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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鑫雅回到了柳家,还没有都没有说就被柳晋利给拉进了房中。
“鑫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件事情怎么越闹越大?”柳晋利可是比柳鑫雅还要紧张,柳鑫雅还有魔界的靠山,他现在总感觉自己的靠山这么靠不住呢?
“没事的爹。”柳鑫雅强作镇定的说道,“只不过是柳澜烟在其中兴风作浪,现在就是想办法把这件事情处理掉就好了。”
“本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哪里知道柳澜烟在中间弄了这么一出,真是让人不舒服。”柳鑫雅根本就没有看出来滦王的打算,还把所有的事情都怪到柳澜烟的头上。
在她认为,要是柳澜烟不多嘴说话,秦铭的事情一定会就这么揭过去,谁都不会多说什么的。
偏偏柳澜烟在一旁多嘴多舌的乱说一通,才会让她这么的措手不及。
柳晋利眉头皱了皱,想到柳澜烟的表现,他也是很不满,却还理智的安慰着柳鑫雅:“别太冲动了。现在的柳澜烟不同往日,她现在有尊主护着,你可不能动她。”
“爹,我知道的。”柳鑫雅无奈的说了一句,真以为她那么无知吗?直接去跟妖神作对?
当然了上次在无尘居的事情是例外,那个时候她背后有靠山,并不是她自己去对付妖神,此时的情况可跟当时不同,她又不想去找死。
“不行,去找找余靳烁。”柳晋利还是担心柳鑫雅的,不过在妖界里,他能想到的又可以帮助他们的人只有余靳烁了。
听到柳晋利的建议,柳鑫雅摇了摇头:“如今不方便。”
本来事情就是跟余靳烁一起合作的,现在要是说去找余靳烁,很有可能会被其他人给查出来。
她倒不是担心余靳烁被查出来什么的,她更是担心那个故意的名头坐实在她的头上就不好了。
反正就算是魔界去查,黎长老他们也会想办法的,她只要不多生事便好了。
“爹,我这几日就住在家里。也不去见鑫蓉了,这个时候能避嫌还是避嫌的好。”柳鑫雅冷静的将情况都分析了一遍之后,这样告诉柳晋利的。
柳晋利想想也是有道理,叫来丫鬟将房间收拾妥当,让柳鑫雅去住。
这次柳鑫雅跟着滦王回来,本身就是一件牵扯各方利益的事情。
除了妖主在考虑妖魔两界之间的关系,余靳烁也在衡量着其中是否能带来什么利益。
“你姐姐回来了,你不去看一看吗?”余靳烁拿着桌边的柳鑫蓉,冷淡的问了一句。
正在给余靳烁斟茶的柳鑫蓉手一抖,茶水差点没溅到桌子上,赶忙的用左手扶住自己的右手手腕,这才不至于溅湿了桌面,斟好茶后,柳鑫蓉这才看向余靳烁:“我应该去看看吗?”
“你姐姐刚刚丧夫,你难道不应该去陪陪?带她四处走走,省得让她伤心难过。”余靳烁说的话是合情合理。
但是,柳鑫蓉与余靳烁成亲这么久,根本就不相信他会这么好心。
以前只感觉余靳烁是妖界地位崇高的王爷,是下一任的妖主继承人,站在远处的时候,她如众多女子一样,只看到了余靳烁耀眼的光芒,等到她真正成为王妃,才知道,原来光环之下的人是那么的恐怕。
越是明亮的地方之下越是黑暗,这一点,她已经充分的体验过了。
有时,她甚至在想,是不是柳澜烟也是每日生活在痛苦之中,只是在外面面前表现着一副幸福的样子。
就好像她一样,在外面是被人恭维的王妃,是众多女子羡慕的对象,在外人面人她笑得优雅,可是,谁又知道她幸福笑容之后,隐藏着怎样的泪眼?
“怎么?哑巴了?”没有得到柳鑫蓉的回应,余靳烁不满的皱眉,低斥着。
“我要怎么做?”柳鑫蓉并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道。
对于余靳烁,她是相当了解,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个。
“柳鑫雅才刚刚丧夫,心情必然沉闷,这几日你就多带她四处转转。比如什么郊外、清幽的所在,总之是一些可以散心的地方。”余靳烁笑着说道。
“好,我明日便回柳府。”柳鑫蓉点头应着,既然现在余靳烁还没有指示,也就是说他已经有了安排,她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按着余靳烁说的去做就好了。
“嗯,如此甚好。”余靳烁满意的点头。
柳鑫蓉垂下了眼眸,她现在已经从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千金小姐变成学会掩藏自己情绪的人。
这样的进步,在短短的时间内完成,全都得力于眼前她本该最亲近的夫君。
真是讽刺,当初心心念念想要挤破头用尽所有心机攀上的高枝却是一个让她万劫不复的深渊。
就好像是沼泽一般,里面堆满了发臭的淤泥脏水,裹住了她的身体,拖着她不停的下坠、下坠、再下坠……
没有尽头,直到完全吞没她为止。
“怎么,不满意我的安排?”正陷入自己思绪之中的柳鑫蓉的下颌突然的传来一阵剧痛,尖瘦的下颌被余靳烁捏住,钝钝的痛,却也不如她心中万分之一的伤。
“如果当初嫁过来的是柳澜烟,是不是你就不会这样了?”柳鑫蓉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知道问出来不会有好结果,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嘴。
啪的一声,意料之中的耳光,熟悉的疼痛,柳鑫蓉早就习以为常。
“夫人,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个,太晚了吗?”余靳烁最听不得柳鑫蓉嘴里提到柳澜烟,这样会让他感觉到难堪。
因为这个事实在提醒着他,当初他是如何错将明珠错认,误把朱砂当红土。
听到余靳烁这么说,柳鑫蓉陡然的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露出讥讽的笑意:“王爷,你有没有想过,就算当时你真的‘勉强’娶了柳澜烟。你也不会见到现在的她。”
现在看不上她有什么用?
当初是谁为了摆脱柳澜烟,不顾当初的婚约,偷换概念,娶的她?
“你……”余靳烁抬脚想要去踢柳鑫蓉,看着在他高高抬起的脚下瑟瑟发抖的柳鑫蓉,突然的阴阴的笑了一下,收回了脚。
这一脚没有踢下来,柳鑫蓉没有一点轻松的感觉,反倒是心里更加的紧张。
余靳烁那样阴险的笑容就好像是蛰伏在湿冷草丛中的毒蛇一般,睁着冷冰冰的眼睛盯着她,在考虑从哪个位置更方便下口。
“夫人,既然你这么有精神,看来我们的计划会更好办一些。”余靳烁缓缓的弯下腰,俯在柳鑫蓉的耳边,唇边噙着阴冷的笑意,慢慢的说着。
随着余靳烁的话语,柳鑫蓉的脸色愈发的惨白,娇躯微微的颤抖,目露惊恐之色,似乎听到什么极为可怕的事情,已经完全压抑不住那种恐惧。
余靳烁说完之后,哈哈的大笑着离开,偌大的房间内只留下柳鑫蓉瘫坐在地不停的瑟瑟发抖,小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摆,指关节早就因为太过用力而泛白。
就算是这样的转移注意力,她依旧无法压制心里的那种恐惧。
次日,柳鑫蓉回到柳府,并没有特意的避讳什么人,而是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进入。
她这样的举动无非就是为了表示,她的所作所为都是正大光明的,并没有什么见不得人。
“姐姐,妹妹带你去四处走走吧。”与柳鑫雅说了一些体己话之后,柳鑫蓉提议着。
“现在我还有什么心情去走走?”柳鑫雅苦笑一声,她现在还在忐忑魔界那边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正是因为心情不好才要出去散散心,若是总在家里憋着恐怕是憋出病来。”柳鑫蓉一边说着一边跟她的父亲使眼色,让他一起劝劝柳鑫雅。
柳晋利想了想说道:“鑫雅,你还是出门走走吧,总在家里不是个事儿。事情总有办法解决,你想太多了也没有用。”
柳鑫雅看了看自己的父亲,还有自己的妹妹,幽幽叹息一声,低语着:“也好,出去走走吧。”
“我们也别带什么下人,就姐妹两个随便的转转。有外人在,反倒烦心。”柳鑫蓉提议着。
反正现在柳鑫雅的心思也没有在这个上面,点头同意。
于是柳鑫雅姐妹两个人换上了方便出行的衣服,离开了柳府。
柳鑫雅是在王城内长起来的,对于王城内的繁华没有什么太多的兴趣,于是两个人一商量,直奔城外,去郊外散心。
如此两三天,柳鑫蓉和柳鑫雅两个人是四处游玩,就是散心的样子,让一些有心人盯了几日也没有瞧出破绽来。
得到消息的余昕逸是百思不得其解,怎么都想不明白柳鑫蓉竟然真的陪着她的姐姐去散心。
“主子,还需要继续盯着吗?”心腹手下低声请示着。
这都两三天了,一点奇怪的事情都没有发生,是不是他们最开始的估计错误?
“不能松懈。”余昕逸摇了摇头,“恐怕最近就会有结果。”
他就不相信余靳烁会对这件事情没有对策。
魔界都说要回去查了,余靳烁就不怕吗?
他不信。
早晚余靳烁会露出马脚来,他现在只要多一些耐心便好了。
王宫内,妖神看着无精打采半趴在桌子上的柳澜烟,好笑的问道:“怎么了澜烟?”
“好无聊啊。”柳澜烟抿了抿唇,有气无力的说道。
“不喜欢王宫?”妖神明知故问的挑眉笑道。
“废话。”柳澜烟没好气的说着,本来以前还可以看看舞者的舞蹈,但是自从那件事情之后,她已经对舞者有了戒心。
谁知道妖神会不会被吸引啊。
柳澜烟的目光看得妖神全身上下都不舒服,不太自在的问着柳澜烟:“澜烟,你看什么呢?”
“喂,问你一个问题。”柳澜烟想了想最后还是遵从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说道。
“嗯,问吧。”妖神点头,柳澜烟的问题一向都是他乐于回答的。
柳澜烟特意的凑近了一些,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到的声音小声问道:“你对男人没兴趣吧?”
“什么?”妖神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不可思议的盯着柳澜烟,刚才是他耳朵不好,听错什么了吗?
“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柳澜烟赶忙的一扯妖神,恼怒的盯着他,“你不会真的对男人有兴趣吧?”
柳澜烟话才说完,头上突然的一头,不满的用手捂住的头顶,用委屈的眼神控诉着妖神:“你干什么敲我的头?”
“你问的是什么问题?”妖神气得哭笑不得,“我像是对男人有兴趣的样子吗?”
“妖主不是还送给你男的美人了吗?”柳澜烟嘟嘟哝哝的小声嘀咕着。
“那是送给我用,不是你想的那样。”妖神无奈的解释着。
“啊,你还说你不感兴趣,你都想‘用’了。”柳澜烟大声的控诉着。
听得妖神想要吐血,一把把柳澜烟抱到自己的怀里,伸出两指轻轻的一捏柳澜烟的鼻间,低问着:“脑子里竟想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那个用是差遣,当下人,丫鬟,舞者的。”
“那也可以当别的用。”柳澜烟不服气的嘟哝着。
让妖神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抬手刚要对着柳澜烟的头敲下去,高抬的手突然的顿住,脸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澜烟,你是不是吃醋啊?”
“吃你个大头鬼!”柳澜烟立刻从妖神的怀里跳出来,义正言辞的指正他,“不要自己胡乱猜想,还有,不要没事就乱抱我,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没当你是小孩子。”妖神唇角微扬,泛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只是,这个笑容在柳澜烟看来,怎么看怎么暧昧,让她感觉到身体微微的发热。
在心里低低的啐了一声,这个妖孽,讨厌!
“反正你是对男人没有兴趣对吧?”柳澜烟赶忙继续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