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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光芒闪过,在我眼前,出现一只火红色的狐狸!
如火焰般鲜亮跳跃的红色长毛,一条硕大丰满的尾巴,除了那双眼睛,还是浅浅的琥珀色,带着妖异,戏谑的笑。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狐狸!
我伸过肥肥的小蹄子,小心的触碰他毛茸茸的身体,那样柔软,丰盈,如果是在野地里发现这么一个小家伙,我一定忍不住把他抱回家。
“你这样是**裸的挑逗哦!”他看着我的蹄子,笑的邪邪的,“而且,我克制力一向不太好。”
我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是变回原形的妖,而不是一般的小动物,于是尴尬的收回手。
“啊哈,粉红猪害羞了。”狐狸看到我的样子,裂开尖尖的嘴巴,笑的更暧昧,“走,我们去树下,你不觉得这里黑沉沉的很闷吗?”然后嘀咕了句:“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喜欢这种格调,要是我,就把这里全部变成粉红色。”然后看了看我说,“就像你身上的颜色。”
粉红色的宫殿?狐狸大人还挺罗曼蒂克,而且,他喜欢叫别人“那个家伙”,刚才也是那么叫那个黑衣人的,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是来找师父的。”我说。
“听说是你拔出了银剑?”狐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只好点头:“你知道师父在哪吗?”找不到师父,明天一定又要挨骂。
“他一定是带你去见那家伙的,不要紧,就算你今天不去见他,他一定也会来找你的。”他挑挑眉,神秘的笑,“他如果知道有人拔出了那柄剑,不知是什么表情……”
我被他的话绕的晕头转向:“谁要来找我?”
他笑的很开心:“走,我们去外面。”
我莫名其妙的被他拉出大殿,外面的空气很新鲜,经过树林,花火晃着过去,找了一棵树,盘起尾巴就坐下。
“过来,这里很舒服。”他朝我晃了晃尾巴。
我在他身边蹲下来,微风拂过,他耀眼的皮毛在月光下金光闪闪。
“银剑,到底是什么来历?”我不禁问。
“是某人留在这里的。”
“某人?”我还想问点什么,可是狐狸说“啊粉红猪,说不定有一天你会比我厉害。剑这个玩意,我一点也不会。”
“你不会舞剑?”怎么可能,他是使者啊,这就像在说,哪个武林大派的帮主不会武功一样奇怪。
“也没什么,剑是那家伙的爱好而已,所以大家都在学,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我又想问“那家伙”到底是说谁,他却指了指天上说:“啊,今天有好多星星啊!”
真是败给他。我抬头看,无数的星星,像洒落的珠宝,使浩瀚的天空更加神秘。
小时候,我总幻想有一间玻璃的房子,可以躺在床上就看见满天的星星,我不敢告诉母亲,因为她不喜欢我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她只想我练好琴,学好歌,实现她没能实现的愿望。后来,长大了,一个人住,习惯了寂寞,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店里,我惊喜的发现了一盏奇特的灯,打开后,整个屋子就像缀满了星星,我用写好几首曲子的钱把它抱回家,可是没几天,它就罢工了。
城里的月光可以把梦照亮,城里的星星呢?似乎,这里的星星更亮一些,没有城市里霓虹灯广告牌的交错,很干净。
“花火,宫里,有可以看着星星睡觉的屋子吗?”望着天,我问。
“你喜欢那样的屋子?”他侧过脸,看着我。
“呵呵。”
“这里不是吗?地是床,风是窗,有满天的星星随你看个够。”他指了指自己的尾巴,“呶,这个,给你当枕头。”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看着他的尾巴。
“怎么,不敢睡?怕它吃了你?”笑的很得意。
“谁怕谁。”我躺下来,颈上架着狐狸的尾巴,竟是那样柔软,温暖。我终于想起来,这个,就是上次害我打喷嚏的元凶。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也是这么睡觉,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什么是床,人又是什么。”花火的眼神落在天边,嘴边有一丝梦幻般的笑,“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只狮子,快要成为他的晚餐时,一条从天而降的黑龙救了我,以后我就一直跟着他,跟着他。”
我眯起眼睛,听不懂他的话,狮子?黑龙?我只觉得晚风很暖,枕头很舒服,快要睡着了。
半眯着眼,发现一个尖尖的嘴巴凑过来,琥珀色的瞳仁温柔的注视我,忽然俯下脑袋吻了我一下,然后低低的,玩味的声音传过来:“我们这样,算不算一起睡觉?哈,我们两个的星星屋。”
这好像不能算一个吻,只是他温热带刺的小舌头在我脸上来回舔了几下。大概是夜色太温柔,睡意太浓,我竟没有回击他暧昧的话。
月光很美好,风很轻,心情很平静。露出最原始的模样,我们像两只单纯的小动物,互相取暖。也许,直到几千年以后,我也忘不了这种感觉,我们两个的星星屋。
闭上眼睛,竟睡着了。
七、果然还是失败了!
我翻了个身,恍惚中看到一间幽暗的屋子里,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小女孩正低着头跪在地上。
在她面前,是一个白面无须的中年男子,一双眸子盯着地上的女孩,透着无比的威严。
“我说的话,你可记住了?”他缓缓开口。
“记住了。”小女孩小声的应着。
“好,那你重复一遍,你现在是谁?”
“是和爹娘失散的孤儿。”
“为什么会出现在那?”
“因为迷路了。”
“你应该怎么做?”
“想尽一切办法留下来。”
“然后呢?”
“毁灭那个地方。”
中年男子似乎很满意。微微点头:“嗯。知道为什么选你吗?”
没等小女孩回答。他就接下去:“因为你没有修为。他们不会太过戒备。还因为。你会剑法。这些。都是他们不会地。只要你好好做。完成了任务。我会好好地对你。否则——”
他地沉了沉眉。没有在说下去。小女孩地脸色却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扑上去。抱住他地腿。几乎是哀求地喊:“你不能扔下我。没有你。我怎么办?!”
中年男子似乎更愉快。却还是蹙了蹙眉。不动声色地扯过自己被小女孩拉着地长袍。微微一笑:“那么。你要听话。好好做。”
小女孩点点头。
又翻了个身,我迷糊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睡在屋子里,刚才的,原来不过是个梦。
好奇怪,一个大叔和小萝莉的梦,好像关系还很暧昧不清,我怎么突然坐起这种梦来?那个小萝莉,似乎还很眼熟,是在哪里见过呢?我想不起来了。
我用力甩甩头,梦里的人影模模糊糊,看不清眉目,如同一部旧式的电影,留在脑海里的,只剩下一晃而过的片段。
这本来就是个梦,只有梦里的事物,醒来才会记忆不清。可是我的心却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什么东西那么熟悉,那种窒息的感觉如此强烈。
我呼口气,跳下床去开窗。
迎面而来的是早晨清新的空气,带着花香的甜味,又是新的一天。
无论世界怎么变,太阳依旧朝升夕落,不会改变。
我笑笑,出门去找苗轩,我不知道现在是几点,可是通常这个时候,苗轩应该会来喊我一起去早课了。
我刚要敲他的门,就看见他绕着长长的尾巴蹲在门边。
“苗轩,你怎么在这里睡觉?”
苗轩无奈的看了我一眼:“你醒了啊!刚才怎么喊你都在打呼噜,我只好在门外等你,一般来说,你不睡到自然醒是绝对不肯起来的。”
这是第二个说我睡觉打呼噜的,我恨不得扑上去捂住他的嘴巴,他不知道打呼噜对于女孩子来说,是很不雅的事情。
我们并排往前走,不知道是不是又迟到了,路上没有一个人影。
“早课已经开始了吗?”我望了望远处那块空地,好像已经黑压压的一片。
“今天师父会先教几位师姐练剑,所以,我们可以晚些去。”苗轩看了我一眼,“小楼,我以为你愿意去上早课了,会仔细听师父的话。”
又要上早课,还要跟师父单独练剑,我的体力透支过度,上课的时候有些恍惚也不奇怪,何况,早课上的东西太深奥,我一点也不懂,我只好笑笑。
“苗轩,这个宫里谁的剑法最厉害?”
“师父就很厉害啊。”
“除了师父呢?”
“我也说不清,宫主当然是最厉害的,可是我们都很难见他一面,更别说看他舞剑。你也没见过吧?”
我又呵呵一笑,宫主?这些人物对我来说太遥远。“你见过宫主吗?”
苗轩的脸上立刻泛起光彩:“有一次,很远很远的看见他和火狐大人在说话,你不记得了?回来我还兴奋了好几天呢。”
唉,当然不记得,那个时候,我还在遥远的二十一世界,可我还是点点头。
“听说好像很久之前还有一个,她的剑法神了。”苗轩歪着脑袋想了一下。
“谁?”我忍不住问。
马上遭来苗轩的一道白眼:“你那是什么记性啊,早就说了,她的名字是宫里的禁忌,谁也不能提,被人听见就完了。”
嗯?居然是个禁忌,这是个什么禁忌啊。
“算起来我练剑也很久了,可是,连师父的身都近不了。”苗轩不睬我,继续说他的。
“嗯——那个,你能刷下树上的树叶吗?就是那样——”我比划了一下,“一下子好几片。”
“哈哈,小楼,你真幽默,这个大家都会。”他看看我说,“不过,以前你总说学这些很无聊。”
我又一阵郁闷。
“可是这几天你表现不一样呢,最重要的是你拔下了圣剑,你一定要好好练哦,争取进宫!”苗轩朝我握紧了拳头。
“很难呢。”我嘀咕,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拔下了银剑,那天还把那个黄衣女子打在了地上,仿佛突然冒出和剑很默契的感觉,可是这些灵感一样的东西总是若隐若现,我根本控制不住。
说起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那个黄衣服的女人是谁,为什么要陷害我。
“你看宫里的那些,不是师父的得意门生,就是使者们器重的人。进了宫,才可以跟着使者们修炼高等的法术,包括幻化**,云香就是最近才进宫的,她的才艺不得了,剑术也不错。”
“云香已经进宫了?”就是那只说我剽窃了她歌的小云雀?
“是啊,命真好。”苗轩一脸羡慕,“已经幻化**了啊。”
我们边说边来到早课的那块空地上,没有意外,已经迟到了。我还在想着不知道云香变**会是个什么样子,周围的目光已经齐刷刷的射过来。
我望了望前面,空地中间,师父和几位白衣女子正在舞剑,剑光飞舞,炫目缭乱。我的心忽然一颤,她们飞起来的样子,竟那样熟悉,仿佛什么时候的一个片段,可是,却想不起来了。
直到他们停下来,我才看清那三个身穿白衣的女子,一个身材高挑,一个眼睛大大的,一个娇小玲珑,还有一个很文弱的样子,是玉娥和几位宫里的丫鬟。
“玉娥师姐舞的真好看!”
“蓝羽师姐也不错呢!”
“我觉得还是绵绵师姐好!”
底下议论声一片。我忽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转眼一看,一个女子正盯着我看,眼神透着冷意,居然就是那天拿荷包陷害我的主,只是她今天换了一件雪白的衣衫,和玉娥她们的一模一样,腰间,系了一根金色的腰带。看了我一眼,她忽然笑了笑,走到前面,朝师父欠了欠身:“师父,我想找人练练剑。”
她似乎很讨师父喜欢,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