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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很生气,很生气。
如果让王爷知道,是她最先鼓动四小姐走出内院,那么她的下场。。。
青月眼前闪过了一片血光,多年前的记忆与眼前的困境合二为一,泪水不由自主的的盈满眼眶,“王爷。。。这些小姐,天天来找您,四小姐。。。”
“王妃!”锦王咬齿打断。
“奴婢失言,王爷恕罪。”青月脚下一软,双膝跪倒,“王妃听说薄七小姐和薄九小姐也在,便想出来看看,没想到一出来就被那位公子挑战。”
肉肉的小手指住完全沉浸在棋战之中的弥情,毫不犹豫的托盘而出,“王妃当场答应,于是,棋战开始,其他小姐则全部进入奕战棋内观战。”
她原本只是想让四小姐出来赶走那些对王爷心怀绮念的小姐们。
压根就没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还被王爷给撞了个正着。
所有人都在奕战棋里,只留了她一个小丫鬟对上锦王的怒火。
“老罗。”赫连玄奕横了一眼,瞥向身后跟着的管家。
“王爷,奴才在,”管家上前一步,躬身回应。
“出去找几个守府的侍卫,把这一屋子的女人都给本王丢出去,从今往后,锦王府不接待女眷。”雷鸣般的怒吼,响彻大风堂,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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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不胜烦
“出去找几个守府的侍卫,把这一屋子的女人都给本王丢出去,从今往后,锦王府不接待女眷。”雷鸣般的怒吼,响彻大风堂,掷地有声。
老罗闻言一窒。
不过,并没有反驳,更不敢求情。
一挥手,从大风堂外涌入数名蓝衣蒙面的侍卫,老罗一声令下,他们便齐刷刷上前,一人夹起两个,直接向府门外掠去。
可怜看的津津有味,完全没有任何准备的小姐们,眼前一阵恍惚,便与奕战棋失去了联系。
稍稍回过神来,她们人就到了锦王府大门外,一个跟着一个,跌坐一团。
薄家、独孤家、水家以及其他名门望族的小姐们,一个不落,全丢了出来。
两扇府门,在她们眼前,关严阖紧。
好半晌,她们面面相觑,没有人出声,全都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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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堂内,只剩下三人。
赫连玄奕在薄倾城身边坐下。
几日不见,心里想念的厉害。
原想着回到府中以后,至少一个月不必再出门,到时候,他要好好黏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来个‘夫唱妇随’,琴瑟和鸣。
谁想到,一进府门,火焰耳饰便频频示警。
老罗不敢隐瞒,把这几天发生的事详细描述了一遍。
当知道一向居住在内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薄倾城破天荒的出来接待客人时,赫连玄奕整个人脸色都变了。
在他的心中,长大后的小四儿与小时候没两样,极度需要人保护。
他不在她身边的几年间,她死里逃生,几乎丢掉了小命。
从再见到她的那一天起,他就暗暗发过誓,从此之后,她由他来保护,无论错的对的,他都将维护她到底。
死皮赖脸的缠着他的诸位大家闺秀们难对付的很,一个个顽强的好似拍不死的小强,无论拒绝多少次,就是听不懂,寻找各种机会往上凑,烦不胜烦。
他动过怒,发过火,数次往外撵人。
人当时是撵走了,隔几天她们又会卷土重来,就跟没发生过任何事似的,照旧在他眼皮底下晃个不停。
☆、偷吻
人当时是撵走了,隔几天她们又会卷土重来,就跟没发生过任何事似的,照旧在他眼皮底下晃个不停。
锦王不常在府内呆着,再加上前来亲近的人多是大家子弟,笑面盈利,他虽厌烦,却懒得时时理会。
老罗身为管家,自会好茶招待,等这帮公子少爷喝够了水,觉得没趣,自然离开。
当然,以上都是他从前的想法,那个时候,天很高,云很白,小四儿活蹦乱跳,每日跟在他身后大喊着玄奕哥哥,我要抱抱。
现在呢?
他的小四儿被那群鸟人混蛋们折腾成了什么样?
他不会再给任何人利用她的机会,绝不。
锦王的目光,在阳光下闪烁,全无一丝温暖,令人战栗胆寒。
薄唇霸道的覆盖住她的柔嫩,却小心的没有让她察觉。
熟悉的甜美令他紧绷的身子,逐渐软化,一点一滴的找回了理智之后,赫连玄奕的脸上有了浅笑的弧度。
“你似乎真的很喜欢奕战棋呢,倾城,我从未想过,你会是一名天生的战将。”
“不过,无论怎样,只要那是你喜欢的,我会支持到底,我想到了最应该送你什么样的礼物了,等等,再等等,惊喜马上会到来。”
慢条斯理的说完,锦王满意的瞧着她微红肿的唇瓣,泛出自然的柔光。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
释放出灵丝,接触奕战棋,老神在在的进去观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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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的节奏慢,牵扯着薄倾城也快不起来,她很快放弃了一蹴而就的作战方式,转而修建基地,大规模培养妖兵,时不时的轮番骚扰,挑dou逗对方的怒气。
没有多余的废话,更无不切实际的想法。
千里之外,斩杀敌首,那是薄倾城唯一必须要达到的念头。
弥情的守成,会无限期的拖延决战的脚步,这样一位经验老道的白银战将,绝对不可以给他充足的时间去准备清楚,若真到了那一步的话,她的优势将被蚕食殆尽,最终被他一口吞下,尸骨无存。
☆、王爷,你得理解别人的难处
弥情的守成,会无限期的拖延决战的脚步,这样一位经验老道的白银战将,绝对不可以给他充足的时间去准备清楚,若真到了那一步的话,她的优势将被蚕食殆尽,最终被他一口吞下,尸骨无存。
既是如此,硬碰硬的想法,显然是行不通的。
薄倾城很自然的想到了搬出那套特种部队野战突袭的经验,因地制宜,活学活用,全方位调动起手中所掌握的资源,热火朝天的布置起了连环诡雷阵。
她敢肯定,弥情一定想不到,她会这样子诱敌出动,一网打尽。
“呦,这次选的是妖族,倾城,你了解这类兵种的优势吗?我还以为,你会继续使用修者,精益求精的练到最好呢。”一进入奕战棋内,赫连玄奕就被那铺天盖地的妖气给镇住了,他哭笑不得的瞅着一大片‘造型’奇特,吞吐妖雾的异类,三‘坨’一组,背靠背而立,前进后退,都不会散掉了阵形。
薄倾城有过一次被吓到的经验,突然间听到了锦王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去摸耳坠,“你破坏约定!!我们曾经约好了,除非必要,你绝对不再轻易动用火焰耳坠,侵犯我的隐私,哼,言而无信的小人,这次你还有什么借口不帮我把耳坠摘掉。”
“冤枉啊冤枉。”男性的嗓子轻柔的喊冤,明明快要禁不住笑意决堤,却强行忍耐住,一本正经的与她‘讲’道理,“我刚回到府中,就看见你跟个男人在大风堂内奕棋,倾城,你还没和我玩过呢,光陪别人过瘾,真是偏心。”
听他说的暧昧,薄倾城对着飘来声音的虚无之处送上一记不客气的白眼,“王爷,你有事,自可先去忙。”
“你想赶我走!”他挑眉,嘴巴里似真似假的抗议。
“弥情的实力很强,专心一意,全力应战都未必能胜的过,再有你在一旁聒噪,分散注意力,我必输无疑。”薄倾城言简意赅,直截了当的表达不满,“王爷,你得理解别人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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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上门的肥肉
“弥情的实力很强,专心一意,全力应战都未必能胜的过,再有你在一旁聒噪,分散注意力,我必输无疑。”薄倾城言简意赅,直截了当的表达不满,“王爷,你得理解别人的难处。”
黑眸略微一眯,闪过某种光芒,转瞬却又恢复温和的浅笑。
“倾城,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薄倾城欣慰点头,“明白就好。”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妖孽悔悟,回头是岸。
“你的意思是,要我过去聒噪弥情,分散他的注意力,然后,他必输无疑。”赫连玄奕托着下巴,无耻的点头,“虽然这招很小人,但是我喜欢,好吧,既是倾城吩咐的事,我必全力以赴做到最好。”
“喂——赫连玄奕。”这世界上怎么会生出如此无耻的人呐,明明是他心里阴暗,非要赖到她头上来。
“什么?还有别的吩咐吗?”嘴角浮起一丝令人心颤的笑意,赫连玄奕的声音尽量放到最轻最轻。
“你还是好好在这儿观战吧。”浓重的无力感,侵袭感官,隐隐作痛的头皮,一跳一跳,薄倾城彻底被打败了。
“这算是你的请求吗?”某人得寸进尺。
“观棋不语真君子。”薄倾城冷冷丢过七个字。
赫连玄奕闭上了嘴。
虽然,他从不觉得自己与君子沾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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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局,混乱。
战意,沸腾。
经历了几次重挫后,弥情宛如被注入了鸡血般兴奋,愈战愈勇。
这位薄家四小姐的战术,初看平平,毫无章法,妖兵丢的到处都是,东一撮,西一撮,彼此毫无联系。
她简直是自己毁了自己的整体优势,划分为若干个小块,让他慢慢吞噬干净。
送上门的肥肉,弥情哪里肯放过。
试探性的解决掉四队,而对方全没有察觉之后,他放开了些许戒备,挥师冲阵。
薄四小姐,真是个初学者吗?
从他收集得到的各种信息中分析,她之前所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在‘战将对决’之前,她从未接触过奕战棋。
☆、誓要将小人做到底
在‘战将对决’之前,她从未接触过奕战棋。
之所以赢过了冷笑,凭借的完全是运气。
或者说,因为某种原因,冷笑故意放水,让薄四小姐获胜,一战成名。
弥情精神一震,似是寻到了一个突破口,按照这个思路往下想,一切不合理的事都将有了合理的解释。
此事与薄家定然脱不了干系。
只要他打败了薄四小姐,将疑点送回独孤家,接下来,自会有人安排,查个水落石出。
真的假不了。
假的也真不了。
是否真正具有白银战将的实力,一试便知。
巨大的利益面前,他忘记了初见时的怦然心动。
再漂亮的女人,也仅仅是女人而已。
他不会为了那种模糊的情感而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好机会。
薄四小姐,终将成为他脚下的一道台阶,助他青云直上,得到独孤家的信任,甚至,连皇族都会正视他的存在,从今往后,弥情的名字将牢牢占据三大白银战将的首位,牢不可破,坚不可摧。
他沉浸在了一片美好的远景当中,迫不及待的向剑修大队发出命令,各组阶梯式交替前进,不求急,只求稳,一个不落,将妖军诛杀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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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你又布置了后招,对不对?”赫连玄奕在一团乱的战局之中观察了许久,虽然从最开始,小四儿这边就处于一片倒的劣势,可不知怎的,他总觉得不大对劲。
“你说呢?”薄倾城不答反问,笑眯眯的看着弥情踏入了布下的天罗地网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