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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公主气得颤抖,以前哪里看宗政明珠如此积极,如今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沐王爷连连点头道:“不错,本王倒是要看看,本王说话还能不能管用上一点。”他回头吩咐所有人现在就往英帝那边去。
“这便是成了吗?”。黑黝黝的树影摇晃,树梢上坐着两个人,刚才看戏看得太过入迷,还真怕心中乐坏了而掉下去。
千秋一直憋着笑意,道:“应该差不多了吧。”
阮胥飞摇了摇头,道:“只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会有更有意思的戏码。”
“有意思的戏码?你不会看到的,因为之后的生活,只是宗政明珠和司马月互相折磨而已,你以为过了今天,司马月对于宗政明珠还是一如既往的存在于心中的幻想?而宗政明珠,被明慧公主当面如此说,他还会让司马月快活吗?放她离开,还不如永远禁锢在身边呢,这便是人要日日承受的苦。”千秋目光平静,阮胥飞只听得心中一怔,乍一看确实并没有什么变化,只不过将千秋彻底排除在局外了,但是经过这一出,司马月和宗政明珠两个人,已经不再是之前那样的相处模式了。
所以说……她会不知不觉地让人觉得敬畏啊。阮胥飞心中想到,轻轻一跃跳下树来。萤衣和小黛抬头张望,问道:“小郡王,我们小姐还在上面呢。”
阮胥飞道:“谁让她瞒着我做这么恶毒的事情呢,让她在树上再待一会儿算了。有本事,就自个儿跳下来也行。”
小黛和萤衣无语,小郡王是逮着机会捉弄她们小姐呢。
“可是这里黑漆漆的,这树那么高,小姐一个人在上面可怎么办呢。”小黛急道。
只听得“簌簌”的响声,阮胥飞面色骤变,立刻侧身上前一步,黑暗中青色的衣袂飘起来像是两只透明的翅膀,阮胥飞闷哼一声,胸口被她撞了一下,但是依旧牢牢地接住了她,在地上一滚消去了力道。
“你还真是说跳就跳?你要不要命了?”阮胥飞怒道,这人的脑子是什么做的,他不过是说说而已。
“哪里受伤了?”对于血腥味太过熟悉,就算再黑暗中可见度极低,阮胥飞依旧察觉到了。
萤衣和小黛刚才被千秋从树上跳下来下了个半死,又听说受伤了,急急忙忙过来检查千秋身体。千秋摆摆手道:“刚才被树枝划破了一点皮而已,没有什么事。”
“你……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下次你不要跳树了,直接跳崖去,找个我见不到的地方,省得到时候我又做了你的垫子,一个人摔死总比两个人一起摔死好。”阮胥飞没好气地说道,他是真的被吓到了。
“小郡王不是丢下我不管了吗,那也就只好从树上跳下来了。”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她淡淡笑道。
阮胥飞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走了。”她硬生生拽起她的手臂,也不管她到底伤了哪里,走得极快。
千秋也没有挣扎着就跟着他走,步子虽然快,倒是并不凌乱。萤衣和小黛二人在后头赶着,心中依然后怕,小姐一向都爱惜性命得紧,怎么刚才就这么疯了似的?
萤衣看看四周,只剩下黑漆漆一片,心中害怕,这小姐刚才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不少字要是千秋知道她怎么想,一定会告诉她,别想了,她本身就是附身过来的。
其实刚才千秋还真是一下子没有站稳,然后便滑下来了,本想抓住一点什么,然后被树枝划破了手臂,还好阮胥飞接住了她。只是,听见他真的怒气冲冲的话语,千秋忽然觉得,这个人还是有点可靠的啊。
千秋虽然一直话不多,却不是一个软弱的人,此刻他走得极快,但是身后拉着的人却是一言不发地任由他牵着走,阮胥飞心中多半的气是因为千秋刚才说跳就跳,现在一想自己留了她一个人在上面还真是很不厚道的,又有些后悔,停下了脚步。
“刚才我说谎的。”千秋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她看不见他的脸,但是她知道他的气还没有消呢,便又好言道:“不是跳下来的,是滑下来了,裙子穿得有点长。”
萤衣和小黛都是一脸苦笑,阮胥飞只“哼”了一声,心中却是更加后悔,自己不该先下来的,她一个人在上面黑漆漆的,又危险,只是现在若是道歉已经失去了先机,便只剩下沉默了。
回到房内,萤衣和小黛仔细地给千秋的手臂上的划伤上了药物,萤衣心疼道:“小姐总是受伤,哪家小姐有和你一样的啊?”
“你们小姐比较苦命。”千秋半开玩笑地说道。
小黛摇了摇头,心中也有点不满千秋害得她和萤衣那么担心。
第二日英帝那边就拟了旨意,赐婚宗政明珠和司马月。大局已定,就算是明慧公主再不乐意也没有办法了,不过虽然一时间明慧公主没有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很快就能够知道这其中定然有千秋帮手。
千秋精神奕奕地去了明慧公主的院子里,想要同明慧公主和司马月道喜,明慧公主面色极其难看,司马月倒是对千秋难得一见得有了好脸色。
明慧公主紧紧捏着帕子,过了一夜时间早就想明白了那是千秋搞的鬼,现在看千秋,若是能将千秋生吞活剥了,她绝对不会眨一下眼。面对千秋笑容满面地来道喜,只觉得自己就是将脸面放上去给那贱丫头踩,踩完了,还嫌弃你这脸皮太厚,很不过瘾。
“可是议好婚期了?”千秋巴不得荣国公能够热心一点,明天就让两人成亲,让明慧公主能吐一口血。
明慧公主还真的很想要吐血,昨晚上就是一夜没睡,奈何司马月却很是高兴,她简直像将这个女儿塞回肚子里,这还是她的女儿吗?
“圣旨送去了荣国公府,具体的还没有确定。”明慧公主并未答话,倒是司马月说话了。
明慧公主死死看着千秋,道:“昨晚上你去了哪里了?”
司马月听着这个问题有些奇怪,只是这会让也想起来了,之前可是听说千秋去了那池子里头,怎么却没有见着她在池子那边?只是这样的结果才好,至于她昨晚上在哪里,她已经不需要关心了。
司马月看千秋,千秋道:“无聊同小郡王下了会儿棋,之后便回了房间歇息了。”
“是吗?孤男寡女的,怎么着就相处一室了?”明慧公主今天的态度似是重新回到了当年去千秋回到晋国公府的时候,且还要更为怨毒一些,至于她的价值,她已经不想再理会。她讨厌的人,只要一一捏死就好了,让她蹦跶了那么多年,果然是不明智的选择。
“明慧公主说笑了,怎么会是孤男寡女呢,我的两个婢女都在,我又怎么会做不知廉耻的事情?”
司马月面色一沉,以为这句话却是在说她有些不要脸地闯进宗政明珠入浴的池子里去,只是这样子就能够得到明珠哥哥的话,她觉得值得。
然千秋这句话说的却是明慧公主,眼前的晋国公夫人,可不就是不知礼仪廉耻地勾引了司马诚,然后又将原配给踩出去了吗?要说不知礼仪廉耻,她敢认第一,谁人敢认第二啊。
明慧公主笑了笑,眨眼之间就是将一直滚烫的茶杯向千秋砸了过去,千秋本就是来踩脸的,怎么会单身入敌穴,身边还带着一个曹谨呢,曹谨手臂一挡就将那茶杯挡开,千秋连一滴水渍也没有沾到。
“我有说错吗?”。千秋摇了摇头,不屑道,“小心一些,手滑得太远了,一不小心可是要弄伤了人的。”
明慧公主霍地冲上来道:“本宫撕烂了你的嘴”
千秋退后一步,不明所以道:“公主为何如此?难道真是两面三刀,前些日子还要和我好好相处呢,这会让却是要动手打我,曹谨,你可听到了她要说什么?”
“小姐,明慧公主说,她要撕烂你的嘴。”曹谨平淡地回答道。
“反了,你一个小小的县主居然敢同本宫犟嘴?来人啊,快给本宫将那贱丫头给抓住了撕烂了嘴巴”虽然他不怕曹谨拦着,但是千秋的那两个丫鬟却没有顾忌地拉着,结果就是紫兰紫雪也过来帮手,这屋子里头到底还是明慧公主的人多一些,千秋可没有打算将这里的人都干翻了的打算,便是快速退让,只想着将动静闹得大一些。
司马月本来心情不错,可是眨眼之间明慧公主似被逼急了要拿千秋出气,可千秋身边又曹谨护着,虽然曹谨不能对明慧公主动粗,可是却丝毫不妨碍他对付来拿人的嬷嬷和丫鬟。
明慧公主本来也不至于作出这些事情来,只是因为实在是昨晚上窝火得可以,今天一早又被千秋来踩脸,被逼得精神有些错乱了,才作出这些不明智的举动来。
事情很快惊动了英帝那边,他一听明慧居然对付一个小丫头,真是有些被气笑了,只是那丫头平日里也是安安分分的不闹腾,怎么以闹腾就闹腾的如此厉害?
“福如海,将那两人都给带过来,不过就在行宫里头住一阵子,这还没法静心了呢。”英帝只喝了一口冰糖雪梨,已经没有了什么兴致。
呼延昭仪在一旁道:“陛下不再喝一点?”
“昨晚上就给朕折腾出那么一件事情来,怎么着一大早又出事了呢?朕只以为宫中那些个女人喜欢闹腾呢,不想朕的妹妹也爱闹腾,女人啊,不管多少年纪了都一个性子。”英帝没好气地说道,呼延昭仪嗔了一眼,道:“陛下是将臣妾也骂了进去啊。”
英帝咳嗽了一声,刚才乍一听这件事情没有反应过来,这会儿倒是呼延昭仪不高兴了。英帝搂了搂呼延昭仪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是朕说错了。”
“那陛下等下要怎么做?”
“便是先了解是怎么个事情,明慧多大的人了,怎么同一个小辈置气?”英帝摇了摇头,心道莫非是昨晚上那件事情将她逼急了?自己确实有愧于她,但是这两年她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很快千秋和明慧公主都到了英帝的住处,明慧公主虽然整理了伊凡衣襟,发丝却是散乱得来不及梳理,千秋比之明慧公主,有曹谨护着,稍微好一些,但也只是稍微好一些而已。
“怎么回事?还好是在这寒山之顶的行宫里头呢,要是在京城里头,皇家脸面还要不要了?都给朕跪下。”英帝扫了一眼两人,自己要管着宫中的那群女人,怎么着还要管她们?
千秋老老实实地跪下,明慧公主气息还未平复,心道现在是到了英帝面前,便心中一喜,看不能将这丫头治出一个好歹来?
“陛下,臣妹真是被这丫头给气道了,小小一个县主,居然也敢同臣妹动起手来,要是不好好治一治,都没有规矩了”
168抓小辫子 169 气昏头了
天天有更新,日日有票票,时时有打赏~**公主情绪激动,联想到刚才的事情恨不得将千秋拖出去多岁了喂狗。她是什么人,居然被一个贱丫头欺负上了门来?!
**公主站在一边,数落起千秋的罪责来,然到了此处千秋却是安静下来,并不再继续像是刚才一般用言语刺激**公主。英帝沉着脸听着**公主怒气冲从的话语,再看千秋低着头跪在地上的模样,一时间屋子里只有**公主的咆哮声。
“她居然敢辱骂臣妹,还真要反了天去吗?臣妹乃是金枝玉叶,我皇家威仪哪里是一个小小的卑贱女子可以冒犯?臣妹本来不想劳动陛下来教训这丫头的,只是这丫头居然还敢反抗,若是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不知道眼里还有没有陛下您!”
英帝冷哼了一声,目光在千秋身上停下,沉声道:“元昌,你可知罪?”
千秋抬起头来,目光中丝毫无一丝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