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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没有人会将他不当一回事,到底有个强硬的后台就是好。这个时候宗政宇出现在这里,阮胥飞想不到除了月轮国最近出的那件事情之外,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宗政宇记得眼前的年轻人可是顺利帮顺帝登基的人,年少有为这四个字似是就是为阮胥飞量身定做的。而宗政家在一边看着阮胥飞暗暗给左振威使绊子,而左振威也常常给阮胥飞出问题。喜闻乐见。然而作为老人,看到一个这样的优秀后备,多少也有些唏嘘之意,想来要是自己又一个这样的孙子。那还真是欣慰呢。
“看荣国公今日气色不错,想来之前听闻的关于你生病的事情是有些夸大其词了。”
宗政宇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道:“年纪大了,毛病总是特别多。倒是端王爷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上朝了,莫非是收到了什么要紧的消息吗?呵呵呵……”
阮胥飞一笑,看来他也正是为了那件事情而来,这老头子可真是消息灵通。他会知道月轮国的事情乃是因为他在军部多少也有一官半职。又长在顺帝面前走动。阮胥飞心中对于今日里宗政宇的热情带着一丝戒心,面上犹自带着轻松笑意,道:“荣国公真是耳目灵通,想来也是知道关于月轮国月姬公主误杀阿赖耶部的世子的事情了。”
“老夫身子骨不顶用了,再不来陛下面前露露连可就要见不到陛下了。”荣国公似是并不打算在此问题上多说,巧妙地将话题引向了闲聊。阮胥飞心头却又掠过一丝诧异,只道这宗政宇搞得究竟是什么名堂,要说只是为了来给顺帝请安。那是万万不可能的,看来这重点到底还要落在那件事情上。
管事的太监匆匆过来开了议事大殿的门,便陆续有官员进入内殿进行朝议。阮胥飞随着人群而入,余光却也注意着宗政宇。
至顺帝落座,从冬日战乱地区的一些重建问题到粮草问题,又从六部的一些事情谈到了开春春闱一事,终于话题落在了消息刚刚传来不久的月轮国月姬公主一事上。
月轮国虽然是一个小国,却是在西北诸国中领土还算是大的,月轮国与黑池国历来都有姻亲关系,长公主月姬公主便是黑池国先太子之妻,黑池国先太子体质太差,月姬公主嫁过去两年就病死了。后来是由胞弟登基为帝。而月姬公主身为月轮国长公主却是身份极其特殊的,因为月轮国现代皇帝早死,当初年仅十四岁的月姬公主便领着不过八岁的亲弟登基为帝,其本人作为摄政公主打理朝政,为月轮国子民所敬重。如今因为黑池国先太子死了,而不过十七岁的月轮国皇帝思念自己唯一的亲姐姐将其接回宫中居住。不想路途遇上阿赖耶部族的一部分军队,阿赖耶部世子垂涎月姬公主美貌,想要据为己有,月姬公主舍人一怒之下将其斩杀,之后两方引发战争。
“这月轮国与北夷人干仗倒也不是一件坏事。”李玉琦微微笑着说道,“早先年那些个属国都不肯出兵为我军助阵,龟缩一隅,后来见形势好转才稍稍动了动爪子,没有尝到过痛的滋味就不见得会乖顺,若是因而让月轮国知道了我烈日皇朝之重要,反而要感谢那位倒霉的世子了。”
因为李玉琦一番话殿内之人都带上了笑意,就算是顺帝本人其实也十分乐得见这样的事件。即便朗惧本人再有能耐,有那些人在后面扯他后腿,看他还能嚣张到哪里去。
自开启这个话题以来,阮胥飞一直注意着宗政宇,只想着他到底要说一些什么,这才是他今天过来的原因。
顺帝也早早见到了这位多日不上朝的三朝元老,此前便慰问了几句,这之后宗政宇都没有什么发言,就像似乎来走走场子一般。
随后纷纷有几人表示了幸灾乐祸,然而这个时候宗政宇终于开口道:“陛下,老臣虽然觉得月轮国得一些教训也不错,然而像是朗惧那等虎狼之狮,月轮国那些个整日里神神叨叨的民众真的能够将伤亡控制在陛下喜闻乐见的范围内吗?朗惧自从横向移动大军之后,便一直在吞噬部落和一些小国,老臣只是觉得,若是放任不管的话,月轮国就算是覆灭了,也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这些其实也是阮胥飞所想,月轮国是要得一些教训,却不能让这国家直接被朗惧吞下去,若是月轮国灭了,想必黑池国也会跟着遭殃,这样一来,西北的一些小国想必都难以保住,让朗惧增强实力可不算是什么好事。
这问题并不难想,众人也不过需要一个人搭腔,有宗政宇开了一个好头,便不少人提出了要援助的意思,只是这援助不能由烈日皇朝主动援助,却是要叫月轮国的人自己上门来求。
只是顺帝却并非只盯着月轮国这一件事情,阿赖耶部的世子就算是色心再大,恐怕也不敢对月轮国公主直接动手,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颇能让人寻味,他不信朗惧在这其中没有一丝动作,能够以这样的理由开战,朗惧应该很开心才是。
而且……顺帝的目光落在了宗政宇之上,如同阮胥飞所想,顺帝也是在想今日里宗政宇亲自过来的意思,这日子不早不远,就在姚其出西北之后的第三天,而后宗政宇一句话竟是又这么多朝臣跟着说话,而后宗政宇这势头,像是要为此做些什么似的。
烈日皇朝要为了月轮国助拳,而宗政宇又是想要为谁助拳呢?顺帝心头一丝冷笑,面上只是淡淡点了点头道:“众爱卿所言有理。”
依照阮胥飞对顺帝的了解,想必顺帝也对宗政宇好一番琢磨,想着如今残存的世家门阀势力不多,宗政宇想要拉一下左振威,也并非不能理解。这两人之间想来达成了某一种默契,既不能离得太远,也不能离得太近,若是太近则显得太显眼,到时候顺帝一怒,大家都没得玩了;也不能离得太远,若是太远了,则就等于给顺帝一个态度,你赶紧削弱我们的势力吧,我们是很好欺负的。这两者之间要取得一个平衡,便是要思考怎么样才算是在顺帝的容忍范围之内。
阮胥飞想明白了这些,便由得宗政宇作为,想看他到时候是打算在月轮国的事情上做多少文章。
昨晚上左亮来书房的事情犹自在顺帝脑海中,今天一早却是又碰上了宗政宇前来,顺帝不禁好笑,看来并非能够那么顺利啊。果然说宗政宇是一直老狐狸不是,没有道理的,大抵是嗅出了左振威不利,左家父子不睦的关系,因而跳出来稍稍改变一下风向吧。
阮胥飞回到端王府的时候还在想,月轮国来求助应该是早晚的事情,毕竟像她这么小的国家是不可能直面朗惧那大军的,如今朗惧一边要同叶惜京争夺西北的一些个地盘,要收拾月轮国不可能倾尽全部心力。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千秋问道,“吃饭的时候表情不要这么狰狞。”千秋说着帮吃得有些乱的福生擦了擦嘴巴。阮胥飞不见你失笑,他那表情哪里狰狞了,若是换了别人都看不出他是在想事情吧。
千秋看了他一眼道:“你若总是如此的话,不到三十岁就要长头白发了,到时候就没了好皮囊了。”
一边刚刚从长出几颗牙齿对付一小块排骨的福生回过头问道:“爹,你要长白头发吗?”
千秋纠正福生的称谓道:“要叫父王。”
阮胥飞摸了摸小福生的脑袋道,道:“怎么会。”他目光转向千秋,却是想前去一直痛西域诸国有生意上的往来,到时候若要和那边接洽,倒是能有一些助益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446 又是三张信纸
自从那晚上的噩梦之后,千秋便一直都有些顾忌叶惜京,梦里那张脸有些朦胧,可是她想她最后看见的应该就是那张脸,说什么是她欠了她的,那么唯一能够让人指责千秋的,也不过就是动手杀了叶殊…
然而对于端王妃来说,杀了那孩子也本是应当,若是因此叶惜京要伤害她与她肚子里的孩子的话,千秋便也下定决心不会让叶惜京得逞。
她将此事告诉了阮胥飞之后,阮胥飞只念着千秋生产在即,便加强了王府的戒备,让冯冉和冯矣过来王府居住。而小黛将那张绿腰所赠的平安符塞进了一个小香囊里头,千秋就挂在脖子上,以备不时之需。
阮胥飞怕她这样有些紧张的心情不利于生产便安慰了一阵,一想千秋平日里也没有特别交好的女性朋友,陈鱼是不能随意出宫的,便想着去天一阁找蓝于沧,可惜不巧的是,蓝于沧因为月轮国的事情并不在京中。
倒是尹雪鹿又过来了一次,还带来了一株上好的人参。千秋问尹雪鹿与司马星的进展,尹雪鹿只红了脸蛋羞涩道:“哪里有什么可说的。”
千秋笑,旁敲侧击地问了关于尹绛紫的事情。尹雪鹿只说是她回了娘家几次,不过都是和尹夫人一道说话,她并不知情。千秋心道作用在尹绛紫身上的话语应该是起了一些作用了。
这会儿却是逢碧落斋的掌柜过来询问上次千秋提议地特制情侣香包之事,尹雪鹿便就此告退了。这几日千秋一直在屋子里被闷得有些难受,都不记得多少天没有出门了,不过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要忍耐到生了孩子之后。
不一会儿,福生的奶娘却是惊慌失措地跑过来向千秋请罪道:“小郡主不见了。”千秋当下便是一惊,厉声道:“你说什么?”
千秋深深吸了一口气,镇静地问道:“不用给我哭,好好回话。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奶娘与几个照顾复生的丫鬟都跪在地上请罪,奶娘回话道:“奴婢此前与红珠和绿珠在郡主房间里陪郡主玩耍,郡主说要有些无趣,便跑着去院子里耍耍堆雪人。奴婢们没法也便跟着出去了,一回头却是见郡主不见了,还以为是郡主调皮躲进了假山里头与奴婢们捉迷藏玩儿呢,可后来让人在院子里都找了却找不到郡主的人”
“好好儿在王府中怎么会给丢了,船我令都将王府仔仔细细搜一遍。”千秋说罢,景珍便立刻跑去传令了。
千秋面上虽然装着镇静,可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失踪了。怎么可能完全冷静得下来,当下阮胥飞却是不在王府中,定慧公主去中黄寺住几日,这府中只她一个主子。
千秋心道不能自己吓自己,又想会不会掉进了寒潭里头,又急忙往寒潭那处而去,站在桥上往寒潭一看,薄冰都完好无损。完全不像是有小孩儿掉下去的模样。
小黛忙道:“小姐不要心急,说不定郡主等一下就自己出现了呢。”
千秋点了点头称是,目光却是不断地搜索着。企图找到福生的影子。将近找了一个多时辰,却是始终没有找到,千秋心下一沉,抓着小黛束手无策。
奶娘心知自己恐怕要丢了性命,不禁瑟瑟发抖起来,这个时候,却是听阮密猛地冲进来道:“王妃,找到小郡主了。”
千秋猛地站起来,问道:“在哪里?”
小福生衣服上还沾染了一些雪沫,整个人却没有是损伤的模样。怯怯走进来。千秋忙过去一把抱住女儿,红了眼睛,这忽上忽下的心情真真折磨得快要喘不过气来。千秋帮小福生整理了头发问道:“福生你去了哪里?”
从千秋的怀里挣扎出来,见花厅里跪着平日里伺候她的一干仆从,有些疑惑,回答道:“我去了外面。”
福生所说的外面自然是指王府之外。又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道:“娘,给你。”她说话并不算利索,说不了长句,千秋拿过那封信纸,只