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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都在乳母的帐子里入睡。天赐很乖巧,吃饱了之后多半不吵不闹,有时候会睁着比夜幕还乌黑的大眼紧紧的盯着秀蓉,每到这个时候,秀蓉就笑的格外的香甜。
诸葛裕进门的时候,瞧见的便是这一幕秀蓉娇笑的凝视着天赐的样子,在她身边搭着个超大的花绷子,上面有浅浅的轮廓,大概是秀蓉又要绣新活了,可是由于有了天赐在,好些日子没见怎么动过了,不过这样的秀蓉,似乎多了些更加让诸葛裕着迷的气质。
秀蓉没感觉到诸葛裕已经进来了,还盯着诸葛天赐,诸葛裕偷偷的来到了秀蓉的身后。然后慢慢的躺在了秀蓉身侧。揽上了她纤细地腰身,嘴上状似吃醋地说道:“至从这个小子来了之后,你便不怎么理会我了,还真的伤人心啊,我在考虑,要不要先送他回侯府里,让娘先给带着。”
秀蓉惊讶的转过头来,唇竟从诸葛裕的脸颊上擦过,也顾不得羞涩,紧张的说道:“你生气了。我保证把时间多半放在你身上,可不可以别要送走他,我……”
诸葛裕好笑的挑高了自己的眉头,声音却还是带着调侃,“怎得?”
秀蓉顺下眉眼,小声的说道:“我当真舍不下这个孩子,才几日就觉得他好似我亲生的一般,你也明白的,我好不容易找到了当娘地感觉,我怕分开后……”
诸葛裕收紧了放在秀蓉身上的手臂。轻轻的吻了吻秀蓉娇俏的小脸,温柔的说道:“傻瓜。这个孩子就是给你要的,我怎会送走了他,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十分了解为夫的,这让为夫实在倍受打击!”
秀蓉听见了诸葛裕的话。竟微微红了脸,嘴上小声嘟囔。“你最会逗我开心了,怎的今日这么早便回了。又把自己的活硬派给了储杰,那个奸猾地人。又要欺负了程斯去了!”
诸葛裕听见了秀蓉小声的嘀咕,把自己地嘴凑上了秀蓉的耳畔,声音暧昧低哑,“怎么,你心疼程斯那呆瓜,若是如此,明日我便正大光明的把自己和储杰分内的活都派给他做,让他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
秀蓉躲开诸葛裕地威逼,娇笑的说道:“你这人,什么玩笑都开得,刚刚是吃了天赐地醋,这下又扯上了程斯来,还当真是个醋坛
诸葛裕听了秀蓉地话。挑高了自己地眉峰。嘴上嘻嘻地笑着。“你这女人。胆敢说我是醋坛子。看我怎么治你。”
说着装着凶猛地恶虎般模样。扑上了秀蓉柔软地身子。还未待有新地动作。一边地小天赐竟大哭了起来。秀蓉赶忙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地诸葛裕。起身去瞧诸葛天赐怎么样
诸葛裕摊开自己地身体。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嘴中喃喃地嘀咕。“或许我真该把这碍事地小子送走。要么我在地时候就让奶娘带着他好了。他跟我是有仇地。每次都坏我好事。”
秀蓉笑着睨了诸葛裕一眼。然后温柔地说道:“天赐是饿了。我把他送到奶娘那里诸葛裕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无精打采地说道:“你速去速回。我在此等你有话要说。”
秀蓉笑着点头。把天赐包裹地更暖和了些。抱着他去隔壁找了奶娘。
秀蓉前脚才走。诸葛裕便迅速地翻过身来。看着秀蓉地背影。心里纷乱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秀蓉把诸葛天赐送到了奶娘的帐子,却发现忘记了拿着天赐更换的单衣,忙回来取单衣,却在帐子外隐隐听见了里面有交谈声,秀蓉一愣,才想转身离去,却听见有人提到了自己,禁不住好奇,靠在了帐子外,听到了里面的人说着,“侯爷,你把这事跟夫人说了么?”
秀蓉心口一揪,感觉有几分惶恐,是什么事情,诸葛裕没有告诉自己,越想越怕,良久,里面才传来诸葛裕的低喃,“还未开口,不过我做得决定,是不容任何人质疑的。”
“包括夫人?”
“对,包括蓉儿。”
秀蓉捂紧了自己的胸口,感觉呼吸都不畅快了,三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诸葛裕的轻声软语,可是此时的诸葛裕哪里还有自己熟悉的亲和,不管是什么决定,似乎并没有把自己的意见算在其中,那这几年的恩爱,到底算得上是什么?
“侯爷,夫人很感性,不管你的决定是什么,你都该跟大意不得的。”
“那又如何。”
秀蓉听见了诸葛裕的这句话,感觉心冰冷到了极点,那又如何!,多么轻巧的回答,自己是不能怎样,在这个时代。明媒正娶的夫人都说不上话。何况了自己这个连名分都不正统的妾室,哪里有自主权。
“什么时候送夫人回去?”
送她回去?回哪里去,难道诸葛裕想抛弃了自己不成?里面又是让秀蓉窒息的沉默,良久,听见里面传出诸葛裕毫无感情地声音,“尽快!”
秀蓉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地毡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了奶娘的帐子,诸葛天赐已经喂饱了,奶娘见秀蓉出去了迟迟不见回来,好在诸葛天赐的小衣服多半留在了这个帐子里。奶娘便找到给他换了上,天赐又睡了,娘奶才想去洗衣服,瞧见了秀蓉神色有异,停下了出门的动作,小心的问道:“夫人,你怎么了,面色这般的不好,是身子不舒服么?”
秀蓉抬起了脸,有片刻迷茫的盯着奶娘。半天垂下头去,轻轻的说道:“我没事。只是最近有些想家了而
没想到奶娘听见了秀蓉的话,却微微的笑了,“原来是夫人想家了,那么夫人便无需难过了,想来侯爷很快就会把夫人送回去地。”的话。竟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原来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这事情奶娘都知道了,诸葛裕竟没有告诉自己。为何要送她离开,她不想走的。想了很久还是问出了口。“你怎会知道此事?”
奶娘听见了秀蓉的问话,眼中有些不舍,可还是笑着的,“侯爷若是疼夫人,一定会把夫人送走的。”
这话却令秀蓉拧紧了眉头,“为何疼我却要送走了我?”
“最近蛮夷那边十分的乱,前些日子住在溪下村子里的百姓被他们伤了好些,又抢去了很多东西,附近村子里地人家,有些能耐的多半都跑了,还剩下老弱病残地,若当真打起了仗来,就是等死的命猛然一揪,奶娘也是才生下孩子不久的,那她的家里,此时再也顾不得去猜想诸葛裕的心思,伸手快速地抓住了奶娘的手,轻声问道:“怎会如此,那你和李家嫂子怎还没走,你们地家里人呢?”
李家嫂子是秀蓉对另外一个奶娘的称呼,眼前这个奶娘比那个李田氏年岁轻些,但也比秀蓉年长很多,姓赵,秀蓉喜欢称她为赵姐姐,赵氏听了秀蓉地问话,眼圈明显泛起了红,轻声说道:“我和李田氏都走不得,我们是侯爷找来的,不敢丢下侯爷地小公嘴,难道诸葛裕对她们使用了非常的手段,令她们连逃命的机会都放弃了?不过自己也担心,若她们当真走了,自己的小天赐要怎么维持了生命,突然秀蓉好像想到了什么,有些高兴的拉起了赵氏的手,轻声说道:“既然还未离开,那么便把他们都找到这里来,这条溪两边都有重兵把守着的,想来蛮夷部落就算来犯,也不敢轻易靠近此处的。
秀蓉的话也让赵氏眼中一闪而过些许的光芒,可她只是跪在地上,呜呜咽咽的哭道:“谢谢夫人,谢谢夫人,我有四个孩子,若要为难,哪怕留下两个也好。”
秀蓉被赵氏的话又揪住了心,四个能留下两个就好,这种抉择是不是太痛苦了,那要怎么选,为何要这么选,“留下两个,那剩下的该怎么办?”
赵氏却恸哭了起来,“我知道夫人好意,但我不想为难了夫人,想来夫人并不清楚,此地却为重兵之地,正因为是重兵之地,寻常百姓是进不得的,我与李田氏出入都是储大人亲自押送的,那样要带了外人进来,根本不可能的,能活下两个,总比一个不活的好,我夫在孩子出生前便被蛮子打死了,家中只有六十多岁的婆婆带着四个孩子过活,侯爷给的赏钱很高,我可以用这些钱使他们活下去,可是我没有能力带着他们逃命。”原地,她知道诸葛裕给诸葛天赐选的奶娘都是才生下孩子不久的,那么她家的孩子怎么办,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婆带着,那孩子吃些什么呢?
“赵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这般苦,可是既然你来到了这里,你的孩子怎么办,他吃什么?”
赵氏抹去眼泪,微微的笑,“再这里吃得好,奶水足,我和李田氏每人轮着下山,两个孩子凑在一起,每天少吃点,饿不死便成?”
“饿不死便成,这怎么可以,稍后我去跟侯爷说,把你们的孩子都带来,这里地方小心,但是挤着还是能容下十几个人的,再者这里也有生产过的母羊,孩子不饱的时候,再添些羊奶也好。”
“夫人,你这是坏了规矩,万万使不得的,我只是要偷偷带进来两个孩子,实在不行,给我留下一个也好。”
秀蓉的心口更痛了,或许她该考虑,是不是真的离去,带着附近村子里的孤苦老少,让诸葛裕派人送她回到诸葛侯府,虽然心很痛苦,但是那里可以让这些小孩子有活下去的机会。
“赵姐姐你先起来,我这就去找侯爷,孩子你今晚先带着,明日我给你消息。”
赵氏跪在地上,磕头又磕头,只是一句还没边际的承诺竟让她如此,秀蓉还有什么说不得的理由呢。子,储杰已经出去了,诸葛裕还是躺在床上,见到了秀蓉,表情更本看不出和平日有什么异常,只是看着秀蓉的眼神有些急切,嘴角微微的勾起,秀蓉还没到了床边,他已经翻身坐起,一把拉过秀蓉,秀蓉不备,顺势跌进了诸葛裕的怀抱,诸葛裕温暖的唇随即贴了上来,热烈的允吻着秀蓉殷红柔软的唇瓣,手也不安分的滑进了秀蓉的衣襟内,隔着秀蓉的亵衣**着秀蓉的乳峰,秀蓉感觉到了诸葛裕的异常,虽然他看上去和平日一样,但是他的动作却含着说不出的急切,这种急切让秀蓉心动,也包含了说不出的惆怅。
“蓉儿,给我!”
秀蓉无声的凑上了自己的唇,或许是感应到了诸葛裕的急切,亦或许是分别的恐慌,令秀蓉完全放开了自己,只是想贴近诸葛裕,狠狠的拥抱,激烈的交缠,让这一刻的记忆永恒下去,直到地久天长……,
正文 第一二六章 离愁
空气中飘荡着暧昧的味道,在那温馨的大床上,秀蓉与诸葛裕静悄悄的缠抱在一起,他们的发丝披散在殷红的鸳鸯枕上,这枕上的鸳鸯是秀蓉亲手绣上去的,不但单这枕面,还有锦被,就连诸葛裕身上所穿的衣服都出自秀蓉之手,诸葛裕每次心疼她,秀蓉每每都笑着回绝了诸葛裕要去外面定衣的想法,“寻常百姓家的男子衣衫,都是出自其内子之手,看着你身上穿着我亲手裁出来的衣衫,心中会觉得,你便是我的寻常夫!”
诸葛裕没办法,也只有随她去,久而久之,竟也十分眷恋上了这样的感觉,没有了家国大事,也没有了觥筹应承,在天高云淡的草原上,赶着成群的羊儿,念着心爱的女人,这种生活平淡无波,可是丝丝隽永,日子久了竟成了痴,或许过一生也不会腻的。
帐子里还是令人窒息的静,秀蓉和诸葛裕缠抱在一起很久了,**过后,就算抱得再紧,秀蓉和诸葛裕还是觉得两个之间生出了空隙,谁也不开口,就怕一旦开了口,那空隙便会瞬间炸开,不复从前,三年的甜蜜也会成为过往的迷幻,可是天已经要亮了,天亮之后还没有结果,面对了外人焦急的眼神,不是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