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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杰听了诸葛裕的话,双手托扇,对着诸葛裕弓了弓身子,沉声说道:“属下谢过侯爷为属下的性命担忧,饶过小人一命。”
诸葛裕瞥了一眼储杰,然后转过头去,老夫人皱着眉头,缓步上前,轻轻说道:“裕儿,娘真的有眼无珠,现在我们该怎么做,还有绯绯那孩子……”
老夫人才说道了诸葛绯绯的名字,就见诸葛绯绯脸上一白,然后哭喊着跑了出去,一会便没了影子,李恒要去追,被诸葛裕拦下了,“恒伯,随她去,你先把苏兰给我处理
李恒低垂着头,小心的说道:“那这苏兰要怎么处记住,留她一命,或许我尊贵的岳丈大人会很喜欢见到这样的苏兰的!”
李恒也不再追问,随手牵起一边的毯子包住了苏兰的身体,拉着储杰跟自己一道把苏兰抬了出去,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让府里的下人知晓了。
待房间里只剩下诸葛裕和老夫人之后,诸葛裕竟一下子瘫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老夫人小心翼翼的说道:“裕儿,或许娘当初真的做错了,以你的能耐,不娶了美莲也会封官进爵,可是娘急功近利,这才引来了这么许多的祸端,这些事本不该怪在秀蓉的头上,是我错了,竟被苏兰欺骗了,娘那日已经跟你岳母说了,这府里的权以后我便松手了,凡事都让李恒帮着打理一下,待到秀蓉万幸的有了子嗣之后,便把这掌权的位置交给了她好
诸葛裕扶着自己的额头,低低的说道:“再说吧!”却有个奇怪的念头,或许被苏兰害死的那个孩子错过之后,今生便再也无望有子了,心中乱成一团,事情知晓后心中竟这样的揪心,还不如不知道的好,知道之前怎么说自己还有一个女儿,这全然知道了之后,连唯一的女儿也失去了!
诸葛绯绯哭着跑出了苏兰的院子,那个在秀蓉院子里的狗洞是她偶然发现的,但是最开始的时候,那个洞口没那么大的,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那洞口越来越大,渐渐的她会在秀蓉和香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进入到这个院子,然后从那个狗洞钻到了隔壁自己娘住过的院子,别的小孩子都怕黑,可是苏兰曾经告诉过她,只有黑暗中才会让自己与最想见的人近在咫尺,虽然她完全按照了苏兰的吩咐去做,可却一次都没见过自己的娘,但吃了憋屈的时候,诸葛绯绯还会躲到这里院子,现在她急着到这里院子却不是为了述说委屈,她想找了自己的娘,问问她兰姐姐说得那些话可都是真的,自己难道真的是个杂种么?
这清早的慌乱对兰馨和秀蓉来说是并不知情的,冯郎中果真是个能人,配合上诸葛府里最上等的名贵药材,也才一天的功夫,秀蓉竟面色红润了,翠萍喜滋滋的端着一碗异样的汤水送到了秀蓉面前,秀蓉皱紧了自己的眉头,轻轻的问道:“这是什么,方才不是用过药了么?”
翠萍掩着嘴吃吃的笑,“刚刚那碗汤水是侯爷稍早的时候亲自给如夫人熬的,用了很多个时辰呢,如夫人自然要吃,而现在这碗却不同,这碗是老夫人珍藏了许久的仙草,传说是天山上的仙人所赠,夫人只吃这么一碗,相当于平常人家用几十碗名贵的药材,如夫人喝下后,若不出所料,半日就可下地,三日之内即可痊愈了,此外,婢子还听说,这药对女人十分有好处的,可以养身子养容貌,还可以早些怀上孩子呢!”
翠萍说得自己都红了脸色,秀蓉听见了那句可以早些怀上孩子,心中十分动容,直接接过了药汤便一饮而下,让一边的香儿都竖起了大拇指,兰馨看着秀蓉急切的样子笑,笑过之后却有些哽咽,喃喃的说道:“这样的蓉儿,娘便放心了,明日过后娘想回去了,你爹自己带着你两个妹妹,娘不放心!”
秀蓉听见了兰馨说要回去,心中一紧,竟舍不得了,或许是自己幸福过了头,竟忘记了家中的两个妹妹,想了很久,才喃喃的说道;“娘,那你把爹和妹妹接到城中来,或许蓉儿可以跟侯爷借些银两,你们在城中开个绣庄,我再接些活,很快便能换上了那银两,虎儿也大了,在城中上了学堂,将来也会有些出息。”
正文 第一一五章 失踪
兰馨静静的听着秀蓉的话,竟在心中考虑开来秀蓉说得话的可行性,至于跟诸葛裕借银子,其实银子并不是问题,以前是怕被人发现了她就是兰家的大小姐,现在既然自己已经在诸葛老夫人面前现身了,那么也没那么多的顾虑了,以自己的手艺来说,开个绣庄当真不成问题,还能常常见到秀蓉,另外还可以给虎儿一个好的未来,可若当真在这里开了绣庄,那么势必有跟王家打照面的机会,若真的遇上了那人,自己该怎么办,自己又能怎么办?
秀蓉见兰馨只是沉寂在自己的记忆中,以为她眷恋着南山之上的美景,不舍得离开那里,和缓了声音,轻柔的劝解着兰馨,“娘,你只管搬了来住,若当真舍不得那里的美景,便留下那房产,待平日闲时,蓉儿陪着你一道回去,这不是个两全的办法么?”
兰馨听见了秀蓉的话,这才回头对着她轻轻的扯了扯嘴角,淡然的回道:“再说便好,这些日子你的身子重要,这回去是早晚的事情,待能见你下地了,我们再来研究此事好了了,看着诸葛裕对你的紧张程度,娘真的为你高兴,你这样的幸福是娘想要而得不到的。”
“娘……”
秀蓉拖长了尾音,轻轻的偎进了兰馨的怀抱,就像小孩子撒娇一般的抱紧了兰馨的身子,兰馨抚着秀蓉柔顺的头发,轻轻的笑。
不到片刻,秀蓉猛的抬起了头,盯着兰馨轻轻的问道:“娘,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兰馨收紧了眉头,喃喃的问道:“什么声音,娘什么也没听到。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秀蓉竖起了自己的耳朵,果真没什么声音了,脸上一红,轻声说道:“也许这些日子休息地不好,竟出现了幻听,让娘见笑了。”
兰馨又抚了抚秀蓉的发,轻声说道:“你这孩子。娘怎会笑了你去。既然休息的不好,那么便好生的歇着,娘还有些事情要找你婆婆,稍后我吩咐了那两个丫头不让她们来扰了你,你只管快些养好了身子,裕儿也惦着呢,男人啊,这般的年岁。少不得女人的!”
秀蓉听着兰馨的话,只觉脸上十分地燥热,这热度一直延续到耳根之后。慢慢地躺了下去,拉高了被子蒙住了自己的脸,轻声娇嗲道:“娘,瞧你说的!”
兰馨微微的笑。也不再取笑了秀蓉,转身走了出去。
待房间里空荡了。秀蓉闭上了眼睛。微微翘起了嘴角。原来自己也可以有这般幸福地时刻。还没等着睡着。刚刚听见地那个奇怪地声音又断断续续地传进了自己地耳朵。秀蓉猛地睁开了自己地眼睛。脊背上有粘腻地液体慢慢地滑落下去。轻声地唤着。“香儿。翠萍。你们在不在?”
许久没有人回答了秀蓉。她才想起。或许是她们二人跟着自己地娘一道出去了。看看窗前艳阳高照地。想来这青天白日地。该不是撞鬼了才是。秀蓉慢慢地掀开了被子。感觉自己地身子比昨天轻便了不少。肚子里也不再微微地痛了。怪不得普天之下都喜欢这富足地生活。连生病了都可以不再那么痛苦地。以前自己得了风寒都要难过上好些日子地。现在受到如此地伤害。竟可以这么快就轻松地下地了。
秀蓉穿上了鞋子。外面正值盛夏。秀蓉还是在身上又披了件外袍。现在这身子不单单只是她一个人地了。还有自己地娘亲和裕。最重要地是自己想养好了身子。给裕生下个健壮、睿智地男丁。那是自己亏欠了诸葛裕地。
秀蓉把自己装扮好了。这才走出了门去。循着声音地方向找去。竟觉得是发自了隔院地声响。秀蓉皱紧了眉头。这隔壁早被封上了。难不成真地有鬼!
香儿刚刚和翠萍被兰馨叫了出去。本寻思着这房子静了。秀蓉能睡得久些。大家也都没回来打扰。还是诸葛裕有了交代。让香儿回去看看秀蓉睡得可安稳。诸葛裕还要处理了苏兰带给自己地麻烦。没时间回去看秀蓉。又怕她身边没个人照应。自己心中不安实。这才随便寻了个理由。让香儿回了秀蓉地屋子。香儿表面上没什么表情。心中可是开怀地很。这才几日光景。事情就出现了如此地转机。侯爷现在是十分地喜欢了如夫人地。老夫人也看在了如夫人娘亲地面子上妥协了。日后这府中地大丫头非自己莫属了。看以后谁还敢欺负了她去。还有家中那刻薄地爹娘。她要他们知道。那样待了自己是他们最大地损失。
香儿越想越开心。脚下地步履也愈加地轻盈。可是推开房门见到了屋内地情景。香儿不禁惊出了一身冷汗。宽阔地大床上哪里还有秀蓉地身影。香儿急速奔了过去。摸着被子上残存地余温。想着秀蓉或许才出去不久。也许是内急了。想到这里安慰了自己。放松了心情。然后才迈开了微微发软地腿。出门去寻找了秀蓉可能去地地方。
首先是寻找了茅厕,可是怀揣着希望找了进去,却在看到空荡荡的茅厕之后心一直沉了下去,又寻了三两个地方,都不见秀蓉的影子,这才哭着跑了出去,还未到诸葛裕所在的议事厅就放开了嗓子哭,“不好了侯爷,不好了……”
诸葛裕一愣,处理完了苏兰的李恒和储杰同时看向慌慌张张的香儿,轻声问道:“香儿你怎么了,有话慢慢的说!”
香儿抽抽噎噎的,胡乱抹着自己的眼泪,断断续续的说道:“是、是如夫人她,我、她,是兰表姨主子她……”
诸葛裕一拍桌子,沉声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好生说个明白。”
听见了有关秀蓉的事情,诸葛裕是沉不住脾气的,这香儿又说得颠三倒四,诸葛裕怎能不冒火,香儿听见了诸葛裕的冷言冷语,这才收了自己的紧张,尽量平直的声音说了刚刚的情况,“回侯爷,刚刚兰表姨主子说如夫人这些日子比较乏,让咱们出去别吵了她休息,后来您让我回房里瞧瞧如夫人,这回去了才发现,如夫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婢子寻了几处她有可能去到的地方竟都没找见了她的身影,婢子这才来找了侯爷,想让侯爷找些人手……”
香儿还没说完,诸葛裕已经跑了出去,储杰吩咐了李恒,“恒伯,快带上些人一起寻找,希望不是王家的人来此,不然有得麻烦了。”
李恒也不迟疑,待到香儿再抬起了头,偌大的议事厅里也只剩下香儿一个人了。
储杰也有些功夫的,在诸葛裕回到秀蓉房间没多久便跟着进了门,储杰扫视了一圈,轻声说道:“看来如夫人是自己出了房门的。”
诸葛裕急忙回头,轻轻的问道:“此话怎说?”
储杰皱紧眉头,低头查看着,“如夫人的床边没有她的鞋子,可见她穿了鞋子,若外人来掳人,是不会给人质穿鞋子,再者,门窗完好,没有翘过的痕迹,若真的有人要来绑走如夫人,也不会选在这个时辰,再厉害的高手也会忌惮了诸葛侯府的声势。”
“包括王家?”
“包括王家,王家是有这般的胆量明晃晃的与侯爷作对,但王老爷那只老狐狸怎么也会细细的考量一下,现在不是他该张扬的时候,若他真的如此决绝,那侯爷就不单单只是住进了天牢那么简单而已
诸葛裕又沉默了,这点他清楚的很,若是这样,那秀蓉去了哪里,难不成秀蓉她得知了什么,要离开了自己,诸葛裕想到此处,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