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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秦铭闻言嘴角一抽,看着被若影捏着面颊的人脸色铁青地瞪着他,他不着痕迹地退后了两步垂下了头。
莫逸谨看着若影的动作,听着她的话,还有此时此刻莫逸风的表情,他当真是快憋不出笑出声了。
若影慢慢将手移了下去,顺着他的双肩到他的手臂,再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似乎眼前的人比秦铭要高大,身材也比秦铭魁梧,那张脸更是再熟悉不过的冰山脸。
意识到刚才被她蹂躏的人是谁之后,她轻咳了两声道:“那个……今天就不玩了,大家都散了吧。”
除了秦铭之外一听若影这般说,众人皆作鸟兽散,而那些小厮和护卫更是连滚带爬地逃走了,谁也不敢多逗留半刻。
“不玩了吗?”莫逸风冰冷的声音从喉中挤出,让人冷不丁的身子一寒。
原本想要逃离的若影身子一僵,伸手摘下蒙眼布之时却是轻哼了一声,转身之时却已换上了一脸笑容道:“你想玩?”
莫逸风的脸整个黑沉到了极致,她竟然根本没有将方才的行为放在眼里,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知道什么是男女有别,不知道什么是主仆之分。
看着他的脸色急剧变化,若影才知自己方才的故意而为之的举动做得过分了些,毕竟这里不是现代,对于礼法极为重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无法挽回,见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若影朝站在一旁偷笑的莫逸谨挪动了步子,直到躲到了他的身后。
“二哥……我今晚能不能去你那里住?反正你的王府那么大,给我腾出一个房间应该不难吧?”她紧紧攥着莫逸谨的衣服恳求道。
莫逸谨却是低咳一声故作正经道:“影儿,虽然我也希望你到我府上住上几日,可是今天怕是不行了。”
“为什么!”若影很是不悦,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竟然要弃她不顾见死不救。
莫逸谨看着莫逸风铁青着脸站在他面前,他讪讪一笑道:“我怕到时候连我都会没有栖身之所。”
若是今天他让若影住他府上去,怕是莫逸风要与他翻脸不可,说不定连他的王府都要被他给拆了,当然,还包括他这一身骨头。
“二哥……”若影转头看了看拧眉不悦的莫逸行和一脸看好戏的阚静柔,顿时欲哭无泪。
“叫二哥也没用,出来。”莫逸风低斥一声,显然是怒了。
“三弟,影儿只不过是闹着玩,你别吓到她。”莫逸谨若有似无地将若影护在身后。
“二哥,今天就商议到这里,你们都回去吧。”莫逸风一瞬不瞬地看着莫逸谨身后的若影,沉声开口道。
莫逸谨看了看莫逸风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见他在看到若影躲在他身后之时脸色更沉,便没有再帮倒忙,想来他也不会对若影如何,所以只得反手拍了拍拉住他手臂的手,随后告辞离开。
莫逸风已经下了逐客令,莫逸行和阚静柔自是不敢多逗留,所以也随之离开了三王府。
所有人都走了,若影见莫逸谨还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由地暗咒一句:“没良心。”
“影儿!”见若影一直以来都将希望寄托在莫逸谨身上,忍不住怒斥了一声。
若影被吓得浑身一颤,抬眼怔怔地望着他,而后不悦道:“我回房休息了。”
“站住。”莫逸风伸手将她拉至跟前训斥道,“你真是太胡闹了。”
“我哪里胡闹了,只不过随便玩玩而已。”她鼓着嘴嘀咕道。
“随便玩玩?说得倒轻巧,有你这么玩的吗?有你这么捏着男人的脸玩的吗?传出去像什么样?你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许是因为气急,所以他的问句一个接一个,话到最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这般气恼。
若影睨了他一眼轻哼道:“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还不是经常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什么女子不得干政,你还不是经常跟别的女人谈论政事,至少我是在青天白日下,哪知道你们关起门来做些什么?”
“胡言乱语些什么?”莫逸风被她说得脸色更是难看,原本要训斥些什么,脑海中一个可能一闪而过,下一刻低眸凝着她问道,“你是故意的?”
若影心头一虚:“什、什么故意的?”
她不敢抬眼看他,只觉得现在的他浑身都笼罩着阴霾,就连原本高照的日头都被他整个挡住了,她则在他笼罩的阴影下没出息地心越来越虚。
其实她的确是故意的,在这一片空地上故意找了秦铭和一群小厮闹着玩,也故意去捏了秦铭的脸,只想着他可能会听见会看见,也让他感受一下她的心境。
自己的丈夫跟一个倾慕他的女人同处一室,这种感觉谁能承受?即使有莫逸谨和莫逸行,她也不愿意看见阚静柔出现在三王府,虽然她知道她是小气了些,可是谁让阚静柔给她的感觉太阴了,总觉得她的城府太过深,而她似乎一直在算计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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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男女授受不亲,罚写一百遍
自己的丈夫跟一个倾慕他的女人同处一室,这种感觉谁能承受?即使有莫逸谨和莫逸行,她也不愿意看见阚静柔出现在三王府,虽然她知道她是小气了些,可是谁让阚静柔给她的感觉太阴了,总觉得她的城府太过深,而她似乎一直在算计着什么。
她想要参与他们的谈话,可是莫逸风却说是政事,她不便参与,所以她才会气恼得故意做了方才的行为,只是没想到莫逸风会出现在她面前,而她却将他当成了秦铭。
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捏他脸的触感,不由地撅了撅嘴一脸嫌弃的表情。
两人一阵沉默,谁都没有开口,可是当莫逸风看见她的这个神色之时,立刻想到了什么,于是那张原本黑沉的脸便是更黑沉了。
“做什么?”他沉声一问熹。
若影啧啧两声捏了捏指尖嫌弃道:“太粗糙了。”她不仅嫌弃他的皮肤粗糙,居然还将“太”字咬得极重。
“是吗?”莫逸风突然冷笑了两声。
若影心头一悸,抬眼朝他看去,不由讪讪一笑:“没有,我瞎说的。靴”
她真不知道一个人的笑为何可以比怒还恐怖,简直让人有毛骨悚然之感,也让她感觉灾难临头了。
“‘男女授受不亲’罚写一百遍,若是想滥竽充数,再罚。”
果然,他毫不留情地下了命令,不容许任何反驳。
“那你是不是该写八百遍?”她不悦地怒道。
凭什么他可以随意与别的女人接触,甚至共处一室,而她却连碰都不能碰?凭什么?
“两百遍。”他负手而立微微测了测头,虽是放低了语气,却让人心底更加发毛。
“不写!”她咬牙切齿地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却感觉整个人都被他融了进去。
可是,即使是这样,她还是不会妥协的!
绝不!
酉时
若影正趴在桌上埋头苦干,紫秋在一旁叫苦连天:“侧王妃,奴婢没力气了,手好酸。”
“要不我们换换?”若影气恼地瞪了她一眼,抬眼望向窗外,天已经擦黑,而她的脸也被她给擦黑了。
紫秋颓废地垂着脑袋颤抖着指尖继续研磨,口中不停念叨道:“奴婢若是会写,一定会帮侧王妃早早写完了,不过是六个字,怎么要写这么久?”
“六个字,三百遍,就等于是一千八百字,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要反抗了,否则也不至于从一百遍变成三百遍,三百字变成一千八百字,真是自作孽。”说完,她又长长哀叹了一声。
要知道,莫逸风想要对付的人可有的是办法,她竟然还想鸡蛋碰石头。
“奴婢早就劝侧王妃都听三爷的,不要老是和三爷作对,否则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受罪了。”紫秋放下墨条揉了揉自己的指尖,一连研磨了几个时辰,当真是手指都要残废了。
若影闻言却是气恼地将毛笔啪地一声用力置在桌上,对着外面就大怒道:“凭什么他可以跟女的亲近,我就不能和男人亲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残暴!”
紫秋哭笑不得:“侧王妃这话说得,男人是男人,女人终究是女人,男人是天,女人是地,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可是女人却不可以啊。”
“三妻四妾?”若影突然胸口一滞,转眸看向紫秋,低问,“难道你愿意与人共事一夫?”
紫秋咬了咬唇,似乎想到了什么,垂眸道:“奴婢只是个丫鬟,又如何能做别人之妻,就算是有幸成为别人的妻子,也免不了夫君纳妾,只是……若是自己喜欢之人,哪怕是做妾也好过和一个不喜欢的人生活一辈子。”
“是吗?”若影转眸看向那一片漆黑的夜空,低声呢喃,“若是我喜欢的人,我更加不愿意与人共侍一夫,哪怕失去,也不愿将就,不愿痛苦地熬过一辈子。”
“侧王妃……”紫秋担心地看向若影,心知她定然不愿意与他人共侍一夫,只是她本就是侧王妃,就注定了做人妾,被正妻所压制。
若影深吸了一口气敛回思绪,突然双手垂在身子两侧脸趴在桌上,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不写了,没心情。”她不悦地嘀咕了一声后闭上了眼睛,真是厌烦了面对现实。
“侧王妃……”紫秋知道若影此时的心情并不好受,可是她也不知该如何安慰,眼看着就要去用晚膳了她还没写好,也不知一会儿又会又怎么的处罚。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被从外推开,紫秋急忙上前行礼,莫逸风抬了抬手示意她出去,随后走到若影跟前。
若影背对着他依旧趴在桌上一动不动,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眸。听到他拿起了她所写的一张纸,随后发出了一声轻哼。虽然她写的毛笔字是不好看,可是也没必要这么瞧不上眼吧?太伤自尊了。
蓦地从桌上直起身子,抬眸见他一张张看着她的成果满脸的嫌弃的神色,不由地从椅子上跳起抢过他手中的纸置于桌上后道:“既然这么瞧不上眼,还有什么好看的!”
莫逸风轻哼:“那你为何不用心写?就这么六个字,居然还能写得这般千奇百怪。”
“我又不是去考状元,写那么好看做什么?你要好看的字,找某些名门千金去要啊。”若影因为莫逸风的嫌弃而甚是恼怒,转眸移开视线不再看他,心里憋了一肚子火,虽是已经努力地压抑着,却还是将情绪摆在了脸上。
莫逸风看着她却是不怒反笑,若影疑惑地转眸看他,也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但是他眼底当真是泛着浓浓的喜悦之色。
“饿了吗?”他看着她的脸笑问。
若影虽是满腹疑云,却也挡不住此时的饥肠辘辘,点了点头低应了一声。也算他还有良心,能想到她会饿肚子。
莫逸风忍着笑道:“那先去洗把脸。”
若影不悦道:“不过是用个晚膳,难道还要沐浴净身?你就这么嫌弃我?”
莫逸风被她说得一怔,随之却是捧着她的脸无奈低低一笑:“知道你已经很用心写了,记在心里就成,也没必要写在脸上,若是让旁人看见了,还以为是我虐待你在你脸上刻了字。”他抬手用汗巾细细地替她擦着,满眼的宠溺。
若影闻言愣了愣,这才想起方才她的脸趴在桌上之时她的脸下方正是一张她刚写好的纸,上面还有“男女授受不亲”六个字,还真是尽数印在了她的脸上,若是走在大街上,还以为她是受了刑罚被纹面了。
莫逸风见她也意识到了,笑着将汗巾在面盆中打湿,随后又替她擦拭着。在他的细心之下,她的脸才恢复了往日的光洁,他这才放下锦帕欲拉着她去用膳厅。
若影却是脚步一顿,莫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