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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值得自然是千秋同**公主的事情,多少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道;“不知道是你真聪明还是蠢,就算你如此做了,也不过是让她那帮丫鬟婆子吃了一点苦头而已。”
“今日因日后果,夏天重下一枚果实,也许等到秋天就生根发芽了也说不定,我做什么也不会做亢用功。”千秋说道,目光却是瞥见阮胥飞手中还拿着几本书册,千秋一愣,只见他将书册丢给她道;“便是用来打发无聊时间也好,省得又只能说和我来下棋这样的话了。”
阮胥飞抿唇一笑,千秋知道他是在说她拿了她来做借口的事情。
她拿了书翻了两页,都是志怪一类,打发时间的好东西,她转念一想,道;“这两日我能否下山一趟?”
“做什么?”阮胥飞不需要坐下,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发丝依旧在滴水,衣服上倒是没有淋多少,千秋很是奇怪她是干嘛去了。
“便是用来打理一些生意。”
阮胥飞笑笑道;“便是跟着我下山吗?什么时候?”
“明天或者后天都行。”千秋计算了一下,只记着过几日便是几个掌柜来信的日子,虽然可以将信件拿上来,但是未免这事情声张出去不太好,还是自己下山走一趟好了。
阮胥飞点头应下·闲聊几句便离开了。等天色晚了,定慧公主那边过来传饭,千秋过去用了晚膳之后又回到屋里头,却是曹谨低声道;“小姐,今晚上有机会。”
“哎?怎么来的消息?”千秋精神一振,她用金钱买通了**公主院子里的婆子·让她盯着**公主那边,本来还觉得今晚上之后怕是不能用了有点浪费而遗憾,没有想到却是在最后一天有消息了吗?
“真是不消停啊。”千秋说道,白日里刚刚被英帝数落了一番,这晚间又有动作,不知道是什么栉的事情。
曹谨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千秋实在惊讶之极,道;“竟然有这种事情?”曹谨点头表示肯定,说是那婆子是管后边小门的·注意了好几次了,绝对不会错。
“那也说不准今晚上会有吧?”千秋皱了皱眉,只觉得这事情也实在是令人瞠目,没有想到**公主身边的丫头如此大胆,居然胆敢同外头的男子厮混?
“知道是哪个吗?”
“说看着像大丫环紫兰·只是天太黑看不清楚,至于那男人是谁,却是不清楚了。”曹谨笑了笑,只是觉得这话对着自家小姐说有点怪怪的,虽然他这么热内有点不太合适,但是自家小姐实在可以算得上是一朵奇葩了。
“明天之后就没有机会了啊,今晚上一定会有所行动的吧,只是紫兰也好紫雪也好·不是都挨了板子吗?”
曹谨摇摇头道;“既然萤衣几个可以放水·**公主那边怎么会老老实实地挨打?就算是身子,虽然受了些皮肉之苦·不过要行走也并不是不可能。”
千秋也觉得曹谨的话很有道理,**公主院子后天便是一片竹林,今日里刚刚下过雨,地是不会这么快就干了,且等着这大雨过后,这天气看着似是还能下一阵暴雨似的,老天实在是给了大好的机会啊。
“楼碧呢?”他也不能老是就这么站着,那边先对着紫兰或者谁下手。千秋目光霍霍,不过在此之前她倒是要看看那位神秘的男子是谁了。
晚间果不其然,几声干雷过后,天灰蒙蒙地又下起了大雨,千秋带着曹谨和楼碧二人亲自跟了出去。
千秋打着伞看天色,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她们几个都是不能带着照明的灯笼的,也只能依着院子里传出来的疑点灯光前行,再之后,便是入了子时,院子里的灯光更弱,千秋与那守门的婆子接洽之后,那守门的婆子便指了路·三人往后面的竹林而去。
大雨泥泞得很,千秋的一双鞋子算是废了,但是这等捉奸的行动莫名让她有些兴奋起来,也许人本就有好奇心作祟,千秋瞥了楼碧一眼,之间他走得最为安适。
“小姐看我做什么?”楼碧笑了笑,不过黑暗中千秋看不见他的表情。几个人在一处隐秘的地方藏了起来,四下里却没有见着什么灯火,也完全看着不像是有人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千秋不得不夸他的好眼力,她要是不仔细看客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有白茫茫的水雾的一点点光明,竹林遮天蔽日,倒是将雨势也消去了一些。
“真的会有人?”曹谨疑惑了一下,他本来也是信心满满的,只是这会儿也不见得有仟么人,再看今晚上的天气·怎么着也不像是约会的好天气啊。
“就是因为今晚上天气特别啊,根本不会有人特意过来这里吧?”楼碧低声笑道,他倒是坚定地认为一定会有人。
此时离几人刚刚进入林子之后又过去了一炷香的时辰了。
“嘘。”楼碧最先出声提醒,千秋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人不会武功居然比之曹谨还要最先发现有人过来了?
紧接着,千秋业听到了有人踩着泥的声音,便见一点幽幽的灯火,来人似是走得有点顾虑,极慢,时不时还回头张望了一番。
千秋凝神细看,但是黑暗中那一点灯火反而太过惹眼·怎么也看不清那人是谁,不过瞧着身段,倒是真像是紫雪的。
这时候一边的楼碧却是摇了摇头●。“不是。”
千秋诧异,这人是在否定曹谨的推断了,她越发仔细地看来人见那人虽然走得很小心,却并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而是走得更为稳健,不过也可能是为了防止滑倒。
雨落的声音轰轰,几个人说话的声音几乎是全被盖过去了,这样子不用说之后她会说什么,就算是脚步声也听不清楚啊,这楼碧是怎么听清楚那么远的脚步声的?
楼碧似是知道千秋在想什么,不管掐你去看不看得见他在笑还是笑道;“因为长时间练习弹琴的关系,对于声音特别有感触,即便是在闹市之中也能区别出各种声音,且我只要听过一个人的声音一次,便不会再忘记。,,听过一次之后的声音不会忘记?这还真是一种特殊的能力啊。
千秋一边感慨着一边又注意着大雨中那一盏幽幽的灯火便是一直朝着竹林深处而去。
“出了竹林是什么地方?”千秋问道。
楼碧很快答道;“悬崖。”
千秋猛然间想起阮胥飞对她说的关于悬崖的事情,心中一突,便也跟着几个人远远地跟了上去。
曹谨道;“小姐,悬崖那边风极大,有些危险。”
“如此有意思的事情,不是自己亲自来做的话,就很没有意思了。”千秋虽然知道曹谨是担心自己安危,但是自己现在对于那个男人有着浓厚的兴趣。
楼碧道;“小姐的话总是出人意料呢。”
好在有那一点光亮指路就算是隔得再远,也不容易追丢了。
等真的出了竹林便除了雨声之外,千秋还听见呼呼的风声,那是从悬崖那边传上来的回旋的风声。
然而此时前面的热却是向左拐了,曹谨一愣,道;“那边……”
楼碧也皱了皱眉,几个人都不熟悉这里的路,眼下也只能跟上去了。千秋回忆着阮胥飞带她来悬崖这边的记忆,不过当时没有很靠近看,倒是也不知道向左边拐的话会遇到什么。
雨声潇潇,那女人一点也不害怕大半夜地在此地行走,左边却是一条隐秘的小道,两边野草都长得有人那么高了,人一旦走进了那边,便很快失去踪影。
“她要去哪里?”千秋隐约间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便让曹谨和楼碧暂时停下步子,道,“再这么下去会不会是下山的路?”
曹谨一愣,道;“不会吧?”
却在此时,几个人却是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今晚来得真晚,快进来吧。”
千秋一听,蓦地觉得这声音异常熟悉,便继续凑上前,只见一点灯火变成了两点,且四散的光晕显露出一个男子的身形,他正站在一个小型的山洞口。
那山洞只凹陷进去了一点,并不深,属于一眼就能看到的那种。那女人穿着一件紫色的长裙,看着像是婢女的衣服,男子侧身站着,一手揽过了女人的肩膀,道;“等了你许久了·今日看来是气坏了。”
那女人冷哼一声,并没有说话,男人好言安慰道;“三皇姨,我早说了,你不该这么对她的。”
千秋脑袋轰隆一声,她觉得这辈子听到的所有话中,属于这句话最雷人了!三皇姨?还有会叫三皇姨的人是谁?
曹谨和楼碧也是愕然,紧抿着唇不出一声,那个穿着婢女衣服的,不是婢女,而是货真价实的公主?!
“本宫定是要让那贱丫头不得好死,陛下居然为着她而……”**公主只觉得今日所受只屈▲,不能将千秋整的生死不能就不能消了她这口恶气。
二皇子幽幽一叹,道;“你这话我却不爱听,前几日我便告诉过你,让你暂时不要动她了,父皇避么多年都没有动她,便是要准备留着她大用的,你违背了父皇的心思能有什么好结果?”
“旭儿,连你也这么说吗?你是不是也想要娶了那丫头,听说那丫头有凤凰之命便护着她?”夜深人静,她虽然极力压低了声音,千秋几个人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二皇子摇摇头道一手穿迂她的发丝抚着她的脸,道;“你还不知道我?”他说着便吻上她的唇瓣,两个人影交缠在一起,**公主“嗯啊”了几声推开他,道;“本宫今日里哪里还有这等心情,一想到那丫头奚落本宫的模样本宫便恨不得将她掐死,本宫这辈子除了定慧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便是她有凤凰之命另说,这等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然你却是货真价实的金枝玉叶的。”二皇子安抚道·“还是说,你是在吃父皇的醋?”他的声音冷下来,看着**公主,恨声道,“你为了她做了那么多到头来又得到了什么?”
**公主不甘地说道;“那是我自愿的。”
二皇子冷笑道;“自愿的?好好好,你便是将我当做他便好,你这等荡妇,若是司马诚知道了些仟么看你怎么办!”
**公主一手扯住他的衣襟,厉声道;“你说什么?”
“荡妇?你不是吗肯跟自己的亲侄儿上床的女人而已。”二皇子逼近她说道,“你不过也只有那样而已,所以你才比不过二皇姨,你看就算是你得到了父皇的宠爱,可是这么多年来父皇还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住口,你不懂的,你不懂!”
“我不懂什么?我不懂你?我早就将你里里外外都看穿了,**你承认吧你能得到我的也只有我而已,我会给你最好的他日我若是登基,虽然不能给你名分,但是我能给月儿和星儿所有,也能为你除掉所有你的痛恨却无能为力的人·就算是赵文思也不例外!”
千秋在最初的惊诧之后,却是大喜,她还费尽心思要让楼碧勾引**公主呢,这不就有现成的激情戏码?不想这奸、夫居然会是他!今日可算没有白来,本来今晚的大雨可是最好的遮掩的道具,谁人会如此无聊大雨之夜迂来这边,也只有千秋这等有心人了。
如果现在出去,却是打草惊蛇,那么二皇定会为了大局着想,必须要杀掉他们了。千秋一个了挥手,两个人都知道要做什么,这戏码到此为止已经知道的够多了,接下去再看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三人边走边退,千秋走在最前面,楼碧和曹谨殿后。只是这天黑路滑,千秋又打着伞,走得很不利索。
忽然间黑暗中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千秋的手腕,千秋想要大声呼救,却是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唇,一瞬间她的心头陇上一层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