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悠惜的心都快化成水了,都是她害的,眼中的疼惜又更深了一层,蹲下身来,将红发的孩子从木箱中抱出来轻抚她的头,“当然了,我悠惜从来就没有食言的时候,既然你们都没名没姓,那就跟我姓吧,我姓顾,兼顾天下的顾,以后,你就叫顾白,她就叫顾月,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悠惜的弟弟妹妹,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们!”悠惜说得豪情万丈,义愤填膺,一瞬间竟犹如万佛加身,全身都是闪光点。“走吧!”悠惜伸出手,将顾白从箱子里拉出来,“最后告诫你们一件事儿,不管你们多少岁了,以后跟着我就只能是三四岁的小孩儿,不要让人起疑,不要太出风头,要秉承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精神生活,好不?”
“好。”没有犹豫的,一眼就认定,是与生俱来的信任,两个孩子异口同声。看了看他们两的头发,撑着下巴想了一阵,若是在仙庭倒是没什么,凰哥哥的头发就是红色的,若是在人间。。。还真有些不妥,轻笑一声,食指食指轻轻拂过顾白顾月的头,那发丝竟变成了普通的黑色,这一瞧,悠惜乐了,好一对粉雕玉琢的娃娃!少了几分妖艳,多了几份纯真可爱,与普通人家的娃娃已无半点不同。“小白,小月,跟姐姐走喽!”随手一挥,夙月便恢复了自由与听力,“他们是妖怪!你不能带他们走!”这是他站起身来的第一句话。
“为什么?就因为他们的头发与常人有异么?”悠惜冷冷的开口,话语中带着三分嘲讽,三分鄙视,四分轻叹,凡人就是凡人啊!“夙月,我从不知你竟是这等迂腐之人,我看错你了。”说完头也不回的牵着两个孩子的手走出舱外。
“等等!”悠惜还未走到舱门,便被夙月给叫住,话语中带着一丝焦急,“我答应你便是!只是王爷那边同意不同意我就无能为力了。”
悠惜回头笑得灿烂,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忧伤与不满,“还有点儿良心嘛!”
夙月一愣,有种被狠狠耍了一道的感觉,却也无可奈何,她决定的事情,任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悠惜抱起身材娇小一些的顾月往外冲去,空气中飘来她高兴的话语,“夙月,顾白就给你抱了!”
夙月顿时石化,什么?让他抱孩子?让他一个大男人抱孩子?眼光瞟向一米开外坐在地上用一脸无辜和探究的神色含着手指盯着他的那个身着破衣烂衫身高不过二尺八的小娃娃,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妥,轻叹了口气,心中一阵挫败,他蹲下身来,算了,他投降,“上来!小鬼!”他冷声道,怎料小鬼一脸的不情不愿,摇摇头,却没有一丝害怕,“不要!你好凶,我要姐姐抱。”顾白小嘴一撅,坐在地上耍起赖来,做戏,就要做得像。徔 儚tx t论_土ъ紜〥
夙月一脸阴郁,不言不语,迅速提起顾白的衣领,将其夹在腋下,不管顾白的挣扎,飞奔出门。
。。。。。。。
船在江上飘飘荡荡了五日,船头的血渍早已被船家清洗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痕迹,对于海盗的事件,悠惜早已释怀,剩下的只是每日坐在船头无聊透顶的长吁短叹。
第七日上午,船终于在悠惜日日的期盼下正式抵达离城港口,离城并不大,却很繁华,完全是一个地少人多的地方,码头上有很多商船正在堆卸货物,运货的工人们在甲板上来来回回的跑着,甲板也跟着轻颤了起来。
还未等船家将甲板铺好,悠惜便迫不及待的一个跳跃便上了岸,踏上陆地,悠惜就觉得特别高兴,可谓是手舞足蹈,喜形于色,心中大呼,活过来了!这下她活过来了!顾白顾月很是不解,他们家悠姐怎么一上岸就跟疯了似的?
“夙月,你先带顾白顾月去买几身像样的衣服,我先去逛逛!不用急着找我!”悠惜做了个鬼脸,快速的跑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更是为她平添遮挡,只一眨眼,便失了她的踪迹,夙月不由得有些担心,心中轻叹,她始终还是小孩子心性,再看看自己身边一左一右睁大着眼睛含着手指的这两个小鬼,一时间,他竟有种想自杀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进入了低迷期,竟然沦落到要给两个三岁孩童当老妈子,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冷冷的说道:“小鬼,跟我走,不走就不要你们了。”
第十五节 公堂对恃
还未等船家将甲板铺好,悠惜便迫不及待的一个跳跃便上了岸,踏上陆地,悠惜就觉得特别高兴,可谓是手舞足蹈,喜形于色,心中大呼,活过来了!这下她活过来了!顾白顾月很是不解,他们家悠姐怎么一上岸就跟疯了似的?
“夙月,你先带顾白顾月去买几身像样的衣服,我先去逛逛!不用急着找我!”悠惜做了个鬼脸,快速的跑开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更是为她平添遮挡,只一眨眼,便失了她的踪迹,夙月不由得有些担心,心中轻叹,她始终还是小孩子心性,再看看自己身边一左一右睁大着眼睛含着手指的这两个小鬼,一时间,他竟有种想自杀的感觉,只觉得自己的人生进入了低迷期,竟然沦落到要给两个三岁孩童当老妈子,脸色越发的难看了,“小鬼,跟我走,不走就不要你们了。”
两个小鬼同时撇撇嘴,一脸不屑,心中不耻,切!拽什么呀!你不情我还不愿呢!“哇!爹!你别不要我和妹妹!我们已经没有娘了,不能再没有爹!哇!爹!你别走!”顾白往地上一赖,嚎啕大哭,眼泪便犹如洪水泛滥般自眼眶奔腾而下,可谓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顾白演技真。顾月会意,也坐在地上有样学样儿,一时间,二人组合,声势浩大,甚为壮观,引来无数路人的旁观和争相指责,愣是将已经走远的夙月给堵了回来。
“这位兄台,长得倒是一表人才,怎能作出这种抛弃妻子的事情来?你瞧这多漂亮的一对娃娃,你就能恨得下心么?。。。。。”
在众人的围追堵截,口水轰炸,批评教育下,夙月阴沉着脸,嘴角狠狠的抽搐,有种想要将这两个小鬼抽死,然后碎尸万段拿去喂狼的冲动,太可恨了!一个闪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顾白顾月所在的方向冲了上去,伶起两个小鬼的衣领,风一般的消失在这聒噪的是非之地,心中恨得咬牙切齿,这笔账迟早要算!
。。。。。。
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群熙熙攘攘,一抹粉色的身影贯穿其中,一路横冲直撞的,撞到了不少路人,惹得路人责怪连连,而她自己却全然不以为意,根本就完全沉浸在上岸的喜悦中,上岸好哇!能走的地方太多了,不像在船上,只能从船头走到船尾,再从船尾回到船头。一路上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只看不买,又惹得商家一脸不满,一群带刀侍卫簇拥着一顶豪华的青花轿撵自悠惜身边擦肩而过,悠惜抬眼,瞧见了前面箩筐中红艳艳的东西,兴奋无比的冲过去,“阿姨,给我一包樱桃!要最好吃的!”双眼似乎都冒出了星星,好水灵的樱桃。声音甜美而不做作,犹如山间清晨的晨露般清新自然。轿撵中的人将车帘掀开一角,露出里面那张面若刀削刚毅俊美却又略带严肃的面庞来。不经意间,他的眼扫过那抹粉红色的身影,有几秒钟的停留,这个背影,好生熟悉。
“主子,咱们先去哪啊?”轿撵车窗旁的灰衣少年一脸嘻哈的笑意,似是阳春三月的阳光,表情兴奋,那额头上绑着绣着勇字的约摸一寸半的红色缎带尤为醒目。
“先去别苑。”轿帘被轻轻放下,里面传出不紧不慢,沉稳而又略带磁性的声音。轿撵缓缓驶过悠惜身旁,渐渐消失在街道拐角处。
“姑娘,樱桃包好了,给!”三十来岁身穿粗布麻衣一脸厚实的妇人将一包樱桃递给悠惜,悠惜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递了过去,她对人间的金钱没什么概念,只记得夙月说过,樱桃很贵来着,这些应该够了吧?可她却不知离城本是沧漓王朝樱桃的发源地,在所有的水果中,只有樱桃是最便宜的了,一斤只需一两银子便可,而她却给了十两金子,让妇人惊诧了好久,回过神来之时,她已走远,她更不知,财不可露白,转身之时,已有二人跟上了她。
悠惜在大街上左一口又一口的咬着樱桃,专往人多的地方钻,一时间倒也没给二位跟踪者半点机会,人太多,根本就无从下手,心生一计,便有一人向着衙门的方向跑去。
悠惜玩得正欢,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怒喝,悠惜一愣,回头望去。看向来人,悠惜满脸的奇怪,她不认识他们呀?是在叫别人吗?左右看了看,却发现刚才还有很多人的街道一下子寂静下来,人竟跑得一个不剩,路中央就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就是她!就是她偷了我们的银子!抓住她!见官去!”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带着一群官兵朝着悠惜奔过来,而悠惜呢,似乎还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还站在路中央看戏似的瞧着一群人,一口一个樱桃,美美下肚,完事儿还满足的砸吧砸吧嘴巴。
官兵的手即将触到悠惜的胳膊,企图将其捉拿,悠惜嬉笑着一个闪身便往后飘了两米远,歪着头睁大着琉璃瞬懵懵懂懂的问道:“你们这唱的是哪出?官兵抓强盗?你们抓我干嘛啊?”显然她还不知道他们要抓的这强盗是谁。
“厄。。。”一同出来的四五个官兵皆愣了愣,这样灵动的女子会偷人钱财吗?
“官爷,别被她的外表迷惑,小人就是被她的外表所迷惑,才会落得钱财一空的下场。”凶神恶煞的男子此时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还真让人信上了几分。
“小姐,麻烦你就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家大人清正廉明,若是你真的无罪,我们家大人也不会误判。”一名带刀侍卫恭敬的开口,并无半点狠厉之色,让悠惜看了很是舒服,可她还是不懂他在说什么,“有罪?”悠惜狐疑的瞧了瞧那刚才还像老虎一样凶的人此时却装出老鼠一样可怜的神情,不禁有些嫌恶,“好,我跟你们去。”本来也无聊,就看看你们玩儿什么花样。
公堂之上一片肃穆,两排官兵立在一旁,喊出威武二字,好不沉闷,四十来岁有着一撮山羊胡身着海蓝色官服的大人正襟危坐,下面是挺直腰板站着的悠惜和跪在地上一脸小人得志的‘受害者’。
惊堂木一拍,满堂皆静,悠惜四处打量,一脸新奇,原来人间的公堂是这样的啊!
“大胆民女!见到本官为何不跪!”看了那大人此时怒目圆睁的相貌之后,悠惜一脸嗤之以鼻,这也叫清正廉明?是清掉证人的证明,打着廉洁勤政的名号收受贿赂吧。
悠惜直接无视他,骄傲的仰起头,嘴角挂起一抹诡异的笑意,只是个普通的凡人而已,凭什么要我这仙庭最得宠的公主给你磕头,你受得起嘛你!话在心里转了一圈后消失殆尽,并未说出口,悠惜脑袋一转,轻笑着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啊!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可这女儿膝下的。。。。却是比黄金还要珍贵的钻石啊!大人,你说呢?”悠惜轻蔑一笑,那眼神就是挑明了,跪你?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
“嘭!”惊堂木再次拍响,“一派胡言!简直是强词夺理!大胆民女,竟敢藐视公堂,来人啊!给本官将这嘴刁的民女掌嘴三十!”
悠惜笑得更欢了,那笑容却带着无形的威慑力,似是很惊讶的说道:“哦?你确定真的要打我吗?”琉璃瞬中散发着睿智的光芒,丝毫没有半分的紧张,有仙法在身,她紧张什么呀!
一只用朱砂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