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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你,你没事吧?”东方陌轩眸光微闪,小心地问。
“没事。”她心乱如麻,忽然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淡墨的气息。
“今日怎么喝了那么多酒?身上的伤好了吗?”凌月趴在他的肩头,懒懒的真像吃饱的小醉猫。
“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遇到了一些事,我很快就能解决的,别担心。”东方陌轩有些不想提及。
“那就好,对了,为什么要取下脸上的东西?”凌月疑惑的问。
东方陌轩装作不经意内心实则期待地问:“月,你有想过要去掉这块胎记么?”
“当然,你想让本姑娘一直这么丑下去么?”凌月拧拧他的胳膊,没敢用力,宫中虽然太医很多,她还是怕某人的伤口没复原,死要面子撑着。
东方陌轩装作吃痛的大叫一声,哀怨地道:“月,你可知道,我不想让你去掉它,多好看啊,学花的形状,一点也不丑。”
凌月斜睨他一眼,东方陌轩浑身不自在,再次心虚的低下头。
凌月心底却再次偷笑:轩的占有欲,一点也不比她少。
“唉,娘子恢复了容貌,为夫也受益。”话是这么说,他却没有一点喜悦的神情,只是撅着嘴又掏出了一样东西递给她。
“这是什么?”凌月接过一看,是一块用羊皮包裹的东西,像是一本书。
东方陌轩示意她打开,凌月看他一眼,小心地揭开。
《挽颜》。
什么东东?凌月脑袋上两个大大的问号。
“这是一本专供女子修习的秘籍,呃,我虽不知它里面的武功秘法有什么稀奇,但据《药王经》中记载,此书中的秘法能让女子武功修为更进一层楼,功力越高深,越能使容颜永驻,去掉周身的浑浊。”东方陌轩解释道。
“这书你哪来的?”凌月奇怪。
“呃,这个,咳咳,是机缘巧合下得之。”他目光闪躲。
“嗯?”凌月笑眯眯看着他。
“好吧,是从师父云中子老头那里顺手牵羊牵来的。”东方陌轩别过头,不敢看她的目光。
她会怎么想?会不会觉得他品行不正行为不端什么的?某皇帝纠结郁闷中。
下一秒,凌月笑出了眼泪:“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快直不起腰,奖赏性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轩,干得好!”
那两个老头老是欺负她,这次总算也让他们吃瘪了!
东方陌轩因这一个吻彻底呆住。
此时,御书房外的情景、、、皇上痛呼的声音、、、小公子狂笑的声音、、、一阵阵传来,众侍卫脸黑的黑、红的红,装作没听见。
御前的侍卫不会担心皇上的安全,因为每个人都知道皇上的实力。
而这次,他们,再次见识到了皇上另一面的实力、、、
------题外话------
今天更得有些晚,对不起各位亲们了哈!
第六十章 宫宴(四)
“你,”东方陌轩眼中复杂,“你怎会知道师父他们?”
凌月眉梢微动:“那几个老头很神秘?”
东方陌轩环住她的纤腰,道:“一群无所事事以折磨弟子为乐的老头,却神神秘秘的,有失传已久的武林秘籍和只曾听说不曾见到的密宝,天下群雄仰慕已久的神兵利器,不知是何处掉下来的怪物。”
凌月轻靠在他宽阔的肩上:“所以,你顺手牵羊了?”
“主要是天时地利人和都占尽了,不牵一本怎么对得起上天的美意。”他富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后响起,她耳根微红,煞是迷人。
“你可知道他们的来历?”他问。
“略知道一点。”凌月道。
“哦?”东方陌轩幽黑眼眸,渐渐深邃,老头不肯告诉他的秘密,对月毫无保留?
用心实在可疑!他深觉后悔:临走之前藏经阁中宝贝还没搜刮彻底、、、
真相如下:某人被老头子们一通乱整调教还美其名曰训练的行为之后,忍无可忍,将他们的藏经阁给搅了个天翻地覆,不找什么武功秘籍,而是想让他们接下来的日子别太清闲,老设计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哪天脑袋抽风便一个命令召回他来恶整一番。
某人乃无意之中发现了这本秘笈,某陌心思一转,藏经阁中宝贝统统消失矣。
这次若非云中子将残缺的功法教了他,怎会害得他差点跑了媳妇?某陌微笑的抱着媳妇,心中狠狠将某老头千刀万剐凌迟之。
“死老头曾经风骚嘚瑟的在我面前吹嘘,说他们是某数百年前横行天下叱诧风云的世家大族遗留下来的弟子,整个师门隐居在某座不知名的仙山,世人多以为他们不存在。”凌月目光迷离,“就这些。”
那段学武的日子恍若昨昔,外人只知她功力深厚,有谁知道为何她年纪轻轻功力能如此之高?
大元秘境,世人心中极尽险恶艰难几乎不存在之地,据说从无人走出,凌月却一辈子也忘不掉那些日子。
学武两年,她被老头扔进了里头,丢下一句:“活着回来最好,死了也无需担忧,为师会帮你收尸,我会向你老爸老妈解释说你因车祸而亡。”
自小被捧在手心的宝贝,在无色秘境中什么都不是。渴了,饮料?做梦!她收集树叶上的露珠,用树叶卷成酒杯饮水;饿了,妈妈平日做的面条是最昂贵的奢望,她永远记得一只兔子,她也记得那时的心情;病了,不会有人摸着你的额头温柔地问你“好了些没?”
难以计数的猛兽毒蛇,夜间山林万兽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中她从未睡过一夜好觉,歇在高高的树枝上,生怕一睁眼便是一张血盆大口将她活活吞掉!闯过深潭暗渊,在几百条蠕动的毒蛇身边入眠。因她特殊的体质,未中毒,她利用有限的医理知识包扎好伤口,捡回一条命,捡起她唯一的武器——无双剑,继续下一段旅程。
泥沼沙漠,日头毒辣,晃得睁不开眼。
天地间唯她一人独自行走,秘境集结了世人难以想象的困境。沙漠中没有水,她杀了那只陪她在树林里度过漫长岁月,带给她无限欢乐和慰藉的兔子。喝着动物腥臭的血液,吃着从未吃过的酸咸的生肉。
她是21世纪的大学生,经历的却比最出色的特种部队更艰险。她心性坚定,无比珍惜家人。因为沙漠和丛林的孤单血腥,教会她什么是生存。
老头说得不错,耐得住寂寞,才能成大事。
自秘境中出来,身上染满斑斑血迹,不是她的,而是所有欲置她于死地的东西的血。她的目光坚韧如玄铁,浑身透着刚毅,家里娇贵的市长千金已成为过去。
那年,她6岁。
老头在树上跷二郎腿,悠闲地喝着小酒,扔一句:“不错,还能出来,没让师父我进去收尸,不过时间花费太多,喏,”他斜一眼打卷儿的树叶。
严冬之日进去,外界今已春暖花开。
“弟子会继续努力。”她声音冰寒,不是一个孩童所能有的。
“丫头,你记住,你走的不是寻常人的路,可你是凡人。该笑的时候还得笑,该哭的时候就哭,不要让自己难受。”老头见到她的变化,灌一口酒,似是餍足的道:“当年出来之后,我的师父也如此说。今日,老头将这话转述给你。”
经历了那些,心境怎能再像寻常人?
很难。她垂下眼眸,继续下一道关卡。
初宝崖,洪荒界,青玄渊,浮尘洞,闯过一个又一个即便在异世中,世人也不曾听说之地,无数鲜活的生命毙于掌下。
她没有同情,为了生存,它们不死,她就得死!
在老爸老妈面前,她才像公主一样撒娇。单纯地,绽放可爱笑脸,背着那些对她来说早已烂熟于胸的课本,和所有的同学一样做习题。在现代,她从不曾动用武力。最出彩的一次,初一代表学校参加运动会,3000米女子长跑,毫无悬念第一。
杀动物到杀人,似乎没有区别。凌月想,那夜为原主凌月报仇时,那个丫鬟,是她杀的第一个人。
“月?”东方陌轩察觉到她的失神。
“没事,只是想起以前练武的经历。”凌月温柔一笑。
外面忽然传来李公公的声音:“皇上,太后命人传无痕公子。”
太后?东方陌轩恢复了孤傲霸气:“你去告诉太后,朕与无痕公子有要事相商。”
太后和轩之间,关系微妙?凌月看向他。
李公公为难地道:“皇上,太后说若无痕公子此时不便见驾,晚间到雍清宫也可。”
东方陌轩眉头紧皱,凌月抚上他的眉,轻柔地将皱起处碾平,微微提高声音:“皇上,太后召见草民想必有要事,今日这一局改日再下罢,拂了太后之意伤了母子情分,草民岂非罪过?”
东方陌轩看着她的眼眸,含笑道:“既如此,那朕便依了无痕,这一局尚未完,改日朕召无痕进宫,无痕可不能推辞。”
门外,李公公长吁一口气,抹了把汗。
凌月正欲起身,东方陌轩拉住她的手:“别忙,我和你一起去。”
看他匆匆进内室换龙袍的背影,凌月秀眉轻蹙,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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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和宫中,宴会仍在继续,按例要持续到黄昏才能结束。
太后犀利的凤眸紧盯进来的人影。
“皇帝去了何处,久久不见人影?”太后皱眉,殿中一片沉寂,气氛凝重。
“母后见谅,朕见二弟有些醉了,便让他回府歇息,途中遇无痕公子,见他谈吐不俗,交谈一番,费了些时辰。”东方陌轩高坐殿堂,满面温和地道。
凌月跪下朗声道:“草民参见太后。”
太后斜睨一眼,问一旁王嬷嬷:“哀家出来时,是否忘了什么东西?”
王嬷嬷答道:“太后,您给公主准备的礼物未带。”
“难怪哀家方才闭着眼养神,心中总堵着什么,原来给公主的礼物忘带了。”太后似恍然大悟,道:“公主难得回宫,王嬷嬷,你回宫取来罢。”
“是,太后。”
凌月跪在殿中一言不发,妃子、王爷们低着头,没人敢说一个字。
“谢母后赏,”东方雪羽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谢恩,心中担忧。
“母后尝尝儿臣宫中的酥兰糕,甚是香甜呢!”雪羽笑意吟吟,亲自端上一盘精致的高点献上,想让太后转移注意力,让凌月少跪一会儿。
“雪羽有心。”太后不冷不热,一旁嬷嬷接过糕点。
太后翘着手指拈起一块,面无表情:“果然美味。”
雪羽脸色一黯,勉强笑道:“母后喜欢就好。”
东方陌轩看着殿中跪着的娇小身影,怒意上涌。身旁太后注意到他目光,似不经意的道:“皇帝怎么了?”
“不知无痕公子所犯何事,母后如此责罚她?”东方陌轩怒气消散,迷惑的目光投向她。
听见他茫然的声音,凌月垂下的眼眸一闪。
“他区区一介草民,见到瑾王和铭王不行大礼,丝毫不懂礼仪,皇帝认为,不该罚么?”太后凌厉的目光射向凌月。
先前东方玄也和东方天辰与她交谈时她分明闭着眼!凌月心下暗惊,太后果然时刻盯着她。她的一举一动,怕是早被人监视着。
她来自现代,没有动不动就跪的习惯,瑾王和东方天辰与她相熟,不是计较礼仪之人,她自然不需行礼。可她如今身处皇宫,却是不得不注重这些繁琐礼节,譬如这次,太后随意找个错处,便可罚她长跪于大殿之上。
这皇宫,恐怕一辈子都不适合她,二丫总往宫外跑并非没有原因。凌月默叹,永和宫有太后不少的眼线吧!雪羽的性子,怎能受得了日日被人盯着。
东方陌轩眸光沉沉:“无痕公子乃行走江湖之人,宫中礼仪不甚熟悉,母后不必为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