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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骇,吓得连退几步,第一只刚刚爬出,仅接着又窜出四五只来,大鼠看着比它们还大许多的人类站在眼前,竟是丝毫不怕,嘴里发出一阵阵叫声,尖锐刺耳,人立而起,将一对利爪在人群面前摆动。楼山河微微退了两步,惊道:“尸血鼹!”
李少阳没有再理会楼山河的言语,自袖间抽出软剑,“刷刷”几剑刺出,尸血鼹行动如风,眨眼之间,便避了开去,但是并没有迅速逃远,而是排成一字,露着凶光的看着李少阳,李少阳微一侧身,又是几剑,饶是他的身法极快,这尸血鼹却迅如电,快如风,剑气根本近不了它的身。
此时楼山河道:“弟兄们,围起来,别让它们跑了,楼群,你快回去,多叫几个人来,带上银丝网,好捉这些凶手。一名汉子听到,立时骑马而去,而其他人却四散开来,将尸血鼹围了起来。其实根本不需要围,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有要跑的意思!李少阳见尸血鼹如此狡猾,立时祭起软剑,使出万剑齐发,金剑如天女散花般,直喇喇的打将下来,将尸血鼹所在的地方,围成了一个密密匝匝的铁栅栏,尸血鼹似乎没有感觉到危险的存在,竟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李少阳道:“现在我将这些东西困住了,楼大哥,看来只能等人拿银丝网来,才能抓住它们,我们还是先不要惊动它们为妙。
楼山河道:“是的,大家先休息一下吧!”众人坐了下来,但是那些尸血鼹见被围在了金剑围成的栅栏之中,左冲右突不出,又不能跳将过去,竟自在地下打起洞来。草原上的土被它们一层层的扒开,其刨土的速度十分之快,只一眨眼的工夫,六只尸血鼹竟然刨出了一堆好大的土。李少阳看了大惊,而楼山河的脸上也露出微微的诧异,忙说道:“李兄弟,你的功夫如此高强,快点阻止它们,千万别让它们再刨下去了,不然它们就遁地逃跑了。”
李少阳早已站了起来,拿起剑,凌空一跃,向下推出一股剑气,剑气向着打洞的尸血鼹冲去,这群家伙的灵敏度实是异于寻常,见李少阳的剑气袭来,早已躲了开去,眼睛仍自望了望李少阳。两方就这么一路僵持,尸血鼹一打洞,李少阳的剑气便施放出来,不打洞,李少阳也便像无事人一般。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从楼阁王殿方向奔来十余匹劲马。
真可谓是人骠悍,马雄俊。众人来到跟前,纷纷下马,楼群手里从马背上迅速的取下一片细铁丝织就的网来,此网因是细铁丝制成,倒也还有着几分柔韧性。楼山河道:“快,快将这几只尸血鼹抓起来。”
几人拿着银丝网一甩,一拖,便将几只尸血鼹全数网了起来,楼山河见尸血鼹被捕,哈哈笑道:“这次多亏了李兄弟,才抓到杀马凶手。”
楼群着人将这几只尸血鼹抬起时,尸血鼹的利爪竟一下将这银丝网撕开了一个大口子,六只尸血鼹鱼贯而出,纷纷逃去!楼山河等人见到手的凶手突然间逃之夭夭,转身想抓,但是这几只东西早已跑得远了。
李少阳怔在当地,叹道:“想不到,这世间还有这么厉害的老鼠。”众人心情颓丧的回了楼阁王殿,刚进骐跃居,楼风云和楼万里便风风火火的跑来,问道:“大哥,听说你们抓住杀马的凶手了?”
楼山河听楼风云一问,登时满腔的怒气又冒了出来,猛猛一掌拍在桌子上,说道:“这些东西太狡猾了,抓住了又被它们跑了”。
楼风云道:“大哥,听说是尸血鼹?”
楼山河道:“就是幽浴山那帮土匪养的尸血鼹,真不知他们安的是什么心?”
李少阳听了,心下奇怪,本来这尸血鼹的名字他就觉得奇怪,想不到这尸血鼹还是人驯养的。当下问道:“楼大哥,你说这些尸血鼹是人养的?”
“没错,就是幽浴山那帮土匪养的,这是他们的秘密武器,李兄弟,刚才那帮东西爪子的厉害我们是有目共睹,幽浴山的那帮土匪就是专门驯来挖破大户人家的高墙,进行抢劫的。”楼山河道。
“既是用来挖墙的,为什么要叫尸血鼹,不叫攻城鼹或者别的?”
“这些东西,我以前也没见过,听说它们吃的不是什么五谷杂粮,野草什么的,而是吃血和肉,因此叫做尸血鼹。几年前,幽浴山的土匪来打楼阁王殿,楼阁王殿的汉子们真枪实箭,硬是把他们赶走了,还狂追了他们百十里。一直杀到了幽浴山,要不是他们的城防厉害的话,这幽浴山的土匪早叫我们收拾了,哪还轮得到他们来打楼阁王殿?”
李少阳听了,心下又微微想起点什么,但是一时之间又说不清,似乎心头总有着某种不好的预感。
楼山河道:“李兄弟,今天你为楼阁王殿立下了大功,我也没什么可表示的,就来个不醉无归。”
李少阳正在想着心头那一丝不好的预感源头在哪里,此时被楼山河的话一冲,竟再也想不下去,说道:“那就多谢楼大哥。”李少阳想起尸血鼹逃走之事,怕这些东西去而复返,说道:“楼大哥,现在喝酒还为时过早,那渠道口我想应该用坚硬度强一点的铁丝网补上,以防尸血鼹去而复返。。。。。。
说到这里之时,适才那个念头又冒进脑子里来了,细细一想之下,突然顿悟,问道:“楼大哥,你说的幽浴山离此有多远?”
第七三章:楼王殿(3)
“大概有百十里远,骑马不过一日的路程。”李少阳听罢,心下忖道:“尸血鼹是幽浴山土匪所养,既是幽浴山离此有百余里,那为什么尸血鼹却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是那些土匪故意放入渠道中的?若是他们故意如此,那誓必对楼阁王殿有所图。”想到这里,李少阳说道:“楼大哥,以我看,幽浴山必是对楼阁王殿有所企图,你们还是要小心防备。”楼山河听罢,粗犷的大笑起来说道:“李兄弟,你多虑了,就凭他幽浴山几个毛头土匪也敢来打我楼阁王殿的主意,我看他是找死。”
李少阳苦笑了一番,觉得楼山河平时看起来为人倒也还谦恭,怎么一提到幽浴山的土匪时,却那么自大了呢?但是想楼山河待自己确实不错,不忍看因他的大意而坏了楼阁王殿中的一切。说道:“楼大哥,百里之外的尸血鼹出现在你这里,将你的马全部杀死,我对马虽然不是很懂,但是我看骅骝厩内所死之马大都是毛色纯净、膘肥体壮的马,想必所养的是楼阁王殿内的宝马,尸血鼹别的马不杀,你们的人也没任何事,单单只杀这些马,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楼山河道:“那有什么奇怪?”
“那你说说,你厩内所养的马是用来作什么的?”
“那些马是楼阁王殿的军马,当年追赶幽浴山的土匪用的就是这些马,那一战,幽浴山的土地匪们再也不敢扰我楼阁王殿了。”楼山河道。
“那就是了,草原上作战都是马上作战,或许楼阁王殿的汉子们个个都武艺高强,但是一旦幽浴山的土匪们打进了楼阁王殿,到那时,你们没有了这些军马,难道用牧场上那些从没有经过驯练的马去跟他们打?以我看,这些幽浴山的土匪打的算盘就是先用这些尸血鼹将你们的军马杀死,到时便来图你楼阁王殿,你们没有了军马,用民马跟他们作战,纵然你们的战士再勇敢,要用从没有经过驯练的民马上战场,在战场上必定未战便自乱阵脚,如果一边要驾驭手下不服支唤的马,一边又要与匪对战,你们就不会是那些土匪的对手了。”
楼山河听罢,恍然大悟,嘿嘿笑道:“还是李兄弟想得周到,从小小的几只尸血鼹竟能看到一场战事,真不愧是天纵英才。”
李少阳亦是一笑,说道:“楼大哥既然明白了其间的厉害,那就再好不过了,我看幽浴山的土匪可能也会到了,你还是抓紧时间再去挑选些好的马匹吧!”
楼山河见李少阳所说,确是实情,当下便命人前往牧民那里挑选好的马匹,以资军用。
果不其然,没过几天,楼阁王殿外,便出现了一队足有几百人的土匪望楼阁王殿而来。
土匪的队伍齐齐整整,雄赳赳,气昂昂。神骏的马上骑着骠悍的人,高举着“龙”字大旗,尽管这支部队气势不凡,但终究不是王者之师,其服饰五花八门,看得人眼花缭乱。正像是孔雀虽有艳惊鸾阵,气宇不凡的气质也永远不能变成神鸟凤凰。
楼山河与李少阳此时正在驯练马匹,虽为时不长,但毕竟楼山河自小生在草原,于驯马之术有经验,更兼草原上的马长年奔跑在草原之上,雄健异常,虽不能拉来便变成驯练有素的军马,但较之于一般的中原军马却也不显弱。
突有楼阁王殿的卫士来报,说幽浴山土匪来袭。楼山河此时才真正的对李少阳佩服得五体投地,激动万分的说道:“李兄弟,楼阁王殿的子民,全靠你才活得了性命啊!”
李少阳道:“楼大哥,不必客气,初时我也不过是猜测而已,只不过我猜问题的运气一向都比较好而已,只不过这一次的好运,对于你们来说却是坏运了。”
楼山河笑笑,对那汉子说道:“集合楼阁王殿所有卫士,这次绝不能给幽浴山土匪喘气之机,一鼓作气,荡平幽浴山!”汉子应声而去,楼山河带着正在驯练的人马与李少阳一道,回楼阁王殿而去。
当李少阳与楼山河回到楼阁王殿时,幽浴山的土匪正耀武扬威的在城前骂战,为头的一名土匪黑虬胡须,铜铃大眼,槐梧的身材压在马上,竟让马也显得小巧起来,一口五环钢刀负在背上,不断的徘徊。
啸马堂里楼山河正在给几位百户长分派任务,街道上卫队已是整装待发,战马嘶鸣,跃跃欲试,似乎渴望着驰骋在辽阔的草原奋勇杀敌。
高昂的士气,似乎已在昭示着胜利即将到来,凯歌必将唱响。
宽阔的啸马堂五年以来,再次现出他的辉煌,似乎也只有在这种高度战备之下,才将平时的啸马堂显示出今日的庄严与肃穆。
楼山河、楼风云一齐登上雄壮的军马,金色的太阳之下,刀剑熠熠散发着光茫。城门慢慢的打开,三人的眼前立时现出了同样士气高昂的匪帮。
“冲!”
楼山河一声高吟,千余匹骏马一同踏响,划破了久已沉寂下来的楼阁王城!灿灿的阳光下,嫩绿的草原上,随着两波强大势力的军马冲击,已打破了往日的温馨与静谧,鲜血瞬间染红这片绿意盎然的草原,骄阳之下闪烁着泛着晶莹光辉的血珠。
一颗颗漫着血的头颅滚落在草原上,在这一刻,柔弱的小草似乎也不堪铁蹄的践踏失去了往日的芳华,在悱恻的呻吟着。永远不倒的身体此时也卧在平日温润的土地中,无力的看着眼前惨烈的一战。
草原上已是尸横遍野,血可飘杵!但是血腥的动漫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高高举起屠刀的土匪并没有向勇敢的楼阁王城的卫士低下他们罪恶的头颅,楼山河手中的正义之刀还在洗涤着土匪邪恶的灵魂。楼风云与楼山河冲杀在前,土匪可谓是望风披靡,最后只剩下土匪帮的头目还在无力的在这一场接近尾声的战争中上演着最后一幕。
看着他带来的几百名勇士在这一战中全军覆没,他恼怒得像一头嗥嗥叫着的恶狼,眼中闪烁着恨不能生食楼山河其肉的仇恨之光。他如恶狼一般像楼山河扑食过来,想不到在他的眼中除了只有珍珠宝贝之外,竟然还有着这么一股义重情深,绝不苟生的义气!楼山河此时已是披红带血,无法再冲锋陷阵,骑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