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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已经不再是她的朋友了,或者说她现在的记忆只有公主和父皇,却没有好朋友凤轻的东西了。本来宫紫窈心中有一丝的不忍,当她知道凤轻就是她失散的魂魄时,那种失落和不愉快的心思一直缠绕着她。现在她有些能放下了,也许张子房的用意,就是让她得到完整的魂魄。
怎样与凤轻同化呢?
宫紫窈已经不具备任何的技能,也没有了异域空间的存在,难道要她打昏了凤轻,一点点将她吃到肚子里吗?
她做不到,起码这么邪恶的想法,也就仅仅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不知道该怎样解决,没有办法的时候,唯有随着命运的安排,等待着时机。
凤轻的心思变化的很快,也许是因为长在帝王的家庭里,宫紫窈能感觉到凤轻有种不安全的感觉。
凤轻不喜欢同性触摸她,更不喜欢与同性拉手,偶尔宫紫窈会听到凤轻的母亲又在抱怨着自己女儿的怪异,但什么样的抱怨,在凤轻的耳里也没有停留多久,她还是不喜欢触摸同性。
吴亚祖和许仲琳的书写了很多章节了,偶尔他俩会向宫紫窈请教书写的情节,她就会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给他俩点拨一下。有时凤轻也会兴致勃勃的为吴亚祖出谋划策。
“你写的不好!”凤轻看完了几页丢给吴亚祖说“猴子既然是神猴,总要有些大动作,你让它这么唯唯诺诺的,一点气概也没有。”
“公主有何好主意?”吴亚祖问道。
“既然猴子要保护和尚去西天取经,总不能委曲求全吧,你应该叫他有点波折,这样才能使得西天之行,能有神道。”凤轻说道。
“公主能不能细说呢?”吴亚祖虚心的请教。
“大唐的僧人一定是得道之人,手下总不可以是泛泛之辈,我看你让猴子犯点事,比如在天宫闹事,打伤了太上老君。”凤轻说。
“太上老君乃是得道之人,不可被打伤!”吴亚祖说。
“怎么不可以,既然是犯罪的猴子,没有过失,怎么会显出本事呢?”凤轻说“我记得太上老君有一个只蓝牛,那个家伙可是好人,要不叫她将老君掀翻在地,猴子用棍子打破老君的脑袋怎么样?”
吴亚祖看着许仲琳苦笑着说“我这个比你的小说还难写呀!”
“你的小说也可以有猴精,就照着三只小猴写吧。”凤轻对许仲琳说。
“公主觉得猴精是商纣王的人,还是周天子的人呢?”许仲琳问道。
“猴精当然是商纣王的手下,商纣王昏庸无道,手下肯定都是山怪精妖了。”凤轻说“最好猴精比较厉害,你可以写我的伴童大显身手,将猴精杀死了。”
许仲琳看着宫紫窈说“公主是让我将晒月姑娘写进去,那我要怎么写呢?”
“你的书里可以写女娲真君,猴精比较难除,请了女娲真君的法宝,才将猴精清除了。”凤轻描绘着。
“公主觉得使用什么法宝,除掉猴精比较好呢?”许仲琳问道。
“法宝吗?”凤轻低头沉思起来,她在院子里踱了踱,忽然指着桌子上的画卷兴奋的说“就用这张山水画做法宝吧!”
“山水画总要有个响亮的名字吧?”许仲琳说道。
“山—川—社—稷—图!”凤轻一字一字的读了起来。
宫紫窈的心底忽然冒出来一股热气,从腑脏里流出,送达经脉及各个器官,久违的感觉又回到了她的全身。
这股气流在她的身体里转了十二圈,又回到脏腑里,多日被束缚的感知又伸展开来,在四下不断地延伸着。
“你怎么了?晒月。”凤轻关心的看着宫紫窈说“你的脸色这么红,会不会是生病了?要不你回屋休息一会儿吧!”
宫紫窈快速走进屋,她盘膝坐在地上的坐垫里,感知一会儿集中,一会儿又分散的弥漫在周围。
‘山川社稷图,为什么我想起这张图,就会恢复我的神力呢?’宫紫窈不解的想着,身体的感知不断地流淌着,她看着院子的的三个人:凤轻、许仲琳、吴亚祖。
神力恢复后,宫紫窈利用便利的条件,在屋子里修炼起来,偶尔凤轻看到了,宫紫窈也会向凤轻传授一些修习的技能。
凤轻很聪明,对于修习的东西很感兴趣,而且学得很快,不到一个月,便能有模有样的催动出体内的真气。
吴亚祖和许仲琳的书越写越好,在宫紫窈看来,他们就是为这两本巨著活着的,虽然二人的谈吐很粗俗,又少了当世文人的风范,但码起字来,还真是不能小瞧。
吴亚祖的书最先写完了,宫紫窈读着全篇,体会着猴子的神通和不凡之处,一些与她后世读的不相同的地方,她都会与吴亚祖探讨,吴亚祖大多时候会欣然的接受。
凤轻看过‘西游记’后对吴亚祖说“写的很好,不过你的名字不好,一点也不响亮,如果换个名字,一定会流芳百世的。”
吴亚祖看着凤轻说“小人感谢公主的收留和晒月姑娘的指点,至于名字,我想了一个,以后我吴亚祖更名叫做吴承恩,吴家的儿郎承接公主与晒月姑娘的大恩大德。”
‘妈蛋!原来吴承恩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宫紫窈暗自骂了一句,不过她却没有多想什么,眼前的吴承恩和‘西游记’不知道与历史上的真人有没有什么关系,她是不在乎了,因为她的感知又回来了。
“许仲琳的书写的怎么样了?”凤轻问道。
“许兄弟的书不太好写,他不像我这么有生活,他笔下的神仙太多了,让许兄弟掌握起来实在是太费事了。”吴承恩说。
“费事就慢慢写,总会写出来的。”凤轻说。
看到凤轻并没有翻书的时候,吴承恩对着宫紫窈深深的施礼“多谢晒月姑娘指点,否则吴某真不知道怎么写了?”
“不要客气,坚持写出来是你的本事,我只是给你建议罢了。”宫紫窈客气的说。
吴承恩说“我不是谢晒月姑娘的建议,头几天公主要求我写打老君那一段,要不是晒月姑娘的变通之法,让我写猴子大闹天宫,打退了天兵天将,又偷了老君的仙丹。其实真要我写打了老君,我怕天界的太上生气了,会降罪小的。”
“太上老君不会知道人间的事情,如果每一件不利他的事情,他都能知道,岂不是要被气死了?”宫紫窈笑着说。
“唉!不知道公主为何对老君很不满,总想着虐一下他,老君是道家之祖,怎么能有那么多糗事呢?”吴承恩说。
“有糗事也不能四处张扬,你写小说而已,不用那么畏手畏脚。”宫紫窈说道。
吴承恩作揖道“还是要多谢姑娘了。”
“行啦!”宫紫窈说“我要恭喜吴先生大作写出来了,相信天下人一定会喜欢你的‘西游记’的。”
“借姑娘的吉言了,吴某甚是感激!”吴承恩说道。
斗兜宫的太上老君连连的打着喷嚏,他揉了揉鼻子,纳闷地说“谁在想着我吗?为何这几天我的鼻子总是不舒服?”
老君掐着手指盘算起来,他放下手自语道‘亢龙已经束缚了她,为何我的心总是不安宁呢?难道她找到自己的魂魄了吗?’
一个童子走进老君眼前,跪倒在地说“启禀师尊,角兔求见!”
“请他进来吧!”老君换了个姿势,他的下盘有些不稳,虽然习惯了莲花座,但偶尔也会感觉下盘有些不爽。
角兔穿着一身的银色铠甲,他走进丹房,对老君抱拳说“见过太上。”
“免了,请问你来有何事呢?”老君问道。
角兔说“我想问问亢龙的事情,听说老君将亢龙派到人间,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不知道亢龙什么时候能回来,如果再不回来,必然会被玉帝责罚。”
“没关系,我派他公干,他拿着玉虚宫的符牌。”老君说“玉虚宫的符牌是可以随意走动,玉帝知道了也不会责罚他。”
角兔告辞走后,老君吩咐伺候的童子给他沏茶,当茶水下肚后,老君不适的感觉才渐渐不见了,他高兴地自语道“原来是亢龙在想我呀,不过亢龙这小子任务完成的不错,既然是这样,就放他在下边玩几年再回来吧。”
掌管牛棚的道童觐见老君,看到道童跪在地上,老君捋了捋胡须说“青儿在凡间有多久了?”
道童回答道“她在凡间已经住了三年了。”
“哦,正好我有事吩咐她,你下界走一趟。告诉青儿,玩归玩,不要给我惹事。”老君说道。
“弟子明白。”道童说。
道童离开斗兜宫,拿着玉虚宫的令牌,打算从南天门下界。把守南天门的正好是广目天王,他喝了点酒,加上后院有点问题,因此气呼呼的站在南天门。
道童大摇大摆的来到南天门,将玉虚宫的腰牌晃了晃,对广目天王说“贫道奉了太上老君的法旨,要下界走一趟。”
广目天王没有看清楚玉虚宫的牌子,他的大手对道童一拦说“你的腰牌拿过来,给我再看看。”
“我不是给你看过了吗?”道童说着,他闻到一股酒气从广目天王的嘴里冒出,脸上的眉毛皱紧,脸上露出不耐烦的表情说“你在办公的时间偷酒喝,难道你不怕被玉帝责罚吗?”
“你是什么东西!敢管老子喝不喝酒。”广目天王双目一瞪大声说“凡是从南天门离开的众神仙,都要出示玉帝的圣旨。你拿着一块破牌子,就敢在本天王面前耀武扬威吗?”
“破牌子?”道童火冒三丈,他晃着玉虚宫的玉牌说“你看清楚了,这块牌子是不是破牌子!”
“这不是玉帝指定腰牌,你不能擅自离开南天门!”广目天王说道。
“我要是非要从这里走呢?”道童不服气的说。
‘仓啷’广目天王由打腰间拔出宝剑,指着道童说“胆敢不听圣旨,本天王能够先斩后奏!”
“你敢杀我?”道童轻蔑地笑了起来,他脖子凑近说“我的脑袋就在这里,你砍一剑试试?”
‘噗’剑光掠过,道童的脑袋脱离了身子,他的头在地上滚动着,嘴里不住的说“你真敢砍我,莫不是怕我举报你偷酒喝?”
广目天王掏出混元珍珠伞,对准道童的身体大喝一嗓子“收!”从混元珍珠伞里飞出一股仙气,将道童的身子收了进去。
道童的脑袋忙向一边快速滚动起来,广目天王大步走近道童,抬脚朝着道童的脑袋上踢了一脚,道童‘哎呀’一声,头颅飞出南天门,硬生生的掉下界去。
“好脚法!”一旁守卫的天兵们,不住的夸赞着广目天王。
多闻天王正巧路过换岗,他听到天兵叫好声,走了过来看着广目天王说“兄弟,你刚才将什么踢出去了?”
“一个脑袋。”广目天王回答道。
“脑袋?谁的脑袋?”多闻天王不解的问道。
旁边的天兵绘声绘色的将刚才的事情讲述了一遍,并重点讲了道童蛮横无理的态度,并推说道童先动手的。
“兄弟,你闯祸了!”多闻天王拉着广目天王说。
“闯祸?我怎么了?错不在我。”广目天王说“难道我不该管,任由他无视我们南天门的法规吗?”
“无视法规是他们玉虚宫做的不对,但是你也不能伤他性命啊!现在那个道童离开了天界,一定会与下界的青牛取得联系,到时候斗兜宫要是知道道童的事情,肯定会找玉帝责怪兄弟你,那样兄弟偷喝仙酒的事情就会东窗事发的。”多闻天王分析的说。
“那怎么办?”广目天王身上渗出冷汗,他的酒劲顿时醒过来,着急的望着多闻天王“兄弟帮我想个对策吧?”
多闻天王沉思了一会儿说“我看这样吧,咱们一起去找灌口的二郎真君吧,也许他能帮助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