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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缓冲的功夫,色鸟的背上,多了一个人,可不正是后一步赶到的赫连玄奕,心惊肉跳的抱住薄倾城。
“四儿,你怎么样?有伤到吗?”大手,从脖颈处细细的摸下去,每一寸肌肤,全都不肯放过,他只是想检查她是否受伤,全然没有亵渎的意思。
修长的指尖,擦过呼吸紧促的雪峰时,下意识的捏了捏。
那手感,难以用言语形容,赫连玄奕未经大脑,忍不住又捏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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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又断更了,唉,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从去年10月起,我就一直在生病,也不是什么大病,缠缠绵绵的总不好。
结果,读者们还以为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专心写了。
去年10月份前后,我长了一截肛肠息肉,发黑了,医生说,这个必须做掉,不然的话会癌变,家里人害怕了,于是逼着我赶紧去做。
那个手术的位置,基本跟爆菊没啥区别,传统手术,刀口还挺大,结果,不能久坐,修养了一个月才好。
到了11月末,大腿内侧靠上的位置,忽然肿起老高,一个星期后化脓,抽出N多脓液。
抽脓的那个针孔,一直不愈合。
去医院检查,说是伤口反复感染。
结果,上周,找到个高明的医生,确诊了,问题非常严重,当天就动了手术。
悲剧的是,伤口还是在屁屁上,还是不能久坐。
我这半年,大概是得罪了屁屁神,反复的在一个位置出现各种问题。
请大家体谅体谅我吧。
☆、锦王在偷偷的亲吻她的耳根
那手感,难以用言语形容,赫连玄奕未经大脑,忍不住又捏了捏。
果然,好软,好有弹性。
他忍不住咧了咧嘴,傻笑了一下。
一抬眼,对上怒目而视的美眸,不由的心神一紧。
妖孽般俊逸的脸上,邪笑一闪而逝,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凌然正气,理直气壮的继续往下摸,莲足和脚踝都不忘记仔细确定后,装模作样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受伤,该死的云曜,我绝对饶不了他!!!”
说罢,指挥色鸟再次一飞冲天,载着薄倾城往高处的云端飞去。
而他自己,憋了一肚子邪火,闷不吭声的奔着云曜冲了过去。
刚刚,只是第一回合而已。
他不会再大意的给云曜机会,对薄倾城出手。
魂飞胆散,品尝过一次足矣。
云曜,定然要为今天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收起了漫不经心的赫连玄奕,无疑是十分强大的对手。
黑发,无风而舞,啪的一声,挣断了红艳若血的发带,飘散。
他的耳垂上,挂坠的那一朵火焰,似是对他的怒意有所回应,一闪一闪,发出诡异的暗光,在半空之中,分外醒目。
薄倾城轻轻的将素手搭在耳上。
在那里,佩戴着另一朵火焰,与赫连玄奕身上的那只频率一致,若闪若暗。
那感觉,好像是锦王在偷偷的亲吻她的耳根,麻酥酥的烫热。
她莫名的红了脸,五指捏紧,稍稍抑制住暧昧的感觉,刻意集中了精神,专心一意的观战。
云曜坐在地上,脸颊微微抬高,发丝如流云行水般滑落开,额前长长的流海,依旧遮挡住眼,虽然从那么高的地方,直砸下来,在地面上留下了个大大的坑,却不显狼狈。
他抬起了手,指向半空中的一点红,“她已是云海的人,就算是死了,也是云海的鬼,这件事,没有人能够阻止,锦王爷,赫连玄奕,你虽是红尘皇室,位高权重,但光凭这一点,你永远都改变不了这件事。”
一柄长剑,凶神恶煞的劈过来。
锦王红衣如霞,裹着浓浓的煞气,出手便是夺人性命的绝招,“今儿非剁碎了你去喂狗不可,本王让你胡说八道、胡言乱语,发疯也不选择时间地点。”
☆、新仇,旧恨
锦王红衣如霞,裹着浓浓的煞气,出手便是夺人性命的绝招,“今儿非剁碎了你去喂狗不可,本王让你胡说八道、胡言乱语,发疯也不选择时间地点。”
云曜不甘示弱,反手隔挡,他的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以表达对赫连玄奕的不屑。
他的实力,似乎略胜锦王。
但不知为何,就算是超过,也永远只是那么一点点,脚前脚后的距离。
当锦王使出五分功力的时候是如此。
当锦王使出八分功力的时候依旧如此。
时间一久,赫连玄奕便忍不住怀疑,世界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长一分本事,云曜那小子就跟着强大一分。
不多不少,永远的压过一点点去。
他是故意的。
一定是故意的。
赫连玄奕心中有气,脑海中反而愈来愈冷静。
从云曜出现到现在,对待他的态度,一直不温不火。
挑衅,当然是有。
但他似乎并不想取他性命。
若不然的话,在功力完全不对等的情况下,他怕是难逃死劫。
可云曜偏偏就是不下狠手。
他必定别有所图。
而刚刚的抽冷子袭击薄倾城,令赫连玄奕有了几分确定。
看来,云曜的真正目标是小四儿。
他想杀了她。
确定此事,赫连玄奕的胸口处火烧火燎,神魂震荡,那种狂怒的感觉,无形中化为一种能量,挖掘着他所能承受的极限。
云曜,或许他为了某种原因,不想杀他,但他为了小四儿,却不在乎利用各种办法,消掉这个天字一号大祸害。
新仇,旧恨,索性都在今天报了吧。
赫连玄奕耳朵上佩戴的火焰耳饰闪烁的更加厉害,一明一暗,妖冶异常。
云曜唇瓣微勾,绽出一朵冷冷的笑,“锦王爷,你斗不过我的,到此为止吧,我会卖大离帝君一个面子,不伤你性命。”
此言,倨傲无比,听上去,颇为刺儿,挑衅意味十足。
“斗不都的过,总需要试试再说,至于你想卖谁面子,本王可管不着,你们云海在百年之间,作孽无数,报应,或者今天全都会降临在你的身上,所以,本王也会卖你一个面子,到此为止吧,你可以毫发无损的离开,本王保证,不伤你性命。”
☆、得想个办法,钳制住云曜
“斗不都的过,总需要试试再说,至于你想卖谁面子,本王可管不着,你们云海在百年之间,作孽无数,报应,或者今天全都会降临在你的身上,所以,本王也会卖你一个面子,到此为止吧,你可以毫发无损的离开,本王保证,不伤你性命。”赫连玄奕狂妄的指住云曜的鼻尖,微微向上挑起的眼梢中快速闪过一缕精光。
耳畔,薄倾城清冷的声音云淡风轻的响起,“烦恼王爷把云曜引至正西方三里处的小山坡,对付他,能智取就无须力敌。”
身处高空,薄倾城极力远眺,也只能看到一红一白两个小点而已。
她心里清楚,那种层次的争斗,已非她能够参与。
贸然下去,又会像刚刚那样,给了云曜可乘之机,反成了靶子。
薄倾城可没兴趣送上门去被人追着打,死里逃生一次,已然足够,她注意到,卫营已赶到了附近,不由的心神一定。
得想个办法,钳制住云曜。
若能获得半柱香的功夫,她便有把握,生擒下他。
时间,宝贵的时间。
以卫营目前的实力,就算是团体合作,配合默契,将阵势发挥到了极致,也未必困的住他。
更别提半柱香那么久了。
薄倾城咬住了唇,想了想,还是决定做了。
有希望,总比绝望要好。
今日,是她大婚的日子。
虽说云曜出现,已被破坏的七七八八,大煞风景。
可她知道,赫连玄奕仍旧在期待。
不知为何,她不忍见他失望。
那张妖孽的俊颜,就该是永远笑着的,轻松的、淡然的、妖邪的,永远得意洋洋地笑着。
她看不惯云曜气势汹汹的见他逼出了真火。
所以,她自然是要使尽全力的帮着自己的夫君,出掉这口恶气。
她的脸颊,莫名一红,桃腮粉面,略施淡妆,宛若不属于人间。
这妖孽,何时开始,竟然在她心中烙下那么深的印记,毫无防备,她的心底,满满都是他的影子,擦不掉,洗不去。
唯有他。
冷情女子,心门锁死,轻易不允人靠近。
☆、战吧
冷情女子,心门锁死,轻易不允人靠近。
对他的喜欢,远远不及他对她的那种深刻感情。
对他的付出,亦不能回报之前他对她的万分之一。
然而,一旦动了情,那便是星火燎原之势,汹涌而出,瞬间便能焚烧掉一切。
取出令旗,薄倾城快速挥舞。
卫营各小队收到指示,立即快速分散开来,埋伏在指定的位置。
一切布置完毕,薄倾城羞涩的勾起了唇角,水眸深处,精光暴涨,喃喃道,“战吧。”
话音才落,赫连玄奕已引着云曜到达小山坡,两人一前一后,中间仅隔着几丈的距离,惊险万分。
薄倾城驾驭着色鸟,高空跟随,漠然的小脸上,有着超离于事外的冷静。
说起来,这是她在奕战棋之外,首次指挥实战。
以众擒寡,偏偏优势不在她这边,能不能成,尚待考验。
“战!”赫连玄奕心念微动,看似漫无目的的逃窜身法,呼吸之间,化为凌厉杀势,像一只展翅雄鹰,悄无声息的朝云曜扑过去。
就在此时,薄倾城发动了进攻的命令。
四个小队,十二名卫营战士爆然而起,一出手,便是绝杀之招,与云曜缠斗在一起。
云曜之前已感觉到此处呼吸声急促,料定必有埋伏,但以他的功力,自然不难分辨出藏身于暗处的那群人马虽然数目颇多,却实力低微,绝难对自己造成威胁,也就毫不在意的闯了进来。
卫营的十二人小阵,在他看来,与孩子的玩具差不多。
看似花哨凶险,实则没有任何作用,久而久之,新奇感一过,也就跟着厌烦起来。
双掌聚集力量,正想着一举将其毙杀于掌下,那十二人宛若灵觉突生,竟然一瞬间分散逃开。
等在一旁的赫连玄奕立即接手,一柄长剑,气势万钧,恰好阻断了云曜的攻势,把他的注意力全拉回了自己身上。
缠斗一会,两人厮杀进入第二组十二人小阵的攻击范围,赫连玄奕在薄倾城的授意之下,施施然退开,由卫营接手。
☆、她藏了真正的杀招吗?
缠斗一会,两人厮杀进入第二组十二人小阵的攻击范围,赫连玄奕在薄倾城的授意之下,施施然退开,由卫营接手。
五百战士,进退有序,令棋挥,便攻,令旗再挥,跟着退,绝不恋战,绝不抗命。
赫连玄奕反而成了辅战,抽冷子的攻杀几招,大部分的时间里,拖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看着。
他的小四儿,在玩什么把戏呢?
这葫芦里卖的药,叫人看不清呐。
不过,蛮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