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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便卷入宫廷争斗了……”容尚天始终持保守意见。
江月昭的想法超出了原定计划,听起来又有风险。众人一时沉默。
“我们防得了裕王一时,防不了他一世。如果有机会连根拔起,值得试一试。”容毓飞道。
“悟光师父和在龙意下如何?”老太君问。
“容府家事,贫僧本不该多嘴,此次前来。也是奉师父之命,听凭容老爷驱遣。只是刚才听弟妹一席话。确是有道理的,只要裕王不倒,容府就是他地眼中钉。不如先去探探庆亲王的口风,再做定夺。”
“悟光师父所言极是,在下也是这样以为,先摸清楚庆亲王的意思,再决定是防是攻,最好不过。”游在龙说道。
“嗯……容家最忌惮的事,便是卷入这权位之争。如今形势逼人,有人硬拖容家下水,身在其中,怕也没用了。”老太君表明了态度。
容尚天面露难色,可大家所说,都是道理,即便这次银子的事躲过去了,裕王终会怀恨在心,以后日子长着呢,防贼千日,不如毙贼于一时,只是这风险,确实太大了些。
他沉吟半晌,终于痛下决心:“好吧,毓飞你跟庆亲王有点儿交情,明日你去他府中,探探他地口风。”
“是。”容毓飞应了。
众人正说着,容鸿来报:“老太君,老爷,庆亲王来访,要见大少爷。。。”
众人都觉惊异,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容毓飞和江月昭两人心中明白。
容毓飞起身:“我看择时不如撞时,他既来了,我便去探探。”
然后出去迎朱尔衡去了。
厅内众人,见事情商量得差不多了,便也要散了。
江月昭扶老太君回房,老太君问她青丫婆婆的事,她一一答了。
老太君便说:“她不来看我,我不会去看她吗?等这事过了,你陪我去一趟。”
江月昭应了。
此时,容毓飞正和庆亲王在苍芜院的书房内。
容毓飞一见庆亲王,先是见礼,接着便说:“原打算亲自登门向王爷陪罪的,不想王爷来了。我家娘子任性妄为,平日家里就罢了,昨儿居然扰到王爷那里去了,实在是该打。”
朱尔衡一听,心中先是一松,又是一酸。
松的是,听这话江月昭是回来了。他今儿问府里地人,喜乐郡主可有来还马?问了几遍都说没来。他就有点儿心慌,毕竟是一个弱女子单身出门,遇到强人,光靠聪明恐怕不行。他心中再三思量,便打定主意,寻个借口到容府中瞧瞧,如果还没回来,他就去找找。
酸的是,本来以为这事是他和江月昭之间的秘密呢,结果被人家地相公以如此的口吻说了出来。
他自己想好的登门拜访的借口也用不上了,赶紧顺着容毓飞的话说:“哪里要你陪罪,我这不就是登门陪罪来了吗?昨儿郡主要借马,我思量着郡主也难开口求我一回,便应了。事后自知此事做得鲁莽,这不就找容兄陪罪来了吗?”说完暗骂自己一句。解释这么多做什么?倒显得心虚。
容毓飞没在意地样子,只说:“王爷这可是折煞我了。”
朱尔衡瞧着他的胳膊问他:“怎么容兄受伤了吗?”
容毓飞见他问起,便说:“今儿早上去接小昭,路遇一伙强人,受了点儿小伤,不碍事。”
朱尔衡一听接江月昭遇到了强人,心中就是一惊。这要是容毓飞没去。她可不就真让强盗抓走了吗?心里这样想着,怒气就上来了:“太平盛世,光天化日之下,匪类也敢如此猖狂吗?”
说完又觉太冲动了,容毓飞的武功他是知道地。能让他受伤,可见不是一般的强盗,莫非“这伙强盗可是猖狂的很呢,他们叫嚣着要抓走小昭,让容家筹三百万两银子去赎。唉!”容毓飞说完,看着朱衡,等待着他的反应。
朱尔衡听了。皱起眉头,沉吟半晌,没说话。
“我容府虽只是商户之家,但也不是谁都能欺负地,容家地银子,岂能不分清红皂白就送出去!”容毓飞见朱尔衡没开口,便接着说道。
其实此事朱尔衡已经知道了,被裕王索要三百万两银子。对容家来说,是天大的变故,可是从二王夺嫡整个事件来看,不过是其中地一环。依他对容府的了解,他不太相信容尚天会把这笔银子给裕亲王。所以他一直冷眼旁观。现在听容毓飞地话,显然是有意向他求助。朱尔衡心底暗笑自己。一向自负聪明,如今送上门儿来让人用。
他心中百般权衡,却总有容毓飞的那句话扰着心神:“……他们叫嚣着要抓走小昭……”他便想起了在松石山上,那个虚弱的江月昭,半边身子都血,却咧着嘴对他笑:“王爷给我讲个笑话吧,一定要好笑哦,别把我说睡着了……”
朱尔衡在心底一番计较,便说道:“容府自我朝开国以来,便是国之栋柱,太祖皇帝与贵府祖上亦是金兰之交,太上皇曾经有令,让我等事老太君如亲祖母般孝顺。因此容府有难,我断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只是此事,我不方便亲自出面。有需要帮忙之处,可去找万翠楼的花妈妈,我会把事情安排给她。”
容毓飞听了,心中暗忖,听他这番话,裕王索银地事,他已经知道了,如此看来,庆亲王果然实力不凡。那万翠楼,坊间皆传是建威大将军李汝昌的亲戚开的,便都道那其实是建威大将军地产业。如今一瞧,恐怕建威大将军也只是个幌子,正主儿坐在他对面呢。
口中称谢:“王爷施以援手,容府便再没什么可怕的。如此多谢王爷了!”
朱尔衡犹豫了一下,问道:“不知郡主可有受伤?”
“有劳王爷惦记,我好着呢。”江月昭清脆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两个男人同时转头,就看到江月昭从门外娉娉婷婷地走了进来,到朱尔衡面前见了礼。
“忒没规矩了!怎么进来也不通报一声?”容毓飞的话听着象责怪,其中却透着宠溺。
“你们两个,一个是我相公,一个是我义兄,还讲什么劳什子规矩?再说,我刚才不是已经出声提醒了吗?”她说得理所应当的样子。
“郡主所言极是,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
容毓飞心中吃味,偷偷撇嘴,心说谁跟你是自家人?你不过是义兄,还是个义堂兄,就自封自家人?
“我来是想跟王爷解释一下马的事,有借无还,本就不好,再连句话儿都没有,岂不更失礼?”江月昭对朱尔衡说。
“庆王府再穷,也不至于跟你计较一匹马,郡主不必放在心上。”朱尔衡大方说道。
“多谢王爷了!我还担心王爷要我赔呢,刚才路上,心中一直忐忑,思量着一匹狮子骢要多少银子呢?想着我就肉疼呢。”江月昭笑嘻嘻地说。
“饶是你把人家的马骑没了,你还心疼银子!天下哪有这种道理?”容毓飞作势欲敲江月昭的脑壳。
“容府有这位喜乐郡主,只进不出,没个不发财地。”朱尔衡也取笑她。
三人又闲聊了几句,喝了几盏茶,朱尔衡便要回府了。
江月昭又提起她的丫头,朱尔衡说他派人送回来。
于是容毓飞夫妇二人将朱尔衡亲送至容府门外,见他上了马,走远了,便回到府中。
第五十六章万翠楼探情
容毓飞向老太君和容尚天禀明了与庆亲王会面的事,便兴冲冲地去家庙中与众位师兄叙旧论功,晚饭也赖在那里,跟着他们吃斋饭。
来的众位少林武僧之中,除了悟光跟容毓飞还不太熟稔,其他人可都是看着容毓飞长大的,对他自是不一般的亲切。你一拳我一掌的厮闹之中,又教会了他不少功夫。
晚上,他回到锦蕙院时,江月昭就见他一脸欢喜,嘴巴都闭不上了。
“哼!见了师兄,比见了老婆还亲!”江月昭低声嘟囔了一句。
却不料被容毓飞听到了。江月昭已经有一段日子不让他近身了,他早就按捺不住了,瞧着今晚她不似前段日子那般戒备,暗忖大概有机可乘,便贴上来搂住她:“娘子这是怪我冷落你了?”
江月昭拍开他的手笑道:“什么样子?色迷迷地象个登徒子!”
容毓飞见手被拍开了,又拿不准她的心思了,便摸摸鼻子,尴尬地笑笑。
江月昭吩咐小冬取了药和纱布来,重新给他的手臂上药包扎:“这怎么弄的?又出这么多血?”
“嘿嘿……跟师兄们练了几下子,没事。”容毓飞不在意地说。
“要练也得等伤好啊,这样多咱能愈合?”江月昭有点儿心疼。
又打来了热水,拧了巾子给容毓飞擦脸,给他换了衣服。旁边小秋和小冬瞅着直乐,心想小姐可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姑爷练功都不怕,自己还洗不了脸换不了衣服了吗?
待容毓飞上床倚在那里,江月昭才自己换了睡衣,偎到容毓飞身边。
容毓飞低头,见她扑扇着一双春水荡漾的眼睛。粉面含春,红唇开合之间,有香气扑到他的脸上。
情难自持,他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两人唇舌纠缠之间,容毓飞见她再没推拒,便伸手去解江月昭的睡袍。
“不行,你还有伤呢。。。”
“这点儿伤不算什么……小昭。你给我生几个儿子吧……”
“生几个儿子?你当我是猪吗?一生就一窝?”
“不能一次生一窝,可以慢慢来,一个一个生。”
“这不还是拿我当猪……”
第二日晨间,老太君于前堂唤府中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训令这段日子要安分点儿。没有她和容尚天的允许,谁都不许出府。如果发现哪个敢擅自与外人勾结,直接乱棍打死。
众人听老太君说得严重,也不知出了什么事,都心中惶恐。两位姨娘不安地看着容尚天。三位姨奶奶也惊惶地望向容毓
江月昭瞧着,心中暗哼:这帮女人!这时候都指望着自己男人,眼巴巴地瞅着。有什么用?
家中安排妥当,容尚天便带着游云山庄的人,去京中自家商铺中巡视,以免让裕王的人扰到商号中去。
而容毓飞,则按照与朱尔衡地约定,欲前往万翠楼会一会花妈妈。临行前,江月昭拽着他的胳膊央他带着她去,容毓飞瞪她道:“那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能去的吗?”
“怎么你去得。我就去不得?我偏去。”边说边拽着容毓飞不放。容毓飞被她缠的走不了,只得找来一套小厮的衣服,给她换了装,带上了她。
待二人到了万翠楼,守在门口的伙计见到容毓飞。满面笑意地迎了上来:“容大公子来了!可有日子没见到您了。里面请!”
因为有江月昭在身边,这份熟稔让容毓飞有点儿尴尬。可那伙计哪里知道这个?满脸谄媚的笑容。如同见了自家老太爷一般,鞠着腰在前面引着,进了楼里。
江月昭翻了个白眼,气哼哼地跟着进去了。
“哟!这不是容大公子吗?”一位三十岁左右地女子,顶着一张浓抹重画的脸,扭着水蛇腰向容毓飞走过来,“可想死奴家了,奴家还以为有了灵儿,大公子再也不会来了呢。。。公子今儿要见哪位姑娘?让奴家伺候你可好……”
江月昭听了,直觉早上喝下的清粥在胃中翻涌,强自压了下去。
“咳咳……花妈妈在吗?”容毓飞赶紧岔开她的话,问道。
“哟!公子可真会伤人心,奴家比不上灵儿,还比不上花妈妈吗?你稍等一下吧,我去给你瞧瞧。”那女子边说边扭着水蛇腰上楼去了。
容毓飞面色窘迫,拿眼扫了一下江月昭。
“这可真是个好地方!这儿的女人都这么别致吗?”她撇着嘴说,“怪不得男人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