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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也很快失去兴趣了。
象:“哥哥,你喜欢什么花?你喜欢什么颜色?你这条带子上面是什么花样啊?”这种话题;他实在忍耐不下去,在屋里摸摸这个捅捅那个,然后就跑到外面玩去了,他觉得他还是去看看更小的哥哥,没准能玩到一起去。
小雷静静地坐在屋子里;一动不动地。
小念开门;叫了声“哥哥”,小雷没动也没理。
小念愣了愣,过去:“哥哥?”你在干什么?为什么不动?噢,你身上痛吧?
小念过去,轻轻搂住小雷的肩:“哥哥,你哭了吗?”
小雷有点愣愣的,哭?为啥哭?我只是挺舒服地在发呆——如果你不来的话。
小念问:“你还痛吗?”
小雷感受一下:“还痛。”
小念同情地抱住他脖子,安慰:“你别难过,我会保护你,不准他再打你,我让他给你道歉。”
小雷还没学会怀疑别人的能力,立刻觉得这小朋友说得对:“嗯。”至于为啥这小破孩儿能保护他,凭啥啊?他倒没考虑,这个世界的事太复杂,想那么多干嘛,他保护不了再不信他呗。
小念看到韩青与韦帅望正在说话,就过去静等。
他自幼被教育尊重长辈,同时他也是个很有身份的人,不会去做不礼貌的事。
韦帅望一见亲爱的儿子大人看着他,一副有话说的样子,忙指指自己,小念点点头。韦帅望立刻过去,蹲下问:“啥事啊?儿子大人?”
小念一愣,儿子大人?好奇怪的称呼啊,应该这样叫吗?等会儿我问问我妈去:“我妈妈常说,小孩子的打仗小孩子自己解决,小雷哥哥踢了我是他不对,可是起因是我们先向他扔石头的,你为什么打小雷哥哥?”
韦帅望想了想:“这个,如果是都没学过功夫的小朋友,可以自己解决,小雷功夫很高,你解决不了。”
小念问:“要是小双姐姐功夫很高,你也会打她吗?”
韦帅望纠结一会儿:“呃,嗯,如果她向不会功夫的小朋友扔石头,我大约也会严厉禁止,发生第二次的话,我大约就会打人了。”
小念道:“那你以前跟小雷哥哥说过严厉禁止吗?”
帅望道:“我好象说过,别人不伤害他,他不能伤害别人……但是,我觉得……”
小念道:“所以,别人先扔石头,他就打人了,没有违反你说的?你应该重说一遍,而不是直接打他吧?”
韦帅望沉默一会儿:“呃,也许。我当时可能是吓着了。”
小念问:“那你做错事,是不是应该去道歉?”
韦帅望一脸吃瘪,我去!这是个什么世界啊,我师父训我我老婆训我,好容易有个儿子,我还以为轮到我威风一下了呢,这是咋回事?
小念伸手拉他:“来,你跟我去道歉。”
韦帅望哭笑不得地回头看看韩青,韩青大笑表示老怀大悦。
韦帅望默默,这就是命啊。
小雷还象刚才一样一动不动地坐着。
帅望那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立刻就黯然了:“小雷。”
小雷“嗯”一声,没反应了。
小念过去拉小雷:“哥哥,你应该站起来,见到长辈要行礼。”
小雷诧异:“要行礼?”
小念也诧异了:“没人教过你吗?”
小雷摇摇头:“没有。”
小念回头谴责地看着韦帅望:“你不教他,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韦帅望望天。
小念叫小雷:“你跟我学,这样,不对,这只手在上面,然后弯腰,对了,再低一点,见到长辈要弯到这么低,要是平辈就这样。这是平时见面的礼节,要是早晚请安,可以跪下一条腿,这样。要是很久很久没见时,应该双膝跪,记住了吗?你见到我妈妈,我姥爷和舅舅也应该这样。凡是我们家里的长辈都这么做,如果身份比我们低的长辈,每样礼节都降一等级,要是见到跟我们平辈的其它人,他们应该向我们行礼,我们要回个比他差一等级的礼,要是下人,只要欠欠身请他们起来就行。记住了吗?”
小雷点头:“记住了。”然后报怨:“很复杂,我不想见人了。”
小念道:“记住了就不复杂了。过一阵你就习惯了。妈妈说,人活着就不能怕麻烦,不然只会有更多麻烦。”
小雷点头:“噢。”好象说得对的样子啊。
小念再向韦帅望道:“爹,你应该回礼,然后向他道歉。”
韦帅望默默,这简直是我爹啊!欠欠身回个礼:“嗯,虽然,你踢人不对,但是,我可能之前没特别说明过,不能打比你小,比功夫弱很多的人,所以,我可能应该先讲道理,直接动手打人,是我错了。我,我道歉。”
小雷没有表情地看着他,点点头:“噢。”忽然间一行眼泪落下来,小雷有点诧异地伸手抹一下,然后看看手指上的泪水,给小念看,那个表情好象问:“这是啥?这是咋回事?”
小念同情地给踮起脚给他擦眼泪,安慰他:“你别难过了,他道歉了,你就原谅他吧。”
小雷微微欠身,让小念能够到,一边点点头:“好。”
韦帅望默默,真他妈搞笑,擦,为什么我眼睛也酸酸的?
整个王府张灯结彩,冬晨很无语地看着那可怕的华丽婚服,天哪……
韦帅望掩面,这不会是我的未来吧?
不过他对冬晨兄弟那无助的目光毫无反应,开啥玩笑,谁会替你去得罪我那可怕的女王老婆,我老婆给你准备了这么漂亮的衣服,你就应该表示“哇,好漂亮。”然后谢主隆恩。
别的感想我就不说了。
六礼俱备,第一项就是纳彩,请媒人提亲,不过韦帅望去过了,而且带着圣旨,所以直接进入第二项问名,要生辰八字去了。
本来问名这事不用男方出面,也是韦大媒人的事,可是韩青纳兰不愿再耽搁,生怕让师父不快。
第二一天可怜的小韦帅陪着师父师娘,拎着更可怜的大雁去要生辰贴去了。
韦帅望真的很无语啊,生辰八字?你问冬晨啊!这还得特意跑一趟?开玩笑!然后还放什么祖庙里问凶卜,我去,拿冷兰的八字去问九泉下的冷湘,会不会把冷湘给气活了啊?这货如果没在地狱里关着,那肯定得跳出来把贴子撕了。
小韦内心很纠结,他觉得他师父大仁大义的,肯定不会给师爷难堪,只怕两人见了面,互相客气两句,友好寒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人家要是直抒胸臆还可以调节一下,要是友好会晤了,他可怎么办?
太师府里正大兴土木,冷秋仍住旧处。
韦行一直在院里等着呢,见到韩青,老远迎过去:“你终于肯露面了!”
韩青微笑,长揖:“山高路远,少来问候……”温和地,一揖到地。
纳兰也上前见礼。
韦行向纳兰欠欠身,拉着韩青:“你不是打算隐居一辈子吧?”
纳兰笑道:“我们先见过师父,再说这事,他左右都是跟我一辈子。”
韦行差点没给噎死:你……
韩青见韦行又给气得红了脸,不禁想起过去的欢乐时光,微笑之中略带苦味:“我可能会住得近些,经常过来给师父请安。”
韦行道:“太师府地方很大。”
纳兰道:“师父该等急了。”
韩青但笑不语。
纳兰白一眼韦行,太师府缺管家吗?侍候你家师父鼻子眼睛一辈子了,没落个好,倒落下不少巴掌拳头,你还嫌你师弟付出的不够吗?
冷秋沉默地看着渐行渐近的徒弟们,忽然间感觉到一股怒火愤恨从心中升起,浓烟般迅速充满他的大脑。
他坚强地站起来迎接,理智告诉他,要按即定方针行事,不要被一时情绪左右,可惜,一张老脸在此时此刻居然拒绝配合了。
你怎么想微笑,也只能弯出个讥诮的嘴角来,眼看着除非动手把老脸硬推成笑脸,再努力下去,肌肉就要抽搐了。冷秋只得面无表情地:“一种辛苦。”
韩青低头,跪下:“弟子对不起师父。”
冷秋顿时握紧拳头,忍下喉咙里的怒吼“滚!”滚滚滚!你他妈给我滚!这声音从内心深处咆哮着冲到嘴边,如滔天巨浪,以不可阻挡之势拍在牙齿上,冷秋简直是用山一般的毅力,咬紧牙关,死命咽下去,摆摆手:“起来吧,坐。”
韦帅望一见冷秋的脸冷秋的表情冷秋的姿势,整个跟毛坑里石头似的,又臭又硬,顿时就露出一张哭丧脸。我去,这比我想象的还糟啊,我亲爱的师爷居然连个和好的样子都没摆出来,你真心想让我抹你一身鼻涕是吧?你要以为老子干不出来,你就错了。
韩青停顿一会儿,长跪不起吧,好象逼着人原谅似的。这样的事,也不是你认错道歉自抽耳光就能算了的事,韩青轻声:“是。”慢慢站起来。
韦帅望笑道:“师爷,我们以雁为贽,特来问名。”
冷秋默默取出生辰贴,放到桌上。
沉默一会儿,终于笑笑:“兰丫头鲁钝,以后你们多包涵。”
韩青欠身。
纳兰笑道:“师父放心,兰儿心地纯良,得此良媳,家门之幸。”
冷秋点点头:“只要她喜欢就好。”
纳兰笑道:“是我们高攀了,只要您不反对,我就千恩万谢了。”
冷秋沉默了。
☆、第59章 撒泼打滚
韦帅望看看韩青;看看纳兰;大家好象都有点找不到话题。
尴尬的片刻寂静过后;纳兰笑道:“师父;我猜你有话同韩青说;我们是先谈谈婚期,还是你们师徒先聊聊?”
冷秋道:“婚期,你们定吧。我没什么意见。”
纳兰道:“下个月有吉日,可觉得仓促了些?”
冷秋道:“也可以。”当然仓促了;我那新宅子还没修好;不过;你们这么急;总有你们的原因;我就懒得问为啥了。
纳兰想了想:“是不是太师府还需要些日子?”
冷秋道:“也不过是从二门外接走,修个门面,总来得及。至于后园子,不用理它,不定修到什么时候去。”
纳兰道:“要不,再推一个月吧?我只是,怕兰儿不耐烦。”忍不住笑出来:“这还是冬晨连哄带劝弄过来的呢,时间久了,她一不高兴跑掉,怎么向客人交待?”
冷秋无语望苍天,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原来是这么奇葩这么强大又这么无法反驳的理由。冷秋酸味涌上心头:“那就这样吧,我不是称职的父亲,没资格说什么。”妈的,是谁让我当不了称职的父亲?天底下最可怕的就是那种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柔弱善良美貌小女人啊。捅破天,只要用天真纯真的大眼睛眨眨就算了,天下人都让着她,她还以为是自己聪明睿智天下无敌呢。搞得我后半生看到好女人就胆颤,对坏女人又喜欢不起来。
纳兰抿嘴笑,嗯,其实你家那鸭子已经煮熟了,估计是跑不了了。可是我们家芙瑶肚子里那只等不得了,不好挺着肚子结婚,所以,咱们一起加快速度。
冷秋不太善良地扫纳兰一眼,你笑个屁啊!
纳兰笑道:“你可别泛这个酸了,人人都知道师父爱女如命,兰丫头只是嘴上不说,知道亲爹有难,还不是千里走单骑,跑去相救。”
冷秋终于被哄得开心点,说得对,我家兰丫头,除了不听我话,别的还都好。这事还真跟我养没养过她没关系,眼前这就有一个被我带在身边养大的,嘴里是是是,做起事来哪有一次听话过。这就是命啊。
眼睛白一眼那不忠不孝之徒,还让我主动道歉,我呸!我当初就该让你醉死路边,捡你回来不如捡只狗。
韦帅望默默看看眼角眉梢都挂着怒气的冷秋,再看看他师父,韩青倒是安静从容,欠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