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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你像雪。”
“并不是什么都无所谓,也不是不屑一顾。”
“你喜欢我吗?”
“既然无意于我,就不要产生不必要的留言,那样真的会让我很为难的。”
“她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京儿,你当然要得到她,但是不要太费心了,因为女人都是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的人,就算是她也是如此。”
那柔软的唇-瓣,滑腻的小舌,还有唇齿所带来的酸麻的真实,不再只是醒来后所认知的幻想,不再是只能在风雪中,在黑夜中依偎的距离,她的身子真小,可以毫不费力地抓住。
叶惜京餍足地舔了舔唇瓣,看着她因为呼吸困难而显得绯红的脸庞,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
“你这个自私的女人,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做不到,你怎么就这么笃定我会负了你,说到底你就是不信任我,你从来就没有喜欢我是不是?”
千秋抬手,狠狠地擦拭着自己的唇瓣,一遍一遍,将唇瓣擦拭得鲜叶惜京咬牙,冷笑道:“就这么厌恶吗?你就能主动投入阮胥飞的怀抱?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会如了你的意啊,就算是你说了那么一大堆理由,归根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心里已经有了阮胥飞!”叶惜京一甩手,千秋便被大力推了出去,她的半个身子扑到了桌椅上,桌上的茶具哗啦啦碎了一地。
叶惜京瞳孔一缩,看见千秋手上被碎瓷扎到了手,鲜血不断地滴落下来,便心中一慌,忙上前扶千秋。
外间的人听到了如此大的响动,都是心中一惊,小黛正要冲进去,卢甲却是一拦,道:“小姐没有喊人。”
“那声音分明是谁撞到了,若是小姐受伤了可怎么办?”
卢甲却是依旧坚持,即便他此刻心中也很担忧:“可是小姐没有说让我们进去,小黛,我们还是在这里等着小姐的吩咐吧。”
小黛瞪了一眼卢甲,看着千秋所在的房间的,终究是忍下了。≮我们备用网址:。。≯
叶惜京将千秋扶起来,看着她受伤触目惊心的鲜红,心中便后悔得无以复加,可嘴上却是依旧说道:“是你自找的,你为什么要惹怒我?”
千秋对于这一点疼痛并没有太过在意,更不会像是一般小女儿哭哭啼啼起来,她只是冷静地挣脱了叶惜京的手,道:“我之前已经说了很明白了,就算是你在这儿对我动手,你所做的也不过是小孩子一样可笑的举止,叶惜京,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这么不争气的人了?你身边缺少女人?”
叶惜京一手紧紧握着拳头,这女人少说一句会死?
他冷冷看着她,道:“那个时候要是我坦率地承认就好了,那样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在你问我是否喜欢你的时候,我就应该肯定地回答是!”
“少开玩笑了!”满手的鲜血看着有些吓人,不过千秋知道并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伤,更可以让叶惜京屈服,就是因为知道他对她的真心,这样子的手段才会成功。若是他毫无顾忌,一味地只是索取的话,就不会在意她这一点点伤势了。
但她既然选择了做一个自私的女人,就不要半途而废了。虽然对于叶惜京,并非全然无动于衷,但是他所站的立场和他背后的男人,就决定了她永远也无法安心地站在他身边。且对于她来说,叶惜京也远远不够成熟,当一段感情来得太过炽热的时候,那么燃烧的时间必然不会长久。在她看来,叶惜京不过是一种迷恋罢了,就像是在追逐记忆的幻影。得不到的,总是好的。
道不同,不相合。
“别说我不相信你什么的,毫无根据地相信,不过是一种执念罢了,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呢?”千秋用巾帕将一只手掌缠了起来,抬眸道。纟289 苦肉计
“好像出来了!”卢甲一声低呼,小黛等人立刻围上前去只见叶惜京冷着脸出来,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似的…卢甲一接触到他的眼睛,就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颤,小黛道:“你怎么了?”
卢甲看着叶惜京离去的背影,喃喃道:“都说那位王爷是个可怕的人,我如今算是在这位世子身上见到了一点。”
小黛进来的时候,千秋还坐在黑暗中,只说了一句“让我静一会儿”,小黛也不敢打扰,只是见着满地的碎瓷片,还有已经凝固的血迹,便面色难看起来,他对卢甲和卢乙交代了一下,便兀自出去准备清水和伤药了。
隔着一堵围墙,密密的林子里可以听到清脆的鸟叫声,赵吉牵着马愣愣看着好些时候,以前是站在墙里看向墙外,如今却是站在墙外看向墙里头了。
“什么人?”两个侍卫出现在赵吉的面前,便是一愣,虽然穿着有些改变,但是他们依然认得出赵吉的面容,正是已经出府的那位吉少爷。
“还请不要在这里,速速离去。”并不想多起冲突的两人如此奉劝道。
赵岩并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抬着头看向可见的屋脊,她应该就在那里。
二人见赵吉没有多少反映,便上前再次重复了一句,赵吉皱眉,心中厌烦,道:“知道了。”
他再次回头看了一眼,便牵了马匹缓步离开,两侍卫稍稍松了一口气,便往回走。二人抬头看了看天色,像是又要下雨的样子,苦笑一记,只能说些往日里的趣事聊以自慰。
一片绿意的林子里,穿着翠绿色衣衫的男子似是并不引人注目,这人眼看这赵吉离去,一手敲打着扇面·自语道:“还真是痴情的小子啊,搞得我也想要瞧一瞧那小丫头到底是有什么魔力了,能让王爷费心的女人都应该觉得自豪吧?呵呵。”
“那有什么?”就算是并不炎热的天气,但是看到一个全身裹在黑布里头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女子·也会让人觉得十分诡异。那人怨毒地看着那地方,声音因为刻意改变得低沉沙哑了许多,就让人猜不出其性别。
翠绿色衣衫的男子微微一笑,道:“不过你的愿望大概要落空了,她应该不会死。//黑衣的人冷哼一声,一手拄着拐杖,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外走。
而此时此刻·一直屏息凝神在树上的飞廉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造型奇特的组合,正犹豫着要不要跟上去看看,到了最后还是决定留在原地待命,不论如何,入他的指责所在是看着那个屋子里的千秋,而不是挖掘更多的秘密。
“将聘礼都拿走。”叶惜京落下这么一句,便飞身上马,一牵马绳便扬长而去。何衡依旧是那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同李元拱了拱手,道:“看来我家世子是做了决定了,老夫多有叨扰·还请贵上海涵。”他说完,便一挥袖子,让王府众人将东西全都撤走,整一个过程,就像是一个闹剧似的。
珍珠公主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见千秋出来了,便道:“平安,叶惜京之前那么坚持,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千秋扬了扬被小黛裹成了粽子的手,道:“用了苦肉计。”
珍珠公主一愣·并没有明白千秋的意思,阿依玛在珍珠公主耳边解释了一阵,珍珠公主这才过来,瞪着眼睛看着千秋那手,道:“这,这到底是伤得有多重啊·你那遭殃的手哦!”
千秋苦笑了一下,话说她的手还真是整日里遭殃。不过她现在要做的事情是往南承郡王府一趟,也不知道定慧公主那边是怎么样了。
然而刘四却是阻止了千秋进去,只低头告罪。
“他为什么不能见我?”千秋不悦,若是以为她是一个因为他没有做到约定的事情而来怪罪他的女人,那么她之前在他心中的印象还真是让人心寒。
“楚夕姑娘,这药要怎么煎?”一个小丫头声音脆脆的,吸引了千秋的注意。之前有过一面的女人,阮胥飞解释为大夫的楚夕正从里头出来,那人同小丫头交代了一阵,一回头便见着千秋和刘四。
千秋看着她好一会儿,她只瞥了千秋一眼,便仿佛没有看见似的离开了。阮胥飞的负伤并没有惊动多少人,仿佛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只说是感染了风寒。
千秋这一次倒是没有硬闯进去,或许就此进去并不是很好的方法,阮胥飞这人的心思,她还没有摸透呢。她坐在花厅里头好一会儿,天色黑,也不见得定慧公主回来,孙嬷嬷过来请千秋用饭呢。千秋瞍复想了一阵,便对孙嬷嬷道:“小郡王呢,他吃了没有?”
“说是没有胃口,又给退回来了。”孙嬷嬷摇了摇头,面上也是笼着忧虑。她是跟着定慧公主从景和宫出来的老嬷嬷了,看着阮胥飞长大,对她来说阮胥飞就像是她的孙子。
“他……还是不想见我吗?”千秋说道,看了阮胥飞所在的方向一眼。
孙嬷嬷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千秋叹了一口气,交代了孙嬷嬷有就通知她,便出了南承郡王府,从头到尾,并没有见过阮胥飞。
她上了马车,走得远了。阮胥飞从里头出来,虽然面色看着并不大好,可见着也不像是之前千秋听闻得那般可怖。
“她走了?说了什么?”阮胥飞坐下来,将一碗清粥喝了。孙嬷嬷回话道:“县主只说了若是小郡王你想要见她就通知她。”
阮胥飞微微一笑,道:“嗯,如此便好。”他用巾帕擦了擦嘴,姿态。
孙嬷嬷道:“小郡王您为什么不见县主?”
阮胥飞仰首,见着面色困惑的孙嬷嬷,只笑了笑道:“为什么,当然是为了让她内疚了,再也没有比让她内疚更好的方式了。”
孙嬷嬷依旧不大明白,但是她知道,只要是小郡王的吩咐,那便照做就是了。
出了花厅,阮胥飞到了后院,刘四低声道:“那人似是还不太清醒的样子,看来是忘记前事了,只碎碎念着什么,像是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似的。”
“先不管那人,之前抓到的那几个刺客呢?”阮胥飞说着,启动了藏在假山里头的机关,地牢的门就此开启。
入口处黑漆漆一片,刘四点了一根火折子,很快将入口处的烛火给点亮了,二人进入里头,几个看守地牢的人便出来给阮胥飞行礼。
刘四道:“那几个刺客还活着吗?”
其中一人道:“想要自行寻思,不过让阿大将他们的下巴脱臼了,刚拷打了一番,一都嘴硬得很。”
“能硬到哪里去,迟早要叫他们将那些东西给吐露出来!”刘四说道,一身材壮硕却留着光头的男子走出来嘿嘿笑道:“刘爷放心便是,我阿大别的不行,拷问却是最擅长的,要不然郡王爷留着我做啥子阮胥飞负着手从刘四身后走出来,众人都是一愣,刘四道:“主子要亲自审问一番。”众人了然,一行人便往关押着被活捉的人的房间,总共是三个人,都被绑了双手吊着,并不宽敞的石室中间燃着一盆火焰,左边是各色的刑具,而右边则是不动声色地坐着一个冷面的女子,正是楚夕。
阮胥飞在三人面前走了一遭,那三人都已经被用了刑,衣衫染血,面目扭曲得几乎看不清本来的长相,口中尽是血迹,意识迷迷糊糊的,只剩下微弱的呼吸。
“拿水来,都给本王弄醒了!”阮胥飞说道,阿大几人便将盐水泼在了三人头上,三个人陆陆续续醒转过来,肿胀的眼睛辨认了好一会儿,似是终于看清楚了这一次来的是他们原本的目标南承郡王阮胥飞。
“本王受你们眷顾了,不过很可惜,你们并没能直接杀了本王。”阮胥飞说道,用厚厚的布裹着手拿起火中的烙铁,直接烙向左手个人的心口,那人措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阿大却是爽快地笑了起来。
“本王所求也不多,其实对于这样子刑讯也实在是有些厌烦,因为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