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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将脑袋抵在他的胸口·阮胥飞虽然没有具体说那个人是谁,但是她知道是叶惜京,她心中坚定地认为阮胥飞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恨恨地想他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可是真地就见到活着的榧.的时候,千秋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问他这段时间在哪里?问他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问他是来做什么的?
“我没有让飞廉立刻将你救走,你是不是怪我?”她不问,那他说也是一样的。那个时候飞廉现身,是已然知道了阮胥飞尚在人间。
“其实我很怕,朗惧很厉害,要是你就这样改嫁了我也不奇怪。”阮胥飞的手指抚摸上她的脸他的手指有些粗糙,千秋以前不知道阮胥飞这样的一个清贵公子会有这样一双手,今晚没有光明,可是仿佛更能看到他原本的面目。
也许黑夜会令人卸下某些防备,让人心更加袒露一些。
“谢谢你将那印信给了飞廉。”
外间忽然下起了雨,起初还是淅淅沥沥的,很快便大了起来,簌簌的雨声让黑暗中的床帐内显得更为寂静。
“你是来接我的?”千秋忽然抬首问道。
阮胥飞微笑点头:“我带你走。”
那便已经足够了即便她知道她现在还不能离开,因为朗惧需要千秋在这里才不会注意到某些东西,因为她在所以才能吸引众人的目光。可是她喜欢他说这句话也相信此时此刻阮胥飞的心意。
她亲吻他的左脸,阮胥飞心头一热再也顾不得许多,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有那一次洞房花烛夜作为对比,阮胥飞深深地吻她,沙河平原的豪赌,虽然过程惊险了一些,但是只要他还活着,他知道他会将局势都扭转过来。
阮胥飞的手在她身上摸索着,拽到了她的腰带他心中带着一丝雀跃又有些小心翼翼,总感觉今夜像是梦境,但是一切又是如此的自然。
在他重伤痛苦辗转之时,便是想着这个女人,不论如何都要活下去,活下去然后再一次站在她的面前。不需要很多言语,他知道她会明白的,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是最了解她的人,而她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千秋觉得身子有些凉,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脱去了她的外衣,但是很快他的灼热的体温覆了上来,黑暗中看不见他身上具体有多少伤,手在他后背和前胸摸过,大大小小的伤口无数,千秋能够想象沙河平原的那一仗是多少惨烈,他在豪赌,用自己的性命在赌,叶惜京只是第一步罢了。
这个男人,瞒天过海连她和顺帝都骗了,但是在此时此刻赶过来接她,她想她不应该总是计较这么多了,要是下一次他真的再也不见了,她会连哭也哭不出来的。
女人可以很坚强,她可以没有他,但是不能再次听到他死亡,她会痛,她知道她会痛。所以享受现在吧,暂时放下一些固执,暂时不要考虑太多,也让自己稍微软弱一点,稍微放纵一点,在这有些糟糕的人世稍稍相信他一次也好。
他的手指掠过她的前胸,千秋只感觉一阵酥麻,阮胥飞却是响起了几年前他在马车里头醉酒之后的旖旎,那会儿她的身子似乎还没有如此成熟,现在一只手正好可以包裹住一个,柔软滑腻,令他爱不释手。
千秋抬脚在他腰脚蹭了蹭,阮胥飞低头含住一颗茱萸,轻轻吮吸,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的牢笼一旦被打开,想要再次关上就不容易了,不像是之前,都是他的刻意,阮胥飞知道这一次不同,她是清醒的,而且是她主动的,阮胥飞怎么肯错过?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错过,而他是那么爱她的人,想要她早已经想疯了,他憋了这些年,无数次梦里都想着这一天。
当年千秋在景和宫里,曾想着那个温和澄澈的少年往后会长成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却不想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是她的男人。
千秋感觉到了他的**,却不知道他的**会如此强烈,阮胥飞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不知道我等着这一天等了多久,你不会后悔了吧?不过我不会给你反悔的机会了。”
千秋面上忽然有些热,听着阮胥飞这样直白的话觉得也不错,道:“你什么时候给过我反悔的机会?不过你动作小一点。”
阮胥飞听着她的话一愣,面上突然涌起一丝潮红,好在黑暗中千秋不会看见,阮胥飞将她的腿分得再开一些,便一挺身进入了她的身很紧,很热,阮胥飞一时间竟是有些无措。
千秋感觉下半身湿湿热热的,他的身体突然有些僵住。千秋也是愣了愣,一瞬间明白过来了什么,心口暖暖的很感动。他是第一次,虽然他之前的一切都很顺畅,但是到了这一步阮胥飞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阮胥飞离开了千秋的身体,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千秋却是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抱住贴住自己柔软的胸口,轻声安慰道:“再来一次。”
她的下半身自然很痛,但是她的前世有过这样的记忆,阮胥飞房内没有什么女婢,所以这方面即便他看了一些个用来知事的春宫图也不一定了解,怕他心中有什么疙瘩,所以千秋才如此说道。
阮胥飞抬手一抹千秋的下半身,千秋的落红粘着他的滑腻温热,让阮胥飞不禁哑然失笑,不用千秋刻意做什么,阮胥飞**早已再次高涨,但是阮胥飞却是知道千秋刚才经历了什么痛楚,所以格外小心,再一次进入千秋身体的时候没有再发生如同刚才一般的情况。
千秋忍住身体的痛楚,紧紧咬着唇,双腿盘在他的腰上,两个人紧紧连在了一起,阮胥飞已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心中轻轻叹了一口气,第一次在在千秋面前露出了这样的一面,对于自己不禁有些懊恼,想着想着身上的动作更快更用力,竟是一时之间太过放纵让千秋承受更大的痛楚。
阮胥飞食髓知味,但是到底顾忌着千秋,将他疼惜地紧紧抱住,两人很长一段时间相拥在一起没有说话。
屋外,雨声簌簌,将此间所有声息尽数掩去。
388 夜半无人私语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的呼吸声渐渐调整过来,不过身依旧相拥在一起。阮胥飞真是喜欢这样的感觉,想要让这夜晚永远持续下去,这雨也一直下下去,就如此抱着她就好。
他嘴角噙着得逞的笑意,手指还在轻轻地抚弄千秋的茱萸,眼睛亮亮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千秋本来身子酸软不堪,在他怀中小睡了一会儿,却是知道他不能久留的,便抬手将他的手拨开一些,睁开眼睛道:“床上需要整理一下。”
“没事,你身下是我的衣服。”阮胥飞说了一声,将下巴抵在千秋的肩膀上,他的胡渣轻轻摩挲过她的肌肤,有些刺痛又有些痒,千秋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他这动作无来由地有些可爱,却是知道这动作中对她的宠溺意味。
阮胥飞忽然想起来什么,略有些粗糙的手摸上她的小腹,千秋道:“你想得远了。”
阮胥飞在她耳边低声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还能是什么,你想着你阮家留个后。”千秋直接说道,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不觉得阮胥飞第一次就能中,怀个孕哪里那么容易啊。而且她虽然想要帮阮胥飞生个孩子的,可是更希望在平安年代生下来,总觉得要是阮胥飞不在的话,他会少了一些顾忌,倒是在听到他出事的消息,或许那一次就真的承受不住了。
“那你为我生一个。”阮胥飞有些央求的味道,千秋今晚上见识了阮胥飞很多不同的一面。
阮胥飞又蹭了蹭千秋的脖子,温热的呼吸在千秋的耳边让千秋有些受不住,深怕这刚刚尝到情爱滋味的男子把持不住,便向后躲了躲,让阮胥飞感觉她像是有种讨饶的味道,于是心中更是愉悦。
“我想要一个孩子,一个我们的孩子,我会好好疼爱他的。”阮胥飞说道·千秋心中微动,心想阮胥飞此刻定是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他很小的时候就没有了父亲,所以懂得没有父亲的孩子的感受·说这样的话便是在对千秋承诺他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会一直好好的。
千秋心口有些酸酸的,堵的慌,好在黑暗中他不会看见她的表情,不然他一定会更加得意的…她的声音中带着哽咽之意,轻轻应了一声“嗯”。
阮胥飞再次紧紧地抱了她一下,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说起了这一年来的一些个事情。
“其实我也以为那一次要死了,我曾想着留下你一个人真不好……你若是知道我了这个想法,你是不是又要恼我了?”
阮胥飞心道在此前他一定不会将这些话说给她听,但是好像死过一次后性情也改变了一些。
千秋定定看着他,那双眼睛很亮很澄澈,一如当初红梅树下的少年。
“你不知道我多么忌恨,多么忌恨叶惜京,忌恨他可以毫无顾忌地为你做那么多·而你甚至为了他跪下来求我。”他话语中虽然说是忌恨,可如今说起来却是平淡的,并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就像是在说一件别人的事情。
“那我如今……可是停留在了你心里?我那么一个自负的人,对于你却也有些不确定起来了。”阮胥飞露出一丝苦笑,像是一个紧张地等待着答题之后的分数的孩子。
千秋心道他可算是承认了他是那等自负的人了,露出促狭的笑意,道:“你刚刚做了什么事情?我像是能和一个和我毫无干系的人这种事情的荡、妇吗?”
阮胥飞满意地说道:“你不是。”她虽然不肯正面地说什么,不过这话也算是说明了她心中是有他的是不是?他以前一直觉得千秋是喜欢他的,可是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竟是动摇了,如今再问这句,想想自己也挺好笑的。
可是他还是想要听她说。
“胥飞……”千秋怅然道·“谢谢你。”
阮胥飞微愣,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千秋说了“曹谨”的名字,阮胥飞这才明白过来,千秋已经知道了他的存在。他倒是没有觉得这是什么事情,不过能让她说句谢谢阮胥飞便觉得这是一件好事·便不客气地收下了。
雨还在下,千秋已经挣扎起身,披上了一件衣服,道:“我相信你之前说的要接我走,但是我知道我现在还不能走。”
阮胥飞从她身后抱住她,既欣赏她的见坚强,又有些心疼,而这个女人是他的女人,又让他多了一丝骄傲。她是懂他的,他这样近乎于有些残酷的决断,她为他维持到了最后。那一局从与叶惜京的沙河平原之战便已经布下,他用自己的生命做了诱饵,将这天下所有的目光聚集起来,借了叶惜京的手布下了这一局,可他为的并不只是叶惜京,针对的更多的却是朗惧。
那是阮胥飞与蓝于沧做的交换,他要让自己在沙河平原一战身死,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绕到了朗惧的后方,切断他的退路。而那印信便是为这一计划而生,这是一场豪赌,蓝于沧都觉得阮胥飞有些太过托大,他并不认为他能成功骗过世人的眼睛,尤其是直接交手的叶惜京的眼睛。
阮胥飞在沙河平原之战的时候也反思过这计划是不是太过托大了,甚至以为他就要死在那里了,但是他还是挺过来了,用了大半年的时间来恢复身体,然后将那五万兵马引到了天山山脉之外。
很快朗惧就会知道在八十万兵马之后的关外,死了多少自己部族的人,他在拼命南下扩张的时候,虽然对于自己的后路多有回护,却依旧让阮胥飞得逞。
“我杀了很多人,那些人很多都是妇孺小孩,其实他们并没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