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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展暗想这现象一定是自己的食了那些妖怪的法力使修为又高了一层,不禁一阵狂喜,但是却心中总有些忧虑,自己才修这短短的时间就有这等修为,会不会物极而反呢?那岂不是前功尽弃。思量许久只有去请教闻仲这个现成的老师了。
唐展择一晴日到闻仲太师府。门官对唐展这个大红人很是恭敬,马上就通报了闻仲太师,闻仲太师听闻唐展造访先是一愣,又急忙到前庭来见过唐展,俩人客气了一番,寻了园中的一个芳亭坐了下来。
唐展还是第一才来到闻仲太师府中的芳亭,不过早就在别人的谈论之中了解到一些,今天一见也不免有些惊奇,但只见冬日里,牡丹含羞藏,雏菊百日黄,雪中尤有灵芝草,亭中月月飘芳香。
唐展说道:“此亭真是奇观也,不想用何法可令冬日能有此景象?”
闻仲太师一笑道:“此术并不难,连那东夷小儿都会,只不过是中原无人传授尔。”
唐展好奇地问道:“常听大夫等言东夷早有对我大商不臣之心,太师何不发兵加以惩戒。”
闻仲太师道:“师出者必有名,何况天兵扫处生灵皆灭,吾王有好生之德,治于民心,乃大商之福。”
闻仲太师话锋一转道:“前些日唐将军黑山降妖,我曾观那山,只见金光万道,知其中必有宝物,不知将军取得否?”
唐展从怀中掏出了那卷书和金钗递给了闻仲太师。
闻仲太师接过手中翻看了一下说道:“此乃奇书啊,老夫曾听师口中谈及过此书,但却无缘见到,而这金钗是避水之物,是上古之宝物,如将它带在身上当能入五湖四海?”
唐展大喜,原来这俩样都是宝物,怪不得那些妖怪拼了命也要抢夺。
闻仲太师将天书与金钗交还给唐展说道:“此书非同寻常,要想参透其中奥妙非是一日之功,我这里有一本算做是启蒙用之术解,你可拿去参详。”
唐展感激地痛哭流涕,就差跪下管闻仲叫干爹了。
闻仲说道:“明日就是诸侯进贡的日子了,唐将军可去与那些诸侯认识一下,也好曾近些感情。”
唐展点了点头刚要再问关于芳亭之术,谁想纣王忽然来请闻仲太师到宫中议事,闻仲太师急忙换上朝服与唐展相辞而去。
唐展也不能在芳亭中等闻仲太师回来,只好去那已经多日不曾光顾的烟花楼。
此时正是白日,烟花楼显得很是安静,因为一般青楼都是晚上才人多的,大白天就没见过几个去嫖妓的。唐展一踏进门,见小儿还在睡觉推了推他道:“韩妈妈可曾醒来。”
那小儿哥见是唐展哪里敢怠慢,非常利索地站了起来揉揉眼睛道:“韩妈妈和李小姐很早就出去买甜果去了,想必现在也快回来了,唐爷不妨先坐下来喝杯茶暖暖身子。”小二哥边说边收拾出了一张干净的桌子,并且倒上了一杯热茶。
唐展闻了闻那茶一股清香之气,跟小二哥说道:“不知道你们韩妈妈从哪里弄得这等好花茶,想必是花了高价钱。”
那小二哥走进唐展跟前笑道:“唐爷哪里知道啊,这茶乃是过往的客商年年进贡朝廷的,我家妈妈和那收贡的官员相好就要将这茶要了过来。”
唐展又问道:“你家韩妈妈还真是好手段,不管哪面都能够照得住,想必那官也没少从她身上卡油水吧。”
小二哥答道:“唐爷又说错了,那官不曾占得韩妈妈半分便宜,虽说韩妈妈也有几分姿色,但却看不上眼,他相中的乃是烟花楼的头牌李小姐。”
唐展脸色微变问道:“可知那斯是谁吗?”
小二哥见唐展动了怒,知道他爱惜李小姐,怯怯地说道:“好像是朝中的费仲大人,这个小人也记不大清楚了。”
此时正巧韩妈妈从门外进来,见小二正在与唐展闲聊,急忙来到唐展近前为其添满了茶。
“瞧我出去的还真不是时候,哪里知道唐将军会来。”
唐展有些不悦地说道:“怎么不见李小姐,难道被什么奸人掳了去。”
韩妈妈听唐展的话有些不对味,把胸故意在唐展的后背上蹭来蹭去。
“哎呀!您看您说的这话,唐将军在有谁还敢打李小姐的主意,她只不过是让费大人请去唱只曲子罢了。”
唐展一听把茶杯往地下一摔,一脚踢翻了桌子道:“你拿这话哄骗谁,我又不是三岁的娃娃,快些告诉我那姓费的住处。”
唐展脑筋蹦起来老高,面目狰狞地抓着韩妈妈的俩只胳膊。
她一个女子怎能受得起唐展这般手力,况且现在的唐展法力和修为非同一般,那韩妈妈只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跪倒在地上哀求道:“唐将军手下留情,告诉你就是了。”
唐展按着韩妈妈指的路来到了一所大宅院前面,一看人家还真阔气墙垒得老高,门口停了不知道多少辆马车,而且熙熙攘攘地人不断。
唐展就纳闷了,这个人怎么这么牛啊,在太师府都没见到这个阵势,不过转念一想也很合理,谁让人家是费仲呢,大奸臣啊,历史上的大奸臣没有一个是穷光蛋的,而且都富得流油。
费仲的门丁还真是一个狗奴才的奴才,见到了大官还都认识,当然唐展这么有名气的人也不能放过了。一个满脸麻子笑呵呵地走了过来问道:“唐将军,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到我们府门前了,快请进去喝杯茶。”
唐展倒是不想和这下人有什么可计较的,于是说道:“你家老爷的面子不小吗,这么大的排场啊。”
那满脸麻子的门丁笑道:“唐将军说笑了,我家老爷哪里比得上您啊,这些只不过是明天给宫里进的诸侯先来探望我家老爷的。”
唐展笑道:“哦?我道是没有听说过,进去看看热闹。”
门丁急忙分开众多的送礼的小诸侯们将唐展让了进去。
唐展一进大厅就被里面的珠光宝气给恍得眼睛直疼,您还别说,这家伙在这还真没有少捞啊,估计比和坤那大贪官有那么一拼。唐展由那门丁引到客厅的一个雅座,只见这间里也是热闹,挤满了人,虽说是冬天,但是人多了它也会热啊,只见他们各个头上都是汗水。
唐展看了看这些人,没有一个是自己认识的,想必是很偏远地方来的,坐在唐展旁边的是一个穿着考究的人,显得特别绅士的那种,见唐展坐到了自己身边示意地点了点头。
唐展见这人很有礼貌,于是问道:“仁兄哪里人士?在朝歌不曾与君蒙面。”
那人见唐展与其说话,把手中的茶杯轻落在茶几上说道:“在下益州侯似乎,还请教姓名。”
唐展一惊,没有想到这个就是妲己的父亲苏护,见苏护问道急忙回答。
“唐展,暂居虎威将军之职。”
苏护笑道:“唐将军真是有大志之人啊,好一个暂居!哈哈!”
唐展一摆手道:“非是君侯所想那般,莫将只愿能追随吾王共图天下,并无太多奢求。”
苏护笑言道:“吾观当今纣王非是善类,如将军此等英雄者何不投往他处。”
苏护说完小心地看着唐展的动作。
唐展一听不免有些惊奇,但是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也就吃一堑,长一智,脸上毫不动声色地笑道:“君侯试探莫将了,哪会有此心呢!”
唐展暗想:“此苏护乃是早有反叛之心,看来他造反并非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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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横扫寰宇斩将录【十】
唐展终于看清楚了这个苏护的丑恶嘴脸,要不是看在场的人多,非要和他辩驳一下。
就在唐展还为苏护所说的话愤恨的时候,费仲已经被众多诸侯如捧月一般从内房中请了出来,其间还有唐展的那位老朋友西伯侯姬昌。
姬昌无意间也见到了唐展,急忙扯着费仲道:“费大人您看,就连唐将军这个太师跟前的大红人都来看望您了,您说您的面子有多大啊。”虽然听起来有些假惺惺地,但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怎好不给人家面子,唐展露出了一张笑脸。
费仲对于姬昌的拍马屁的能耐很是赞赏,很受用地笑了笑和挟众多诸侯到一旁落座,也没有理睬唐展。显得似乎唐展有些自作多情了,不免心中有些不爽。
唐展压了压火气,咽了一口茶水来抑制自己的烦躁心情,但是最难做的是在此种情况之下脸面上面还要露出笑容,不能让别人看出任何破绽,这是多么扭曲的心理啊,也只有唐展这种在被充斥着香港电影之毒的现实社会才能做到受辱不惊的地步。
费仲坐在主座上望着下面的这些诸侯,见这些人一个唯唯诺诺,对自己言听计从,未免有些君临天下的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下巴比驴不短的费仲操着存正的山西口音说道:“众位君侯能够来到我府上做客真是给足了在下面子,在下也为了各位能够在朝歌城中玩的愉快,特从烟花楼请来了那里的头牌李倩儿小姐为大家助兴。”只见费仲肥大的手一摆,从右侧的幔帘处出来了一个怀中抱着古琴的小姐,这个正是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的李倩儿。
李倩儿身着紫青色的纱衣,好不掩饰地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玉臂,似乎是在炫耀自己的美丽,这可是乐坏了厅堂中的众狼,死盯着李倩儿的胳膊,别看一个个都斯斯文文的,但是一提及女人,没有一个眼睛不放绿光的。李倩儿装作无视地坐在为其特设的座椅上说道:“费大人与众君侯不知道喜欢什么口味的曲调?”
李倩儿之声就好比仙乐,不用听其曲就知她非是凡间之物,唐展本有几次想下手,但却怜惜其冰清玉洁,吟得好诗,谱得好曲,为求一知己才以礼相待。
费仲色眯眯地望着李倩儿笑了笑道:“倩儿姑娘随意,本大人都喜欢听。”
李倩儿微一点头,抚动琴弦,仙乐之声传于厅堂。
琴声一起,众人皆迷醉于其中,那费仲更是夸张,闭着双眼脑袋摇摇晃晃的,就好像他很懂得欣赏一样。
只有唐展感觉此曲有些微妙,虽然有些激荡,但是里面夹杂着无限的哀愁和凄凉,曲之抑扬顿挫恰到好处,声之优美令人陶醉。使其有种飘然之意,但觉脑中雪白如纸,似乎忘却了前生今世的所以烦恼,一切都挣脱了。
忽然在脑海之中想到那天书中有曾记载过通过声乐传输意念的法门,可使人意识麻痹,甚至失去所有的行为能力,可以说和唐展现在手中的神牌有异曲同工之效果。唐展暗道不好:“难道这曲中施有术法,加以迷惑众人,想不到如此貌美的李倩儿居然会这招数,但不知道其是何用意。”唐展料息此事后用体内的丹气封住了“知门”,这样就不能被音律等迷惑。
突然声音变得急促,里面夹杂着风雨雷电之声。只见李倩儿手指猛地一挑,一根琴弦应声而断,而在座的各位都口吐白沫趴在了桌子上睡着了。没办法人家别人都倒下了,唐展也只好装着睡,但却暗睁着一只眼睛观察这李倩儿到底想要干什么。
李倩儿一阵狞笑,轻挑了身上的纱衣,露出娇嫩光滑的肌肤。而又从地下钻出了一只褐色的大蝎子,李倩儿先是拍了拍蝎子的脑袋,然后就坐了上去。
忽见一道红光奔李倩儿坐下的蝎子,谁知那蝎子居然察觉了,用一只大钳子的手挡了过去。只听厅堂外有人奸笑道:“我当是何方妖孽,原来是个蛇蝎心肠的小娘们!就你这俩下子还想在我家老爷府中闹事,看我怎么叫你永不超升。”
想那费仲也是干了不少亏心的事情,所以怕什么妖魔和仇人来报复,所以手下才养了这么一个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