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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伯尘心道司马槿又来了。
司马槿这么聪明,又岂会看不出此中奥妙,她只不过偶尔喜欢耍一耍这样的小性子。
安伯尘倒也不会揭穿:“其实,我只是用这变化之术,来锻炼我的力量。我现在一天之中,已能借助十八次玄仙之力,且是那等最强的玄仙。除了不通时间玄奥外,我和玄仙战斗起来,相差并不算多。然而,这并不是我真正的力量,而是我代表周天之后,周天所赋予的力量。我能运用周天源力越多,越难以真正掌控它们,想要真正掌控它们,我就必须提高操控力量的技巧。现如今对我而言,力量不在于多,而在于巧妙,我用周天力量施展变化之术,所变化出的生灵,他们自身拥有灵性,就和我们人一样。只有两点,需要听从我的趋势,其二,他们存在时间太过短暂。倘若有那么一天,我能毫不费力、轻巧无比的操控全部周天源力,并且如臂使指,不会反噬,到那时,我所变化出的生灵,他们应当能拥有人类的元寿,且能自己进行修行。”
这是安伯尘第一次,完整的将他新悟出的力量奥妙,告诉司马槿。
司马槿聚精会神的听着,眼中不时流露出惊喜之色,却欲言又止,最终没有和安伯尘开口说来。
远古之人修行,有一法名曰以力证道,又有一法名曰教化功德。
安伯尘如今既修炼力量,又创立武道玄奥,可谓两大道兼修。
可和远古圣贤不同的是,对于力量,安伯尘只修力量的巧妙,对于教化功德,安伯尘既建立武道玄奥,又亲身代言周天玄奥,这令司马槿有些不知道该和安伯尘说些什么。
司马槿不会更不想左右安伯尘,打她那年琉京传道之后,她便一直作为旁观者一样,仅仅是安安静静的见证安伯尘一步步的迈向大道巅峰。
彼时如此,今夕依旧。
只不过,司马槿有一句不吐不快。她熟读史书,更是曾从未来看遍过去,她清楚的知道,无论是以力证道之法,还是教化功德,都是天地间仙神妖魔们成圣的法门。
自打那个时代圣人们接二连三被斩后,从此再无圣人问世。
圣人者,高居天外天,当那人上人,却让司马槿内心深处感到忧虑和不安。
“果然。那人和他满岛的神将都在那守着,并没离开。”
不多时,那两条夜叉回转安伯尘身前,对安伯尘附耳说着什么,安伯尘点头,一指点化了两条夜叉,随后转身对司马槿说道。
司马槿迫使头脑尽量清楚,将那些此时不该出现的忧虑烦恼抛空,露出她一贯甜美的笑容:“这是自然,他们是看我们会不会有所异动。那个男人,也是天宫的玄仙,他玩出这一手,是不想惊扰王子岳和青儿教主。可倘若发现伎俩被我们识破,他被逼无奈之下,定会什么也不再顾及,对我二人下杀手。”
司马槿头脑一下子就变回清晰,分析得头头是道,也正是岛上男人的打算。
“他给了我们五只巨灵神兵,不过,想必他定有破解的方法。而他的那个四方旗,只会将我们带回他的天宫老巢,同样是死路一条。。。。。。小安子,别告诉我说,你没有留下后手?”
司马槿哼了一声,看向安伯尘,就见安伯尘摸了摸脑袋,随后露出笑容。
第六百三十七章 梦药
“果然。那人和他满岛的神将都在那守着,并没离开。”
不多时,那两条夜叉回转安伯尘身前,对安伯尘附耳说着什么,安伯尘点头,一指点化了两条夜叉,随后转身对司马槿说道。
司马槿迫使头脑尽量清楚,将那些此时不该出现的忧虑烦恼抛空,露出她一贯甜美的笑容:“这是自然,他们是看我们会不会有所异动。那个男人,也是天宫的玄仙,他玩出这一手,是不想惊扰王子岳和青儿教主。可倘若发现伎俩被我们识破,他被逼无奈之下,定会什么也不再顾及,对我二人下杀手。”
司马槿头脑一下子就变回清晰,分析得头头是道,也正是岛上男人的打算。
“他给了我们五只巨灵神兵,不过,想必他定有破解的方法。而他的那个四方旗,只会将我们带回他的天宫老巢,同样是死路一条。。。。。。小安子,别告诉我说,你没有留下后手?”
司马槿哼了一声,看向安伯尘,就见安伯尘摸了摸脑袋,随后露出笑容。
安伯尘的后手很简单。
能在玄仙眼皮底下使出,又不被发现,而且奏效的后手,普天之下不会超过一只手,而安伯尘的周天梦术,显然在这区区之数中。
“看你笑眯眯的样子,就知道你又使坏了。”司马槿也笑了起来:“莫非你早就对这个假王子岳心生提防了?”
“提防倒是没有。”安伯尘摸了摸下巴:“只不过,我和他喝酒吃鱼的时候,突然有些好奇,他和青儿教主之间发生了什么,才让他们的关系和好如初。现在知道是假的王子岳,真是让人大失所望。”
“你好奇那个做什么?”司马槿有些不依不饶起来,瞪了眼安伯尘,蹙眉道:“难不成,你是为了以防万一?”
“当然不是。纯属好奇。”安伯尘连忙解释道。
“哼,算了,你这人现在越来越不会说实话了。”司马槿自己撇开话题:“你是怎么给那人下梦药的?是在酒里,还是在鱼里?”
“都不在。”安伯尘摸着下巴道:“我只当他是王子岳,疯狂时疯狂,冷静时细心,因此,我专找了个他发现不了的地方,给他下了梦药。”
所谓梦药,是司马槿专门为安伯尘的周天梦术,所提出的理念。
以安伯尘如今的修为,真仙,亦或真仙之下,他都能轻而易举的入梦对方,从对方的梦中获得自己需要的一切。然而,倘若对方的修为太高,比如真仙,强行入梦很有可能引起对方的警觉,又或者诱使对方的梦境佑神反抗,造成伤害。
治病需要药引,为了更方便入梦,同样也需梦境药引,被司马槿称之为梦药。
如一壶酒,一杯茶,让对方放松下警惕,出其不意的进入其梦中,之后出梦时也不会留下半点蛛丝马迹。
因此安伯尘和司马槿在阴阳山界开那家人生苦短店,卖酒卖茶水,就是为了利用梦药,让所有人在不知不觉间陷入安伯尘的梦境中。
“不是酒,也不是鱼。”司马槿沉下眉头,思索了起来,好半晌都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那究竟是什么?难不成你用海风当作梦药?”
“自然不是。”安伯尘笑着摇头:“若是用海风,那他身后的随从定会先入梦,岂不是惊动了他。”
“那究竟是什么?”司马槿瞪了眼安伯尘:“你现在倒也会卖关子了。”
“是它们。”安伯尘说着,伸出手指挑起之前桌席上落在鱼盘旁的两朵花瓣:“早在我令小厨娘们炙鱼时,他遥遥而来,便已清楚的看见我们的一举一动。他若心怀不轨,会提防酒水,也会提防鱼肉,却不会提防为他炙鱼的花中厨娘。”
“以花香入梦吗?”司马槿从安伯尘手中接过花瓣,仔细瞅了两遍,随后笑了起来:“你放了多少梦药在里面?要知道,对方可是玄仙。”
“我把他当成王子岳来对待,自然不会少放。估摸着,再过少许,他便会睡过去了。”安伯尘抬头遥望大海中央的浮岛,露出自信的笑容。
。。。。。。
转眼一夜又过。
太阳从大海之东升起,直到中天。
“侯爷。。。。。。禀报侯爷,他们二人还是留在人生苦短船行中,并没有所行动。”一名神将掀开帘子,对山岛暗殿中,盘膝打坐的男子说道。
男子和王子岳长得很像,只不过少了一条尾巴,面色发青且又显得阴沉。他正坐在暗殿中一块悬浮在半空的青石上,对着穹顶之外,正挂中天的那轮艳日吐纳。很奇怪的是,他每一次吞吐,北海甚至整个北洲之地的阳光也会随着他的呼吸而一起一伏,凡人看来只以为是风和空气的缘故,但凡修为有成之辈都会看出,是有大神通者再利用太阳修行。
“嗯。”
青面男子低声应道,依旧自顾自的修行,连眼皮都没睁开。
“侯爷,是否。。。。。。”那神将满脸戾气,挥手做了个“杀”的动作。
“嗯。”被称为侯爷的男子从喉咙口发出古怪的声音,紧接着,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皮撑起的瞬间,两团金乌从他眼珠中绽放开来,顿时金光四射,火燎火燎,仿佛他已将天头的太阳取而代之。
“侯爷。。。。。。不要。。。。。。”
匍匐在“侯爷”双目神光之下,那神将的身体簌簌颤抖着,紧接着,肉色的液体从他身上流淌下来。不消时,他就好像被大火狂烤的蜡烛,融解殆尽。
“哼,没出息的东西,整天就想着打打杀杀。你再能打再能杀,能厉害得过王子岳?”
青面男子冷哼道,面露不屑:“灭你肉身,保你元神,再去修行百年,我自会超度你!”
那神将的元神虚虚的飘浮在半空,听了男子的话,他竟然面露感激,在半空跪拜,随后飘然而去。
“还没动身吗。”男子从半空青石上走下,遥望北海岸边的人生苦短船行,面色变幻,随即冷笑一声:“以你们的智谋,是无法发现我是假的,看来,你们还真够懒的。如此,等晚上我再派人去提醒你们,若你们还是不动身,本侯可没那么好的耐性了。”
说着,青面男子走出暗殿,缓缓走到浮岛中一处密林深处,在那里,有两条小溪,和寻常的溪流不同的是,这两条小溪穿插成“十”字,分别流淌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让人有种岛屿被这区区两条小溪切割和包围的错觉。
挽起精致而华美的战裙,青面男子以一种极其优雅且虔诚的姿态,迈入小溪,凝神闭目。
“他蹲在溪水里做什么,难道他平时都是这样。。。。。。”司马槿说了一半,面露嫌恶之色,再说不下去。
“别逗我笑。要是这时把他惊醒,可就前功尽弃了。”安伯尘飞于溪水之上,一只手搂着司马槿的腰,另一只手飞快的在空气中笔画着什么。
“他不是已经在梦里了吗?包括之前他用眼神杀死他手底下的神将,难道不都是梦中所发生的事情吗?”司马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他可是玄仙。我还是第一次入梦玄仙,因此,我所设的这场梦,是梦中梦。”安伯尘终于停止了右手的鬼画符,他指向青面男子道:“这两条交叉成十字的溪流,应当对他很重要,否则他也不会在第一场梦境中梦到他所在的浮岛上,出现了这样原本没有的地方。也只有这样的存在,才能让他放松警惕,随后顺利进入第二场梦境中。”
“不过他这蹲坐的姿势的确是很古怪。”安伯尘紧接着说道,语气略微夸张,逗得一旁的司马槿露齿而笑。
两人被玄仙境的青面男子盯住,只有去西海找那百万年老龙这一条路,倘若两人不动身,迟早会遭到青面男子无情铲除,因此,安伯尘和司马槿只能想办法逃之夭夭。面对玄仙境强者,无论多快的飞行道法亦或是瞬移,都派不上用场,若非有安伯尘事先提前给青面男子下了梦药,两人就只能坐以待毙了。
有一个地方,是青面男子和他手下一众神将,都无法找到的地方,那便是青面男子的梦境。
安伯尘和司马槿唯一的出路,就是通过青面男子他自己的梦境,逃离他的监视范围,前往幽冥教求援,并且将此事告知王子岳。
“你的周天梦术每每出乎我的意料,这次竟然能将梦境当成通道,连肉身都能一同穿梭,好生有趣。”司马槿欢呼雀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