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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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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道:“相信你们成功过很多次,你们最近的成功例子是  ”

左首那个脱口道:“普列维教授。”

我装成全然不在意的态度问那个问题,目的就是想知道眼前这两个动人女郎的身分。我也想不到会那么顺利,立时听到了“普列维教授”这个名字。

一听到了这个名字,我直跳了起来。那两个女郎立时现出十分惊惶的神情,显然她们立即觉察到,她们透露了她们身分的秘密。

我在一刹那之间,使自己的神情,变得若无其事,“哼”地一声:“听也没听说过这个人。”

接著,我又坐了下来,大声道:“快点放我出去吧,我对你们刚才的问题,真是甚么也不知道。”

经过我的一番做作和掩饰,那两个女郎惊惶的神色消失,各自向我投以一个感激的眼色。

事实上,我这时的心仍然跳得十分剧烈。

普列维教授这个名字,给我巨大的震撼。他是一个名人,代表美国在东德的莱比锡,参加一项量子物理的世界性会议,会议中途,突然失踪,接著,就在东柏林出现,宣称向东德投诚,再接著,就到了莫斯科。

由于他长期参加美国国防机密研究工作,所以他的变节,曾一度引起东西方国际局势的紧张,美国和东德、苏联之间的交涉,剑拔弩张,后来终于由普列维教授作了一项电视录影声明,他的投向苏联,是完全自愿的,事情才不了了之。

这是去年一件轰动科学界的大新闻,一直没有人知道,一向淡泊自甘,埋头研究科学,已经五十五岁的普列维教授,为甚么会突然变节?美国中央情报局和联邦调查局,用尽了方法,也查不出原因来,原来那是这两个女郎的杰作!

唉,普列维教授终于无法逃得脱人类最原始的诱惑,这倒不能怪他。

我定了定神,那两个女郎也镇定下来,向我一笑,带起一阵香气,翩然走了出去,门又锁上。

她们离去,我一个人更可以静下来思索一下。

从普列维教授变节一事来看,这两个女郎,无疑隶厉于东德特务机构。

我和东德特务机构,半丝关系也扯不上。

何以他们认为我掌握了“抗衰老素”的秘密?我想了片刻,知道事情一定和贾玉珍有关。这其间,有一条线可以串起来。东德的一个农民鲁尔,为了一封信给我  鲁尔有贾玉珍要的东西  贾玉珍到东德来活动  我被东德的特务绑架。

由此可知,一切事情,全是贾玉珍这个王八蛋闹出来的。可是使我不明白的是,贾玉珍只和古董有关,怎么扯到抗衰老素上去了?

我想了好久,没有结论,正在纳闷间,门又被打开,那两个女郎再度出现,齐声道:“卫先生,你一定很饿了,请去进餐。”

给她们一提,我才发觉自己不但饿,而且饿得十分厉害,我忙站了起来,跟著她们一起走了出去,房间外面,是一条很长的走廊,走廊中没有其他人,一直来到尽头,才看到两个彪形大汉,站在门前,看到我们走来,两个大汉推开了门,门内是一个装饰得华丽绝伦的餐厅,一队乐队,正在演奏著泰里曼的餐桌音乐,一张餐桌旁,坐著两个人,见了我,一起站了起来。

那两个女郎没有走进来,站起来的两个人,一个是中年人,个子矮小而结实,另一个已有六十上下,一望而知是军人出身,身形高大挺直。

那矮个子满面笑容:“卫先生,幸会之至。请。请。”

我大踏步走了进去,看到几个侍者走动的姿态,知道那全是技击高手,看来这两个人,一定是东德特务头子。

我走近餐桌,坐了下来,侍者斟了上佳的红酒,入口香醇无比,我闷哼了一声:“当年戈林元帅,最喜欢讲究排场,只怕也未曾有过这样的享受。”

戈林是希特勒时期的空军元帅,以讲究享受生活而著名。我这样说,一来是讽刺他们,二来,表示我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身分。

那两个人的脸色一起变了一下,但立时回复原状,在我坐下之后,他们才坐了下来,矮个子指著年长的那个道:“托甸先生  ”

我一翻眼道:“请介绍他的衔头。”

那两人互望一眼,年长的那个欠了欠身,自己道:“托甸将军。”又指著那中年人:“胡士中校。”

我一面喝著酒,一面道:“对,这样才比较坦率。比乔装外星人好多了。”

将军和中校的涵养功夫相当好,不动声色,侍者把一道一道的菜送上来,我据案大嚼,全然不理会礼仪,吃了个不亦乐乎。

一餐饭吃得我心满意足,抚著腹际站起来,不等邀请,走向一组沙发,舒服地坐下,托甸和胡士跟了过来。

各自点著了一支雪茄,托甸才道:“卫先生,我们衷心希望能和你合作。”

我叹了一声:“你们一定曾调查过我,知道我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由于刚才那一餐,我十分满意,抽完雪茄,我就走,从此,不再发生关系,而且,真正的,你们所要知的事,我一点也不知情。”

胡士中校乾笑了几声:“卫先生,就算你离开了这幢建筑物,你要回去,也不容易。”

我十分镇定,“哦”地一声:“不见得有八百万公里之遥吧。”

胡士中校笑著:“当然没有,而且,是的,刚才我说错了,我们应该相信卫先生有能力自行离开东柏林的。”

我陡地一震,手中雪茄的烟灰也震跌了下来:“东柏林?你说我们在东柏林?”

胡士像是无可奈何似地摊了摊手。我吸了一口烟,徐徐喷出来。

东柏林,我被掳到东德来了,麻醉剂一定十分强烈,昏迷了至少超过二十小时。

当我在这样想的时候,胡士竟然猜中了我的心思(在以后的日子中,证明胡士是一个十分精明的人,极罕见的精明),他道:“你昏迷了三十小时,我们用的麻醉剂,特殊配方,不危害健康。”

我冷笑道:“还可以当补剂注射。”

胡士中校乾笑了一下:“卫先生,让我们从头开始?”

他说到这里,指了指托甸:“托甸将军是苏联国家安全局的领导人。”

我略为挪动了一下身子:“承蒙贵国看得起。”

托甸的双眼十分有神,像是鹰隼,一直紧盯著我,像是想在我的身上,盯出甚么秘密来。但我根本没有甚么秘密,所以他那种凶狠的眼光,在我看来,反倒近乎滑稽。

胡士沉默了片刻:“我们在东西柏林之间,筑了一道围墙。”

我喃喃地道:“这道围墙,是人类之耻。”

胡士根本不理会我在说甚么,只是继续道:“每天都有不少人想越过这道围墙,成功的人不多,有的被守卫当场打死,有的被捕。有一天,捕回来的人中,有一个人叫鲁尔,原籍是伏伯克  那是一个小地方,他是农夫。”

我听到这里,心中的惊讶,真是难以形容!

鲁尔,这个德国农夫,天,就是写信给我的那个鲁尔,我回信戏弄他,叫他攀过柏林围墙,我才告诉他,他有的中国古物是甚么。

可是鲁尔却真的企图攀过柏林围墙!

是不是我那封开玩笑的信,令得他这样做?如果是,那么,追根究底,我如今的处境,不是有人害我,而是我自己害自己!天下事情的因果循环,竟一至于此,真是玄妙极了。

托甸冷冷地问:“卫先生,你对这个鲁尔,没有特别印象?”

我冷笑著:“每天既然有那么多人被捕,为甚么特地要提出他来?”

胡士道:“因为这个人特别。”

我仍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胡士继续著:“开始时,我们也没有发现他特别,和旁的人一样,关进了监狱。隔了不多久,忽然有一个伦敦的古董商人,申请在东柏林展出中国古董,这个人叫贾玉珍,卫先生,你不会从来也未曾听说过了吧?”

我坦然道:“我认识贾玉珍。”

胡士“嗯”地一声:“我们批准了他的申请,他也特地弄了很多中国古董来,开了一个展览会。对于外来的人,我们照例会加以特别注意  ”

我沉声道:“加以监视。”

胡士笑了一下:“我们立即发现,贾玉珍和一个臭名昭彰,也在我们监视之下的西方特务,频频接触。你看,有时,监视很有用。”

我不置可否,心中暗想:该死的贾玉珍,在东柏林进行这种活动,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胡士得意洋洋:“很快,我们就知道了贾玉珍想通过那个特务,和关在监狱中的鲁尔见面!”

我面上装著若无其事,心中苦笑。

贾玉珍一定是依址赶到鲁尔的家乡,知道鲁尔到了东柏林,而且被捕,所以他才假藉中国古董展览会的名义,在东柏林,想见到鲁尔。

来来去去,还是我给鲁尔的那封信惹的祸。要是我根本不回信,贾玉珍一到东德,就可以见到鲁尔了。

我不作任何反应,只是自顾自喷著烟。

胡士作了一个手势:“这引起了我们极大的兴趣,卫先生,你想想,一个来自伦敦的中国古董商人,何以会对一个德国农民,感到兴趣?”

我抱著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听他讲下去,心中仍然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址到了我的身上。

胡士中校又道:“于是,我们就对这两个人作广泛和全面的调查。我们的调查工作,由专家负责,他们的工作成绩,举世公认。”

我加了一句:“只怕连火星人都公认。”

胡士照例当作听不见:“调查的结果是,鲁尔的一切都没有问题,他在大战之后出生,今年二十八岁,一直安分守己,甚至没有离开过家乡,可是,贾玉珍对他有兴趣,一定是有原因的。”

我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了:“那你们让贾玉珍和鲁尔见一次面,不就解决了么?”

胡士“哼”地一声:“敌人要那样做,我们就绝不能让他那样做。一个背景看来清澈得如同水晶一样的人,并不等于他没有问题,他可能自小就接受了敌人的训练,一直隐藏著,等待机会,背叛国家。”

我叹了一声,一个人自己惯用一种伎俩去对付别人,他也就以为人家也用相同的办法。胡士中校说的那种情形,正是苏联特务惯用的手法之一。

胡士中校续道:“我们调查鲁尔的上代,一直上溯调查到鲁尔的祖父,鲁尔的祖父曾是一个低级军官,到过中国,去帮助德国的侨民,免受中国人的杀害。”

我不禁有点冒火,大声道:“那是八国联军侵华,是人类历史上最无耻的侵略行为之一。”

胡士自顾自道:“我们的调查,得不到任何结果,但是在调查贾玉珍方面,却有了奇特的发现。我们的调查专家,证明贾玉珍在中国北方出生,今年已经六十九岁。”

我又说了一句:“在东德,六十九岁,是有罪的事?”

胡士扬了扬眉:“可是,他的外表,看来像是六十九岁吗?”

我忍不住,站了起来:“真对不起,我觉得你的话越来越无聊了,一个人的外表,看来比他的实际年龄轻,那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胡士吸了一口气:“只是那一点,当然不值得大惊小怪,但是我们调查所得的资料,这位贾先生,在一年之前,还是一个无可补救的秃头。”

他说著,在一只纸袋之中,取出许多贾玉珍在各种场合之下拍的照片来。照片上的贾玉珍头顶秃得发光,一根头发也没有。

胡士又取出另一些照片,指给我看:“这是他的近照,你看看他的头发。”

我也觉得这件事十分奇怪,但当然我不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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