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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儿叫道:“少阳哥哥,那些士兵都化成风沙,被吹走了。”
李少阳笑道:“那有什么奇怪的。”
“那他们不是死了吗?”慧儿问。
“当然不是,我们到这里来时,是一阵风,风声之后,他们便立在了这座城楼前,现在走时也是被一阵风吹走,若是下次再有人来时,他们也一样会出现。”李少阳说道。
“我还以为是天因锤与罡烈鞭与凹槽相合之后,发出的威力将他们杀死了呢?”慧儿笑道。
“他们可是千年前的不死亡灵,哪是那么容易死的,我的罡烈鞭尚且打不死他们,更何况只是这一声小小的震动,看来这支军队的军魂实在是太过强悍,这世间上能消灭他们的法器还真不多,军魂强悍有力的将他们死死的团结在了一起,拥有一个攻无不破的精神意念防线,要摧毁他们这个意念防线是不可能的,若不是这样,他们早在几百年前就死了。这具棺木也不是我们第一次来打开的。早在几百年前就有人打开过,可是怎么样?他们还是守在了这里,所以只要我们从这里出去以后,再到这个地来来时,他们便又会出现,如此周而复始,也不知道他们要把这个地方守到什么时候。”李少阳叹道。
“我们还是下去看看棺木里又会有什么宝物吧!”婉玉说道。
沿着棺木中的通道往下,三人再次来到了一间秘密,这间密室并没有像上次那样,里面全是文件,而是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有,连桌椅也没有一张,整个密室里面只有一个大木箱,李少阳道:“看来这个木箱里面便是宝物的所在了。”
慧儿连忙打开木箱,里面有几张纸,一身战甲,一顶战盔,一件绣着镂空凤凰的长衫裙,还有一件绣着喜鹊图案的紧身女仆衣物,三人看着所谓的宝物竟然只是几件衣服,当下便叹了起来,李少阳看着这张纸条,上面写着:“内有龙鹏宝铠一套,龙鹏头盔一顶,凤凰图案衫裙一套,喜鹊图案女仆饰服一套,系蜀山大侠宁长子及其夫人凤仙子之战甲,并有其忠烈侍女喜如意战甲一套,修真界奉为至宝,遇有缘人得之。另附上前半部分法宝名单及用途,葫芦一个为真元葫芦,可吸魔族真元,厉害无比,奇药回魂丹一枚,为黄色,死者服之有回生之力,可用三次。又有益元丹一枚为纯青色,服之可升三百年内力,再有原境图一张,指向某地,立现某地之境况。后世者得之,需慎而收藏。
李少阳看着这张纸条,立时知道所有宝物的用途,笑道:“只是这些衣服,不知道有何用途,要不咱们来穿穿吧?”
慧儿道:“你的好选,我和婉玉姐姐该穿哪一件呢?”
李少阳也狐疑起来,两人都是自己的妻子,谁又愿意去穿那件侍女衣物呢?他也不好怎么办?偶然间,他看到了慧儿脚上的鞋子,这双百步穿杨幽冥鞋的鞋面上不是正好有图案吗?于是说道:“慧儿,婉玉,把你们的脚拿出来。”
两人莫然其妙,慧儿问道:“你看我们的脚干嘛?”
“看了你们的脚就知道你们谁穿哪件衣服啊!”李少阳道。
“是不是真的?说得这么神秘?”婉玉道。
两人把脚伸出去,李少阳细细看着两人鞋上面的花纹,慧儿脚上的鞋面上是一只凤凰图案,说道:“慧儿,你应该穿那件镂空凤凰图案的长衫裙,婉玉,你鞋面上绘的是只喜鹊自然是只能穿那件侍女服了。”
婉玉看着慧儿与李少阳都有那么漂亮的衣服可穿,而自己却只能穿一件普通的侍女服,心里十分不满,说道:“为什么我就非要穿那件侍女服?我不穿,丑死了。”
李少阳笑笑说道:“这是根据你们各自鞋面上的绘纹来定的,看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有着某种关系,因为给你们鞋子的是铁谶仙,虽然衣服没有谁给我们分定,但是如果你们俩要是谁肯和我换的话,我一定跟他换。”
婉玉听李少阳如此说,看来有些事情已经是天注定的,只能勉强拿了出来,说道:“穿就穿嘛!看来婉玉的命比你们都要苦。”
慧儿道:“婉玉姐姐,这不过是一件衣服,你又何必如此在意?你要是不想穿那件侍女服,慧儿就跟你换吧!反正我也不喜欢穿这么长的衫裙,穿着一点也不好走路。”
婉玉笑笑说道:“还是算了,咱们各自穿各自的。”
三人将衣服穿好后,都觉得特别合身,李少阳一看整个就像是一个大将军,他将神泉剑拿出,摆了个将军的势子,说道:“兄弟们,给我冲啊!必须拿下前面的阵。。。。。。。”
李少阳口里的那个“地”字还没有说出口,李少阳便忽然间如撞邪一般扑倒在地,脸扭曲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脸也变得通红,大声喊道:“好难受啊!”
慧儿与婉玉见李少阳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只一会儿的时间便这样痛苦不堪,竟然一时都呆住了,不知道这是不是李少阳又故意装出来的,可是他额头上大汗和他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几近狰狞的脸告诉两人,他并不是在撒谎!
“傻小子,你怎么了?”
“少阳哥哥,怎么会这样?你不要骗慧儿,你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慧儿关切的在李少阳的全身上下抚摸着。
李少阳拧曲着眉毛,双手紧紧的拉扯身上的铠甲,大声道:“慧儿,我好热,像是整个身子都被架在大火上焚烧一样!你快帮我把这件衣服脱了。”
听李少阳说完后,两人一齐动手,想将李少阳身上的铠甲脱下来,可是无论两人怎么用力,这身铠甲就仿佛是粘住了李少阳的身子一般,再也脱不下来。
看着李少阳痛苦的样子,慧儿与婉玉的脸也跟着阴了下来,两人眼中的泪水已如泛了滥的堤坝一般,慧儿边用力撕扯着战甲边抽噎着说道:“少阳哥哥,战甲好像已经和你融二为一了,这究竟是件什么臭魔甲,无论我们怎么用力也无法将它从你身上撕扯下来。”
李少阳痛苦得在地上打起滚来,全身的灼热已经令他快要喘不过气来,而且不光是灼热,这件战甲竟然还在不断的收缩着,拼命的将李少阳的身子挤压,挤压得他四肢百骸都疼痛不已,像是千万只白蚁在咬噬他的骨头一般。
可是慧儿与婉玉都无能为力,李少阳也无能为力。他只能在地上不停的打滚,甚至用头不断的撞击着地面来缓解疼痛,甚至他想到了死,这种疼痛是无与伦比的,是任何人都想象不到的。
慧儿与婉玉见李少阳那逼痛不欲生的样子,早已哭得像个泪人,两人爬过去,死死的抱住李少阳,一人抱着他的身体,一人护住他的头,不想让他就这样死去。
慢慢的,李少阳穿着的铠甲上面慢慢发出一道道银色的光茫来,很轻很柔,像雾气一样,便在此时,李少阳感觉全身的疼痛感在慢慢的消失,灼热感也在慢慢的消失,他停止将头撞击地面,无力般将头埋在了慧儿的怀中,两眼木讷了起来,瞪大着眼睛,显得分外的恐怖,慧儿与婉玉愕然的看着这道薄薄的雾气,静静的看着李少阳的铠甲。
过了一会儿之后,慧儿回过神来,替李少阳擦干额头上的汗珠,柔声问道:“少阳哥哥,你觉得怎么样?”
李少阳没有回答她,两眼无神的瞪大着,很迷离很无助。
婉玉抽噎着道:“慧儿,让傻小子休。。。。。。休息一会儿吧!”
慧儿用力的撕扯着李少阳身上的铠甲,脸色忽然间变得阴沉起来,大声骂道:“臭铠甲,烂铠甲,为什么要伤害少阳哥哥!”
婉玉无力的笑笑,看着慧儿无稽的行为,摇了摇头,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具铠甲在作祟,要说是铠甲作祟,那么她与慧儿也穿了从石棺里面取出来的衣服,为什么她们会没事呢?可若不是这铠甲有问题,李少阳的身体一直都没有什么毛病,为什么在穿上这具铠甲以后就变成了这样?而且这具铠甲居然是穿上去容易,脱下来却难?
第一七九章:宝龙铠(6)
就在婉玉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银白色的光茫越来越亮,随着这光茫的加剧,两人还隐隐间感觉到了一阵难以言明的无形力量在向两人袭卷过来,这道力量初时很轻,让人感觉不到,可是随着银色光茫由淡变浓变白,再到白得耀眼的时候,那道力量却让两人再也抵挡不住,那不是一股挤压人的力量,而是炽热,原本有些阴寒的石棺中,慢慢变得像个大烤炉。
慧儿与婉玉越来越惊奇,这种炽热令慧儿与婉玉再也无法抱着李少阳,只能把他放下,远远的看着他。
她们无法解释为什么这件铠甲会发生如此奇怪的力量,刚开始的时候,是穿着它的李少阳喊热,可是两人触手这件铠甲时,铠甲却并没有半点温度,现在再触手这件铠甲,却仿佛是放在大火中锻造过一般,即使是不去碰也能感受有股灼人的热浪逼来,而此时的李少阳竟然再也没有喊出过一句“热”来!李少阳已经慢慢的恢复了本色,额头上再也没有汗珠,可是他依然平静的躺在那儿,慧儿与婉玉虽然被这股热浪逼得快要窒息,但是现在她们已经无法再靠近李少阳。“少阳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呜。。。。。。傻小子,你不要吓我们,快起来啊!”
“少阳哥哥。。。。。。”
“傻小子。。。。。。起来!”
。。。。。。两人无力的喊着,可是李少阳却始终没有回答她们。银色光茫还有不断的从李少阳的那件铠甲上发散出来,整个秘室中好像有了太阳光一般,将每一个旮旯都照得通亮。
“咔嚓!”秘室的墙壁上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裂缝,整个石室也在裂缝出现后,开始了剧烈的摇晃,大块大块的石头从三人的头顶上开始落下来。
“慧儿,走吧!”婉玉双目无力的看着李少阳,又微微抬头看了看不断落下的石块,对慧儿发出一声无力的劝说。
慧儿跪在李少阳的旁边,同是无力的看着李少阳,说道:“婉玉姐姐,你走吧!我要和少阳哥哥在一起。”
婉玉的嘴角扬起凄美的笑,木讷的看着李少阳,说道:“慧儿,你说傻小子是不是死了?”
“住嘴!少阳哥哥不会死,他只是因为刚才的疼痛晕过去了。”
“呵呵!可能吧!修真界的战乱他平息了,兽王锏他打到了,罡烈鞭他找到了,天因锤他也找到了,他怎么会这样轻而易举的就死去呢?”说完,婉玉又冷冰冰的大笑起来。慧儿看了看头顶不断砸下来的大石头,说道:“婉玉姐姐,你怕么?”“
你呢?”
“有少阳哥哥在的地方,我就不怕,除非他死了,我才会怕。”
。。。。。。
“轰!”
很大一块石头从慧儿的头顶落了下来,就在慧儿的头顶上,慧儿很快就要被这块巨大的石头压成肉饼。可是慧儿依然在喃喃自语,婉玉看到她头上松落的大石很快就要掉落,嘴角反倒是扬起了一抹笑,看着石头狠狠的往慧儿的头上砸去。
就在石头与慧儿头部相隔五尺距离的时候,慧儿留仙裙居然在这个坎儿发出一道艳丽的七彩之色,七彩之色急速化成一道光网,护在了慧儿的头顶,生生将这块大石接住,当巨石与这道七彩之色相遇之时,再次发出强烈的一声巨响,炸成了无数的碎石,七彩色的光网也在那一瞬间消失无形,只留下被它包裹住的碎石往慧儿的头上落下。
当碎石劈头盖脸的将慧儿落得满身都是的时候慧儿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将头上的碎石摇落,依然看着李少阳,似乎刚才发生的凶险一蓦,她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