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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道子默然,雪宁说的不无道理,只是自己害怕,鬼道子还在雪宁的那些话中未反应过来,便听见雪宁问道
“为什么是我”雪宁看着鬼道子,问道,鬼道子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解释“老朽只能说是缘分,你可知道天机子”
雪宁摇头,鬼医说:“他是我一声最敬佩的人,也是主人和上官的师父,我不知道你从何而来,但是你的到来,他全都料知,虽然他已经去世多年,但是却留下遗命,让主人 一定要娶天机石上预言的皇后,而那个皇后就是姜雪宁,其实老朽很奇怪,姜雪宁早已经过了出嫁的年纪,而主人早该娶皇后了,为什么非要等到那么晚,天机石上才显现你的名字”
雪宁苦笑不语,现在自己终于知道为什么皇上会下旨,娶一个妖女,那个天机子预言的皇后其实是月落,而非姜雪宁,为什么会那么晚,只是在等自己,呵呵、、、、天底下竟然有这么玄妙的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但是自己从来不相信命,而这段感情注定要彼此忘记,
“忘却前尘,师父那就让他忘记吧”雪宁淡然的说道,忘记总比一辈子活在悔恨中要好。
“丫头,你是不是觉得师父太自私,为救主人,让你去承受未知的风险,我真的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救你脱险,现在为了让主人同意,你竟然让他服下忘忧草,要他忘记你,这样是不是对你太不公平了”鬼道子难得的正经自责的说道。
雪宁轻笑:“师父,雪宁感谢你,不会怪你,我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我和冷月寒之间如果不相忘,那便是想恨,再说宁儿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我不想死,你也不会让我死,我可以替冷月寒承受那血咒只痛,但是我绝不会替他去死”
鬼道子骇然,雪宁的那种自信和勇气自己都自愧不如,如果可以,谁都不准死,是的,都不准死,都要活得好好的,
“可是,老朽怕主人忘记了一切,真的不再喜欢你了,即使换了血也救不了他,该如何是好”鬼道子就担心这点,急的在屋里团团转。
“不会”雪宁自信和坚定的说着,有很多事情也许自己无法预知,但是那种感觉是不会错的,即使,冷月寒暂时忘记了自己,可是心里的那种感觉是无论如何忘不掉的,自己笃信。
鬼道子思索半天最终点头,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只能一搏。
“师父可否答应雪宁一件事”雪宁看着鬼道子请求道,鬼道子连忙应道:“丫头,请讲”
“师父,等到救完冷月寒你送雪宁离开吧,这个皇宫不适合我,我也不想和冷月寒再有任何的纠缠,相忘,不见,是最好的结局”雪宁笑着说道。只是那话语听得让人心酸。
鬼道子犹豫“这、、、、这、、、、”这一次能否成功还未知,就算真的保住雪宁的性命,那也需要自己好生照顾,再想解毒之法,可是她却要求送她离开。
“师父,相信雪宁,绝不会轻易死去,与其困在这里不开心的生活,雪宁、宁愿离开,独自承受那未知的风险”雪宁一字一句说道。
“这是雪宁唯一的要求”鬼道子也叹了口气“罢了,师父答应你”
雪宁轻笑“师父,就让宁儿亲自喂冷月寒服下着忘忧草吧,让我们之间彻底做一个了结”鬼道子愕然,不可思议的看着雪宁,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女子,美得让人心醉,聪慧的让世间男儿都自愧不如,却又这般的自信、倔强。
又是这般的冷漠、狠毒,亲自提议让心爱之人服下忘忧草忘记自己,还要亲手喂自己最爱的人服下忘忧草,忘掉自己,忘掉他们之间的情。除了点头,鬼道子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些甚么。
雪宁见鬼道子答应,嫣然一笑。,那笑堪比艳阳,媚色无边,任谁都能看痴,只是又有几人能读懂她眼底的痛和落寞。
雪宁带着鬼道子准备好的忘忧草,蓝色的瓶子,无色的液体,好似琼浆玉露,却是这世间最无情的毒药,是的毒药,杀人于无形,
塞北一路护送雪宁进了勤政殿,雷劲早已经探听好了一切,今晚冷月寒自己一人在勤政殿,不知为何闭门谁也不见。
塞北守在门外,,雪宁推门进去时,殿内一点光亮都没有,铺面而来的酒气,差点醉了人,满屋子的酒罐子仍得到处都是,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雪宁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冷月寒,猛一回头,却见冷月寒站在墙边,手里拿着酒瓶子,黑如耀石的眸子,没有一丝光亮,冷冷的盯着雪宁。雪宁停住脚步,看着冷月寒,只笑不语。
冷月寒脚下一个踉跄,直奔雪宁而去,雪宁扶住冷月寒,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雪宁不禁皱眉道:“:冷月寒,你喝多了”
冷月寒一笑,笑容飘渺,神色朦胧,反握住雪宁的手道:“你是谁,怎么长的那么像我的宁儿”宁在笑医都。
雪宁摇摇头,低叹一声,淡然的道:“你认错人了”谁知冷月寒猛然甩开雪宁的手“朕没有认错人,宁儿就在这屋子里,只是不愿出来见朕,都是你,谁叫你来的,都是你吓跑了宁儿,”猛然回头指着雪宁道:“说,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为什么叫朕冷月寒,你不知道吗,普天之下只有一个人敢叫朕,冷月寒,也只有一个人敢向你这样对朕笑,”冷月寒说着走上龙椅,喃喃道“也只有一个人 ,敢肆无忌惮的坐朕的龙椅,那个人是朕最爱的人,可是朕却负了她,把她给弄丢了”冷月寒痛苦的蜷缩在龙椅上,轻声低喃,却字字痛在雪宁身上。
风从窗外吹进来,柔柔的,打在雪宁的脸上,柔软的让人落泪“你喝醉了,早些歇息吧”雪宁说完,转身离开,这是最好的机会可是,自己却犹豫了,只想赶快逃开。
只是她才走几步,便听见身后跌跌撞撞的声音,风声呼动,冷月寒一把从后面紧紧地抱住雪宁,冷月寒身上清冷的气息混杂着酒气铺面而来,紧紧将雪宁包围,他仿佛在梦中般在雪宁耳边轻语“宁儿,不要离开朕”
他抱的那么紧,仿佛要把雪宁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雪宁全身一僵,冷月寒已经将她打横抱起,向内殿走去,踢开fang门,不管不顾的搂着她痛吻起来,雪宁惊呼:“冷月寒,你放开我,你喝多了”15461673
冷月寒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冰冷的唇毫不怜惜的吻着她的唇,霸道的探入她的口中同她唇舌教缠,
冷月寒身上的气息那么熟悉,带着酒香,熟悉的让她恍惚,忘却了所有,冷月寒把雪宁抛在床上,雪宁还未来得及反应,冷月寒火热的身躯,就欺身而上,火热的大掌疯狂的撕扯着雪宁的衣衫,在雪宁身上到处游离,无情的大掌毫不怜惜的一掌扯开她胸前的束缚,那令每个男子为之疯狂的美妙身段,尽显在冷月寒的眼底。
雪宁轻叹,罢了,就当做最后的告别吧,放弃挣扎,被迫承受着冷月寒的肆意,略夺,耳边一声声的轻喃“宁儿,求你别离开我、、、、、、”敲打着雪宁的心
雪宁只觉,身上一沉,冷月寒的火热埋入雪宁的体内,再也不受控制的疯狂律动,
天还未亮雪宁就已经清醒过来,雪白的柔荑抚上冷月寒俊逸的脸庞,这个男人曾近让自己恨之入骨,这个男人曾经给过自己最美的爱情,这个男人让自己痛并快乐着。雪宁轻笑,可是眼角流出来的泪水,却模糊了自己视线,原来自己也会不舍,原来自己也有心,也会爱。
冷月寒在睡梦中不安的动了动,雪宁一惊生怕他醒来,擦掉眼角的泪水,拿出鬼道子准备好的忘忧草,一饮而尽,吻上冷月寒冰冷的唇,全部哺入冷月寒的口中,冰凉的液体,流入冷月寒的体内,
寒,再见,不,这一次是永不再见,即使相见也是路人,寒,雪宁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寒原谅我无法面对你,,无法忘记你曾给的伤害,所以选择了逃避,寒如果有来世我们一定不要遇见。
眼角的泪水滴在冷月寒的脸上,冷月寒动了动,雪宁轻笑,离开冷月寒的唇,笑着道:“寒,还记得雪宁说过的吗,若相爱,便是全部,若不爱,便万劫不复,现在想来该是,若相忘,便各自安好,若记得,便要永世想恨了”
最后看了冷月寒一眼,雪宁毫不眷恋的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破碎的衣服,仓皇的离开了殿内,她没有回头,没有看见冷月寒眼角滑落的泪水。没有听见冷月寒最后的低喃“宁儿,不要走”
塞北久等也没有见雪宁出来,知道天微亮,才看见雪宁从殿内出来,塞北赶紧迎上去,一看雪宁那破碎的衣服,便知发生了何事,雪宁一个眼神制止了塞北将要脱口的话,冷声道“回月落殿,就当我从未来过勤政殿”塞北不敢言语,跟上雪宁的脚步,两人一起消失在勤政殿外。
白凤儿来到勤政殿时,冷月寒还未起床,一室的酒气混杂着欢爱后的味道,刺激着白凤儿恨意,到处散落的衣服,还有女人的手绢,白凤儿拿着手绢咬唇不语,只是不知是谁留下的,见冷月寒还未醒来,
狰狞一笑,妩媚的脱掉自己衣服,爬上床,一脸幸福的窝在冷月寒的臂膀中,幻想着和冷月寒共度春宵的是自己。
015 换血、离开
再见,便是陌生人
雪宁一袭白衣,飘然而立,绝美的容颜,带着人皮面具,遮盖了那倾城的容貌,风吹起,那雪白的裙摆在空中飞舞。
“皇上有旨,宣月落姑娘觐见”直到福公公那尖锐的嗓音划破天际,雪宁一副平庸的面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迈步走入勤政殿,
冷月寒一袭明黄色的龙袍,肆意慵懒的斜躺在龙椅上,手里把玩着两个鹅卵石大小的夜明珠,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王者气势,英俊无双的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棱角分明线,目光锐利深邃,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
雪宁没有抬头跪在地上柔顺的道:“民女月落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雪宁低着头,依旧能感受到那犀利,骇人的眼神在自己身上留恋。
“抬起头来”依旧是那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的声音。雪宁敛去所有的表情,平静的抬头看着冷月寒,一上一下,一坐一跪两人就这样对望着。
冷月寒犀利的眼神微眯,慵懒的打量着跪在地上的雪宁,清冷的眸子里不见半点温情,雪宁苦涩一笑,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
冷月寒打量着雪宁,鬼医说这一次月圆之夜便是血咒之毒发作之时,是自己的大限,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一个心甘情愿为自己换血的女子,而眼前这个教月落的女子,话说是鬼医的弟子,鬼医为了能成功换血,已经为这女子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的药浴,为的就是明日为他解毒。
冷月寒冷哼,摩擦着下巴,看着跪在底下的女子,恍然起身,走到雪宁跟前,手指轻佻的挑起雪宁的下巴,目光清冷“朕,能用你的血是你的荣幸”
雪宁轻语:“是”声音恭敬不带任何犹豫,冷月寒目光一沉,不知为何心猛然一痛,松开雪宁的下巴,看着站在一边的鬼道子说道:“一切交给你了”
鬼道子连连地头应下,冷月寒冰冷的眼神扫过雪宁的脸,停留在雪宁耳边,忽然目光一冷,五指抓上雪宁的肩头,冷声问道:“为什么答应给朕换血,你不知道你很有可能会死吗”放在雪宁肩上的不自觉的用了用力,暗示雪宁说真话。
雪宁抬起头看着冷月寒平静的说道:“民女知道,师父有命,月落必定遵从”言下之意只要是鬼道子说的,什么他都愿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