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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了天界至高无上地玄气。可是还不知足。要把它送给别人。一定连你都要笑我。对不对?”
楚颜笑笑,碧绿色的眸子就像是一弯春水一般温柔:“飘飘说地对,天界地玄气对于妖,魔还是修仙之人来说,都是梦寐以求的东西,无论谁得到都高兴还来不及,怎会拱手相让?”
我有些失望,怔怔站着:“你也不赞同我这样做?可是我不想做什么王,要知道做了王,总会有些牵绊,无法再自由自在。”我望着那些被砍断的树说,“就如这些树,他们也是有生命的,他们日后也许也有一天会幻化**,甚至飞天成仙,可是,就这么被我夺去了生命。作为一个强者来说,或许更能保护自己的东西,但却在无形中伤害了别地东西,这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平凡一些,能看着身边地朋友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就好。名利,地位,修为,对我来说,真的不是太重要。”
高处不胜寒,作为一个站在最高处的人,很多事都不能随心所欲的去做,有很多顾虑,也许,终有一天会为了保护自己的地位,权利而伤害其他的人,甚至是身边最亲近地人,这样,也值得吗?
就像慕容君,他也许天生凉薄,又也许本来不是这样的,是被生存地坏境所逼,天界看来安详宁和,其实,各路的小仙谁不对天帝之位虎视眈眈?
就连我一直觉得潇洒无比地赤脚大仙,在听到我说要把体内的玄气传给他人地时候,眼中也露出那种渴求的欣喜。
不想做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这点不能说谁对谁错,但对于拥有这一切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个祸害?
就像人界以前就是因为拥有了一把绝世的银剑,遭来慕容君的杀戮。
我抬起头,有些无措,拉住楚颜说:“不如,我把玄气传给你吧?”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楚颜似乎怔了怔,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注视我:“飘飘在说什么?”
我想了想说:“其实给你也不错,楚颜,你比这里任何一位仙人都不逊色,如果你做了天帝,一定也会赞同我融合五界的想法吧?何况我现在是代帝,我有权选择把玄气传给谁。虽然你还未成仙,但获得了仙气一定会很快渡劫成仙,做了天帝,玄气也不算落入其他四界,不是两全其美吗?”
最主要的是,我了解楚颜,那赤脚大仙虽然看着潇洒,但那次的笑容已经泄露他其实也很想称帝,而师父和杏花师父,我接触虽然不多,但师父对一样东西无比执着,就像他以前学会了舞剑,就一心钻研,执着的人,容易成大事,也容易疯魔,再说杏花师父,他法术极高,但终日很冷漠,也不像是一位亲和待民的君王。
而楚颜就不同,楚颜淡然,与世无争,虽然有时会给人疏离的感觉,但总体来说,待人谦逊,温和。
把玄气传给楚颜,我想天帝也不会反对的。
这想法在刚才在脑海里冒出来,虽然吓了自己一跳,但细想想也是可行的。
我看着他:“楚颜,你从小修炼,不知已经过多少年,修仙之人,最终目标不就是成仙吗?你和我不同,你有控制大局的能力,不会像我这么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如果你得到了
相信成仙也不远了,不好吗?”
那抹墨绿色深的像海洋一般,良久才说:“我若做了王,飘飘可会做我的王妃?”
眼睛注视我,蕴含了无数种感情,我一时怔住了。
明明是在说玄气和新帝的人选,怎么忽然说到了王妃?
我下意识的缩了缩,楚颜喊:“飘飘。”我抬起头,却不敢看他。
我在犹豫什么?楚颜的心思我早就知道,在那圣界的日日夜夜,虽然他那时把我当成了另一个人,可是对我来说,那段岁月是真实的,他对我的好,也是真实地。
而现在,他没有因为我是另外一个人而改变,不是吗?
我故意轻松的笑一下:“楚颜,做王妃是不是要天天待在天宫里?”
楚颜凝睇我,莞尔一笑:“如果我是王,你这个王妃就可以随便去哪,想去其他几界住上一段时日也无妨,不过,前提是,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能让我担心。”
我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一幅画面,楚颜成了高高在上的天帝,而我是个最自由地王妃,受着天帝地宠溺,可以随时下界,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如果我做了王妃,不止不用担心自己很多事不会做,而且还有许多事也许凭我现在无法做到,但做了王妃就简单许多。
比如说我的梦想,让五界相通,成为一个大家庭。
再看楚颜,他的确有这个能力掌管天界,从第一眼见到他,我就觉得他有种天生的贵气。
这样,是不是两全其美?
我抬起头:“楚颜,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我地身子被扯了一下,落入一个怀抱,拥我入怀的人对我轻笑:“飘飘是已经有了决定么?”
我不太明白,我地决定连自己都不太清楚:“你的意思是……”
他笑一下,笑的很平常,那双眼睛里却无比坚定:“飘飘忘了吗?我们曾经说好,碧落黄泉,**成仙,不离不弃。”
我愣一下,慢慢弯起了嘴角。
他的意思我明白了,无论我最后是什么决定,他都会和我在一起,我们永远不会分离。
怎样的形式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身边地那个人。
我躺在他怀里,感到无比的平静。
其实天界也很好,其他四界也很好,对我来说,有楚颜那样温润如玉,深情如斯地人在我身边,我还有什么不好?
和他一起,坐看日出日落,本来就是我曾经的心愿。
我手掠过脖子上地那枚玉佩,这枚玉佩,曾是我一直想要找到的东西,一开始,是为了楚颜,后来,便成了我心底地痛,即墨瑾是靠着这块玉佩才能控制毒发,而他却把他给了我。
而现在,我发现这块玉佩似乎失去了意义,天帝说的对,缠绵至死虽然是一种无比歹毒的蛊毒,但这种毒只能伤害人的心,不能伤害人的身,中了这种毒的人,虽然会失去不少灵气,会失明,但至少,不会危急生命,它对身体的伤害,也仅此而已。
而对心的伤害,其实又何尝不是我的自私?
仔细想来,我对即墨瑾的爱又何尝不是如同缠绵至死?我也希望他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希望他脑海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甚至想过,要把他放入我的子宫里,这样便没有可以抢走他。
我曾经觉得翡翠仙子的爱太过霸道,而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在爱面前,无论是那个时空的女子,也都是如此。
不愿与人分享,爱的不顾一切,只是方式不同而已。
现在,即墨瑾虽然不知所踪,但至少应该是安全了,这个世间似乎除了楚颜,没有人可以与他相敌,他在哪都好,除非他死去,否则,那毒性永远都在,他心里就算有慕容君也不会有我,否则,他不会不顾一切的离去,不带我走,却带走了翡翠仙子的尸体。
是无奈也是现实,不接受也得接受。
既然他已经忘了我,相见不如怀念。
我把脖子上的玉佩解下来,套在楚颜脖子上:“这玉佩本来就是要给你的,虽然你现在不用了,但放在身上也可以有保护的作用。”
楚颜没有说话,指尖掠过玉佩,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投下阴影,看不清表情。
我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错,这玉佩是即墨瑾给我的,他为了我可以不顾自己的毒性,但这一切已经过去了,他现在应该过着自己的生活,我也应该开始新的生活。”
楚颜抬起头,目光中极其欣喜,闪动的波光如一颗墨绿色的宝石:“飘飘的新生活里可有我?”
我笑,挽住他的腰,他的腰好细,一碰,还微微一颤,我有种促狭的得意,坏笑道:“你还想逃?以后我就要缠着你了,现在你后悔还来得及。”
他看着我,良久良久,轻笑:“飘飘教我的那首月亮河还没教完,现在教我好不好?”
第六卷,一百十一、监视
颜学东西很快,记得那首《月亮河》在圣界时我曾教点,后来他变为了一只白虎,可是现在,他哼起来竟像模像样,一点儿也未忘记。
闲暇的时间,除了修炼,就是听他吹叶笛,偶尔我会哼上几首歌。
我告诉他我的前生是写歌的,他惊讶的挑挑眉:“所以,飘飘会唱那么多歌。”
我笑笑,前世的记忆涌上来,有一丝恍惚。
楚颜侧过脸看着我:“飘飘给我写首歌可好?”
我一怔,写歌?
说起来也好久没写歌了,想了好几天,除了修炼就是拿着笔在纸上涂鸦。
我不太会用毛笔,几个字弯弯扭扭的,很丑。
不过一首歌却总算写好了。
我拿去给楚颜看,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欣喜,像是一个穷人家的孩子第一次得到了一样珍贵的礼物一般。
每一天。都是新地开始。
每一个日落总会有日出。
牵着你地手。我便不再惧怕黑夜。
当黎明来临。我总在你身边。
当我回过头。你总在我身边。
谢谢你。每当寂寞时。你总会出现。
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我不知会在哪里。
这是我对楚颜感情的写照,谢谢你,楚颜,如果不是你,我在这个时空该有多寂寞?
想起刚穿来不久时的那个深夜,我听到呼唤,去树林中看见他。
当时他的脸上还带着面纱,虽然看不见脸,却依然那么美。
那时我不知道,他要忍受多大的痛楚才能度过赤海与我相见。
虽然那时他想见的人不是我,但我还是那么感动。
楚颜拿着纸一句一句的往下读,眼睛美的像是宝石一般。
我眨了眨眼:“喜欢吗?如果不喜欢我再重新写一首。”
我伸手过去,他马上缩回手,像宝贝一样把纸揣在怀中,笑的那个美:“飘飘写的真好。”
看着他地笑,我好像又回到了在圣界地日子,这些日子,我总觉得楚颜有些不一样,具体什么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只觉得眼角太过清冷,除了对着我的时候,大多数时间都有些莫测。
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
我喜欢看他笑的样子,他不笑的时候,我总觉得亏欠了他什么,只有他笑地幸福,我才觉得我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我希望看到他开心,这个为我做了那么多事地男子,我不愿意他为了我难过。
墨绿色的眼睛眨啊眨,闪动着鲜艳的光彩。
我想到什么:“对了楚颜,上次选帝大会没有看到金凤大人和苗轩,这段日子也有好久没见苗轩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我知道现在说金凤大人有些煞风景,可是我对那天的事还有些惑。
楚颜笑一下:“他是金凤地侍从,你应该去问金凤要人。”
我看着他,鼓起勇气说:“楚颜,金凤大人和你是怎么遇到的?”
我记得,在巴哈入侵翡翠宫的那天,金凤大人不知看到了什么,发了疯一般的飞走了,再见她时,就是在天界和楚颜在一起了。
楚颜淡淡的说:“她是来天界找翡翠仙子的。”
是吗?我不置可否,不过也不打算再问下去。
楚颜抚摸我地发:“飘飘在为那天的事不开心?我和她好久未见了,只是叙叙旧。”
我知道他说地是哪天,连忙摇头,“我没有不开心,只是……”我顿了顿说,“楚颜,对金凤大人好一点好不好?”
眼角轻挑,他望过来:“我对她不好么?”
我摇头:“不是那种好,我是说,你知道的,金凤大人她……她喜欢你。”
楚颜地眼睛跳了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