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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缠斗不得脱身的几名刺客,看着云凌飞骑上马,都有些焦急起来,手下招式更显犀利。不想那马根本没有顺着他们相反的方向而去,而是在云凌飞的驾驭下向他们冲了过来,就在他们感到疑惑,瞬间的松懈,云凌飞已经从他们身侧一掠而过,顺带砍下两名刺客的头颅,马儿扬蹄跑过河溪,向着幽密的树林而去。
那片溅起的水花在阳光的映照下泛起一层夺目的光彩,杜先生一直扣在掌心的药粉也随之洒了出去,几个不曾防备的刺客顿时着了道,死命瞪着那抹快要消失在密林的身影,不甘的唇蠕动几下,终是软了身子。。。。。。
眼见同伴身亡,剩余的几名刺客都怒红了双眼,为首的一名怒极反笑:“你以为你主子能逃得掉吗?总会有人为我的兄弟报仇的!”阴测测的声音落下,让人一阵心寒,然落在这些拼死缠斗,忠心护主的侍卫耳中,也不过是个杂音罢了。
刺客人数不少,也曾想过,击杀不了云凌飞会被他逃脱,是以除去密林,他们四周也设下了陷阱,然却不想他竟敢大着胆子冲进他们先前埋伏的密林,竟是不怕里面还有他们的人,或已经设下陷阱等他自投罗网。
看着最后一名兄弟在自己眼前倒下,那刺客首领不禁有丝后悔,若不曾倾林而出,那现在是否该当另一局面?冷然的盯着面前形容狼狈,衣衫破损却依然满面含笑的中年文士。若论胆大谋算又有几人能及得上那纵马远去的人,只看他敢留用,信任眼前这人,就已经让人咋舌了。
“你是千毒绝户手杜不悔?”那道嘶哑的声音不是询问而是确定。中年文士依然笑容可掬的点了点头:“不错,正是在下!”虽然是心中确定,然听他自己承认,到底让刺客首领心底一颤:“终是棋差一招!”
低沉落寞的嗓音带着不易觉察的沧桑,手中利刃一挥,在阳光下闪过一道绚丽的光彩,黑衣人挺直的身躯,缓缓后仰,杜先生眼儿不眨的瞧着他,只是淡淡接了一句:“棋差一招吗?殊不知,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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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马蹄声声,穿行在枝蔓横生的树林,闻得杀声远离耳畔,感觉身下颠簸,被云凌飞紧紧护在怀中的水柔终于感觉晕眩渐渐远离自己,脑袋中翻涌的波撞渐渐平息,微微移动一下自己的手脚,好让自己能在这小小的马背上更舒适一点。
感觉到怀中人放松身躯,恢复神智,云凌飞低头轻问:“可是吓坏了?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
本就颠簸得五迷三道的水柔,只是傻愣愣的抬起头,一不小心用头顶狠狠磕了那人垂头而低的下巴,换得两人一声轻呼,眨眨水亮的眼瞳,水柔不好意思的揉揉小鼻子:“对。。。对不起,我。。。我无心的。没有受伤,只是有些头晕。。。。。。”
看着那个又垂下眼睫,白皙脖颈也染上一层薄粉的女子,云凌飞不在意的呵呵笑了两声,一手环过她柔软的腰肢揽住马缰,一手抬起轻抚一下被她撞得有些疼痛的下颌,随着笑声,手又转到她的头顶,轻轻揉了两下,“没事就好,我们要尽快赶到下个城镇和杜先生会和,先委屈你了。。。。。。”
话落,一提缰绳,两腿一用力,身下马儿嘶昂一声,速度更加迅疾起来。
被人小心珍藏揽在怀中的感觉,让水柔迷惑了,记忆中的自己从不会骑马,可感觉却是那么的强烈,似乎与人共骑过,似乎像今日一样深陷围攻而被人救助过,脑海中翻腾而起零碎的画面,却拼凑不成一幅完整的画面,只是心口处生出阵阵烦闷之感。
穿过密林,又向西疾驰了三十里山路,马背上的两人终是松了一口气,看来暂时摆脱了危险。目前当务之急是辨明方向,寻到落脚之地。
可是还是开心的太早,不等两人下马溜达几步,身后再次传来利箭破空之声,水柔回头看着那些跳跃的人影和他们手中寒光闪闪的箭矢,真想不顾形象的跳脚大骂了,奈何形势比人强,念头只是在心中飞闪,人已经被云凌飞带着向马上落去。
只是这次对方本就看中他们的坐骑,纵马才跑出四五息的距离,马儿一声悲鸣,轰然倒地,四肢抽搐。云凌飞不等马摔倒,人已经如飞鸟一般带着水柔扑身而起,脚尖轻点马身,如急弦的箭飞速跃开。
被抱在怀中的水柔终于知道这古人果然是会轻功的,就这么一会功夫,她已经适应这在空中高上高下了。此时是否该苦中作乐一下,夸赞自己的适应力还是蛮厉害的?
男子气息匀称的喷洒在她头顶,不见丝毫慌乱。水柔也终于乍起胆子,从他的肩头探出了半颗头颅,用恶狠狠的视线去秒杀那穷追不舍,誓将他们大卸八块的刺客。
远远的天边传来一阵闷雷声,云凌飞抬头去看那裹着雷雨的黑云,心中一动,身形开始有意无意的划出不规则的奔跑路线,直到“哗”的一声,那雷雨以势不可挡的形态瓢泼而下,瞬间模糊了人的视线。
雨势急促,让追赶他们的刺客也有些措手不及,只有三两个轻功不俗的一直缀在离他们不远的距离,可是随着这场雷雨,淋了众人一个措手不及,云凌飞趁机抛出身上的一枚小火弹,“轰”的一声,磅礴的大雨中升起一股白色烟雾,本就被雨水迷了眼的人,揉开眼睛,再去瞧,哪里还有那两人的身影!
为首的一人忍不住咒骂了起来,厉声吩咐:“四散开来!他带着人,定不能走远!速去搜寻,找到发信号互相联络!”
雨中一声响亮的应答,之后是人影一两结伴四散寻找。被云凌飞一把拍在头上的水柔此时正乖乖的窝在他怀中,水亮的晶眸隐约闪动着委屈的流光,红润的小嘴扁扁着抗议。
靠着自己强悍的记忆,云凌飞脚步轻灵,在雨中飞快的寻找以前不经意见过的一个小山洞。果然行不多时,那掩映在藤蔓间的山洞闪现在眼前。
借着外面藤蔓掩映,云凌飞将洞中枯草柴枝收拢生起一小堆火,让被雨淋湿有些发冷的水柔瞬间得到温暖。跳跃的火苗将洞中照的明亮了一些,也让水柔看清此时他眼中跳跃的怒焰:“刚刚多危险,为何不老实些?若那箭射到你的头上你现在该当怎样了?”
被人怒斥,让刚有些暖意的水柔瞬时僵起了身体,回想起那惊险的一幕:自己才从他肩膀探出半个头颅,想要瞧瞧到底是何方神圣对他们如此不依不饶,结果只见银光簇簇,一只携带疾风的利箭冲着她的小脑袋毫不留情的射来,惹得她一阵心颤,手臂瞬时收紧,扯住云凌飞的胸襟,“危险!”她刚脱口喊出,云凌飞已经变幻了身形,带着她横出三尺才躲开那夺命的利箭,此时想来,真是后怕,死神曾距离自己如此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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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水柔坐在火堆的另一头,回想那追魂夺命的一刻,也是煞白了脸颊,手指绞扣着垂下头去。蓦然耳边传来“咕咚”一声响,惊得她立刻抬头,却见刚刚还气势逼人的男子已经一头栽倒在火堆那一头,“公子,你怎么了。。。。。。”
小心的挪动他的身躯扶他靠在自己身上,眼线一扫,已经瞧见钉进他后肩胛的一枚利箭,入骨三寸,外面的箭羽因为他的移动还在微微颤抖。水柔的心一下紧紧提了起来。
不用说她也知道这箭的来历,定是刚刚为了不让她中箭,向旁侧移开的时候被其他箭矢射到的。而他却一声不吭,愣是抱着自己走了许久,这到底该有多疼,这份坚毅又有多硬。看着他身后的衣衫被血水侵染,水柔努力压回眼底翻涌的泪意,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红唇,眼神透出一股倔强。
翻掏他衣袋,找到一把精巧的匕首,和几枚认不出是什么的圆滚滚的小球,探手在他额头,果然有隐约发烧的迹象,环视这简陋的山洞,实在找不到其他可用的物件,水柔一把拨开匕首,打算帮他将箭头取出。
看他伤口形状,想起谷中长老教导,也知道这箭头有问题,不是平常的箭矢,而是特意打造成倒钩的。只要箭头射入目标,本来流畅锋利的箭头就会爆开如一朵倒开的菊花,分开的倒刺会狠狠刺入人的皮肉,若是强行拔出,必要带出一大片血肉,而他伤在肩胛,一个弄不好,他整条胳膊怕就废了。
暗吸一口长气,稳住自己杂乱的心跳,沉下心境,水柔将匕首递到火上熏烤消毒。半晌倒转刀口,对准自己指尖,猛然想起什么,又颓然的放下匕首。犹豫的看了一下外面,再看一眼,已经面泛潮红的男子,终于下定决心,将他慢慢移到火堆近前,又添了两块柴禾,一转身走出山洞。
瓢泼的雨势没有丝毫停下的趋势,水柔不敢走远,又怕遇到那群偷袭者,只好小心的在雨中仔细辨认各种野草,愈是心急愈是难以找到自己所需的药材,想到那个为护自己身受箭伤的男子,水柔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
疼痛的感觉瞬时让她被大雨拍打的发懵的脑袋变得清醒一些,晃晃头,一步一趋,小心谨慎的辨认起药草。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一处山荆棘掩映后被她发现了一些可用的药草。
刚刚采摘完,打算回去,隐隐的雨幕中传来一阵低低的谈话声:“你说这雨势如此迅急,他身有箭伤,又带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能躲到哪里去?”
另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不屑的冷哼:“这次主上对他的性命是势在必得,若不能赶在他进宫前将他截杀,那到时我们怕是在劫难逃了,所以主上这次是倾全部之力了,要知道这么好的机会可不常有啊!”
“只是雨势太大,搜寻困难,不如我们。。。。。。”
不等他说完,东南一角升起一多绚烂的烟花,即使在这隆隆的雨声中也能闻得那一声尖锐的裂空声,两人立刻噤了声响,二话不说向着那里奔去。
眼见他们就要搜到自己藏身之处的水柔,面色苍白,眼底带着倔强,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纤细的手指攥紧手中利器。直到他们二人离开,才松开紧握在掌中的小匕首,站起身子,擦一把脸上雨水,提起裙角,向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
越临近山洞,越放轻了手脚,仔细看自己出去前挽起的藤蔓没有异样,才一把掀开钻了进去。躺在火堆前的男子此时没有昏睡,睁着一双桃花眼,眼底涌动着戒备的光芒,看着向自己走近的人影,手指不自觉的收拢,全身散发着冷厉嗜人的气息,一抹若有若无的杀意在这狭小的空间流荡。
水柔进洞时也感觉到气氛不对,戒备的扫视洞中,不见异常,看了地上男子越发深红的脸颊,微微蹙起眉头,再一抬头,对上那双如受困野兽一般的水瞳,心下暗暗吃了一惊,他已经烧得认不出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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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不理会他戒备森森的眼神,水柔自顾脱掉外面已然湿透的衣裙,只着内裙,将水渍沉沉的衣裙丢在一旁,掳了一把湿滑的长发,尽量将自己身上滴水的地方拧干,免得一会帮他处理伤口,有雨水侵染引发他更重的伤势。
随着水柔脚步越近,云凌飞的眸中渐渐透出一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