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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捉了你,等你可以幻化**的时候,你就是现在的模样了,几百年都不曾改变,可是人的寿命至多上百年,你与人类在一起,等到他白苍苍的时候,你还是现在的模样,他不会怀么,他不会害怕么?”
衔女听着松柏的话,感觉到身体开始不舒服,可是她却不想去想那么的多,随后音声中带着丝悲戚,呜呜咽咽的恳请着,“就算我们不能长长久久的在一起,那么至少等让我和他一起过上几年,哪怕几年,让我知道人类的感情是什么样子的也好,松柏爷爷,算我求求你还不行么?”
老松柏闭目思考了一阵,随后睁开了眼睛,又微微的一阵叹息,“也罢,是福不是祸,你过来一下,从我的主干上割开一道口子,把你变化了的腿沾上我的血,明天天亮之前就能恢复。”
尽管要整整一个晚上不能恢复,可是照比回到山上,这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衔女知道山中许多妖精都用这种方法给自己疗伤,倒也没那么多余的话,把手变成刀子样,随后伸手在老槐树身上切开了一道口子,接了些树血,抹在了自己的参须上,没多久,就感觉腿上有了温暖的感觉,衔女慢慢的放下了心,尽管心中惦着别哥,可她这样子回去,定然会吓跑别哥的,还不如暂时先不回去了。
那边别哥在溪水中留了很久,终究让自己稳定下来了之后才迈步走回了木屋,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能肯定能好好如常的面对衔女了。
可是他没想到的却是在他进门抹回到床边的时候,却惊愕的现床上没有人,急忙点燃了油灯,床上空空如也,床下还有衔女的绣花鞋静静的摆在那里。
别哥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方才的行为吓到了衔女,急忙跑出了木屋,房前屋后的喊了起来,“衔女,你去哪里了,回答我啊!”
正文 第三二六章 谎言
整夜的寻找,终没见衔女的身影,天亮之前,别哥那张木板床上,木板床不堪压力,发出吱嘎的抗议声,加之山间清晨的风吹进了房间里,愈加让别哥感觉到清冷。
若是从来没有出现过,那么不会有任何别样的情绪,就是因为出现了,还曾经那么的接近,才会在失去踪影之后格外的失落,若不是床下还静静的摆着衔女那双绣花鞋,别哥会以为那个仙子一般的女人只是他的一个梦,一个在现实生活了无生趣之时,上天给他开的一个玩笑。
‘咚’的一声打碎了别哥的痴想,猛然抬头,却发现门边站着个女样的女子,她的衣衫已经湿透,黏在身体上,那玲珑的曲线在别哥的眼中展露无遗,她是赤着双足站在门边,望着别哥的眼睛又眯成了那习惯的月牙样,她的发丝披散开来,额头上的几缕还在不停的滴着水,那水珠沿着她光洁的脸颊向下淌去,汇聚到颈侧,随后顺着她修长的脖子没入她那衣服里。
“别哥,我回来了!”
别哥呆呆的痴看了一阵,随后站起了身,飞快的来到衔女身边,张开双手捧起了衔女的脸,唇飞快的落在了衔女的嘴上,热情和激狂,他的双臂把衔女紧紧的拥抱在自己的怀中,似乎怕一个松手便再也见不到一般。
衔女被别哥这其来的动作震呆了只能任由着他的进犯,无力的承受着他的恐慌。
待到呼吸不顺的时候,别才离开了衔女的唇,可双臂却依旧紧紧的缠着衔女的身体,头抵靠在衔女的颈侧,喃喃的说道:“我找了你整整一夜,你去了哪里?”
衔女感觉到:己真的有了那种激烈的心跳声,因为遇见了别哥,所以她感觉自己要成为人类了,她有了人类最基本的感觉也会紧张和害怕了,正如此刻,从未说过谎话的衔女,竟要第一次说谎,还是和自己喜欢的人说谎,但是没有办法。
沉默了良久,:女才悠悠的说出了口来,“我去了山间里的暖池里,你跑出去了,我担心你不会要我了,我害怕自己留在这空冷的房间里,所以我去了暖池,在哪里整整待了一夜,别哥,今后都不要抛弃我不好?”
衔女边说边把自己的臂缠上了别哥紧实的窄腰,她说了谎话,因为根本不可能告诉别哥,她是因为双腿变形才躲了一夜的,但她又说出了心底的实话,爱有的时候不需要长长久久,只一个眼神,便已经沦陷。
为了不再受那分别地苦难。衔女决定如梅露般背叛山妖婆婆。她要偷偷地随别哥下山因为她今天早上离开待了一整夜地地方之前。松柏爷爷告诉了她。山妖婆婆每百年便是一祭。这次又刚好是她百年大祭。
衔女问过老松。百年一祭有何说法?
老松柏也告诉了她百年一祭。明年开春之前是不会出了天池水面地。
这个消息对于衔女来说简直喜到了心里去。因为山妖婆婆不会出来以即便她跟着别哥离开了。山妖也不会知道使得她暗自下定了要随着别哥离开地决心。
别哥听着衔女如此地说话。怎能不开怀。他恨不得能此刻就把衔女压在身下。可那也只是他地想法。他知道。此刻不能。他不想伤害了怀中这个笑起来眼睛像月牙一般地女子。
“衔女。跟我回村。回村之后。我便迎娶了你。可好?”
衔女笑着点头。
别哥这个时候才想起衔女身上还湿着,九月的山间清晨空气是格外凉的,别哥一个用力已经把衔女抱在了怀中,衔女微微一惊,伸手揽住了别哥的脖子,娇声问着,“别哥,你做什么?”
这个问题倒是引出了别哥的笑意来了,这话很像是浪荡的公子要欺辱了良家女子一般。
不知道为何,衔女听见了别哥的笑,竟感觉自己的面颊泛起了热。
“不做什么,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若不及时换下来,稍后着了凉便不好了。”
衔女这才想起来自己从水中出来,忘记了把身上的衣服晾干,不过听着别哥如此说,她倒是有说不出的开怀了,任由别哥轻抱着她来到了床边,把她放到了那张木板床上。
随后别哥转头便走了出去,衔女有些不解,轻唤出声,“别哥,你要去哪里?”
别哥住了脚,却没有回头,轻柔的说着:“你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我去给你清洗一下晾干,对了,你换洗的衣服在哪里,我给你找出来?”
听了
解释,衔女倒是一愣,随后她轻咬着贝齿,良久才+句,“我只身上这一套衣服。”
这话倒是惊奇了,别哥转过身子盯着衔女,不解的问出了口,“衔女,即便是寻常贫困人家的女子,也总要有一身换洗的衣服的,你怎可只这一身,难不成你的那个婆婆都没有给你准备别样的衣服么?”
衔女身上的衣服艳红,瞧着便像是新的一般,既然是新的,那么旧衫总该是有的,缘何她要这么回答了他呢。
被别哥用不解的眼神瞅着,衔女似是察觉到了问题,眼睛随即又眯笑了起来,轻快的说道:“山顶还有我的住处,我的衣衫多半都在那里。”
这下别哥算是懂了些,点着头说道:“也罢,你脱下来,等着稍后晾干我再给你拿回来。”说完之后转身走出了这狭窄的木屋。
其实衔女幻化后,也只这一身装束,倒是没怎么离开过身体的,今天别哥让她换下来,她又不能在别哥面前把衣服阴干,只得如别哥所说慢慢的脱下了衣服,随后拉起棉被盖住自己的身子,对别哥小声说道:“别哥,我换下来了。”
站在门外的别哥听见了:女的话,面上一热,表情不自然的走了进来,来到床边,尽管衔女把自己遮了个严实,可别哥却还是不敢左右乱瞧,低着头把衣服收了出去。
待到来到昨洗了碗筷的溪水边,散开了衔女的衣服,才发现这些也只是外衣,并不见亵衣亵裤。
想到这里,别脸上又热了起来,衔女终究是个没嫁人的姑娘家,又怎么会把亵衣亵裤这等私密的衣服交给他这个男子。
如此想了,倒也不甚在,伸手拿起衔女的上衣,就要往水中伸去,却在手入水之前体会到了异样,再次把衔女的衣服展开放到眼前,瞧上去与一般衣服并没有什么区别的。
这衣衫拿手中极其的轻柔,有如丝绢一般的顺滑,可是瞧上去却与普通的粗布衣服并无两样。
别哥摇头,许自没什么见识,世间该是有这等布料的,不过他眼浅识不得好货罢了。
在溪水中简单的清洗了一番,捞出来之后悬挂在了树枝的高处,他未曾留意,在他清洗完之后的溪水中渐渐的淌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浅流——那是衔女身上由于赶在日出的时候回到别哥的身边,强行迫使自己变回人形,虚耗甚多,渗出来参血。
别哥这才高高的挂起了衔女的衣服,也不过一个转身的功夫,那衣服已经风干,别哥未曾留意,转身回到了木屋外,却是不敢进门的。
衔女头上的发丝已经慢慢的干了,她盖着那床被子,被子里的身上空无一物,别哥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脱下亵衣亵裤,可是对于衔女来说,亵衣亵裤是何物,她却是不懂的。
听见别哥回到了木屋外却不进门,衔女想起了他的早饭还没有吃,遂轻唤出声:“别哥,把我的衣服拿回来吧,我好下地给你做饭。”
听见了衔女的话,别哥心中又卷过一阵暖流,第一次有女子说要为他做早饭,别哥想起了那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曲调,或许,他也有可能过上那样的日子,不需要太过富足,只要生活得安逸便好。
随即想起来那衣服他才挂上去,哪里有干得那么快的道理,看也没看便回绝了衔女的提议,“你不要担心了,我自己会做饭的,忘记我告诉了你了,自小我就开始操持家事了,今早上我做给你吃。”
衔女笑眯了眼,轻轻答应了,其实她的衣服,当真只要风一过便可以穿了,别哥不信她的,她也没必要硬要别哥去看,把身上的被子又拉了拉,心中想着或许她也可以试试人类的睡眠方式的,随后躺在了床上,虽然不是很舒服,倒可以安下心来,听着外面有别哥忙碌的声音,衔女觉得十分的满足,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她太累了,世间万物,只要是有生命的东西,都是需要休息的。
别哥煮好了米粥,轻轻嗅闻了一下味道,却远远不及了衔女煮出来的香甜,心头有一丝失落,但也只是一瞬。
太阳慢慢的高了,别哥去看衔女的衣服,却发现真的干透了,别哥倒是有惊叹,不过他只当是这料子特别的关系。
先是拿下衔女的衣服回到小木屋,可才一进门,眼前的情景便又让别哥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跳不再安稳了。
正文 第三二七章 吃饭
说这别哥方一进门,竟瞧见了衔女上身抱着那床被子下却是全无遮挡的。
衔女脸面朝外躺着的,她的头并没有枕在枕头上,而是靠在自己伸出来的光裸的手臂上,那线条优美的大腿此刻却是放在了被子外,清晰的呈现在了别哥的眼中,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玉白色的肌肤,是衔女没有遮挡完全的身子。
这幅画面让别哥有些要崩溃了一般的感觉,他知道作为饱读圣贤书的君子此刻应该别过脸去,奈何脚下像生了根,他怎么也移动不了。
似是发觉了房间里有人,衔女睁开朦胧的眼,模糊中瞧见是别哥,微微勾起了嘴角,缓慢的坐了起来,遮挡上身的被子顺势滑落,衔女身上的风光此刻便是明明白白的展现在了别哥的眼中。
一股暖流从别哥的鼻孔中流了出来,先惊叫的却是衔女,她全不理会自己此刻是光裸着身子的,从床上一跃而下,也不穿鞋,就那么全然光裸的来到了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