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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来,可就是四千两了。庆亲王是给现银呢?还是给银票?”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
“这…我原是想求个公平对待的,这可是搬石头砸自己脚了,又没了四千两银子……”朱尔衡也笑道。
“庆亲王何必如此小气。我听外间传说,庆亲王是最不缺银子的,都说只要王爷拔根汗毛一吹,就能变成万两黄金呢。”江月昭一脸神往的表情,象真见了万两黄金一般。
众人更是乐得东倒西歪。八王妃一边拿手帕擦眼睛,一边笑着说:“原来我们衡儿是只猴子…哎呀,今儿可是出了口气了,平时就听他一人牙尖嘴利地,说得我们反驳不得。今儿也让他尝尝厉害了。”
老太君笑斥江月昭:“快给王爷陪罪,淘气得没边儿了,连王爷也敢排暄,仔细王爷治你的罪。”
“今儿王妃好日子,我不过是玩笑一把,逗王妃个乐呵。王爷哪里会那么小气,跟我一个小女子一般见识。对吧?王爷?”江月昭转向朱尔衡。
“我这是要的哪门子公道?银子让她赚了,人也让她骂了,偏她还有天大的道理。这亏本王可吃大了。”朱尔衡好象很委屈的样子。
众人又笑了一番。
太上皇在那边笑够了,想了想,指着江月昭问道:“清儿觉得这丫头如何?”清儿是八王妃的闺名。
“回父皇,这丫头古灵精怪的,实在招人喜欢。”
“我今儿来凑这个热闹,也没带什么礼物给你,不如就赏你个干女儿如何?”太上皇问道。
“父皇是说……可这事儿也不能一厢情愿,人家也不知道愿不愿意呢。”
江月昭最是个心思剔透的,一听这话,马上跪下:“能有王妃这么漂亮的干娘,傻瓜才不乐意呢。请干娘受女儿一拜。”说完就要拜。
“你倒不必急着拜,我话还没说完呢。”太上皇说,“瞧王妃让你逗得高兴,我心里也安慰……就封你为喜乐郡主吧,以后要当王妃亲娘一般,好好孝顺,知道吗?”
众人听了,都知道这是因为王妃失了女儿伤心,太上皇想给她一个安慰。
容毓飞心里不太乐意,心想:可真不能带你出来,才出来一次就张狂成这样了,不是郡主我都管不住,成了郡主还不定嚣张成什么样子呢。
可人还是得随着老太君,出来跪谢了太上皇的恩。
众人纷纷上来道喜。
江月昭也谢了恩,又重新叩拜了八王爷和八王妃,才起来。
一场寿宴,让容府出尽了风头,其他人不免心中吃味。尤其是小公主朱尔玲,自从见到容毓飞,一颗心就如初春时分的草儿一般,得了阳光拂照,冒出青青的芽儿来。
她见容毓飞有妻室,本就生气,又见江月昭几句话,就说得太上皇封了她郡主,更是心中郁闷。此时她端着酒杯,也不见她喝,就那样时而脉脉地望着容毓飞,时而愤愤地瞪着江月昭。
江月昭感觉到这位公主不善的目光,心中也不甚在意。她瞧着这位小公主尚未及笄的样子,只当她是小孩儿心性,又在宫中娇养惯了而已。
“好闷啊!你们都只管喝酒,也没人管我,唉!”就听朱尔玲叹息一声。
八王妃赶紧照应这位小公主:“小公主这可是嫌我照顾不周了呢。你想玩什么?我让小世子陪着你便是。”
“我不要那个小屁孩儿陪,我要他陪!”朱尔玲伸手一指,正向着容毓飞。
众人闻言,都转头看容毓飞。只见这位公子一脸尴尬地坐在那里,正不知如何应对。突然,大家就见他眸光一寒,伸手抄起桌上的两只酒杯,甩手向朱尔玲的方向射了出去。
众人皆惊,心想你不高兴,也不至于当众打公主吧?
朱尔玲也被吓得本能地一缩脖子。
在场的客人,会武的自然有,可是能超过容毓飞的,恐怕就找不出来了。容毓飞甩手出去一霎间,杯子可就到了,即便有人想挡,也来不及了,只有朱尔衡来得及喊出一句“放肆!”
就听“当啷”一声响,朱尔玲已经吓得趴到桌子上了。一道银光在灯下划着一条弧线,向旁边的一盏宫灯飞了过去,“扑”地一声扎了进去,灯灭了。
第四十六章 搭救公主
今日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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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两只酒杯;并未如众人想象那般;砸向公主。
一只酒杯砸飞一把匕首;扎进绫花宫灯中;灯灭了。
而另一只酒杯,就击中了朱尔玲身后的一位小太监。那位小太监闷哼一声,就定在那里,显然被容毓飞砸中了穴道。
大家这才看到朱尔玲身后,站着的这个满脸恨意的小太监。
这是要行刺公主了?
电光火石之间的变故,把在场的客人都惊地怔在那里。
朱尔玲此时;也怯怯地抬起了头。
早有几个侍卫冲了上来,按住那个小太监。
八王一见是自己府里的人,就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了。在自己的府中有人公然行刺公主,说出去也不好听。于是他走了过去,怒视着小太监:“大胆奴才!受谁指使?还不快说?”
那小太监被点了穴,动不得,话还能说。只见他睚眦欲裂地瞪着朱尔玲,恨声说道:“奴才自知对不起王爷和王妃,也没打算活着。今日只想拼了这条命,给我死去的妹妹报仇!”
“你妹妹是哪一个?”
“我妹妹本是这刁女身边的宫侍,一心一意地服侍了她五年,可这刁女,就因我妹妹打碎了她一只镯子,就活活地把我妹妹给打死了……”小太监说到这里,悲从心生,眼泪就下来了。“我在这世上也没别的亲人了,就只这一个妹妹,本想拼了这条命,杀了仇人替我妹妹讨个公道,可惜我无能……”
朱尔玲一听,就想起那个小宫女来了。她眉毛一立,人就跳了起来,上去就给了小太监一耳光:“狗奴才!胆大包天,敢行刺本公主,你们兄妹俩个,一个粗手笨脚!一个狗胆包天,都该死!”然后对左右的侍卫喝道:“给我拖出去打!打死算完!”
“尔玲安静点儿罢。”太上皇已经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沉声说道,“你皇婶的好日子,你就咋乎着要打死人,象什么样子?把这个奴才押起来,此事再说。”
太上皇发话,众人赶紧照办。
八王妃见惊了公主,赶紧起来请罪:“是我没有教好下人,惊了公主,请父皇责罚。”
“干你何事?那奴才的妹妹又不是你打死的。”太上皇脸上沉沉地,“来人,带公主下去休息。”
几个宫女上来要扶,朱尔玲哪肯依?她甩开宫女的手,向容毓飞跑过来:“你刚才好厉害哦,拿酒杯就能砸飞匕首!还能点穴!你救了我的命,我回去告诉父皇,他必会重重赏你。你说,你想要什么赏?”
容毓飞自从甩出那两只酒杯后,人就闲闲地坐在这里看热闹,毕竟接下来的事,也轮不上他插嘴。当他听说这位小公主为了一只镯子就打死人后,心里就对这位起了厌烦。此时见她整个人都贴到他面前,便向后靠了靠,客气地说道:“公主言重了,在下也没做什么,举手之劳而已。”
“这哪里是举手之劳?这可是救命之举,今儿在场这么多平时耀武扬威的将军侍卫,也没见有谁伸手救本公主。还是你厉害。”朱尔玲简直就是口无遮拦。
说得席上众位武将和旁边的侍卫都面色一赭。
“要不这样吧,我回去禀了父皇,封你做驸马,你看可好?”说完,一脸等着谢恩的表情。
容毓飞此时有点儿恼了,心想:早知你是这个样子,刚才就让那太监一匕首扎死你得了,忒刁钻了!
江月昭也一脸错愕得望着朱尔玲,心说这等任性,可真是让人咋舌!
太上皇听着实在不象话了,喝道:“住口!容公子有妻室之人,你这说得什么话?”
“她是假郡主,我是真公主,她还能大过我去吗?只要飞哥哥愿意,休了她就是了!”朱尔玲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众人都倒吸一口气,虽然平时就听过这位公主任性刁蛮的传言,可今儿一见,这简直就是个小魔头!
容毓飞此时皱眉低头,不欲再理她,只是往江月昭这边靠了靠。
江月昭才叫吃惊呢,哪里见过这样浑不讲理的?当初来这里,只道有一个赵灵儿跟她抢相公,眼下看来,赵灵儿算什么?这位小公主简直就是明火执仗地来抢她的相公。
“来人!送公主回宫里去!”太上皇已经火了。
众宫侍见太上皇火了,上来架住公主,往园外走去。朱尔玲挣不开,嘴里嚷着:“皇爷爷你偏心!我才是你孙女……”
让朱尔玲这么一闹,容家三位脸色都不太好看。太上皇尴尬地对老太君说:“弟妹莫怪,这孩子……让皇上惯得没样子了,唉……”
老太君纵然心里恼,面上还得客气着:“不碍事,小孩子嘛,闹着玩的。”
好好的寿宴,被那小太监一闹,再被朱尔玲一闹,已经完全没了气氛。大家又勉强劝了几杯酒,说了些不闲不淡的话,就要散了。
老太君是个懂事理的,她见八王妃本来挺高兴的,这最后一闹,脸色又苍白起来,人也没精神。她想了想,便说:“我们家小昭刚认了干娘,正该和义父义母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呢。如果王妃不嫌烦,就让她在府上叨扰几日,也好尽尽孝心,不知王妃意下如何?”
八王妃一听,就高兴了不少:“我正有此意,只是不好意思说。老太君体谅,清儿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嫌烦?”
容毓飞在底下拉着江月昭的手,低声说:“唉!早知道就不来了,拜个寿,把媳妇儿都拜给别人了。”
“哼!我还差点儿把相公拜没了呢。”
“这……这可不能怪我。”容毓飞觉得自己很冤枉。
“还不怪你?逞什么能?不知道自己长得俊吗?还玩什么潇洒!甩酒杯救人!哼!我看着都着迷,何况那位没见过世面的小公主?”
“嘻嘻……娘子这是在夸我喽?”容毓飞喜孜孜地捏着江月昭的手。
散席了,江月昭将老太君送到门口,上了马车。便有王府的侍女来引了她,给她安排住处等一应事务。
容毓飞便随着老太君回府了。
回到府中,容老爷和容夫人还在内堂等着呢。见只回来两个人,都觉奇怪。待容毓飞把事情回了,容尚天夫妇也挺高兴。因着祖训,他们家男人不能受封,但没说女眷也不能受封,以前因为有老太君这个诰命夫人,多大的官也得高看他们家一眼,如今又添了一位郡主,以后容家父子在外间行走,面子上也好看许多。
“小昭这孩子,也就是在咱们家,换了一般人家,怕是养不住的。”老太君对这位孙媳妇着实有点儿佩服。
“哼!”容毓飞不太爱听,“郡主又如何?回了这个家,她还是您的孙媳妇儿,还能翻了天不成?”
老太君和容尚天夫妇都笑了,他们当然明白容毓飞心里的小别扭。
“你也不差,今儿还差点儿做了驸马呢。”老太君笑容毓飞道。
“嗐!那位小公主,简直就是个天魔星下凡,早知她那样,我就不救她了。”容毓飞无奈地说道。
四人又说了几句话,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容毓飞因为媳妇儿被人借走了,不免闷闷地,慢悠悠地往锦蕙院去。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就见前方有一人,站在那里,仔细一瞧,竟是赵灵儿。
他走过去,问道:“这么晚,你这是做什么?”
赵灵儿向他福了一礼,怯怯地说道:“我……我就是想来看看你……”
容毓飞听了,心里有点儿软,便说:“以后别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