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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小蝉的话,水柔唇角微翘,姐是不小心着了她的道,让她落进水里,当时就知道她这种心思扭曲的女子是不会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留下丝毫不佳的印象的,所以一定会假装大度的帮自己开脱,那就别想在言语上再占丝毫便宜了,姐当然要立刻顺水推舟,祸水东引了,那女人不会水,还敢冒着危险费劲心思安排这场戏最后却没有捞到好处,那生气就是必然的喽,嘿嘿。
得意洋洋的水柔斜靠在塌上:“我不管别人信不信她说的话,反正我是信了,哈哈,我真没推她嘛。”说完,水柔一头扎在塌上笑得直不起身,小蝉仔细品品自家小姐的话,又看到在塌上笑得不能自抑的小姐,银铃似的的笑声霎时传遍屋内外。
第二日没有等来任何后续责罚的水柔惬意的翘着二郎腿啃着水蜜桃,一脸享受的窝在椅子上,像一只慵懒的波斯猫。小蝉好笑的摇着头:“小姐,你是不是在想若一直如此思过下去该多好啊!”“不愧是我的好丫头,真是深得我心啊。”
晌午时分,水柔满足的拍拍自己吃得有些溜圆的小肚子,生活果然美好啊,不等她继续舒发情怀,小蝉一脸怒气的走了进来:“小姐,听说那个张紫兰昨天就没离开王府,现今就在离王爷的听雨轩最近的舒云小筑里修养呢,我看八成是想赖在王府不走了!”
?一听有八卦可挖,昏昏欲睡的水柔瞬间来了精神,“住在府里了?”水柔很配合得吃惊的问,看到小蝉那一脸气愤,水柔突然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些夸张会更加气到自己的小丫头,于是跳下床,安抚的拍了拍小蝉肩膀,笑弯了眉眼:“别气,她喜欢就住下,反正我在闭门思过,不用招待她,她这一住下好啊!”
小蝉不解的看着自家小姐又露出那个有些猥琐的笑容,不由瑟缩了下身子,小姐但凡这样一笑,准没好事,果然:“我们朝晖阁虽说本就不怎么惹人注意,但她一来,那少许的,微末的注意力也会没有了,那我们就可以好好思过了。”越想越兴奋的水柔,麻溜的跑进了内室,“小蝉快来帮忙!”古语有云,饭后适当的运动有助于增加肠胃消化,保持体形。现在最适合的运动,莫过于上街溜达了。
换了男装的主仆两人熟门熟路的摸到侧边小门,东转西看趁着没人,再次顺利溜了出去。水柔心想:“不能怪我,哪家都有偷懒耍滑的,戒备森严的皇宫仔细留心还会发现鲜少人走的狗洞不是?这虽说是王府,但却是王府中煞气最重的,难怪那些看门的能如此自信的溜号去做自己的事情,谁没事会去睿王府找不自在啊,嘿嘿,正好便宜自己了。”
“小姐。。。不,不是,那个公子,我们去哪啊?”紧张又带着兴奋的小蝉拉了拉水柔的袖子问道。“这个,去哪。。。。。。容我仔细想想。。。。。。有了,我们去体验下纨绔子弟的生活。”听着小姐的回答,小蝉又一次石化了。
第三十九章 羽公子
何谓标准的堕落的纨绔子弟生活,小蝉算是见识到了,小姐从闭门思过开始就每日带她出外游玩,斗鸡走马,赏花赌博,唯一没有做的大概就是一直没有机会“眠花宿柳”了。看着似变了一个人的小姐,小蝉真的傻眼了。
不是水柔不想去见识古代青楼,实在是时间不太吻合,天色一暗,小蝉就会催促她回去掌灯,不然若真碰到哪个好事的去瞧瞧她思过思得如何,岂不是会穿帮?小心驶得万年船,所以一般天色一暗,水柔就会听从小蝉的话乖乖回去思过。
一连潇洒了十来日,每日都没什么动静,那个朝晖阁就似被人遗忘了一般,静静的守着王府一角自生自灭。水柔心满意足的摇着手中的纸扇,慢慢走在车马流川似的街上,也许今日可以去宁安河边当个潇洒的挥金郎。想着水柔露出更加欢愉的表情,脚步一转,向着街边的一座茶楼走了过去。
猛然不妨一个转弯,只听“哎呦!”一声,心思飘忽的水柔一头磕进一个坚硬的胸膛,顺势低头使劲按了按自己鼻子下的两撇小胡子,水柔抬起头瞪圆了眼:“这是谁,阻了爷的路?”眨眼,使劲眨眼,水柔看着那个在自己眼前笑得如春风般的男子如见了鬼般,手指抖抖的指着他:“你。。。是你。。。你这个无赖!”
看着眼前这个张嘴就没好话的娇小男子,风傲轩剑眉斜挑,唇角微勾:“这位兄台,我们认识吗?”水柔眼神乱瞄,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身后还跟了几位玉树临风的公子,一看就是出身大家,既然他没认出自己:“嘿嘿,不好意思,在下认错人了!对不住,对不住,告辞,告辞!”说完水柔转身就想跑。
在她大眼睛骨碌碌乱转的时候,风傲轩终于想起一双似曾相识的眼眸来,压下心底的疑惑与暗喜:“相请不如偶遇,我看这位兄台和我有缘的很,不如就一起去喝杯茶好了。”说完也不等水柔反应拒绝,眼神一扫,不知从何处窜出两名家丁打扮的男子,一左一右架起水柔就走,小蝉一看生怕自家小姐吃亏,急忙跟了上去。
风傲轩好奇的打量着进屋就装隐形人的水柔:这是自己的二嫂吗?二哥倒娶了一个有趣的女子,只是听说她自请闭门思过,怎么倒晃悠到街上来了?跟着一起进来的三位公子,一穿淡青长袍的男子也饶有兴趣的开口:“听说近日京中多了一个羽公子,莫非就是。。。。。。”
不等他的话说完,风傲轩就惊叫了起来:“羽公子?连赢十家赌坊的羽公子?”说完惊愕的瞪着苏水柔。水柔不屑的撇了撇嘴,有那么夸张吗?自己不过是进去玩了几把,有他们说得那么夸张吗?要知道十赌九输,自己只是耍了点小把戏,也不敢在一家钉死,而且是在庄家发现前就赶紧换场,谁知道外面的人居然夸大到如此地步。水柔真想抚额长叹啊!
风傲轩也想长叹啊,要知道京城突然出了这么一号人物,遍结富贵公子,嬉戏玩耍,二哥早有耳闻,嘱咐自己一定要调查清楚这个羽公子的身份背景,若让他知道羽公子居然是个女子,而且是他的妻子,他不得剥了水柔的皮啊,想到这些,他看向优雅喝茶的水柔目光充满了同情。
四平八稳的坐着的水柔丝毫不知道自己尽情的耍乐引来了严重的后果,依然细细品味着桌子上的果子,嗯,不错,酸甜正好,完全不理会青衫公子的猜测,不承认也不否认,反正谁都没办法逼自己承认就是了。
几人久等水柔不见她有任何回复,只好笑吟吟的转开了话题:“听说今日与云灵国的边界商讨进入紧张关节,皇上说皇后主理后宫事务繁重,过些日子还有罗刹蒙岩等小国要来朝贺,准备下旨要睿亲王妃代皇后分忧,招待凌霜公主呢。”
“就是,我也听说了,其实是公主自己的意思,想去睿亲王府看看,这会估摸圣旨就该下了,王妃有的忙了,接了旨,人就该进府了。”
听着他们的议论声,刚刚还惬意满怀的水柔顿时全身不自在起来,僵硬的转着头,视线一一扫过这几个青年才俊,他们刚刚说什么?——有圣旨?那此刻该接旨的自己还在这里喝茶闲磕牙,噢!让她死了算了!
第四十章 又见圣旨
事关边界安宁,自己此时一定要安抚好这个为了爱情脸面都不顾的公主。若搞砸了两国商谈,皇帝一怒会不会灭了自己满门啊?真心疼宠自己的父亲哥哥,都会受到牵连,想到此,水柔开始坐立不安。
怎么脱身呢?水柔微眯了眼眸,前几天百试百灵的睿王令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拿出来了,对了水柔这阵子能在京城横着走,当然是借了某人的威势了。此时座中一位风流倜傥的公子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宫宴上水寒哥哥悄悄告诉自己的,吏部尚书的公子,那可是和风傲天私情甚笃的人物。若此时自己拿出令牌,那不等于不打自招吗?
怎么才能让自己轻松毫发无损的走出去呢?这刚进来自己可是被架进来的,这几人的随从此时看自己就如看着人犯一般,着实棘手啊!看着那双灵动清澈的泉眸微带焦急的转动,风傲轩心中划过一丝难过,“各位,我去厨房看看,这几道菜完全不能体现菜肴本身的清澈甘美,待我亲自去指点他们几道。”
终于找到一个撇脚的理由,水柔站起身说道,边说边走向门口,门边身影一闪,两个面无表情的仆从双臂抱胸不带丝毫感情的盯着水柔,不等水柔说什么,两人似乎得到指示一般,身子一动,又让开了门。水柔狐疑的回首扫视几人,不见有何不妥,给小蝉打了个眼色,急急奔了出去。看着那道惶急的身影消失不见,风傲轩全身放松带着失落的靠在椅背上,季哲浩奇怪的问道:“就这么放他走了?我们还没查到什么,怎么和睿亲王交代?”
风傲轩闷声闷气的答道:“不用查了,我知道他是谁了,这事我亲自和二哥交代!”几人疑惑的对视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风傲轩识趣的改了话题,不在提及。
路上一对主仆飞奔而走,当水柔喘吁吁的回到朝晖阁换好衣服,外面传话的小丫头刚刚好来拍门:“启禀王妃,宫中有旨意,请王妃去大厅接旨!”“知道了,你退下吧!”跑的满头是汗的水柔轻拍胸口:“还好,还好,总算来得及!”理了理衣裙,平稳下呼吸,小蝉打开了关闭十来日的朝晖阁的厅门。
跪在大厅的水柔心中暗暗嘀咕,自己来后总共接了两次旨意了,就是没有一件好事,传旨太监那尖细的嗓音终于落下,水柔恭谨的磕头谢恩,双手接过圣旨,满脸带笑的问道:“公公辛苦了!不知这公主现在哪里?我马上派人去请!”说着一个小荷包塞到他手中。
小太监用手指轻轻一捏荷包,脸上顿时露出谦卑讨好的笑容:“王妃不需操心,只赶紧打点人收拾一下院落,估摸一会就有人送公主过来,不需王妃去亲迎了。”说完又压低声音说道:“皇后娘娘交代,请王妃多多留心,此事关乎两国,万望王妃妥贴处理。”
这是神马意思?水柔望着留下暧昧一笑的小太监远去的身影百思不得其解。茫然回头扫视一眼等待吩咐的低眉垂眼的众人,蓦然看到张紫兰带来的丫头在门边一探头,又缩了回去,顿时福至心灵,点手招来一个婆子问道:“离听雨轩最近的除了舒云小筑外还有何处?”“回王妃,那就只有飞絮园了!”“嗯,很好,那就飞絮园了,你们赶紧去收拾打扫,公主马上就到了。”
看着那个姿态淡雅的女子袅袅婷婷的走远了,众人还没从她的话里回过神来,这王妃何时如此大度了?如同点桩一般,围着爷的处所安置美人。算了主子的心事也不是他们能猜测的,还是赶紧按主子的吩咐去办就好。
走到一半的水柔点手招过自己身后的一名小丫头:“看着你也是个伶俐的,这就去传我的话,凌霜公主要来咱们府上小住,让各位夫人都去大厅迎迎,若张姑娘身子允许,想见见贵客也一起,若身子还没好,就歇着别累到了!”小丫头脆声应了,跑去传话。
挥手让身后跟着的几个丫头往后退了些,小蝉悄声问水柔:“小姐,为何要如此?”水柔清冷一笑,“那公主费尽心思也要来王府,那是铁了心的要跟着王爷,怎么能不让她先和众位夫人见个面呢?她要来相看,那就大大方方让她看呗!”
“可是,小姐为何要通知张小姐呢?她可算不得我们府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