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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凤纤擦了擦眼泪,握住她的手说:“快跟我们回去吧,你一个人游离在外,我怎么能放
江月昭此时,已经完全镇定了下来,她笑着说:“嫂子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我不想再回去了……待青丫婆婆来接我,我就随她回谷中住一段日子。那里离东州也近,我会捎信儿给老太君的。”
曲凤纤回头看一眼游在龙,见后者眉头紧蹙,一只手握在剑鞘上,微微地抖着,于是她张口说:“小昭……”
“嫂子。”江月昭心知她要说什么,赶紧制止她,“这段日子在庄里,多亏了嫂子照顾,我感激不尽。待我产下宝宝,身体允许,闲暇无事,我会再来山庄探望嫂子。只是眼下,我真的很想念青丫婆婆,你和表兄就别再劝了。既然路上不安全,你们就让月海送我到燕春楼吧。”
曲凤纤还欲再劝,听到游在龙说话了:“既然弟妹心意已决,那就依你吧。让月海和凤纤送你到燕春楼。我……就在此拜别了!”
说完,游在龙向江月昭抱拳一揖,然后转身,牵过马来,翻身上马,双腿一夹,纵马狂奔而去。
江月昭哪里会听不出游在龙语气中地沉痛?她望着他绝然而去的背影,不由地苦笑:如果知道来这一遭,会惹出这样的麻烦,她就是再难,也不会来的。
“嫂子,你也回吧,有月海送我就行。”江月昭心知曲凤纤此时必定难过,便劝她回去。
曲凤纤正望着游在龙离去的身影出神,此时听到江月昭的话,转回头来,吸吸鼻子,道:“如果你不让我送,岂不是让我更加不能心安?我不送你过去,见你安置妥当,我怎么能放
江月昭鼻子一酸,搂住曲凤纤的肩膀:“谢谢嫂子。”
曲凤纤拍拍她地脑袋,然后回头吩咐江月海把那马车上的箱笼卸下来,打开几个箱笼,翻出一些被褥铺盖,铺在马车上,扶江月昭上了马车,给她围上一床被子。江月海拾起鞭子坐到驾车的位置上,鞭子一甩,马车向林外走去。
曲凤纤骑着她的枣红马,随在车旁,一起往通川城而去。
由于三个人都有心事,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大约走了两个时辰,通川城到了。
三人进城,一路打听着,终于在一条烟花巷里,找到了这家规模颇大的青楼。
曲凤纤和江月海望着门口花枝招展地莺莺燕燕,一起皱起眉头,江月海说道:“姐姐,我们还是回去吧,这种地方,怎么住得?”
江月昭白他一眼道:“你不放心,就随我住下。”说完,自顾下了马车,向燕春楼的大门走去。其余二人,只好跟上。
那门口的伙计,正在热情奔放地招呼着客人:“官人,进去玩玩吧,今晚有锦絮姑娘的表演,错过了可惜啊!”一转头,就瞧见这三位走了过来。
伙计疑惑地打量着这三人,心里话:看这架势,是来寻相公找茬儿的吧?这样想着,脸就冷下来了:“两位夫人,这里可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家吧。”
江月昭倒没在意,微笑说道:“我找你们这里管事儿地。”
伙计一听,一翻白眼,说道:“我们管事儿地不在,夫人请回。”话毕,转身继续招呼客人。
曲凤纤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她“呛啷”一声拔出宝剑,一伸手架在伙计的脖子上:“睁开你地狗眼瞧仔细了,这位可是你们老板的义孙女,你再敢怠慢,我一剑结果了你,你也是白送一条命!”
那伙计觉得脖子上一凉,腿就软了,赶紧求饶:“女侠饶命!我这就给你们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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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辗转归去
江月昭、曲凤纤和江月海三人站在燕春楼门口,吸引了众多来往客人的目光。众人打量着江月昭的身形,再看看佩剑而立,显然是在保护江月昭的另两个人,都在心中猜测: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倒霉,流连青楼楚馆,被娘子找上来门儿来了。
这些异样的目光,让没有来过烟花之地的三人,面上颇为尴尬。好在没过片刻,刚才那位伙计,引着一位胖胖的中年妇人,走了出来。
那妇人一身靛蓝缠枝牡丹的衫裙,外罩一件紫红色的亮缎比甲,脸上施着粉,白得不太自然,虽然身体胖得走了型,但从她的一双大眼睛中,隐约可见年轻时的风情。
她来到江月昭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开口问道:“是这位夫人找我吗?有何见教?”
江月昭向她一施礼,微笑说道:“不知这位妈妈怎么称呼?”
刚才受曲凤纤威胁那位伙计,此时站在那妇人身边,满心以为找到靠山了,一仰鼻子,傲慢地说道:“这位就是我们燕春楼海芙分号的阮执事。”
江月昭也没跟他一般见识,从袖中掏出萧都给她的那块青铜牌子,递给那妇人,说道:“阮妈妈可认得这个?”
阮妈妈拿过来,仔细瞧了瞧,再一抬头,脸上就换上了一幅欣喜的神色:“认得认得,请三位随我来,我们里面叙谈。”
江月昭道一声谢,和曲凤纤、江月海一起,随着她进了院子。
那阮妈妈前头引着,三拐两拐,来到一处院落。进得里面,居然十分幽静清雅。三人惊讶。料不到这烟花青楼之内,居然有这么一个院落。
待她们进了厅里,阮妈妈亲自奉了茶,方才开口问道:“夫人可否赐教名讳?萧郎的信物,如何会在你手里?”
三人听她唤“萧郎”,心中都在偷笑………看来这位阮妈妈,是探花公子的旧情人呢。
江月昭强忍住笑意,正色答道:“我叫江月昭。妈妈唤我小昭就行。我和萧爷爷,应该算是忘年至交吧。他老人家给我这块牌子。只说有需要时,到燕春楼即可。这位是我表嫂,那是我弟弟。”
阮妈妈听了,心中掂量着:那老鬼居然把这块牌子给了这丫头,可见他待此女不一般。于是她满脸堆笑道:“夫人既有此信物在手中,我们海芙号的人。无不听命,但凭夫人吩咐。”
江月昭听了她的话,心知这块牌子的份量,赶紧谦和地说道:“妈妈太客气了,我是来求助的,可不是来发号施令地。不知你可否找到萧爷爷,替我传一封书信给他……另外。在他老人家没有回复前,我在通川城需要一个落脚的地方。”
阮妈妈笑了:“我还道夫人有何吩咐呢,这两件事都不难。你只管把信交给我,三天之内,必有回复。至于夫人的住处……如果您不嫌弃。就住在这个院子里如何?”
江月昭起身施礼:“有劳阮妈妈了。”
于是,江月昭就在海芙号最里面的这处院子里,安置了下来。曲凤纤见无甚不妥,便留下江月海,与江月昭惜别后,打马回游云山庄去了。
虽然身处青楼楚馆之内。但这一处独立的院落。却从来无闲杂人等扰动,只有几个小丫头。每日伺候江月昭起居茶饭。江月昭连日来心焦体乏,在这里反而得到了休憩,心神也安定下来。
事情果然如阮妈妈所承诺的。在江月昭住进海芙号第三日傍晚,她正和江月海在房中用晚饭,就听到院子里有人一边吵一边走近了:“你这老东西,居然把小昭安置在这烟花柳巷之中,你难道就没有一处正经院落吗?”
“你不肯嫁给我,我连个正经老婆都没有,要什么正经院落?你肯随了我,我就给你置一处大府邸,你想怎么住就怎么住。”
正是青丫婆婆和萧都的声音。
江月昭此时听了这两人的声音,真是份外亲切。她一扔手中地碗筷,急步过去开了门,迎到院子中,抱住青丫婆婆:“婆婆!”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青丫婆婆抚着她的头发,叹了一口气:“唉!你这丫头……好了好了!快别难过了,以后由婆婆陪着你,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
江月昭听了这话,哭得更凶了,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半晌,她才止了哭泣,拉着青丫婆婆地手,又抱住萧都的胳膊,撒娇说道:“这才几个月的功夫,我都要想死你们了。”
“想我就行了!想这个老鬼作甚?”青丫婆婆白了萧都一眼,拉起江月昭往屋里走,“在这儿住得可好?可有人欺负你?”
“我在这里住得舒适着呢,阮妈妈待我很好。”江月昭不经意地回道。
“哼!”青丫婆婆一声冷哼,“她当然要待你好了,她敢怠慢你,她的金主就要怠慢她了。”
江月昭一听这话,赶紧闭了嘴,再不提阮妈妈的事。
她是不提了,可这里毕竟是阮妈妈在管理,不可能不露面的。两个女人一见之下,如火石相擦,场面顿时紧张起来。
青丫婆婆一向直来直去,不会矫情掩饰,见了阮妈妈,面色冷肃,嘴角都绷紧了,连个正眼都不瞧她。
那阮妈妈可是久经风月场地人,心机圆滑。她面上堆着笑,浑不在意的样子,却一口一个“萧郎”叫得无比亲密。当着青丫婆婆的面,萧都被叫得脸上红一阵紫一阵。
最后,青丫婆婆一甩袖子,愤愤地进了内室,“嘭”地关上房门,再也不肯出来。
萧都无奈地望着房门,对阮妈妈说道:“唉!你何苦让我为难?”
那阮妈妈也不介意,以袖掩口,只管“哧哧”笑着。
看着这三位老人家耍活宝,江月昭的心情也渐渐舒畅起来。几日休整之后,那日青丫婆婆便说:“我看小昭也歇得差不多了,这污烟瘴气的地方,久住着对孩子也不好呢。再说你这肚子越来越大,我们还是趁早动身回我的无忧谷吧。”
江月昭自是没有异议,她打发了江月海回游云山庄,收拾了一下行囊,便在次日清晨,辞别阮妈妈,坐上萧都为她备下的豪华大马车,随着青丫婆婆往无忧谷去了。
不用说,萧都自然是跟着地。碍着江月昭的身体状况,行程比来时要慢得多。不过有两位老人家一路上吵吵闹闹,听在江月昭耳朵里却象是打情骂俏一般,有趣得紧,并不觉得旅途无聊。小喜读者群:78150536;欢迎来玩!
第一百章下旨赐婚
清晨,无忧谷中。
薄薄的雾气在谷中升腾,偶尔几声啾啾鸟鸣,在山谷中回荡,更加衬托出山谷的幽静。
江月昭缓缓地行走在山间的小路上,身边是清亮亮的一条小溪,叮叮咚咚地一路欢腾地流向山下,给这冬末料峭地清晨,增加了几分欢快的气息。
回到这无忧谷中,已经有一个多月时间了。
既回到这离东州咫尺之遥的地方,就避免不了被容家人知晓。容尚天和容夫人来探望过,江承安和江夫人也来探望过,不过都没有催她回容家。因为老太君有话:谷中空气清新,山水之间随意自然,对小昭和腹中孩儿都好,离家也不过半天的路程,就让她在那儿安心养胎吧。
容府中,安排专人每日往返于无忧谷与东州城之间,给江月昭递送一应的吃穿用度。因此江月昭虽然生活在这人迹罕至的山谷之中,却已经恢复了她作为容家大少奶奶的生活待遇。虽然她几次着人跟老太君说,不必如此麻烦,可是老太君的回话总是那一句:不能让我们容家的长孙,在娘腹中就受委屈。小昭不必介怀,容家这点儿事情,还能给你做得。你只管安心养身体,待产期到了,让毓飞接你回家。
江月昭此时方觉得,容家这位老太太的气度,果然非同一般,不但不催她回容府,反而照应地面面俱到。如此一来,一旦某一天容毓飞来接她,她便再无不回去的理由。
只是,容毓飞一直未出现……容家在北方的生意,遭遇到那里新崛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