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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原来是金系天灵根,易苒在后默默看着,心里也已经明白了林山的灵根种类,怪不得会被上任星冥门主收为亲传弟子了,单系的天灵根本就罕见,何况是金系的,锐气之系,攻击力乃五系之最,自然很得门派喜欢。
这时这耀眼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屋内的人,一晃眼几个穿着青衣白衣的男男女女都已闪了出来。
为首的是个中年的白衣男子,笑容温和:“这位小兄弟,方才这光可是你发出来的?”
林山将见此异像,一脸惊慌却又强自镇定的凡人神态演的淋漓尽致,愣了片刻才恍然般施了一礼,心有余悸的说道:“正是在下,不知这是何意?”
“哈哈,小兄弟福缘深厚,在下白齐,不若进内详谈!”这般天赋直接进内门是肯定的,说不定还会被宗主峰主直接收为亲传弟子,因此虽然对方此时只是凡人,那白齐也依然很是客气。
林山也惊喜庆幸的笑着:“原来如此,只是可否请这位仙师稍待?待在下表妹也测过这仙缘?”〖TXT小说下载:。。〗
白齐自然毫无异议,转身一面示意那青衣弟子为易苒测试,一面还接着与林山闲话道:“这仙缘不是那般好见的,小兄弟入门后便知,不过这小姑娘便是没有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你日后修为深厚了,送几枚凡人能用,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咦?”
蓝,青,褐色三道光纠缠着从石盘里冒了出来,青色那道在中,相较之下也更粗壮一些,但当然,与刚才林山冲天而起的威势就没法比,最多刚好将周围人的面颊印的五彩斑斓。
“水木土三灵根?”白齐点了点头:“倒也算不错了,若悟性不差,等得筑基也可晋入内门。”
易苒略微抬眸看了他一眼,又接着一声不吭的退回了林山身边。
这也是早已决定好的事,在星冥门众人眼里,易苒本来就是个平凡中庸,沉默寡言之人,若到了天羽宗让她强装得八面玲珑,说不定反而会适得其反。更何况不同于林山,易苒的主要任务是利用在阵法上的天赋破坏天羽宗的护山大阵,也并不需要她四面圆滑,相反一个醉心阵法之道的修士孤僻怪癖都算是正常的很。因此从一入门开始,易苒便早已决定了接着用在星冥门里的姿态来对付天羽宗。
“实在对不住,舍妹幼逢大变,性情一向沉寂了些。”需要四面圆滑的林山忙歉意的笑着,对白齐拱手致歉。
白齐笑着表示毫不在意,又接着与林山客气几句,正准备进屋时,离他们不远处忽的闪出的一道紫光,也是闪亮的很,几乎与方才的林山不相上下!
白齐猛然一惊,侧身看去,面上带着像是不敢置信的惊喜,喃喃自语道:“紫光!这是,变异雷灵根?!”
☆、第7章雷灵根
易苒闻言一愣,忍不住的扭头看去,确实,是很纯粹的紫光。林山与易苒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叹,顿了顿也举步跟了上去。
变异灵根,是种在五行之外,比单系天灵根更神奇的存在,现在所知道的的便只有雷灵根、风灵根与冰灵根,易苒也只是从旁人的闲话里偶尔听说过,事实上像这种神奇的存在,不止易苒,在场的人以往也是从未真正的见到过。
众人到了时,那道紫光才刚刚熄下,刚好能看得出发出这道光的是个十余岁的小男孩,穿着一身富贵的锦衣,五官秀气,下巴微昂,虽然小小年纪,但神态却已经显出了十分的傲气,身旁站着一儒生打扮的男人,看面容神态应是男孩的长辈,身后还跟着数名随从打扮的男人,显然是个富贵之家。
见着白齐,那儒生装扮的人已忙上前施了一礼,态度很是客气:“见过众位道长,在下范何维,祖上原也是散修,只是到此一代已是家门凋零,尤其在下不才,更是毫无灵根,所幸小儿范尘还有些天赋,为人父母者总是心忧子女前程,不愿就这般耽搁,是故此次特来带小儿拜入贵宗。”
白齐听着这话倒是不像先前般高兴,反而皱眉仔细打量了他们几人一阵,接着问道:“原来如此,道友实在过谦了,只是观您令郎已是练气三阶,在下倒是怕是我门修炼功法会与阁下家传功法相冲。”
果然,对待这些家族式的散修,即便是宗门也很是小心谨慎啊,毕竟能凭一己之力传承家族的,最差也要是金丹期真人,元婴大能也并不罕见,这些大能前辈们,谁也说不准他们到底给子孙们留下了什么保命的宝贝传承,更莫提千百年下来错综复杂的关系仇敌一类的麻烦事,就是天羽宗也不能那般轻易收下这来历不明的弟子,即便他灵根确实好的惊人!
易苒在后看着这一幕,心内暗自点头。从前在星冥岛上对这些修真界的事情都只是听闻,到底不像现在亲眼见到一样肯定深刻,这么说来,从星冥门出来也算是好事,起码眼界开阔了不少,不会成了井底之蛙。
范何维显然也明白对方的顾虑,当即解释道:“道长多虑了,在下本乃洨河范氏一族,所习只是普通归元功法,决计不会如此。”
虽然不知道这洨河范氏意味着什么,但白齐听说后语气倒是温和了许多,接着小心解释道:“原来是洨河范氏,久仰久仰,只是在下不敢擅专,可否请范道友在此等候一夜,容在下去禀报师叔宗主们,再下决断?”
“本该如此!麻烦道长了。”范何维没有灵根,性子也更像一儒生般谦谦有礼,又低头对他身旁那一脸傲气的男孩嘱咐道:“尘儿,来谢过道长。”
范尘抬头看他一眼,脸上还带着不愿意般的置气,略微躬了躬身,简短的说了一句:“范尘多谢前辈。”
白齐点点头,出了这事像是也没心情再和林山闲聊,接着向身后弟子吩咐几句后,便有些匆忙的一掐口诀,瞬间便在众人眼前消失不见。
先把年龄姓名登记在册后,在一名灰衣弟子的带领下,易苒跟着林山走到了她们今夜里的住处,因为知道两人是一起的,特意安排了相邻的房间,等天羽宗弟子走了,林山上前关上了门,转身对易苒说道:“倒是未想到范氏一族还有残余,还是变异雷灵根,表妹日后对那范尘还是要多注意几分才是。”
易苒一愣抬头:“为什么?”
“洨河范氏从前也是有些名气的散修世家,虽然没有元婴大能,金丹真人倒是也有两三位,只不过三年前被灭满门,就此再无消息了。”林山顿了顿,笑的满含深意:“有传言说此事乃星冥门觊觎范氏祖传宝物所为。”
你都这么说了,恐怕不光是传言吧……易苒闭了嘴,安静的点了点头。
林山见此也就满意的告别而去,易苒看着他的背影从门前消失,想着明日自己就要真正起身去天羽宗,开始不自量力的破坏传说中天下第一宗的九转乾坤护山大阵,不禁也生出了一股前路茫茫的无奈之感,但思考半晌终也只是叹息一声,收拾洗漱,吹灯爬上了床榻。
果然次日一早,山顶的天气还是蒙蒙微亮之时,便有人叫起了所有在房中休息的新收弟子们,半刻钟的时间准备,之后便一起登上已经停在殿前的天羽宗无极飞舟,离开这凡尘界,从此再与凡人无关。
因为昨夜里该准备的都已收拾好了,易苒与林山速度倒是不慢,几乎算是最早便上了停在殿前广场上硕大无比的木船。反正自己算是前途未卜,且有无计可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因此易苒也就不再理会林山的反应,只是暂且消极怠工,百无聊赖的趴在了船舷上,看着陆续前来的小孩子们满含着不安与期待,或内敛或外放的对着着这硕大的巨舟连连咋舌。
虽说招收的年纪是五到十八,但真正十七八岁,已成人立业的倒也并不多见,多是像她一般,七八到十岁出头的男孩女孩,多少也懂了些事,家境殷实有父母照料送别的多都在船下依依不舍、百般叮嘱安置,还有衣衫破旧甚至褴褛,看来像是乞儿的一群,都已经早早的上了船,除了少数几个肆无忌惮的来回奔跑查看着,大多还是小心谨慎的畏缩在船角,观察着四周。
易苒虽然表面默不作声,但实际在一旁看的饶有兴趣,直到差不多到了时辰,心里也已基本数清了,这次天羽宗在这招了百余人,许是普通百姓们并不怎么愿意把女孩送来的缘故,男孩子略显多些,约莫占了七成,甚至剩下的三成女童里还是乞儿便占了大半。
这时殿内却又远远的又走来几道熟悉的身形,到近一看,果然是昨日的范尘父子一行。那范何维口中张张合合,似还在不停交代什么,范尘的面上则带着不耐,似乎是强忍着才敷衍般随意点着头。
直到天羽宗已有人高声呼喊,提醒木船下的人即刻便将动身,莫在拖延时,范尘才正身对着他父亲躬身行了一礼,转身向船上行来。
只是上船的木梯也不过三尺余宽,加上这一声高喊,在船下滞留告别的人们又是一下子蜂拥而上,自然会拥挤。
范尘皱着眉头在队尾排了片刻,终还是不耐烦的转身从船身下忽的跃起,脚尖轻点,几个起落瞬间便扒上了船舷。
这举动瞬间引得船上船下的一片瞩目,而收获了这么一大片崇拜目光的范尘,却是不以为意的抚了抚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便独自走到了一无人角落盘膝而坐,闭目沉息,虽然面目稚嫩,但却已经很有了一股不容冒犯的傲然神态。
按昨天白齐的说法,这范尘已经是练气三阶,这修为放到凡世间,也已经与江湖一流高手没什么差别,加上木船上刻满了符阵,凹凸不平,以此借力登上来倒也并不是什么难事。林山虽然面带笑容在一旁抚掌而赞,但实际目光中却已透出了几分释然与轻视出来,显然是对范尘这太过浮华高调的性子不怎么能看得上眼。
等的人都上来,船身便一阵颤动,从轻微变得剧烈,几息功夫便晃晃悠悠的升到了半空,从慢而快的向着正东方飞去。
虽然一群鲜活小正太小萝莉们受惊后的反应也挺有趣,但看多了未免也有些无聊,因此等到船上孩童们的兴致渐渐消下来,云羽宗派人为他们分派了一人一间的木屋后,易苒也就进了屋。而林山则是并未进屋等木船飞起后便不知去了什么地方,不过易苒也并不在意,进了屋便又接着睡了过去。
就这样过了三天,因为马上就要到达天羽宗山门,整船人都出门等待。
站在众人之间,易苒此刻却发现,经过这三天的活跃,林山已经凭借着自己的年纪与资质成为了众人中当之无愧的“林师兄!”就连极少出门的易苒,也不得不无奈的发现连自己都已经变成了众人口中“林师兄的表妹。”
“林师兄真是好手段。”站在人群最后,易苒对林山说的面无表情。
“表妹过誉了。”林山笑得满脸忠厚,又接着提醒道:“只是按天羽宗规矩,只有单系天灵根之上的资质才能直接成为内门弟子,表妹却需在外门修炼,直至筑基才能拜入内门,这么一来,表哥倒是不能对表妹时时照料了。”
确实,想接触到天羽宗的护山大阵,怎么也要先成为内门弟子,而凭着自己的灵根资质,用天羽宗的正道功法按部就班的修炼,要筑基怎么说也需要八/九年,听到未来的几甚至十几年里,都能远离林山的就近监视,只是在外门修炼,易苒心里不禁长长舒了口气,也连忙表达了态度:“表哥放心,便是在外门,易苒也绝不会丝毫懈怠。”
林山笑着打量了她一阵,忽的又庆幸的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