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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乔眼前却是另一番景象,复古刻板的房间。暗红色的墙纸和成套米色的家具。深色的窗帘几乎将阳光完全隔绝在外,窗户旁整齐的排列着四个书柜,小小的木梯和凳子靠在右边。除了大小比一般家具小上一号外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乔觉得这个房间非常的眼熟,却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快看看这个,这是我们带给你的礼物。喜欢嘛?”低沉的男声带着喜悦和试探。
“哇,叔叔好厉害这是从哪里弄来的?爸爸说。这个全世界也不过六件,这可是非常稀有的!”包装纸被撕开的声响后,稚嫩的女声惊喜的叫喊道。显然这个礼物是出人意料的让她喜欢。
乔顺着声音走出了房间,总之她好像非常熟悉这个建筑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循着声音来到了右手边的一间会客室。说话的男人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在名贵的西服映衬下显得挺拔而又一丝不苟。本该严肃的脸上带着有些僵硬的笑容,似乎想让自己显得有亲和力一些。
而那个女孩,在看到那个女孩的脸时乔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对现在的一切那么熟悉了。这是她的家!而这个女孩就是小时候的她!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亲叔叔!那时候父母还没有因为意外过世。而她也是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除了学习外,就只有那些总喜欢吹捧她创造天赋的亲戚朋友们了。
“不。不要拿那个,那个是。。。”乔紧张的看着幼年的自己把玩着手上那奇怪的模型,模型是完全按照原型一比一制作的,那是一把巴掌大的枪,以乔那时候瘦小的身形也只是握起来稍稍大了些。而她就是从这把枪开始真正的着手制作,而不只是从理论上来研究武器的制作了。
想要拍掉女孩手中的枪,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办法碰到她,就像是一场立体电影看着真实却无法触碰。
场景突变,小时候的家已经不见,再次看到的是缩小版的实验室。这也是她的哪位亲戚为她量身打造的,那时候她是无比雀跃高兴的,因为她的父母不允许她亲自着手研究,可是她的这些叔叔阿姨伯伯们总是会以各式各样的借口送她许多的礼物,从模型到零件再到成套的工具。后来想想,原来在那个时候这些所谓的热心疼爱小辈的长辈们就已经联手设下了这个圈套看着她欢欢喜喜满怀感恩的钻进去了。
实验室面积不大却各式器具齐全,以她的天赋再加上父母的影响,可以说没有任何一个同龄人或是成年人能有她的理论知识丰富。而且那个时候她没有任何的顾虑思考过她的研究带来的结果,她只知道大家对她的期待很高,既然她的设计图和想法能够实现那么她也会以这种方法来回报大家。
乔冷眼旁观着那时候的自己是怎样尽心尽力的研究着将自己的设计付诸现实,那个时候她似乎也就七岁的样子吧。父母还健在,只是因为忙着试验很少回来。每次都是她因为制作设计上有什么问题了才会去找他们,除此之外她也在忙着自己的事。
随着实验难度的升级,她已经不再满足改造那些枪支了,她有了更大的目标。而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她多了许多的助手,一个个年龄足够当上她父母或者是爷爷的助手们亲手实践着她暂时无法做到的设想。
其实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她隐约觉得别人看的眼光有些异样,尤其是在研究到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时候,偶尔她的助手会以一种无法形容的眼光看着她。现在想来,那其实是带着嫉妒和恐惧的目光。嫉妒着她的天赋的同时又恐惧她的天赋所带来的威胁。
那个时候她没有同龄的玩伴。有的只是书籍,设计图纸和各式各样的设备。有时候她会想为什么亲戚们的孩子几乎都没有遇到,原来是在害怕她的天赋。害怕这个让他们大捞一票富得流油的天赋。就算长辈们再怎么带着假面来亲近讨好她,也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儿女靠近她。
终于这漫长的电影到了高潮部分,她的父母因为试验意外被炸死了。对于自己前世的亲生父母,乔还是很有感情的即使他们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她感觉到了真正的爱。或许。她前世的短暂一生也不算全是个悲剧。
自父母过世后,自己的这些长辈们争相表示会代替父母照顾她,让她得到最大程度的庇护。而她则开始沉默了起来,没有选择任何的亲戚,她开始有些厌倦那些实验和设计了。从那天开始,亲戚们天天分批来游说她。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人渐渐的露出了真面目。
他们互相指责挖苦,揭着互相的老底,表示对方才是有目的性的想要利用她的天赋做些伤天害理的事。若不是他们的“点醒”。还在为父母之死伤痛低落的她不会注意到这些人居然将她的作品拿去贩卖给战乱之地。
将那些人全都赶出了家,带着怀疑和害怕通过网络搜索近期的热门事件。其中关于某些国家的战斗中出现的未知杀伤性武器引起了她的注意,从那些片段和只言片语的形容中她可以很肯定那些都是她在实验室里制作出来的,而且还被大规模的生产了。
毕竟才八岁的她还小,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看着因为震惊而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看视频的自己。乔也是站在了她的身旁同她一起看着。其实关于八岁之前的记忆她并不是特别清楚,或许也算是下意识的一种逃避吧。可是现在她却以第三方的角度重温了一遍。
血色浸染的干裂大地,绝望痛苦的哀嚎,硝烟弥漫的战场早已不见整装出发满是萧然煞气的年轻士兵们,有的只是那一地散落早已不知谁是谁不分彼此的残骸碎片,生命在此刻是那么的无助,脆弱不堪一击。不过是自己无意间的一个小小试验品却让这场战争已完全压倒性的胜利了。而这场战争的胜利也是以那万人的不归筑成,一将成名万骨枯,而年幼的乔呢?她或许还并不能完全了解到生命的宝贵却在这场战斗中体会到了什么事杀戮破坏以及人性的黑暗面。
为什么自己的发明会带来这么多的死亡?为什么那些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们带着一张张刺目的笑脸谈论着她的天赋?因为,这些能带来可观的收益,以及军火买卖中无可比拟的超然地位吗?没有人发现这所谓的天赋和作品是以鲜血换来的吗?她觉得自己很脏,手上黏糊糊的,低头好像都能看到擦不掉的刺眼红色,呼吸间好像都能闻到怎么都散不去的铁锈味道。
乔很清楚那时候自己是怎么想的,可她再次看着这样的自己竟然没有太多的感触。也许,她再也不是那个时候的自己了,又或许她已经习惯并且在适应这样的残酷现实。
最后故事的结尾展现在了乔的眼前,自那天起,被界内誉为最有天赋的天才“疯”了,在多次反复的专家会诊确定乔无法再像以前一样给他们带来经济效益后,“家人们”护送她住进了一家堪比天堂的精神病医院,没有夸张的束缚捆绑,乔就像是去了一个常人无法享受到的度假别墅,从此便一去不复返。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欢迎回家
'老规矩,三章并两章'
“她到底怎么了?”弗兰克紧张的抱着乔软绵绵的身子,乔现在的模样吓到他了。不论他和小乔怎么叫着乔的名字她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木然的睁着眼一动不动。
“我,我不知道。。。”小乔也不明白是什么情况,她不敢再让乔喝魔药,仔细回想刚才给乔用的魔药不可能会让乔变成这个样子啊!
弗兰克的下巴抵着乔有些凉的额头,现在的乔就像是个真人大小的玩偶除了有呼吸好像连灵魂都消失不见。灵魂?!弗兰克双目圆睁,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小乔。“她之前对里昂说过,她不是乔。弗洛德,她不是兽人,她不会战斗!”
“什么?”小乔吓了一大跳,目瞪口呆的看着弗兰克,确定他没有开玩笑后又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乔。不可能,乔不可能有以前的记忆!
“你一定知道什么,告诉我,我要确定你知道的不会导致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冲动之下,要不是双手抱着乔的身子,或许小乔早就被他提起来了。
“我能告诉你的有限,其实本来我是打算等乔平静下来之后将能说的都告诉她的。”小乔深吸一口气,知道再不说些什么弗兰克一定会做些不理智的事的。而这不理智也只是因为担心乔,所以她略加思索了一下接着说道“百年前乃至今日最伟大的魔药师,也就是将毒魔酒楼推向最高峰的人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兽神但是没有因为她的死亡一同消失,所以我一直等着主人回来。直到几个月前,我感觉到了她的气息去克雷斯就找到了她。”
“你说她是你百年前的主人,然后现在转世回来了?”这个结果就算再异想天开,弗兰克都觉得自己居然能够消化。照这么说。算是能解答为什么乔能够受到毒魔的重视并且得到这么多的帮助,那么神司呢?难道那时候的乔还留着一脉神司系的人才到今日还记着她的好,并且在小乔的号召下跟随乔?“不对,你说几个月前。。。”
弗兰克的脑子有些乱,乔之前还说过她并没有这么成熟只有十六岁!而乔。弗洛德今年有二十四了,这年龄完全对不上。小乔又说是在几个月前才感觉到乔的气息,这又怎么解释?
“她根本不是之前的乔。弗洛德,我曾经见过真正的乔。弗洛德根本不是我要找的乔,后来我听说她坠下过悬崖受了重伤。所以我大胆的猜测过,真正的乔。弗洛德已经死了。而现在的乔只是有着她的身体而已!”这件事,本来小乔不打算去细想的,在她看来不管乔是怎么回来的。只要回来了就好。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太诡异了,莫非乔她。。。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难道又要离开这个身体了?”弗兰克又紧了紧抱着乔的手臂,他不许乔离开,她怎么能就这么离开呢?她不是一直想着要做很多的事。要帮助很多的人吗?难道她就这么放弃了!
小乔也担心的坐在乔的身旁握着她的手指,她好不容易等到了乔回来绝对不想再体会到失去乔的痛苦和孤寂了。她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能将乔唤回来,只能默默的流着泪将乔的手捧起贴着自己的脸。里昂为了保护乔已经死了,作为极少数和自己一样知道百年前发生了些什么的知情者,他的死已经让小乔备受打击,现在要是乔也走了那她还能有这个信心继续等待下去吗?还是说会随着乔的离开。她也消失不见?
“乔,快醒过来,里昂身上的伤已经快痊愈了。或许重生能带来奇迹。你不是希望看到里昂醒过来吗?怎么你自己却睡过去了!”弗兰克很想说,等乔醒过来告诉她自己很喜欢她,希望她能够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这样的话却哽在了喉咙里,他还有这个资格说这样的话吗?他害的乔被关进了斗兽场,然后受到了这一连串的打击。乔没有疯却因为这一睡变成了这个模样。
他以为自己有很多的时间可以慢慢的用行动告诉她自己的感觉,他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觉。所以现在晚了再也没有机会告诉她。她就要离开了吗?不管她以前是什么魔药师,还是神司,她现在只是乔,只是那个让人又爱又恨又头疼的乔。她怎么可以突然的出现搅乱了自己的心,让自己渴望爱与被爱后,又这么突然的消失了呢!
将自己的额头抵在乔的额头上,弗兰克将脸埋在她的短发内,鼻尖还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