睛,听到了确切的答案,她反倒静下了心,冷眼看着王凝兰在自己眼前与杜子美放肆大胆的暧昧,冷冷的问道:“这么隐秘的事情,我都不曾知道,你又从何得知的?”
王凝兰靠在杜子美胸前的娇柔,竟会让人生出了恍惚的错觉来了,好像这王凝兰才是杜子美的妻子一般,柔嫩娇羞的,她当着福玉娘的面解开了杜子美胸前的衣服盘扣,随后伸手探向了杜子美更里面的肌肤。
两个人这样明显的动作,傻子才瞧不出他们是何等关系的,福玉娘抽了抽嘴角,继续冷着眼盯着眼前的两个人她一直都是知道的,不过她此刻却是全无感觉的,因为不爱,才会如此吧。
杜子美察觉到玉娘的眼神,心头一颤开了王凝兰的手,尴尬的轻声咳了咳。
王凝兰见杜子美这个时还会紧张,眼睛翻了翻,慢慢的站直了身子,斜着眼睛盯着福玉娘了理自己的根本挡不住任何东西的外衫,轻笑着说道:“这些事情当然私密,若问我如何得知,既然现在大家要把话挑明了说,我也就不再瞒你,这些自然都是敖鄂亲口告诉我的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算当初王家的黑卫也不会知道的,我知道了,唯一的一个可能只有他亲口说的,怎么样个答案你满意么?”
听见了王兰的话,福玉娘居然干笑了,笑得杜子美和王凝兰都觉得莫名其妙的,福玉娘笑得越来越大声,笑得眼角的泪水都流了出来,可是她止不住自己的笑意。
王凝兰说出这样的话,杜子美要稍稍用心会现了异常来,可是他的全部心思已经被福玉娘的一举一动所牵制,他的眼中只剩下福玉娘笑得前仰后合的身子,口中轻轻的说着:“玉娘,你怎么了?”
子美这话只是由心底想问的有经过脑子就直接说了出来,大概连他自己都不曾注意站在他身边的王凝兰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王凝兰微微眯了眼睛。身子向杜子美身上靠了靠出手抓向了杜子美地胳膊。轻缓地说道:“子美看见了没有。福玉娘听见了敖鄂给了她这么多地帮助是多么地开心。你觉得自己还有机会与那样一个男人争斗么?”
王凝兰话是漏洞百出地。可是杜子美已经分辨不出真伪了。他只知道这边王凝兰说什么。他照着做就好了。僵硬地点头。喃喃地说道:“是啊。我比不得敖鄂地。我怎么与敖鄂比。他比我有钱、有势、就连外貌他都强过我。这样地男人。我要怎么与他比。”
“子美。不用比。你只要杀了敖鄂地野女人。你就有资本了。也阻断了敖鄂地奸计。这是一举多得地事情。只要你肯动手。”
杜子美木然地转过头对着王凝兰。呆呆地问道:“我要怎么动手?”
王凝兰巡视了一圈。笑着说道:“那方头盖是上等地绢丝料子。这等料子。中原还很少见。明明很厚。隔了几层。人地面目也是清晰可辨地。看似轻薄。却当真结实。比绳子还要好用。对了。我想你还不知道。这料子就是敖鄂上次走商地时候带回来地。”
听着王凝兰贴在他耳边如诉如引的话,杜子美伸手拿起了被福玉娘方才自行揭开丢在一边的盖头,杜子美没有想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