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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树枝杈很是茂盛,他爬上去七八米的高度身子便隐藏在了树冠里面,从下面已经无法发现他的身形。
他找了根分成两叉的枝干,把周围的枝条合拢绞缠在一起弄牢固,这才躺在了上面。
他蹭了蹭身子,摆了个舒适的姿势躺在自制的软床上,就等着猎物被套住了。
这种事情他已经做过多次,知道急是急不来的。
以往的时候,他是下好很多个兔套,之后便回去洞府休息,隔个半天一天的再来查看是不是捕捉到了猎物。
正常情况下,总会有收获的,因为他放在兔套中的那诱饵的诱惑力极大,如果有野兔经过,肯定会忍不住要去吃掉。
不过也会有其他的情况发生,那就是诱饵可能会被别的动物吃掉,或者被别的猎人偷去猎物。
洞府附近的野兔差不多都被他捉到烧菜来吃,现在那边已经很少能找到野兔的踪迹,所以他这才会到离洞府远一些的地方捕猎。
离得远了,被其他猎人偷取猎物的次数便多了起来。
前几天被别人偷去了三个套住野兔的兔套,所以今天他不急着离开,就算套住野兔他也打算不马上起套,而是打算诱那偷人猎物的贼人上钩,哼哼被小爷我逮住,之前偷走的猎物都得陪我不说,还要罚款,至少要罚十两银子才能放过他啊哈哈哈哈!
等猎物上套,跟钓鱼差不多,都是考验性子的事情,那是急不来的,你越急就会越烦躁,做这个得有耐心。
少年虽然没有什么耐心,不过为了抓到那偷猎的人,昨晚他跟师妹下了一夜的棋,打算今天过来睡在这边等着的,哈哥有够聪明吧啊哈哈哈哈!
躺在树枝编成的软床上,随着过山风吹过,身子轻轻的晃着,像是自己小时候躺在摇摆婴儿床中一样的舒服自在。
那些金色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射下来,映在少年的脸上,他微眯着眼睛,全身暖洋洋的困倦起来,打了个哈欠,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缓缓的睡了过去。
紫霞山西侧的林中,一旁便是官路。
这天路上从远处疾驰来两匹骏马,一黑一白。
这两匹马皮毛溜光水滑,淡淡的反射着光线,很是讨人喜欢。
两马上坐着两人,俱压低身形,目光不善的打量着对方。
黑马上那人一身褐色的袍装、黑裤、酱色皮靴,腰上挂着雕纹长剑,随着马匹的跃动,他身子高低起伏,衣襟随着动势漂浮,那精美长剑也是上下颠动,显得英气非凡。
白马上则是一白衣男子,年纪要比褐色袍装的那年轻人要小一些,脸颊上刚刚有些绒毛,看来才刚刚成年。
他一身白袍白裤,脚踏黑色多带长靴,两脚踏在马镫上,整个人随着马匹的奔驰也是随之起伏,英武不凡。
他背上的亮银长枪也是随着马匹的跃动奔驰上下颠动,那亮银枪尖锐的枪尖在阳光的照耀下寒光闪闪,好一个青年侠士。
两人策马疾奔,很快便远远的看到那满是绿色巨大的大纹树立于前方,在微风中缓缓的舒荡着枝条。
策马离开官路,两人各找树木下马拴好马匹,这才到那大纹树下不远的地方隔了五六米的距离站定,目光不善的盯着对方。
褐色袍装的青年左手扶着雕花剑鞘,右手放低压在那青铜剑柄上面,手指轻轻的蹭动着剑柄,他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用最快的速度,刺出致命的一剑,结果他的对手。
那白袍少年这时已经是斜提亮银枪摆在身侧,他这姿势很是漂亮,青丝长发、软带袍角在微风的吹动下缓缓的荡动,给人一种极其风流潇洒放荡不羁的感觉。
褐色袍装的青年人微微轻动着手指面色有些阴冷的笑到:“赵宝伦,我劝你还是放弃算了,知道今天我为什么要带你过来这边比试么?”
见那白袍少年并不答话,他嘿嘿的笑到:“这边远离市镇,如若动手,我取你性命,便埋在这紫霞山中,官府根本查不出是我动手,就算查出,那也会怀疑到紫霞怪人身上,哈哈哈哈!”
叫赵宝伦白袍青年嘴角上挑,面带不屑的轻笑:“王虎,既然与你同来,你以为我就不知道你的打算么?”
“既然敢来,少爷我就做好了打算,今天厮杀,说不准谁能胜出,灭了你之后,我便可以抱得美人同欢,废话什么?还不动手?”
“你先动手啊!你怎么不先动手?难道你怕了?”褐色袍装的王虎嘴中叫嚣的说到,却是没有动手。
那白袍赵宝伦单手提枪直指不远处的王虎说到:“你先动手啊!你不是怕了吧,如若怕了以后就别跟我争小曼,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他话语虽是强硬,那持枪的手却是有些颤抖的,看来之前也是没经历过什么厮杀的事情。
两人就在这紫霞山西南侧的大纹树下,骂骂咧咧的相对而立。
两人都持着兵器,却不动手。
拴在一旁的马匹低头在地上啃着青草,悠闲的甩着尾巴。
两人叫骂了一会儿,有些口干舌燥,却是没有动手,这时只听一旁的大树上传来破空之声,一身利落打扮穿着劲装的少年从树冠中两手分开枝条跳了下来。
那少年落在地上起身张嘴打了个哈欠,目光不善的在两人身上游移。
陈乐心撇嘴望了望两人说到:“你们不是要动手?怎么还不动手?”
两人见他年纪不大,便没有害怕的心思。
王虎瞪着他问到:“你什么人?躲藏在这里做什么?”
陈乐心轻步上前,一脚把他磴得跌在地上,嘴里叫骂到:“你个偷兔子的贼,你说是不是你偷得?”
王虎被他蹬倒在地上侧身咕噜噜的翻滚出去,爬起来的时候头上沾着草棍,脸上也被硬草刮裂出几道不深的伤口,当下怒拔出宝剑,冲身过去一边跑一边骂到:“你敢打我!”
不过他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陈乐心随手拨开他刺过来的宝剑,一耳刮子就把他抽在地上。
这下下手有些重,王虎跌倒后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飞,想要起身都无力做到,摇摇晃晃的想要爬起来,挣扎了几下却又跌在地上,眼前都不能视物,身子找不好平衡。
看到一旁赵宝伦两手提着的亮银枪陈乐心目光就亮了起来,这枪亮闪闪的很是漂亮,如果拿去镇上叫卖,肯定能卖出不少的银钱。
赵宝伦被他不怀好意的目光刺得有些心惊,没想到自己都没把握对付的王虎,被他一招便制服在地,他目色不善的盯着自己,难道是想要对自己动手?
陈乐心指着赵宝伦说到:“你,过来!”
见他目光凶狠,赵宝伦望了望那边的马匹,觉得离得有些远,如果自己逃离的话,恐怕会被他追上,心中有些害便没有逃跑。
陈乐心几步过去,见那赵宝伦转身欲逃,却是慌乱中腿软逃得没有速度,陈乐心过去拽住他耳朵就把他拖住,在他后背上打了两掌:“老实不老实!”
赵宝伦被他打在背上,只觉得胸口发麻、喉咙发甜,忍不住咳嗽了起来,有些喘不上气,脸憋得通红像是苹果一样。
把他拽到王虎那边,这时候王虎已经爬起,手里拿着宝剑盯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夺了赵宝伦手里的亮银枪,一把把他推到王虎身旁,陈乐心这才喝到:“把宝剑放下!”
那王虎被吓得一惊,却是没有丢下宝剑,而是抬手持着长剑,遥指着陈乐心闭口不言。
陈乐心抬枪朝他随意的刺了几枪,王虎觉得裆下一凉,发觉自己的裤子、袍子下摆都被他用银枪扯开,现在都漏风了,怪不得有种蛋蛋凉爽的感觉。
刚刚那银枪擦着自己的蛋蛋穿袍过,王虎当下被震住,如果他出枪的角度高一些的话,岂不是、、
想到这里便觉得身上有些发冷,拿剑的手也握得不稳,宝剑跌落在地上。
陈乐心过去取了宝剑插入剑鞘,一手持枪,另手把宝剑挂在腰上对站在一起的两人说到:“身上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吧!”
两人心中一惊,王虎指着那边的官路,又指着陈乐心问到:“你是、你是!”
陈乐心嘿嘿一笑,开口到:“你也知道我?没错,哥哥我就是紫霞山威武霸气、无人能敌,交友广泛、深得美女喜爱的风流小霸王乐心是也!”
两人也知道这紫霞山下面的路上有人截路,不过那都是山东面的官路那边啊,这里离紫霞山已经很远了,这小霸王怎么跑到这边劫道来了、、
赵宝伦本想反抗,不过见到王虎已经乖乖的开始从身上取下钱袋玉佩丢在地上,想了想也是开始取下身上值钱的物件,放在地上。
见两人已经不再从身上取下东西,陈乐心也不至于去人家身上翻看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只不过是玩耍罢了,爱藏着什么就藏着什么吧,做人不好做的太绝,做得太绝会泡不到妹妹的啊哈哈哈哈!
他提枪指了指远处的官路说到:“滚吧,以后再敢偷哥的兔子,必定不饶你二人。”
两人胆颤心惊的向马匹那边走去,身后的陈乐心又是说到:“马也给我留下,还有你们争的那个什么小曼妹妹,那也是我的!”
“这紫霞山是我的,紫霞镇是我的,你们的那个什么小曼妹妹也是我的,连你们也是我的,如果以后还敢偷兔子,你们就等着哭吧!”
两人本想上马离开,听到陈乐心的话,马也不要了,一起朝路边走去,两人上路走了不远,便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起来。
快到紫霞镇上的时候,两人已经是勾肩搭背,嘴中笑呵呵的解了心中的仇怨。
这个说到:“听说迎春楼新来了两个姑娘,一个叫宝儿、一个叫乐儿,不如我们去乐乐!”
那个回到:“好啊,好啊,我什么都不懂,不过如果被我家的人看到了、、”
两人凑头密语,接着一起哈哈笑了起来,年轻一些的赵宝伦说到:“原来也可以这样,还是虎哥你厉害啊,这次一定要让小弟我请客!”
两人争执了一番,终是同意了让赵宝伦请客,两人这才勾肩搭背笑呵呵的朝着镇中的迎春楼走去。
不表二人,这边陈乐心见两人果真留下马匹离开,心里骂到:“真是软蛋,哥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还真留了马匹在这边。”
他低身收起地上的玉佩钱袋、戒指挂链,都塞在腰间的小包里,塞得鼓鼓的,嘴上带着笑意。
腰上挂着宝剑,提着亮银枪朝马匹的方向走了过去,打算骑马回洞府,不再等兔子上套了。
刚走了两步,顿察觉到空中有尖啸厉音传来,抬头望去,只见一黑色的梭状金属暗器从天而降,朝着自己袭来。
“我擦不好,有暗器!”
他嘴中怪叫一声躲向一旁,不料那梭状闪光的金属物并不是直冲他而来的,他这一躲,倒是刚好到了那暗器飞行的路线之上。
陈乐心只觉得脑中‘咣!’一声闷响,头顶剧痛,就像自己刚来到这边那时候一样,脑袋都不好用了。
那梭状闪光金属物飞行的速度不慢,而且体积不小,一下穿到陈乐心头中,将他击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陈乐心只觉得自己头上一痛,便没有了知觉。
他头上被那梭状金属暗器击出鸡蛋大小的破洞,不断的有血汩汩流淌出来,躺在地上的他身上有电流闪动,包裹着他的身体。
迷迷糊糊中的陈乐心觉得自己的头痛得麻木得不能控制,脑海中自动的映出杂乱的画面,起初只是杂乱无章的各色线条,它们飞舞着纠缠在一起,不断的漂浮游动。
之后便碎裂成无数色彩缤纷的亮点,模糊的组成各种图案,像是红色的水杯、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